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撲了上來
相比之下,葉重就像個柳下惠,只是輕瞟一眼就如老僧入定一樣目不斜視,漠不關心地喝起酒來。
要不是看他帶著結婚戒指,錢興旺還真懷疑他是性無能。不知贊他定力好,還是愛妻深切,而李雪豹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初時也是色心大起,但不知想起什麼似的,眼神隨之暗淡了下來。
李雪豹審視著,連連點頭道:“不錯,就是不知道,小錢滿不滿意。”
李建東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掃視另外兩個風騷的女子。
錢興旺聽了沒多大的驚嘆,因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有什麼不滿意地,第二次見面就送上一個是男人都喜歡的大禮。
要說真有不滿意的地方,哪就是他不喜歡這種毫無感情的情色交易。
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急切發泄欲火的下半身動物。想是這麼想,但他還沒有自命清高到拒絕。
錢興旺故作一臉喜色地樣子的笑著說道:“滿意,這樣的美人有什麼不滿意的。”
李玲喜是下定決心來出賣自己寶貴地第一次,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對女人來說,應該是不可磨滅的記憶。
所以她從邁進夜總會的那一刻,心中就在不斷的祈禱,希望這個男人不會是老得可以做她父親,醜得讓人看不過眼。
當她帶著不安、害怕、恐慌、擔心,走進房門看到沒有出現之前所以擔心的那一幕時,她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
接著看到眼前四個年齡長相不一的男人,用色迷迷地目光盯著她看的時,李玲喜芳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要不是想起家中病重的父親和年幼的弟妹,她真想奪門而去。
屈服於命運和現實的她又再次只能把選擇交給的老天,看它會安排眼前的那個男人。當聽到是最年輕,長的最帥的錢興旺時,李玲喜的芳心不由得歡呼起來。
再次偷偷地看了看錢興旺,卻發現對方在望著她笑,李玲喜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鹿跳個不停。
李雪豹微笑著點頭說道:“那個,小姑娘,今晚就由你來陪陪我們的小錢。”
錢麗莎媚笑著把李玲喜晨拉到錢興旺身邊的沙發坐下,膩聲說道:“小錢,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可要溫柔一點。”
“我不知道該怎麼溫柔。”錢興旺偷偷地揉捏了她豐滿圓潤肉感十足美臀一下,壞壞地笑著說道:“要不莎姐等等你來現場指導一下。”
錢麗莎媚眼如絲地白了錢興旺一眼,轉身離去,吩咐道:“你們兩個就去陪東哥和錢哥吧!”
她們失望地看了一眼錢興旺,又風騷撫媚地走到李雪豹和葉重身邊。
說好聽點她們就是小姐,不好聽她們就是任何擺布的玩物。
在這她們沒有說話和選擇的權利,只有聽話和遵從才是她們正確的選擇。
錢麗莎留戀地看了看在跟李玲喜說話的錢興旺,略感失落地嬌聲說道:“豹哥,我先出去忙了,有什麼事你叫我一聲就行了。”
李雪豹一邊喝著酒,一邊點頭揮手示意。
半晌,李建東就按耐不住色心,跟正和方妮娜表現地好像很恩愛似的的李雪豹說了一聲就拉著小姐出去了。葉重則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身旁性感風騷的小姐繼續說話。
錢興旺攬著坐得僵直,渾身不自然地李玲喜,說著不著邊地話。沒辦法,誰讓他也是個雌兒,初次到這種風月場所,平時是風月無邊,可惜此風月非彼風月。
“放松點,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你。”
李玲喜本來就因為錢興旺的色手侵襲和聞到他身上獨特地男性氣息而緊張了,加上聽他說起調笑曖昧的話,更是粉臉發燙,芳心就緊張的亂跳,羞澀地難為情極了。
錢興旺看了不禁地感到好笑,既然都敢出來賣了,還用得著害羞地像個小姑娘似的嘛,故意在纖細柔美的腰肢上揉摸著笑著說道:“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啊!”
