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最毒婦人心
張曉峰沒想到蔣詩韻會拒絕,但是細一想,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真的不適合這個看起來毫無心機的女孩子。
“有什麼委屈的,對於那些什麼權利什麼的我一點都不在乎。”蔣詩韻笑著說道。
既然蔣詩韻拒絕,張曉峰也不再堅持,聊了會兒張曉峰便下樓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這一天的秘書下來張曉峰也覺得累的很,身子一挨著床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當張曉峰一醒過來的時候便騰的一下從床上起來,趕緊洗臉刷牙,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著裝下來樓,一下樓便看到老王那輛奧迪A6停在那,張曉峰趕緊過去打開門坐上。
“王哥,對不起,起晚了,你沒久等吧。”張曉峰掏出煙給老王一只,笑著說道。
“我也才剛到。”老望王呵呵的笑著說道,也不客氣的接過張曉峰手中的煙把車子往金清平的家開去。
車停在了小區的樓下。張曉峰跑上去敲了敲門,門打開,金清平開的門,看到是張曉峰笑著說道:“好了,走吧。”
張曉峰接過自己的爸爸手裡的包跟著爸爸張曉峰下了樓。
張曉峰心裡暗道這秘書工作還真的挺累的,每天沒有自己的時間,從早忙到晚的,領導工作自己就必須工作,即使領導不工作,自己還是要工作,一個字——累。不過張曉峰累的高興。
到了總部的辦公大樓,張曉峰依舊是坐在外間的辦公桌上,張曉峰問了問張曉峰:“阿超,今天都有哪些行程?”
“今天上午沒有安排,下午兩點要召開中層干部會議。”張曉峰翻著小本子說道。
“哦,是吧,阿超,你等下打下電話給劉主任,看他有沒有空,有空的話要他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張曉峰沉吟了一下對兒子張曉峰說道,然後便進了裡間的辦公室。
“好的。”張曉峰答應著跑過去拿起張曉峰桌上的杯子替爸爸泡了一壺茶才出來,然後找到劉主任的電話號碼,便撥了過去。
“喂。”
“喂,劉主任您好,我是張曉峰。”張曉峰壓低了聲音,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恭敬。
“張曉峰?哦,你好,請問是老藤有什麼吩咐嗎?”對面聽到張曉峰的名字明顯一頓,應該是以前從來沒聽過張曉峰這個名字。
張曉峰剛剛回家屁股才挨著步椅子就聽到了電話鈴聲,看了看,一個陌生號碼。
張曉峰上班這天有兩個手機,一個是自己的私人手機,一個是自己爸爸的工作手機,這個手機是由張曉峰掌握的。
而張曉峰知道,自己的爸爸那還有一個機密手機,那個手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號碼,這種工作方式在高級點的人裡都是通用的。
“喂,您好,哪位?”張曉峰接過電話有點恭敬的問道。
這幾天接觸的人全部都是領導,他說話語氣中的恭敬都快變成一種慣性了。
“你是張曉峰是吧,我是鑫麗。”電話裡傳來一個頗為冷淡的聲音。
說實話,張曉峰對於金倩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厭惡,即使胡鑫麗是個一等一的大美女。
胡鑫麗那高傲、任性,完完全全的一副大小姐摸樣,這是張曉峰最為看不慣的,但是對方是胡勝華的女兒,無論從什麼方面來說,張曉峰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和對方交惡。
聽著金倩頗為冷淡的語氣,張曉峰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笑著說道:“胡小姐,你好,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想和跟你道歉,請你出來吃頓飯。”胡鑫麗非常干淨利落的說著。
道歉?這個女人會向自己道歉?張曉峰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的腦袋不是突然被門擠了吧?當時聽這女人的語氣好像是頗為不甘。
張曉峰猜想她應該是被胡鑫麗給逼著給自己道歉的。
想到胡鑫麗,張曉峰語氣放緩的說道:“胡小姐太客氣了,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的不對,還是我來請胡小姐吃飯算了。”
“你哪那麼多的廢話啊,金陵酒店,先來401號房間,我有話和你說,半個小時之後到。”聽著張曉峰那顯然很虛偽的聲音胡鑫麗就更加覺得氣氛,當即說完掛了電話。
張曉峰突然被胡鑫麗給怒喝還被掛了電話心裡頓時大怒,平靜一下之後自己沒必要和一個女人生氣,於是就走出門來,走進車裡往金陵酒店而去。
當張曉峰來到金陵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整個城市早已經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都彌漫著霓虹燈那時亮時暗的昏黃背景。
