第一百三十八章 田有光來了
沈天文臉上滿是絕望之色,而沈博彥更是充滿恐懼與害怕,心中無限後悔的想著,難道這次真的是我錯了?
這時,就聽見簫布衣說:“十三,住手吧。”
陳登聞微微一愣,看著簫布衣,不解的問:“主上,這一家狗一樣的東西,三番兩次的辱您,就算是死上千次萬次都難辭其罪,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簫布衣淡淡的說著:“我要讓他們活著,看著我如何解決田家,又如何讓沈家成為江州一流的家族。而這一切的榮耀,都與他們無關。”
“我要讓他們知道,沒有希望的活著比死亡更恐怖。”
聽著簫布衣描述出來的未來,陳登聞忽然懂了,哈哈大笑著,說:“是的,主上說的對,這群狗一樣的東西,只能看著別人享受榮華富貴,自己卻在泥窩中永無翻身之日!”
“主上的境界,果然是我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存在!”
他暢快的大笑著,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將那已經快昏死過去的沈天文放下,冷聲說:“狗東西,老狗,算你們命好,逃過一劫!”
沈天文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能自由呼吸的感覺,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可心中的恨意卻也在無限瘋長。
沈博彥陰沉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簫布衣最後的狠話。
等田家老家主到了,就是簫布衣的死期。
畢竟田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又豈是尋常人所能抗衡的?
“把他們都給我帶到後面看好!在這件事情沒處理好之前,誰也別想走!”
雖然不殺沈家人,但不代表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陳登聞對這群二五仔很是反感,直接下令道。
“是!”
陳家護衛領命。
頓時,沈家又變得雞飛狗跳起來,
所有人在陳家護衛的暴力對待下,被趕回了各自的房間,沒有簫布衣的命令,沒有一人能離開沈家。
而等這件事情結束後,簫布衣將會重新執掌沈家,將這些一心想出賣他的人,趕出家族,看著他如何帶著剩下站在他那邊的人,在江州享受著一切繁華與榮耀。
……
半個小時後,亂糟糟的沈家大門口,頓時變得平靜起來。
雖然解決完了沈家這次反叛,但沈慕青、沈耀庭等人的臉上卻看不到笑容。
沈家的事情好解決,可田家怎麼辦?
田家老家主帶著強悍姿勢出場,再加上還沒出場的田家太上長老,這銳不可當的氣勢,誰能抵抗?
簫布衣,真的可以嗎?
他們心裡沒底。
沈耀庭走上來,問:“布衣,這事……怎麼辦?要不然,你還是帶著衣衣她們娘倆走吧,至於田家……就讓我一力承擔吧……”
沈慕青的眼淚瞬間決堤了,哭著說:“爸爸,我……我不走……”
沈耀庭板著臉怒斥著:“說什麼胡話!你不走,我寶貝孫女怎麼辦!滾滾滾,都趕緊滾出我的視線……”
簫布衣對沈思衣的愛,不摻雜一點雜質,那同為父親的沈耀庭對沈慕青的愛,又會有雜質嗎?
天下的父母,有幾個不是一心一意為自己的孩子,哪怕粉身碎骨!
沈慕青默默流著眼淚,不說話,手卻緊緊的拽著簫布衣的衣服。
感受著她心中的悲愴與無力,簫布衣嘆口氣,握住她的手,說:“別擔心,有我在,我們都會沒事,倒是他田家該好好思考,如何處理他們的後事了。”
沈耀庭聽後,無奈嘆口氣,說:“女婿,都這個時候了,就別逞強了,為了衣衣,走吧……男人大丈夫,能伸能屈……”
簫布衣剛想說話,忽然眉頭一皺。
嗖嗖嗖!
忽然,就聽見一陣極為恐怖的聲音,一個碩大的銅鐘,從天而降,以霸道強悍的姿勢,朝著眾人襲來。
“主上,小心!”
陳登聞也發現了,臉色大變,直接騰空而起,朝著那巨鐘衝去。
崩!
他想用身體抵擋住那巨鐘,可沒想到那巨鐘威猛無比,他才只是靠近,就被那巨鐘彈飛,狠狠地撞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主上,躲開,高手……絕頂高手!”
只一交手,陳登聞就判斷出了這是絕頂高手來了。
而放眼整個江州,這樣的高手也是有數的——田家老家主,田有光!
“布衣,快躲開!”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齊聲提醒著。
可是,簫布衣卻不躲不避,任憑那鐘朝著他撞去。
滴滴滴!
然而,那巨鐘在即將撞到簫布衣身上時,卻忽然停了下來,在原地不停地打轉,再也無法向前。
當然不是簫布衣出手了。
要是他想出手,這巨鐘連靠近都別想靠近,就會原地爆炸。
這只能說明,甩出這巨鐘的人壓根就沒想殺簫布衣,只是想用這種舉動,威懾他而已。
既然如此,那何必浪費力氣?
“呵,好定力,面對這一擊,居然能面不改色,怪不得你敢挑釁我田家!”
下一刻,就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是……是田老家主!”
“田老家主……來了!”
聽著這聲音,眾人的心頭蒙上了一層巨大的陰影,凄慘無比。
簫布衣冷聲說:“區區小伎,也敢裝神弄鬼?上不了台面的狗肉就是狗肉!”
話落,他的手向下猛地一壓。
咚!
嗡嗡嗡!
那巨鐘就像是被一只無情的大手拍中,狠狠地撞在地面上,陷進去足足一米,發出一陣陣沉悶而又令人感到恐懼的聲音。
“呵,有點手段。”
田有光的聲音又從遠處傳來。
“堂堂田家老家主,只會躲在暗處裝神弄鬼嗎?如果是這樣,那未免也太讓我失望了。”簫布衣淡淡的說著,也懶得去找田有光的蹤跡。
“既然你這麼迫切的想見我,那本座就讓你見一面,免得你死的不甘心。”
田有光的聲音傳來,隨後,只見一個人影一閃一閃,出現在眾人面前。
看到田有光,眾人的臉色越發恐懼。
陳登聞更是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走到簫布衣面前,冷聲說:“想殺我主上,先殺我!”
田有光看向他,說:“好忠心的一條狗。”
“不過,既然已經殺了一只了,就不在乎再殺一只了。”
“死吧!”
田有光淡淡的說著,一掌拍出。
而這時,一只沒動靜的簫布衣終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