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心疼個什麼
“臉盆在外屋地呢,衣裳嘛。俺給你找去。你先去洗吧。”
“行。”張俊超大大咧咧地走進外屋地,驀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蔡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麼她一定知道他是誰啊?
對,俺去趟夜總會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松一下也好啊。想到這兒張俊超一低頭,正好看見二叔家的臉盆裡泡著兩件女人的內
依。蹲下一瞧。紅色的,帶著花邊的,那個只有兩片布條的褲褲上還沾著片片黃斑。
張俊超悠忽興奮起來。不知咋回事,褲襠中物突然膨脹起來,將褲子頂起來。
他摸了摸下面,腦海中浮現出女人的身子,那種渴望更加強烈起來。張俊超快速地洗了把臉。把帶血的衣裳也順帶著洗了。然後光著膀子走了出來。
“爸爸,找到衣裳了嗎?俺得走啦。”
次日,在“春潮酒吧”裡面。
張俊超正在和一個女人說著話。
張俊超的心情很好,回到酒吧後,自己拿出了兩瓶啤酒坐在椅子上喝著,很悠閑,想想剛才把錢婷氣成那個樣子,就覺得開心。
一直以來她都是以高貴冷艷的形像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如今被自己氣的像是一個潑婦一樣。正得意著的時候,錢婷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張俊超坐在沙發上,什麼都沒有說,安安靜靜的在一邊干活,仿佛兩個人真的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一樣。
“小婷婷,過來。”張俊超朝著她招了招手叫道。
錢婷低著頭走過來說道:“老板,你叫我。”
“怎麼來的這麼早?”張俊超問道。
“在家裡沒意思,就過來幫著酒吧干點活。”錢婷說道:“不是因為你,我之前也這樣的,是個閑不住的人。”
張俊超點了點頭問道:“在你眼裡什麼樣的人才是你願意犧牲自己的有錢人呢?”
“我不太清楚,但至少名下的產業要值千萬吧。”錢婷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你認為你從這樣的男人哪裡應該得到多少錢?”張俊超再次問道。
“少則百萬。”錢婷說道。
“百萬就能出賣自己。”張俊超苦笑著說道:“我告訴你一個人的自尊和身體用錢來衡量的時候,這個人就不值得我們去尊重。”
“我跟你不一樣,我最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一百萬代表什麼嗎?”錢婷說道:“它可以讓我舒舒服服的過半輩子。總比用這副自命清高的身體去打拼一輩子要來的實惠。”
“你真是清楚你自己想要什麼。”張俊超點頭說道。
不遠處,毓秀敏慢步走了過來。
錢婷也意識到了有人過來,轉身去干活。
張俊超看著她的身影怔了很久,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能為了錢放棄尊嚴和身體,把自己的一切都當做和金錢交易的籌碼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好在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酒水促銷員,手裡沒有太大的權利,不然的話,張俊超真該擔心她會不會背後捅自己一刀。
這種女人,只要有足夠的誘惑,就能做出很瘋狂的事情。
錢婷漫似乎不經心的擦著桌子,在一邊干活一邊卻在偷看著張俊超和毓秀敏說話聊天一樣。
毓秀敏直接坐在張俊超的對面,盯著他看了一陣說道:“那個女孩很靦腆,剛被你上了吧?”
“這是你一個員工該和老板說話的語氣嗎?”
“我們是仇人。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毓秀敏急忙糾正,眼睛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雅,暗暗點說道:“一看就是很有主見的女孩子。”
“你看人很准。”張俊超說道:“你來這麼早干什麼?”
“你忘了我們是敵人了嗎?”毓秀敏說道:“我是專門來破壞你的好事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張俊超的身子微微前傾說道:“如果你真的破壞了我的好事的話也沒關系,只要你在這裡就可以。反正男人找女人就是為了發泄,和誰在一起都是做那點事情。”
毓秀敏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害怕了?”