“不是,沒有這回事。”
來之前錢麗莎可是特別交待過,不管是誰,只有把對方服侍舒舒服服、滿滿意意了,才能得到她應得的開苞費。現在聽到錢興旺這麼一說,李玲喜連忙一口否認。
“不是,哪為什麼一句話也跳不說。”錢興旺倒著酒說道:“我……我一時之間還沒適應過來。”李玲喜期期艾艾地低著頭說道:“沒事,來喝點酒,定定神。”
說著就拿著酒杯往李玲喜鮮紅嬌艷的櫻唇喂去。
李玲喜斜睨地看了錢興旺一眼,乖乖地托起酒杯喝起來,一口還沒咽下去,她就被濃烈地酒氣嗆地眼淚迅速地湧了出來,一把推開有酒杯,捂著嘴不停地咳起來。
錢興旺放下杯子,輕拍著她的後背,抽張面紙給她柔聲說道:“不會喝就別喝嘛?”
還不是你灌著我喝的,你以為我想喝啊!李玲喜用會說話的雙眸瞟了錢興旺一眼。接收到美女心電感應的錢興旺,只能無辜地摸了摸鼻子。
方妮娜見了直搖其頭,皺著眉頭說道:“遲早你也要學會喝酒的,遇到小錢這樣的客人還好,要是脾氣壞點的你就有的受了。”微微一頓,轉而向錢興旺笑著說道:“小錢,這是三樓VIP貴賓房的房門卡,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說著就把帶有房間門牌號碼的磁卡遞了過去,左豹達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VIP貴賓房就是不一樣,超過五十平方米的空間。
裝潢的是整潔寬敞而又豪華典雅,芬芳馥郁,鋪著昂貴的長羊毛波斯地毯,房內小酒吧、冰箱、立體音響、液晶電視、中央空調、磁卡鎖、保險箱等一應俱全。
寬敞的浴室,分別設有雙人浴缸和淋浴房。在設計上,也別有新意,
特點是雙人浴缸邊設有一道日式拉門,住客沐浴時還可以拉開門一邊觀賞房內的電視節目。淋浴房則設在裡面,可以同時有多人使用。
華麗的燈具、奢侈的器皿,房屋裡最顯眼的是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席夢思大床。
床的兩邊分別古色古香的高級床頭櫃,外面的燈光從素白窗簾隱隱約約穿透進來,讓人感覺到一種古典與現代的柔和韻味。
不僅李玲喜看了為之動心,就連錢興旺也是羨慕不已。
當他還在流連房內富麗堂皇的裝飾時,李玲喜已經悄悄地坐在床邊,開始寬衣解帶了,動作既不性感又不吸引男人,表情既不撫媚又沒有半點心甘情願的樣子。
錢興旺回過頭來時,李玲喜全身上下脫得就只剩一套算得上性感黑色胸圍和小內內,她緊張的嬌軀不停顫抖,鼻息急促,額上布滿細密的香汗,細眼緊閉。
皓白的牙齒輕咬著嫣紅的下唇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不算飽滿的雪峰起伏得也越來越急。
因羞急而顯得更嫵媚的俏臉,彎彎的秀眉小巧的鼻子,面頰光滑嬌嫩,完美的櫻桃小嘴柔軟甜美,光滑的香腮白嫩細滑。
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和雪白細嫩的脖子,清秀脫俗的俏臉與性感成熟的嬌軀的完美融合令人窒息。
亭亭玉立的嬌軀,雪白的胴體,皮膚嫩白的肩胛骨呈現出誘人的圓潤,細細的纖腰。
雪白的脖子下聳立著盈盈一握的雪峰,完美的勾勒出苗條窈窕的曲線,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玉腿,
目光順著白皙性感的大腿延伸到微微隆起的神秘花園。
因為她的交叉腿而坐,完美地顯現出女性的飽滿和誘惑力,透過微薄白色的三角內褲,若隱若現地看得到。
真是勾人心魂,令錢興旺看了怦然心動,直瞪住她的胴體猛瞧。
李玲喜看見錢興旺色色的目光盯著她胸前薄薄的罩罩下嬌小玲瓏的玉女峰,羞急的用手嚴實的捂住令男人為止傾倒的雪峰,粉面緋紅,不敢看錢興旺的眼睛,嬌羞地低下頭去。
回過神來的錢興旺尷尬地輕咳一聲,別過頭去地說道:“你這是干嘛?”