下得車來,望了望氣派非凡的金陵酒店,張曉峰暗暗說道:“這丫頭還真有氣派的。”
隨即走進了金陵酒店,在前台小姐的注視下張曉峰上了電梯在四樓停下,找到了四零一房間。
張曉峰沉住了心情,心裡暗俺說道:“等下一定要壓制住自己的脾氣,和這丫頭解決矛盾。”隨即敲了敲門,剛一敲門,用了一點力,門便打開了。
張曉峰驚訝的推開門,四處望了望,並沒有人,疑惑的走進門,看到床上有一個女性的包包,而洗手間的門緊閉著。
張曉峰猜想胡鑫麗是在上廁所,便也不疑有它,把房間門關上,在沙發上面等著。
等了一會兒只聽見洗手間傳來陣陣的水流聲,張曉峰暗驚胡鑫麗不會是在洗澡吧。
想到胡鑫麗那魔鬼身材在洗澡時的摸樣,張曉峰頓時覺得產生了一股衝動。
壓住搖動的心旌,張曉峰小心翼翼地走到洗手間外,尷尬地望著洗手間門問道:“胡小姐,我是張曉峰。”
本來以為胡鑫麗會驚訝的大聲尖叫,然後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打開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大罵自己一頓,但是事實卻截然相反。
張曉峰話還沒有說完,洗手間的門卻突然打開,一個一個光溜溜女人出現在張曉峰的面前。
張曉峰目瞪口呆地望著面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並不是胡鑫麗,姿色雖然比胡鑫麗差一點,但是全身上下無不顯現著嫵媚,特別是現在這全裸的情況下。、
應該說這個女人身材非常的好,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也一點都不含糊。
女人突嫵媚低衝著張曉峰一笑,張曉峰頓時覺得自己的眼前一亮。
這樣嫵媚的女人脫光了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實在是對張曉峰有著巨大的殺傷力,雖然以前也伙同張俊看過不少的日本“AV片”,也已經有過不少的這種經歷了。
但是那些女人人體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人體那是完全不同的視覺感官。
“對……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張曉峰突然之間腦袋恢復了一絲的清明,低著頭不敢再看那讓人走火入魔的身體,說完之後轉過身就要走出門去。
張曉峰本來就覺得自己有些腳軟了,這時又被女人一拉,便直接拉進了洗手間。
“怎麼啊?看了人家的身體就准備走啊?”
女人摸著張曉峰的臉,那女人胸前的大白兔不停地在張曉峰身前磨蹭著,用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盯著張曉峰說道。
“你……你……准備怎麼樣?”
張曉峰頓時覺得這是一間敲詐案,但是這種事情有些也說不清楚的,畢竟是自己走錯了房間。
“我准備怎麼樣?我准備把你吃了。嘻嘻,長的真帥,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的功夫怎麼樣?”女人地用手勾著張曉峰的下巴嬉笑著說道。
“啊……”
本來以為女人會說出要多少多少錢之類的話,卻沒想到是這樣的話。
張曉峰頓時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心裡用勁地想著這事到底哪裡不對了。
而就在張曉峰想著事情的時候,女人的一只手已經在張曉峰身上不停地摸捏著了。
張曉峰不禁全身僵硬,女人的那具火熱的身子頓時勾在了張曉峰的肩膀上不停地磨蹭著。
張曉峰直感覺自己身體裡好像有一股火而且還在不停地往上蹭。
張曉峰真的很想直接把這女人按到在地,但是那一絲的理智在不停地控制著他,他心裡知道這樣不妥,這事情不對勁。
突然想到胡鑫麗和自己說的地方明明就是金陵酒店401,但是在現在卻發生了這麼一幕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就算是敲詐,這女人竟然不要錢只要和自己上床。
這個世界上那會有這樣的事情的。
想到胡鑫麗對自己的態度,請吃放就請吃飯,為什麼還要先來酒店房間說話?
有什麼話餐桌上不能說嗎?難道這一切都是胡鑫麗的陰謀,是為了搖報復自己?
這樣想著,張曉峰頓時覺得汗如雨下,心裡的那種期望也已經完全退去,心裡有的只是一腔的怒火。
想道這裡,張曉峰一把推開了吊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調著情的女人。
在女人一臉驚訝的目光中,張曉峰一把拉過一旁的浴巾對女人說道:“圍上,出來見我。”女人看著張曉峰那憤怒的摸樣頓時覺得心裡害怕,看到張曉峰出去她也只得按照張曉峰的話圍上浴巾懨懨的走出了洗手間,站在張曉峰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是誰要你來勾引我的?”張曉峰點燃一根煙,冷冷地說道。
“這是我開的房間,先生是你走錯了房間。”
女人眼神有點慌亂,語氣也沒有一點的力度,明顯是在撒謊。
“你最好說出實話,我朋友是派出所的,只要一個電話我就可以把他吊來,我想你這種情況應該可以算的上是敲詐或者是謀害吧。當然,我覺得你應該在派出所多少會有點案底吧?”
