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雙眼放光

   “行,行,對了,你大棚裡的菜也多弄點,咱家有冰箱放不壞,這都吃慣了你種的菜,吃別的都沒有味道了。

   你說說,你批出去的才是什麼價,在那超市又賣出個什麼價。這幫奸商啊!不過看著自己兒子種的菜那麼受歡迎,媽就高興!”

   “媽,人家不是要掙錢嗎,再說有你兒子在,還擔心吃不著,最好的我都給你留著呢。”

   “哈哈,還是我寶貝知道孝敬媽,媽媽沒白疼你。”

   翻著白眼,張俊超都這麼大了還被媽媽叫著寶貝,這心裡呀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最後只能趕緊地說道:“好了,媽,我去准備了,還有這裡的事情我也得安排一下,我還是村長,家裡還有大棚,一大攤子事呢,大概後天不回去,大後天我就回去了!”

   “哦,好,好,媽等著我的寶貝回來!”

   掛上電話,張俊超也不得不從懶散中醒過來,一大攤子事得處理一下。

   不管怎麼說,他還掛著一縣之長的名號。

   雖說大山溝村地處偏僻,人口也少,這裡就是一年也沒個領導來視察視察啥的。

   但是畢竟是這裡的大小事情他都得抓,他都得管,一會兒得去蔣廣福老漢那裡一趟,這個事情還得是村裡最德高望重的蔣廣福老漢才能鎮得住,他回家,這裡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得蔣廣福老漢出馬。

   至於家裡的事情呢,想來想去,他還得找趙李春桃姐妹幫忙,和李家三姐妹之間的恩恩怨怨呢,就如同一部電視劇一般,真的是豐富多彩。

   有的時候,他都不禁在想一個問題,他該怎麼對待這李家三姐妹呢?

   還有和他關系最親密的徐蘭那裡也得去一下,要說和張俊超關系最密切的女人,那還得說是徐蘭。

   那可是第一個他生命中的女人,也是真正讓他知道什麼是男人的女人,對於徐蘭,張俊超除了喜歡,還是喜歡。

   而徐蘭對張俊超那也是一往情深,張俊超就是她以後生命最重要的人,那裡還得必須去一趟。

   過年回家了,徐蘭又是一個人,怎麼著也得好好安慰一下,免得讓她傷心難過!

   另外,想了想,似乎跟自己有點關系的那個支教女教師李世燕那裡得去一趟,那個花美麗那裡也得去一趟,最後俞芳那裡更得去一趟,讓她等著自己,等最後處理完了,他和她一起回家!

   嘆了一口氣,跟自己有關系沒關系,有親密關系,有暖昧關系,有說不清楚道不明白關系的女人好像有一大堆了。

   該負責的不該負責的都是自己的責任啊,又深吸了一口氣,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

   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又到自己房間裡翻出了不少禮品,這都是特意准備的,本來是打算過年的時候拿出去送禮的,可是現在看來年是不能在這裡過了,那就提前送出去吧!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離不開三種情。親情的無私,愛情的甜蜜,友情的真摯,種種都讓我們體會到活著的快樂,活著的幸福。

   也許生活中,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不如人意,事與願違,但我們活著就要給自己尋找幸福的根源,親情、友情、愛情都有它們存在的意義。每逢節日,通過禮物表達我們的情感。

   辭日迎新的日子口兒,送點禮不在乎禮物的輕與重,而在於自己的這份心意,提著禮物,他衝出了家門。

   外面冷風呼嘯而刮,緊了緊衣服領子,提著禮物,他第一次去的就是老張家,交代村裡的事是最大的事情。

   並且老蔣家還有兩個女人讓他頭疼著呢,蔣素倩與蔣素萍,他第一個要應付的女人。

   “廣福叔,廣福嬸子,都在家嗎?”

   還沒進院呢,張嘯峰就開始嚷嚷起來!

   屋裡門一開,卻探出一個漂亮腦袋出來,見是張嘯峰來了,頓時笑了起來,笑眯眯地道:“張哥哥,張哥哥,你怎麼來了啊,還進屋,外面冷,我爹和我娘都沒在家。”

   手裡提著煙和酒,張嘯峰邁步進了屋,探頭探腦地看了看,嘴裡打著轉說道:“啊呀,就你一個人在家,正好,正好,讓張哥哥好好憐惜憐惜我的素萍妹子。”

   說著咋呼著雙臂就要撲上去,蔣素萍趕慌忙地說道:“別鬧了,別鬧了,啊呀,張哥哥,你討厭了。”

   張嘯峰嘿嘿地說道:“討厭了,討厭了,我就討厭了,不行,我就要討厭,讓張哥哥親親素萍妹子的小嘴。”

   猛地一撲,蔣素萍咯咯笑著量往邊上一躲,那知道這個時候裡屋門一開,出來一條妖嬈的身影,張嘯峰一個愣神,卻是不撒住腳,直接撲到來人的身上去了。

   “啊!”一聲驚叫!