“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真要碰我,我就賴在你酒吧,說是老板娘。”毓秀敏一想到之前幾次被張俊超玷污的場面,心中還有怨恨。
“你以為錢興旺的能給你撐腰?”張俊超說道:“錢興旺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根本無暇顧及你。”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毓秀敏不肖地說道。
張俊超端著酒杯,喝了幾口,沒再與毓秀敏爭論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夜晚,很快來臨,酒吧依舊爆滿。
火爆的場面摸捏著來這裡的每一個人的神經,很多男人都懷裡抱著女人,眼睛卻一直都盯著台面上那些俄羅斯女人性感超群的脫衣表演。
每脫下一件,總會又一陣陣的吆喝聲,直到裡面剩下不能再脫下來的兩件小衣服,台下的人還在起哄著要她脫,最好是脫的干干淨淨。
毓秀敏在錢淑芬的授命下,和毓秀敏一樣做著酒水促銷的工作。
兩個人遙相呼應,左右開弓,成績斐然,也算是春潮酒吧的頂梁柱了。
主要還是依仗著她們倆張清純驕人的臉龐,在這種地方工作,臉蛋很重要。每個男人都一樣,都希望上了床,自己身子下面壓著的是一個嬌滴滴美麗動人的姑娘。
有誰真的想每天都摟著一個殘花敗柳還興致盎然的做那種事情?
“我去取點酒水,姐,你幫我把這些酒端給五號桌的客人。好嗎?”錢婷將一沓啤酒交給了毓秀敏說道。
“行。”毓秀敏此時手上也沒活,就應承了下來。
錢婷笑著點點頭,轉身又去取酒水了。
毓秀敏端著酒送了過去後,坐在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了她一眼,要求她坐下來喝一杯。
毓秀敏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來張俊超的酒吧工作除了一方面想更深入的了解張俊超之外,就是想結識各種各樣的有用的人。
以毓秀敏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都殺不了張俊超了,那就聯合任何可以利用的力量,總之她的腦子裡面只有殺了張俊超這一個念頭哦。
坐下來,毓秀敏率先倒了一杯酒,敬了男人一下,一飲而盡。
男人哈哈一笑,讓人把其余的幾瓶酒都啟開,每個人一瓶,幾個男人也都是一飲而盡,很豪爽。
很快,錢婷拎著另外一桌的酒水回來,將酒水放下後,坐在了幾個人中間,和毓秀敏說了句悄悄話,毓秀敏站起來去陪她另外的一桌客人。
兩張桌的客人都喝的很盡興很開心,在兩個大美女的陪同下,酒水下的很快,誰都不知道此時的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
誰都沒有想到,兩桌客人會同時暈倒,而且是七竅出血,毓秀敏和錢婷當時都嚇壞了。
試想一下,坐在你身邊的男人忽然就從喝酒到滿嘴噴血,場面轉換的太快,太詭異了,任由誰都會受不了的。
張俊超在二樓第一時間發現了狀況,急忙和錢淑芬一起走了下來,分別到兩桌客人的面前試探了一下鼻息,當場暴斃。
死的不算是太有權有勢的,但至少也還是拿得出手的人物,兩桌十幾個人一起死在酒吧裡面,傳說出,辛辛苦苦恢復元氣的酒吧恐怕就要再次受到重創了。
而此時,周邊的人,目光都驚悚的落在了這兩桌客人身上,心中還在嘀咕著,上次來了一個現場直播版的打架,這次該不會是來了一個現場直播版的死人吧?
錢淑芬擺了擺手,笑著喊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酒吧正在招聘演員,他們是現場裝死,事實證明,他們的演技都很不錯。”
“噓。”
下面一片噓聲,但有些人還是不相信的盯著這邊,這些哥們裝死也裝的也忒像了一點吧。
為了緩解這個時候的尷尬,張俊超不得不讓錢淑芬提前登場。
錢淑芬的登場立馬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尤其是在張俊超的援意下林青衣做了很大的犧牲。
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下去,不至於脫衣舞那個狠,但還是露出了玉臂和香肩,惹得全場一片沸騰。
平日裡高不可攀的錢大美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了自己的舞衣,實在是太讓人想入非非。
張俊超自然也清楚,錢淑芬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想幫自己,不禁心中感動了一下。
急忙讓人收拾了一下殘局,先把十幾個死人都抬了出去,剛要出門的時候,一隊警察走了進來,荷槍實彈,和之前去小鎮抓張俊超的情形差不多。
為首的瞥了一眼幾個人正在抬著的屍體,指著說道:“這是什麼?”