錢興旺本意就沒有跟她上床的意思,只想跟她隨便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就趁早回去。
李玲喜卻以為錢興旺對她沒有脫得一絲不掛而不悅,想起錢麗莎教的話。
“男人都喜歡主動的女人,故作矜持在這是沒錢途的。”
咬了咬牙,脫下了身上最後的二道防線。光著細致嫩滑的腳丫子,走到錢興旺身後,毫無技巧可言地箍緊了他的熊腰。
雪白尖挺的雪峰緊貼在他的虎背上,嬌靨地臉頰害羞地靠在肩膀上。
始料不及的被一個靈秀清純卻又不失嫵媚動人的美女抱住。
要命地是錢興旺還發現她已經是脫得未著寸縷了,薄薄地襯衫未能阻隔一對嬌挺的雪峰上面摩擦的熱度,檀口吐氣如蘭地喘息聲在不間斷撩撥著他的情欲之火。
錢興旺又不是坐懷不亂地柳下惠,既然人家害羞清純地美女都主動了,他在敬而遠之就看不起人家了。說不定人家還是李雪豹安排來試探自己的棋子。
不吃白不吃,這種高級場所的小姐,應該不用擔心她們的身體會有問題。
轉過身,一把把李玲喜抱在胸前,在她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之前,就狂野吻上她呵氣如蘭的小嘴,吮吸著嫩滑的香舌。
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左手撫摸著她嬌小卻不失豐滿的雪峰,右手扣緊了她掙扎著想脫離的螓首。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清李玲喜晨產生了女性地本能反應,掙扎著想推開錢興旺矯健地身體。但身體敏感部位遭襲,朱唇被嫻熟地親吻,聞到錢興旺身上散發出魅人地香氣的她登時頭腦一片空白,芳心迷醉了。
渾然忘我地任由錢興旺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雙手情不自禁地環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薄唇熱情的回吻著。
錢興旺大感奇怪,怎麼這位小姐,不僅表面清純,就連最基本的親吻都會。欲火燃燒地他顧不得多加思考了。
李玲喜好不容易等到錢興旺松了口,從長吻中透過氣來的她卻又不可自拔的急喘起來。
因為不知不覺她已經躺在舒適地大床上了,錢興旺迫不及待地將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他呼吸著她令人陶醉的陣陣幽香,手握住她的雪峰,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他用力吮著她堅挺的,用牙齒輕咬她的軟潤的雪峰。雙手緊抓著她一座高聳的雪峰,口中含著她彈性十足的雪峰。
錢興旺的雙腿像龐然大物的鉗子一樣夾住了李玲喜,他隔著褲子頂在她兩腿間不停地摩擦著。
李玲喜被他含住自己聖潔的雪峰峰上那嬌嫩敏感點一陣舔擦著。
而在他的撥弄下,她情難自禁的起了令人臉紅耳赤、羞澀不堪的反應。
李玲喜嬌羞無限,又羞又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顧理智的掙扎,在他的活動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她嬌吟一聲,酥麻的渴望傳遍全身,渾身酥軟無力,輕吟著、嬌哼著。
錢興旺見李玲喜情動,半眯著眼兒,原本可愛怕羞的樣子,染上一層淫靡的媚態,桃腮嬌艷暈紅,美眸緊閉、檀口微張,輕咬下唇,嬌喘吁吁,忽然間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錢興旺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
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峰,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挺拔,線條格外的柔和。
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翹起。
眼光繼續盤旋而下:白皙綿軟的小腹,凝視著圓潤可愛的玉臍,梨窩淺吸、粉嫩誘人,纖弱光潔的大腿,略過兩條修長玉腿夾得緊緊的。
錢興旺不再客氣了,迅速地解除身上的障礙。
錢興旺分開李玲喜含羞緊夾的玉腿,挺起身子向李玲喜的下身壓下去。
李玲喜突然從狂熱的欲海中清醒過來,帶著後悔和驚恐而拼命地掙扎,想甩脫那……
他一鼓作氣,身子一挺,就已計入了毓秀敏的……。
“嗯,不要。”
在絕色美貌的純情處女的柳眉輕皺、嬌啼婉轉聲中,他身體再向前一送,已刺破李玲喜作為清純處女最後一道證明。
“啊啊痛,好痛,啊……嗯,不要。”
毓秀敏秀眉一皺,一陣嬌羞地輕啼,美眸含淚,只見李玲喜下身那潔白的床單上處女落紅點點……
“錢興旺,你干什麼?“毓秀敏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錢興旺說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操你嗎?這次有機會了。”錢興旺另外一只手兜住了毓秀敏的腰部說道:“怎麼?這會你害怕了?’
“你,你真的敢?”毓秀敏無助的目光望向了毓秀敏,只感覺自己的屁股上一只手在不斷的滑走著。
“毓秀敏,你,你就看著他胡作非為嗎?”