   “啊!”又是一聲驚叫!

   張嘯峰手一個不穩,煙和酒就掉到地上了,一聲脆響,煙沒事,酒可就打了。

   抬眼一看,卻看見她那秋水般的動人美眸,正含情脈脈、欲說還羞地望著他。

   張嘯峰和蔣素倩自從在山洞裡分別之後就沒見過面呢,這一突如其來的見面讓兩個人都愣神一下,看見對方,再一想到山洞裡兩個人發生的事情,兩個人的眼晴裡頓時有火花在迸射。

   “喂,喂,喂,你們干什麼呢,不對,不對啊,有奸情,這裡面一定有奸情!”

   蔣素萍在一邊看著張嘯峰和蔣素倩大眼瞪著小眼,兩只眼睛裡閃著火花,心頭莫名地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心下卻是已經產生了懷疑,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不敢去詢問,只能用調侃的語氣插入了他和她的中間。

   蔣素倩花靨頓時更是羞紅萬般,她羞赧地趕快閉上嫵媚動人的大眼睛,芳心嬌羞萬千,玉腮緋紅,麗色嬌暈至極。

   狠嗔了自己妹妹一眼,蔣素倩沒好氣地說道:“說什麼呢,你個小妮子,他是你的張哥哥,可不是我的張哥哥,還什麼奸情,這兩個字能隨便亂用嗎。

   讓你姐夫聽見,你是讓我們家裡不和啊,快,快收拾一下,就你胡鬧,這好好的酒不是打了,讓咱爹知道這麼好的酒糟蹋了,他還不跟你急眼啊!”

   蔣素萍雖然有些懷疑他和她的關系,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好追究下去,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麻利地說道:“對,對,可不能讓我爹知道把他酒給弄打了,趕緊收拾。”

   三個人一起收拾了一下,張嘯峰提了兩瓶酒,打了一瓶,還剩一瓶好的,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收拾干淨了,把罪證處理掉,不能讓她們老爹蔣廣福老漢看見,三個人才進了屋,在炕上坐下,但是一時之間,卻又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單獨和蔣素萍在一起,或者是單獨和蔣素倩在一起,張嘯峰自信可以輕松地和她們說話,可是這樣三個人都在一起,他是欲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他和蔣素萍有著說不靖楚道不明白的關系,兩個人的關系是談對像吧,又不明確,不是談對像吧,蔣素萍的心裡又緊著她這個張哥哥,關系錯綜復雜著呢!

   本來張嘯峰和蔣素倩沒什麼關系,可是山洞裡發生那種事情之後,讓他和蔣素倩之間的關系那是突飛猛進,可以說。

   突破了男女之間那種關系之後,他和她的關系甚至已經比他和蔣素萍之間的關系還要親密了,這樣的關系也讓張嘯峰和蔣素倩之間多了一種更加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關系。

   此時此刻,蔣素萍心裡更加肯定了她姐姐和她的張哥哥之間更是有關系了,心頭一陣酸楚,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了。

   以前她姐姐和她張哥哥針鋒相對的時候,她是一門心思想讓兩個人和好,可是現在他和她真的和好了吧,她又不是個滋味,還不如兩個人一見面就針鋒相對互掐了。

   心裡限限地對張嘯峰插著,這個壞家伙,這個壞家伙,居然打她姐姐的壞主意,那可是有夫之婦啊,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有了那個謝蘭還不夠,又跟我姐姐糾纏不清,難道男人都喜歡那種成熟的女人不成。

   蔣素萍心裡胡思亂想,蔣素倩心裡也是頗不平靜,她和張嘯峰之間發生了那種事情,自從回來之後,她的心思那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她都不想再回那個夫家了。

   這些天一直都在娘家呆著,她在等,在等張嘯峰出現,如今他真的出現了,她猛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有點愛上這個壞蛋了。

   明知道她這樣的表現一定會讓聰明的妹妹看出點什麼來,但是她就是不想再裝下去,讓她知道也好。

   這是蔣素倩心裡打的小主意,反正你們也沒發生,更沒確定關系,我的妹妹啊,這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就讓姐姐替你跳火坑吧!

