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鬧鬼出租屋

據紅梅說從搬過來第一天,紅梅就覺得夜裡好像有人壓在她的身上,然後所做的事情,便是讓紅梅面紅耳赤,她不用所,我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那個時候,紅梅還以為她只不過是過了一個夢而已,就算是第二天渾身乏力,無精打采,紅梅也認為是前段時間她打工太幸苦,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情況越來越糟糕,而且,那清晰無比的觸感讓紅梅清楚的感覺到那並不是夢。

   所以,紅梅開始害怕,昨晚,她甚至還睜開眼隱隱約約看到一只胳膊,讓她不寒而栗。

   該死的段凌越,我聽完紅梅說的,便緊緊的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想著這個段凌越太無恥了。

   居然找上了紅梅,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見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紅梅便虛弱的抬起眼眸,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連忙搖頭,讓紅梅先休息一會兒,自己則回到了隔壁隔間裡,從櫃子裡將段凌越給我的銅鈴鐺拿了出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然後壓低了聲音呵斥道:“段凌越,你給我出來!”

   這個段凌越太無恥了,怒火在我的胸口翻騰著,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想都不想,一把將那冷的如冰一般的手推開。

   “段凌越,你太無恥了,你居然對紅梅下手。”我瞪著段凌越,原本對他的恐懼,在此刻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段凌越聽到我這麼罵他,也不怒,這一刻,我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手中的拳頭握的咯咯響。

   “不是我做的,那種事,要做也是跟你。”段凌越一臉平靜的看著我,淡淡然說道。

   他的話,讓我的臉頰一陣的發熱,立刻打斷段凌越:“不是你,還有誰?你還想狡辯?”

   我嘴上這麼說,但是,看著段凌越的表情,我的心裡卻莫名的相信他說的話。

   段凌越冰冷的眸子從我的臉上掃過,然後緩緩的靠近了我,我嚇的想要後退,可是房間就這麼小,我早就已經退到了牆腳。

   段凌越一把捧住了我的臉頰,目光直視著我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我段凌越唯一的女人,我不會對你說謊,而且,我也早就勸說過你,快點搬走了,是你不聽勸。”

   “真的不是你,那,那,那會是誰?難道?”我想起了隔壁那猥瑣的男人。

   段凌越則是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表情,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記得跟我的約定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那麼,等事情結束之後,就跟我走。”

   “什麼?”我死死的咬嘴了嘴唇。

   “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我段凌越,最不喜的就是逼迫別人。”段凌越說罷,就坐到了床沿邊上。

   我看著他,心中十分的猶豫,不過,如果說這裡有不干淨的東西,只要我和紅梅搬離這裡應該就不會有事兒了吧。

   想到這,我也不再那般的心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紅梅此刻正閉著眼,呼吸都極為的虛弱,我想必須要在今晚之前離開這裡。

   “叩叩叩,叩叩叩。”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要知道,除了童菲之外,我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住處。

   “誰?是童菲麼?”我在想是不是童菲擔心我,所以又折返了回來。

   不過,門外卻沒有應答聲,依舊是嘭嘭嘭的敲門。

   “誰?”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看著木門的方向。

   “嘭嘭嘭,嘭嘭嘭。”

   那敲門聲非但沒有因為我的詢問而停下來反而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了,我凝眉,快步走到了門邊,透過門縫,我看到外頭站著的,居然就是隔壁的那個猥瑣大叔。

   “你,你,你別敲門了,要是再敲我可要報警了。”我一邊說,一邊轉身准備去拿我包裡的手機。

   門外的男人這個時候才開口喊道:“不要,千萬不要,我只是想讓你從這個房子搬出去而已。”

   聽到這男人這麼說,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幾次他看到我之後的反應,他確實是反反復復的說讓我搬出去。

   難道,他真的是純屬好心的想要提醒我麼?這麼一想,我便放下了手機,悄悄的靠到門前,從門的縫隙朝外看。

   看到隔壁的男人也正朝著這裡面看,就他那坑坑窪窪的臉頰,和泛紅的眸子,我實在是不敢開門。

   “大叔啊,你,你,你為什麼老叫我搬走啊,這裡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兒?”我不敢開門,只能是隔著門,問那男人。

   那男人聽到我這麼問,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極為痛苦的表情,蹙眉猶豫著要不要跟我說。

   見他不肯說,我便故意說道:“大叔,我們這地方可是押二付一了,我們都是剛剛畢業的,沒有什麼錢,不能說搬走就搬走啊?”