“錢興旺,別太過分了。”毓秀敏果然幫著毓秀敏說了話:“興旺,這裡是工廠區,別胡鬧了。”
“這是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錢興旺扭頭看著毓秀敏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
毓秀敏張開嘴巴,想了想,什麼都沒有說,閉上了嘴巴,扭過了身體。
錢興旺看著身子下面一臉錯愕的毓秀敏,笑意更濃。整個人都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得意。
“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再也不用張羅著讓我操你了。”錢興旺仰起頭,哈哈大笑著說道:“毓秀敏,你以為別人不敢把你怎麼樣,我還不敢嗎?”
“你,錢興旺,你要是敢碰我的話,我的男人和的經理都不會放過你的。”毓秀敏扭動著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的身子徹底的被錢興旺抓住。
“我要是你的話,就會老老實實的,根本不會這樣負隅頑抗。”錢興旺說著他的手順著她屁股下面的雙腿之間慢慢了滑了過去,按了一下說:“乖乖的,讓我狠狠的草上你一場。”
“不,錢興旺,我,我說。”
毓秀敏見錢興旺的手已經靠近了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不得已的屈服下來,原來她就是用主動嚇唬錢興旺,讓他以為自己很可怕不再來找自己,沒想到現在錢興旺居然變被動為主動,主動的要來操自己了,難免有些心慌。
“說?你不覺得已經晚了嗎?”錢興旺說著余下一只手順著毓秀敏的領口就伸了進去,抓了一把,更加得意地說道:“毓秀敏啊毓秀敏你以為你能嚇住我嗎?之前之所以沒有操你,是因為有別人在場。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李玲喜是我的女人,沒人能在阻止我操你了。”
“不,錢興旺,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毓秀敏的身子在錢興旺的用力下,開始慢慢的如同泥巴一樣癱軟下來。她知道如果錢興旺在用力一點的話,自己最後的一道防線就要被他突破了,自然有些害怕。
“哦,這可是你自己要說的,沒有人逼著你。”
錢興旺拿出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居然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是,是我自己要說的。”毓秀敏喘息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徹底的癱軟在板鋪上,雙眼略帶迷離的看著錢興旺說道:“你,不要在弄我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錢興旺居然猥瑣的將兩只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巴裡面舔了起來:“你的味道真的很好,不知道騎著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的美好。”
“你,你答應我,只要我說了,你就放過我。”
毓秀敏見錢興旺沒有被自己嚇住,只好投降。沒想到自己這樣的一個經理竟然沒能左右錢興旺,如果自己要是不服氣的話,怕是自己就真的要被錢興旺給操了。
“嗯,你說吧,我答應你便是。”錢興旺盯著毓秀敏的身子,心中已經如同著了的火一樣,百般難挨。或許此時也只有毓秀敏的身子能撲滅自己身子裡面的火焰。
“好,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只是知道別人都叫他熊哥。”毓秀敏喘息著說道:“他有很深厚的背景,就算是我們鎮上的領導見到他都要點頭哈腰,我是在一次演出的時候認識他的。”
“你果真是演員?”錢興旺抿嘴一笑說道,眼睛裡的火焰更盛了。
“嗯,是的,那一次是在省城裡面演出,他,包了全場,之後我們便認識了。”毓秀敏說著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他養著我。”
“你們這種明星就是被男人操的命,女人就這樣。”
錢興旺以前只想著這個毓秀敏是一個演員或者是歌星,但是不敢確定,不過從她的嘴裡面說出來,自己就相信的多了,看來,還真沒有看錯她。
“說吧,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毓秀敏搖搖頭,下意識的並攏著自己的雙腿。
“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先讓我操了你吧。”錢興旺說著話撲了上來,直接就分開了他的雙腿。
“我,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毓秀敏嚇了一跳,瞪著錢興旺,推著他的身子說道:“你不能這樣了。”
“我絕對沒有理由相信,你和那個熊哥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就知道這麼一點。”錢興旺猙獰的笑著說道,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錢興旺,你要相信我。”毓秀敏急忙說道:“我和他在前一起的時候,他什麼都不讓我知道的,他說知道的越多,對我越不好。”
“你們也算是同床共枕了一段時間,就算是他不說你也該知道。”錢興旺可是一點都沒客氣,直接就扯開了毓秀敏的衣服,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撲了上來。
“不。”在毓秀敏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錢興旺徹底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
錢興旺不管她在和自己說什麼,都會進入她的身子,因為他知道,沒有她,自己身子裡面的那點邪火是無法釋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