   看了看蔣素倩,又看了看蔣素萍蘭,這兩姐妹往那一坐,居然是誰也不說話,讓張嘯峰心下那是一個惴惴不安的。

   完了,完了,氣氛不對,要出事,不行,此地不宜久留,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輕輕咳嗽了一聲,張嘯峰支吾著說道:“啊,那個,素倩、素萍啊,既然廣福叔和廣福嬸子都不在,我就不坐了,這不過年我要回家去過。

   一些事情我都要處理一下,我還得上春桃嫂子那裡一趟,上她幫我照顧點家呢,那我就先走了啊!”

   ……

   李雪豹阻止史衛東說話,笑著向錢興旺問道:“哪你想怎麼辦。”

   “我只想暫時繼續過現在的生活,而你們在這段時間如果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都可以找我。

   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彼此可以有個適應期。也許那一天你我發現對方不合適,也可以讓涉足未深的我有機會後悔啊!最主要的是讓你們判斷一下我是否真的有誠心加入你們。”

   錢興旺看了他們三人一眼,沉默了一下說道:“豹哥,你覺得怎麼樣呢?”

   錢興旺故意不去看他們臉色,躬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分別為他們倒酒添冰。

   李雪豹他們雖然一早就懷疑錢興旺的真心,畢竟他接觸過安娜和警方這兩方面的死敵。可卻從未想過他會有這麼一出,但他的話確實說到他們心坎裡去了。

   李雪豹是很欣賞、看重錢興旺,但怎麼說也不可能隨便就讓一個暫時還不清楚底細的人了解黑豹幫的內部情況,把他安排給葉重也是為了更好的觀察他。

   而現在錢興旺卻主動提出更有利於他的說法,他們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由李雪豹笑著伸出右手說道:“我代表黑豹幫歡迎你。”

   錢興旺對此早就胸有成竹了,握住他的手,佯裝開心地笑著說道:“是暫時的歡迎。”接著松開手舉杯說道:“小弟敬各位大哥一杯,以後還請你們多多照顧。”

   四人一飲而盡後,就在哪表裡不一、兩面三刀地‘暢所欲言’起來,男人聊天的對像當然離不開女人。

   什麼叫酒色不分家,酒色女人香女人如酒,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愛喝的。

   不知道何時李雪豹已向方容妮傳達了信息,只見她帶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成熟艷婦和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小姐走了進來,面帶微笑,柔聲細語地說道:“先生們,我讓莎芝媽咪精挑細選三位年輕貌美的姑娘進來了。”

   李雪豹指著三十歲左右的成熟艷婦,向錢興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夜總會的名媽咪錢麗莎,她手上的小姐可是全H市不僅漂亮,而去還很會服侍人的,保管你試過後食髓知味,流連忘返。”

   錢麗莎有著少婦般嫵媚的性感美婦,長長的黑發盤著靚麗的發髻,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艷絕倫,白裡透紅的肌膚。

   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艷紅的嘴唇微微上翹,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著看人時,似乎裡面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鉤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

   深色小翻領西服裡半透明薄紗淡蘭色襯衣領口微開,隱約可見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上亮紅色的胸罩。

   一對堅挺在酥胸上豐碩渾圓的巨大的雪峰漲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與深邃誘人的雪白溝豁。

   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豐盈的美臀,短黑裙下淺黑色絲襪襪包裹的長腿肉感誘人,黑色帶袢絨面高跟涼鞋前端露出秀氣的足趾俏麗優雅。

   錢麗莎這套公關經理的打扮,看了不禁讓人心動。要是白天撞上了肯定不會相信她會是夜總會的媽咪。

   “還不是托老板的福,要不然我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有名。”錢麗莎媚眼如絲地咯咯嬌笑著,軟語膩聲說道:“不知這位小帥哥是那裡來的貴人啊?”

   “這位小帥哥從今天起就是運我們黑豹幫的人,你對他可要向對我一樣。”李雪豹愉悅地說道。

   錢麗莎獻媚地走到錢興旺身旁親昵地摟著他的手臂,嬌聲說道:“小帥哥,怎麼稱呼啊?”

   “莎姐,你叫我小強就行了。”錢興旺感受著她飽滿的大雪峰上傳來香艷的摩擦,面不改色地笑著說道。

   李建東見了吃味地調笑道:“我說麗莎啊!怎麼就不見你也對我這麼親密啊!”

   “你有小錢年輕帥氣嘛?”方容妮回到李雪豹身邊攬著他的手,嬌笑道史衛東吃味地說道:“都說姐兒除了愛錢就愛俏,看來這話不假啊!”