   那男人聽我這麼說,嘆息著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你那房子不干淨。”

   不干淨?這三個字讓我的心頭一顫,紅梅那麼說了之後,我就已經敢肯定這個房子不干淨了,只不過現在聽到別人親口說出來,心頭仍然是一怔。

   之前段凌越說,我與他冥婚了,那麼我就算是半個死人,所以,我極為容易看到不干淨的東西。

   可是,這一次,我在這住了這麼多天,我怎麼就沒有見過那不干淨的東西,反而是紅梅夜夜被糾纏?這一點,我想不明白。

   “大叔,什麼干淨不干淨的,你說清楚,我心裡也好有個底啊。”我望著門縫外的大叔,說著。

   那大叔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點了點頭,然後便示意我開門,這種事兒,他不想站在門外說。

   這裡隔音不好,被鄰裡鄰居聽到了,別人都會以為他是瘋子。

   我想了想,目光再朝著躺在屋子裡動彈不得的紅梅看了一眼之後,便將門給打開了,那男人之前還說要進來,等我把門打開之後,他卻是一臉猶豫的表情。

   那眸子裡,分明對這房子還帶著些許的恐懼。

   “大叔,你進來吧。”我對男人喊道。

   他回了回神,點頭走進了小廳,但是,為了安全,不許我關上門。

   “好。”我點頭答應,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則是朝著小廳的四周看著,然後心有余悸的站著發愣。

   “大叔,這房子怎麼就不干淨了?”我問他。

   他還未開口,段凌越就從屋子裡飄了出來,我瞪了一眼段凌越,怕他嚇著大叔,可結果大叔壓根就沒有看到段凌越。

   段凌越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我們,就好像是等著聽故事一般。

   那大叔搖了搖頭,眸子變得更加的通紅了,說這裡頭的鬼,其實就是他那個不孝的兒子。

   “什麼?你兒子?”我有些愕然的看著大叔。

   大叔點頭,跟我道出了三年前發生的聳人聽聞的事兒,這大叔叫陳有財,三年前,這大叔和他十九歲的兒子從鄉下到城裡打工。

   當然了,因為沒有錢,大叔和他的兒子只能睡工地,大叔在農村就是做慣了體力活兒,也吃的了這個苦。

   不過,他的兒子陳大勇跟現在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根本就吃不了這樣的苦頭,在工地不到三天就已經跟他的父親抗議,不肯再做苦力。

   並且要求大叔給他一點錢,他要去學手藝。

   大叔那個時候覺得,苦力不能做一輩子,自己的兒子既然想要學手藝,那自然是好事兒所以想都沒想,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自己的兒子,還告訴他兒子,工地管飯管住,讓他的兒子別操心,好好學手藝。

   很快,陳大勇就找到了一家理發店,開始做學徒,一開始挺好的,學徒還有每個月八百的工資,為了離那理發店近一些,陳大勇還在這城中村裡租了一個出租屋,也就是我和紅梅現在住的。

   “那個時候,這個出租屋,就只有一室一廳,大勇一開始還讓我搬過來跟他一起住,我嫌遠,就沒有過來。”大叔說到這裡,連連嘆息,說是,如果他當時過來住了,或許他的兒子就不會死了。

   “那,他搬進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不解的問大叔。

   大叔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他的兒子搬進來之後,很快的就跟這樓下的一個女人好上了,其實十九歲戀愛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只不過,陳大勇找錯了人。

   那個女人是城中村裡出了名的花蝴蝶,而且,她的男人是一個工地上的包工頭,為人暴戾粗曠,在這城中村也算是一霸王了。

   陳大勇剛來,什麼都不知道,女人見陳大勇年輕精壯,頻頻的對陳大勇拋媚眼,讓陳大勇那懵懂的心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

   對那女人有了想法,那女人很大膽,還主動的出擊,經常端著一些自己做的吃食給陳大勇,這麼一來二去的陳大勇漸漸的就被這個女人迷惑了。

   兩個人幾乎是夜夜都在一起歡愉,這個女人,讓陳大勇是欲罷不能。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這件事,很快就傳出去了,包工頭憤怒的回來將他(她)們抓了一個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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