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屢獲升遷

   婉兒伸出食指,輕按在了我的唇間,道:“亮兒,不用說了,我理解你不願虧欠他人的心理,有些對不起那個王蓉蓉對你的深情,我已經和軍方打過招呼了,王蓉蓉的二哥王達,也就是潮海派掌門的兒子在軍中任正六品校尉一職,過幾天就會有調令下來,晉升他為正五品的威東將軍,也算是給他們家一個補償吧。”

   婉兒雖然自從嫁給我後,沒有在軍中擔任任何職務,但憑借呂家在大唐軍方雄厚的背景和寧王妃的身份,再加上婉兒本身的先天境界實力,讓婉兒在軍中也擁有著實質上的巨大影響力,安排一個正五品以下的軍官還是不成問題的。我聽到婉兒如此安排,心中也算放下了一塊大石,內疚感稍稍淡薄了些,畢竟憑王達本身的才華,按部就班的升任正五品軍官,只怕至少還要熬十五年。

   我從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全心全意跟著我的人,當初和我煮酒論歌的幾位同年好友,石廣元孟公威(孟雄)成了封疆大吏,崔州平(崔浩)徐庶也成了三品大員。

   我的三個師弟中,三師弟王雙官拜正三品的將軍手握兵權,權傾一方,四師弟劍楓手中控制著令大唐百官聞之色變的情報組織夜鷹,五師弟郝昭更是深得父皇寵信,掌握了泰山皇宮的防務。

   至於那些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小兵小將,如今也都成了他人絲毫不敢忽視的角色,封疆大吏幽州刺史陳平、控制京城泰山三分之一兵馬的五兵尚書呂蒙、遼州統軍正三品的鎮軍將軍閻柔、左民尚書蔣干、北海太守許攸……這些人無一不是在我的護航下才屢獲升遷的。

   當然,也正是這些人無形中形成了所謂的二公子黨,令父皇產生了嚴重的戒心,反而讓大哥在繼承人的競賽中取得了某種程度上的優勢地位。想到這裡,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比起政治上的勾心鬥角,還真不如去沙場上淋漓盡致的殺戮一番痛快,可惜我現在的身子挺多能發揮出以前三成的實力,完全恢復至少要等三個月……

   “嗯,亮兒是不是有些失落?趙將軍他們昨日已經誓師出了泰山,准備進攻兗州,亮兒卻只能在這裡養病。”婉兒仿佛注意到了我的沉默,眨著眼睛,心疼的撫摸著我肋部和左胸上的傷口。我們在進入了婉兒所居住的婉園後,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婉兒將一個偌大的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著實省了我不少的心,女大十八變,結了婚後的婉兒一改小時候的那種潑辣性格,變得倔強中帶有溫柔,讓我覺得頗為貼心。

   此刻婉兒的關懷讓我深感欣慰,一時情動下,我一把抱住了婉兒,柔聲道:“哪裡又什麼失落?以我現在的狀態,就算上戰場也是有心無力,父皇給我的任務就是好好調養身體,這段時間我當然要多陪陪我的婉兒了。”

   婉兒白淨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暈紅,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哼,現在知道陪我了?六年多前我進門後,如今已經多了個曹妹妹趙妹妹,不出意外那個龐妹妹也少不了,至於那個練露,恐怕過不了兩年也會進這個府裡,當初小時候還真看不出我的亮兒還是個情聖呢?”

   這種情侶間的小埋怨,似嗔明蜜的語氣,實在是讓我酥到了骨頭裡,我干笑了一下道:“婉兒真是冤枉為夫了,我怎敢自稱什麼情聖呀?再說我和練露兒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有可能也會提前稟告夫人大人的。”

   婉兒聽了我嬉皮笑臉的解釋,不屑的抽動了一下小鼻子,刮了一下我的臉道:“你呀,還清清白白呢?現在泰山上下裡裡外外都把練露兒當作是你的人了,你被封了寧王後,有些好事的人暗地裡都稱練露兒為寧四王妃,都傳到我的耳朵裡來了,若是沒點什麼事,怎可能起了這麼大的流言?”

   我暗暗心虛,說實話我在與練露兒獨處的時候,手腳也沒少偷偷占練露兒的便宜,練露兒的一顆心雖一直牽在那個由龐涓假扮的龐統身上,但在我有意無意間碰觸她的纖手和肩部的時候,也未見她有多她的反抗,從她看向我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對我未必沒有感覺,只不過在心裡對於我和龐統有些掙扎罷了。在我和練露兒間真算不上清清白白,更何況在一年多前練露兒的府中,我曾與那黃月瑛有過一夜之緣,這自然是不能對婉兒說的。

   我當然也清楚婉兒不是在借題發揮,只是為了岔開話題,引開我不能出征戰場而傷感的注意力,我承認我的注意力的確被引開了,於是我壞壞的笑了一下,一把抱起婉兒,在婉兒的嬌斥聲中,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拉下了檀木床的簾子。