“我們酒吧裡面的員工。”錢淑芬急忙湊上去說道。
錢淑芬清楚張俊超才是酒吧的老板,自己可以有事,他不能有事。酒吧沒了誰都可以,不能沒有老板。
“員工?”那領頭的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看著怎麼像是屍體啊。”
“警察同志,你不要嚇我們,這確確實實是我們酒吧的員工,正在裝死,如果連你們都騙了的話,那就說明他們的演技很成功,明天可以登台表演了。”
“胡說,去檢查檢查。”帶頭的一揮手說道。
馬上幾個人衝過去,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示意這些真的是死人。
“誰是這裡的老板?”領隊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問道。
“我是?”錢淑芬湊上前說道。
“你?”領隊的看了一眼錢淑芬說道:“據我們了解,這家酒吧的老板是個男人,叫張俊超,你叫錢淑芬,不過是酒吧的經理而已。沒那金剛鑽就不要攬這瓷器活。說話要給自己留點余地。”
“你的了解好像是不夠全面,張俊超已經把這家酒吧轉讓給我了。”錢淑芬說著,臉上豪無俱色,彰顯了夜場皇後的獨特魅力。
“什麼時候轉讓給你的?”領隊的不服氣地問道:“我怎麼沒看到他轉讓給你的書面協議。”
“是口頭轉讓。”
“為什麼轉讓給你。”領隊的繼續發難。
“因為他上了我,感覺過意不去,就把酒吧轉讓給我了,行嗎?”
錢淑芬臨危不亂,巾幗不讓須眉。
“你騙人。”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錢淑芬說著微微一笑,似乎不想再這件事情上再和男人辯駁:“總之這個酒吧現在就是我的了。”
“你這可是把死罪往自己的身上攬。”領隊咬了咬牙說道。
“死罪不死罪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酒吧就是我的。”
錢淑芬的語氣透著一份不容質疑的決絕。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領隊的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帶走了錢淑芬。
走在街上,錢興旺一陣精神氣爽,牽著謝蘭的小手,感受著那份嫩滑,那份只屬於謝蘭的柔媚,不禁居然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不知道是謝蘭的魅力太大了呢,還是剛才那大碗湯起了效果。
但是錢興旺卻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反而更加握緊她的小手,別看謝蘭很大,但這手卻跟一般女人手是一樣的,不是很大,纖細嫩白,十根手指頭部剪得干干淨淨的。
鄉下女人不比城裡女人,什麼活都要干,自然不能留指甲,至於現在流行的什麼美甲一說,那是跟鄉下女人是沒多大關系的。
“怕個什麼,又沒有認識人台,你是我的女人,我願意怎麼拉就怎麼拉。”錢興旺霸道而又強勢地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著。
謝蘭臉蛋很紅,嘀咕著說道:“這是在城裡,萬一要是碰見認識你的人,不是解釋不清楚了嗎?”
錢興旺不在乎地擺著手說道:“沒這麼巧吧!”
不過事有巧合,還真的就是這麼巧。
就在錢興旺牽著謝蘭的手准備去取車的工夫,後面居然有人再喊他的名字。
“啊,那是不是錢興旺啊!”
“啊,好像真的是錢興旺!”
“對,就是他,就是他!”
“不要喊了吧!人家好像有女朋友。”
“同學怎麼不要喊,沒事,好幾年沒見了,這小子好像變帥了啊!”
“錢興旺,錢興旺,停下!”
謝蘭聽見有人叫錢興旺的名字,飛快地縮回自己的手,就如一個受驚的小鳥一般,驚慌失措惶恐不安極了。
錢興旺也是心中一怔,剛才真的有點裝大了,還真的碰見認識的人了,回頭一看,卻是四個女孩子,三個女的興奮緊張地看著自己,最後還有一個目光有些躲閃不及。
都是很年輕時尚的女孩子,不過前三個有一個還算有點姿色,另兩個就是一般貨色了。不過青春就是活力,女孩子年輕怎麼看都覺得好看,倒是最後一個卻是很養人眼。
一身紅外套,下面是一條緊身絨褲,一個帶著矮根的紅皮靴,個頭不矮,足有一米六幾吧,身材那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二十多歲的年齡,那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加上她臉蛋也長得挺漂亮的,五官精致,眉眼之間很是美麗,不折不扣是一個大美人啊!