   看來他很想一親錢麗莎的芳澤,卻不得美人心。錢麗莎顯然是對史衛東這樣壯的像頭牛一樣粗野的男人不敢興趣。

   她不知道是真的對錢興旺很感興趣還是逢場作戲,又或者精明的看出李雪豹很是看重,因此特意巴結,柔媚地輕聲說道:“小錢,以後下了這個場子,喜歡什麼的女人,直接跟姐姐說就行了。”

   錢興旺用手肘摩擦著她一對堅挺的酥胸,豐碩渾圓的大雪峰,眉目傳情地看著錢麗莎撫媚的雙眸,調笑著說道:“找姐姐也行嘛?”

   這麼說聽起來讓人覺得像是玩笑性質的話,只有錢興旺知道自己不是,他確實想從這個風騷艷媚的媽咪身上獲得更多有用的消息。

   錢麗莎見如此看著自己,芳心莫名地一跳,白膩地嬌靨微微一紅,剛想嬌笑著說些什麼。卻被李雪豹給打斷了。

   “麗莎,還不趕快為小錢介紹一下你的女兒們。”

   錢麗莎嬌媚地望了錢興旺一眼,捏了他的大腿一下,款款擺動纖腰回到一直站在那裡笑看著他們女兒面前。

   讓錢興旺大感奇怪的是其中一女,年齡大概與他相仿,長發飄飄,黛眉杏眼,不似其它小姐那樣濃妝艷抹,而是略施淡妝,清秀艷麗,顯得清純高雅格外,楚楚可人。

   臉上也流露出羞澀難耐,還偶爾閃過一絲驚慌、緊張。

   身著一件黑緞的貼身連衣裙,上半身是細肩帶的設計,下半身是高開叉的,嫵媚的貼身連衣裙讓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曲線若隱若現。

   胸前高聳的雪峰將連衣裙的前襟鼓鼓得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了一道深深得溝豁,連衣裙緊貼著雪峰上完美的弧線下來,下擺急劇收縮。

   與腰部纖細美妙得曲線渾然一體,下擺高到腰處的開叉讓女孩纖細修長的玉腿和圓潤高翹的臀部時隱時現。

   兩條白淨、光潔、筆直的大腿袒露在男人的二目睽睽之下,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涼鞋,精致勻稱的足趾。

   黑色的絆帶映襯著小腳的白嫩肌膚。瑩白纖巧的腳丫暴露。一排可愛的小腳趾頭整齊的布排在一起。

   鮮紅的腳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閃閃發光。細細的鞋根將修長的身姿襯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約動人。

   錢興旺不禁地懷疑這位小姐是不是看過《喜劇之王》,從而學起裡面那個不失單純個性的小舞女柳飄飄以扮純情來滿足顧客,但接下來的介紹卻讓他愕然大悟。

   在介紹前面二女時,她們都不斷的搔首弄姿,做出各種媚態來吸引錢興旺的注意力。

   畢竟做“小姐“也希望自己的”客人”是個英俊瀟灑地年輕男子啊!

   可惜錢興旺對這些濃妝艷抺不敢性趣,逢場作作戲還可以,‘真刀真槍’地上,他可沒那個興致。

   當然“干淨’”是一回事,最關鍵是他從骨子裡不喜歡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小姐”。

   時刻關注著錢興旺的錢麗莎,一眼就以‘專業’的目光看出了錢興旺對她們得不喜歡。

   為此她想起錢興旺剛才說要找她的話,對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聲色犬馬,夜夜笙歌、糜爛的歡樂場所麻木。

   看透了男人甜言蜜語、糖衣炮彈、金錢誘惑、尋歡作樂、逢場作戲的她,芳心中升起來一種久違的異樣渴望,久曠的芳心竟生起一絲情欲。

   有種躍躍欲試地衝動,但久經考驗、訓練有素,自制力還是權謀智力方面的心智都比常人更加強大、堅韌、快捷的她立刻把這一絲的念頭扼殺在了萌芽狀態。

   心神盡管是洶湧澎湃,但艷媚無比的嬌靨卻沒露出分毫的別樣的神色,瞥了一眼唯唯諾諾地站在哪的少女李玲喜,暗暗嫉妒地嬌罵了一聲:“便宜你了。”

   李雪豹看著羞澀無比地李玲喜說道:“這就是我讓你准備的。”

   錢麗莎媚笑著牽著李玲喜的芊芊玉手走出一步,笑吟吟的說道:“是啊!老板,你看怎麼樣。”

   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做雞呢?錢興旺不禁地為眼前因為難為情、害怕、慌亂而低下螓首的少女大感惋惜。

   清純嬌小甜美可人,纖細柔弱可憐楚楚的模樣,最能引起男人的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另一方面也有“疼惜”的情欲感。

   李建東看的不可自拔的冒出了惡狼本色的目光,雙眼放綠光,只憑目光就讓李玲喜有種被強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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