   芙蓉帳暖,我輕啃著婉兒柔嫩的肌膚,引發她強烈的戰栗。

   “不,不行啦——白天有人會進來——”即便過了多年,婉兒雖在肢體上大膽了不少,但對於房中之事還是有些羞澀。

   我的唇立刻貼上她的被吻得紅潤潤的唇瓣,將她的拒絕悉數淹沒在嘴中,良久才分開,我望著輕喘著氣的婉兒,輕笑道:“喜歡我吻你嗎?”說話間,我還反復輕咬,黑眸筆直的望進婉兒的眼底,不讓她逃脫。

   “嗯。”婉兒叮嚀一聲,粉臉嬌紅,雖然嘴上沒有回答,但她的聲音與模樣,卻已經給了我最滿意的答復。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還是這麼羞澀呀……”我的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在婉兒已經被我剝得光溜溜的潔白玉體上尋幽訪勝,婉兒的小臉變得更紅,胸前一對大小適中的山丘上,蓓蕾悄悄的立起。

   說實話,我清楚有時候婉兒並非真的羞澀,只是在配合我的情趣,但她在床上做出的任意一個動作,就能勾起我十足的欲望。如今她僅僅一個小小的擺頭,就令我的下身膨脹到了極至,開始在婉兒已經有些濕漉漉的花園口挑逗。

   當婉兒調皮的在我的耳邊吹出一道熱乎乎的香氣時,我便再也忍受不住,一聲輕吼,挺身進入了那個溫暖潮濕的甬道……

   從面色潮紅淺淺入眠的婉兒身邊起來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我悄悄的起身,為婉兒蓋好涼被,穿上衣服,走出了婉園,來到了我的書房。六宮粉黛雖好,但終究多是溫柔鄉英雄塚,升任尚書令後,父皇雖給了我幾個月的假期養病,但我若真傻呵呵的不問世事,便錯過了整合尚書台的最佳時機。

   此時大管家諸葛德已經從城北安置完曹家的婦孺歸來,為我抱來了一大摞文書,見到我便笑道:“王爺,從婉王妃那裡出來,看起來氣色黨真不錯呀!”

   諸葛的是從小就在我身邊的高級僕役,如今在府中也就他和另外幾人能與我如此放肆的說笑。我伸手敲了一下諸葛德腦袋道:“混蛋阿德,張嘴就沒好話,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擺出一臉那麼齷齪的笑容干嘛?”

   諸葛德揉揉頭,裝出一臉冤枉的神情,哭喪著道:“王爺、主子、二公子、我的小祖宗……冤枉呀……”

   “怎麼冤枉你了?”我在自制的躺椅上晃晃悠悠,好不自在。

   諸葛德指了指曹夢燕所住的燕園道:“王爺,燕王妃見了那麼多落魄的娘家人,心情不大好,回來時本想找王爺談談心,舒解一下心情,豈料那時王爺正在婉園正忙著……要事,燕王妃除了說‘婉兒姐姐這些天為王府操心也很辛苦了’外,倒是沒說什麼,就徑直回她的燕園去了。”

   這下壞了,夢燕她正逢家門不幸,我卻在風流快活,雖說都是和自己的老婆吧,但也總有些內疚。這時,一縷幽怨悲婉的琴聲從燕園的方向傳來,想來是曹夢燕想念自己去世的父母,情不自禁彈出來的吧,我一時聽得有些痴痴如醉。

   “王爺……王爺?”諸葛德驚醒了我探問道,“要不王爺還是先把這些公文放一放,或是喚沮先生來處理,去看看燕王妃吧?”

   我擺擺手道:“罷了,晚些時候再看夢燕吧,這時候聽她的琴音,只怕還在怨我的氣頭上,過去也只是讓她圖增眼淚而已,今晚在她那裡就寢,陪她多談談心,事情也就好了。”

   “王爺就是有辦法!在女人中間吃得開呀。”諸葛德非常狗腿的贊道。我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我要是真吃得開的話,憑我的身份,這寧王府中早就讓美女填滿了,也不至於三五個女人就讓我在這裡焦頭爛額,還是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女人最簡單,不過既然花心的我又生在娶妻納妾如此便利的古代,我也只好挑戰極限了。

   看到我不置可否的笑了,諸葛德探過身來,非常神秘的道:“王爺,您吩咐尋找來自西北的姜姓移民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了。”

   “是嗎?找到幾人?”我眉毛一挑,對此投注了極大的興趣。六年前死在我戟下的淳於瓊交給我龍紋玉佩,也就是女媧石,讓我尋找女媧遺族,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在遣人尋找,如今終於有了成果。

   諸葛德道:“總共有六十二人,都是最近幾年從西涼遷入的姜姓人士,若是王爺一聲令下,明天他們就可以集中在寧王府廣場上,給王爺檢閱。”

   我輕輕點了點頭,道:“就叫他們明天午時來吧,你先下去,我自己處理下公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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