錢興旺不由得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這世界說大還挺大,說小也不算小,年前年後,倒是有機會兩次碰見這個高中時期的同學李玉芳了。
怎麼是一個“巧”字說得清楚的,更何況兩個人還稀裡糊塗地發生了那種關系,這個時候再見面,倒是有幾分尷尬。
“哈哈,錢興旺,真是你啊,怎麼著,還認識我們嗎?”那個還算有姿色的女的俏生生地說著話,一雙狐狸眼艷羨地看著錢興旺開著的車,和跟著的謝蘭。
上學的時候,其實錢興旺不算最優秀的男生,一是他學習不是那麼太出眾,也就是不上不下,在中間徘徊的那種男生,這種男生對一些女生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
第二是他性格上比較靦腆內向,不怎麼喜歡與同學交往,特別是與女生交往,一看見女生就臉紅不會說話。
所以,在班級裡,錢興旺真的沒給一些同學留下太多的印像。
但不可否認的說錢興旺家庭條件不錯,按照現在流行一點的說法是富二代,父母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在這個小縣城起碼也是不小的富豪人家了,所以讓一眾女生記住他的倒是不少。
這幾個女的錢興旺倒是都認得,李玉芳除外,那長得有點姿色,現在看起來還有點媚,有點騷的叫胡娟。
上學的時候男同學總是娟兒、娟兒的叫著,那時候她就得很成熟了,據說還跟班上一個男同學處過對像,最後結果是什麼,錢興旺就不清楚了,反正名聲不怎麼太好。
還有兩個也都是班上的女同學,一個叫劉鈺,一個叫楊琇琇,很普通,很平凡,印像卻是不怎麼太深了。
“哈哈,這不是娟兒嗎,怎麼會不認得,當初你可是我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啊!那個劉鈺、楊琇琇、李玉芳,呵呵,咱班裡幾大美女都到了。”
“既然碰上了,那就沒必要去拒絕了,這同學之間相處的感情是最誠摯最真的,錢興旺很願意見到以前的同學聯絡聯絡。”
“啊呀,幾年不見,你小子口才見長啊,當初可是跟我們女生一說話就臉紅的純純小男生,現在怎麼著,還口花花起來了,發財了,還開上好車了,嘿嘿,這是你女朋友?不介紹介紹。”
胡娟的話有些疑惑,因為謝蘭明顯比錢興旺大,一看是那種成熟女人,不過長得倒真是美人一個,難道這家伙還有這個口味。
還沒等錢興旺說話,謝蘭趕忙說道:“別誤會,別誤會,那個別誤會,我是他姐,他女朋友另有其人。”
“可是剛才看著你們拉手來的啊?”胡娟還有點將信將疑說道。
這個時候李玉芳已經算是緩解了見到錢興旺的尷尬了,一把攬過胡娟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錢興旺不是那樣的人。”
更加疑惑地看了看林月芳,胡娟更加好奇地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他不是那種人的,月芳啊,啊呀,你是不是有什麼情況瞞著我啊,姐妹們,抓住她!”
李玉芳迅速被另兩個女同學劉玉和張秀秀給抓住,嘻嘻哈哈鬧著玩。
最後,李玉芳實在無奈,看了看錢興旺,見他沒有什麼太大反應,才主動招供著說道:“好了,好了,我說了,我說了還不行嗎,年前我見過他一次,那次他帶著女朋友叫錢婷的,長的可漂亮了,這總行了吧。”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求饒,我求饒好不好。”
李玉芳迅速投降,沒辦法,這幫女人太能瘋了,而且是在錢興旺面前瘋,簡直是丟她的臉啊,想到那天發生的那件事情,她有一種沒臉見人的衝動。
“嘿嘿,這次就饒了她,下次看她還敢不敢對我們隱瞞。”胡娟很是得意地揚了揚頭,不過轉頭又衝錢興旺說道:“錢興旺,看你的樣子好像真的發達了啊,怎麼著,老同學見面,是不是得請我們吃一頓,然後給我們買點小禮品意思意思啊。”
得,這幫女人還真是說得出口,不過錢興旺偷偷看了一眼那個李玉芳,卻是心中一動,臉上洋溢著笑臉道:“應該的,應該的,老同學了嗎,走吧,上車,飯店隨便你們選,商場隨便你們挑,今天我豁出來大出血了。”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姐妹們,不要客氣啊!”
“客氣個什麼,上車!”
謝蘭一直沒有說話,等作為一個不孬的女人,那就是男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在外面男人得要臉面,這個時候她一定是什麼話都不能說的。
倒是李玉芳有些遲疑,拉著胡娟的胳膊說道:“這,這不太好吧。”
胡娟卻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老同學發達了,照顧照顧我們這些貧下中農勞動人民,那也是應當應分的是不是,姐妹,你們說是不是啊?”
另兩個女同學劉鈺和楊琇琇本著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的原則,同時有漂亮女人頂著,她們這些平凡女人自然是不擔心吃虧的,自然是高興地答應了。
楊琇琇說道:“好啊,好啊,鵑兒說得對,人家錢興旺都沒說啥,玉芳你就別操心了,又不是你的男人,又不花你的錢,你心疼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