張曉峰哪有什麼朋友在派出所,而且這什麼狗屁罪名都是胡亂說的,這是要是叫來派出所抓的還不定是誰呢?
這女人明顯沒多少文化,被張曉峰一嚇頓時給嚇住了,連忙說道:“別,我說,是一個女人叫我在這房間等著,然後會有一個男人進來,然後叫我勾引他,她給了我一筆錢”。
真是他媽的,還真是胡鑫麗這個女人,張曉峰頓時怒不可止,在房間裡四處找著,最後在窗簾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台DV正對著床的方向在拍著。
“胡鑫麗,你好手段。”張曉峰衝著DV吼著,然後對女人說道:“還有什麼地方有這東西?”。
“洗手間裡還有一台。”女人指著洗手間害怕地說道。
張曉峰衝進洗手間發現在洗手間的浴台上被衣服遮掩住了的DV。
張曉峰一手拿著一台DV,對女人說道:“這個女人在什麼地方?她要你把DV在什麼地方交給她?”
“就在隔壁的402。”女人輕輕地說著。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穿好衣服馬上走人,不然被警察抓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張曉峰說完提著兩台DV便出了門。
“倩姐!你說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和他又沒有深仇大恨,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嗎?這可要毀了他一生啊?”
胡鑫麗在房間裡捏著自己的衣角,一臉不安地望著自己面前同為美女卻氣質優雅多了的錢夢倩說道。
“我說姑奶奶,說要報復他的是你,現在說過分的也是你,這能怪我嗎嗎?
他要是自己能受得住寂寞不什麼事都沒有,假如受不了真的做了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咱們只是做個好市民檢舉一些行為放蕩的政府官員而已,有錯嗎?
我最恨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了,看到你這樣的美女故意裝清高,私下裡見到一個就露出色狼本性。
這樣的男人就得給他點顏色瞧瞧。”錢夢倩就像是和張曉峰有深仇大恨一樣咬著牙齒地說道。
“但是這一切都是我們策劃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做太過分了。”
胡鑫麗還是不同意。
“我的傻妹妹,想想吧,想想他當初是怎麼對你的,他那時有沒有心軟過。姐比你早幾年踏進社會,這個社會不像在學校裡。
這是個人吃人的社會,你得學會狠,只有把對手打倒你才能成功,所以做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李夢晴對著胡鑫麗說道。
“那是你們商界的規矩,但是我和他又沒有什麼競爭關系,我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況且細細一想,這一切都是我的不對。
當初在北京的酒吧裡他是出手救了我的,但是我卻還罵了他。而且在我家的時候我爸爸衝我發脾氣他還勸來著。
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錯,我只是非常看不慣他的清高摸樣。”胡鑫麗說道。
“你終於想明白了啊?呵呵,你啊,我告訴你,你只是一直被男生捧到了天生,遇見這麼一個對你愛理不理的男人,突然把你摔到了地上你心裡非常的不爽。對他非常的不滿而已。好了。
等下那DV我們銷毀就行了,那小子幫了一次,這次就當是姐出錢給他免費嫖妓。他就知足吧。”錢夢倩笑了笑說道,她只是幫胡鑫麗出謀劃策而已,胡鑫麗說做那麼她就做。
而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沉重的敲門聲。
“這麼快?這小子早泄啊?”錢夢倩嘟嚷了一句。
“你說什麼呢,我去開門,等下把帶子銷毀。”
胡鑫麗埋怨地看了一眼錢夢倩自己過去開門。
胡鑫麗剛打開門,就看見張曉峰瞪大著眼睛一手提著一個DV機站在門口。
“張……張……曉峰。”
胡鑫麗當即呆住了,手都不聽地顫抖。
“很驚訝是吧?胡小姐。”張曉峰看著胡鑫麗冷冷地笑著問道:“胡小姐,是有話要和我說嗎?難道就不准備請我進去?”
說完話張曉峰就不顧胡鑫麗的阻攔,直接從胡鑫麗的身邊走進了房間,很驚訝的看著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而且也是個美女。
張曉峰冷冷地說道:“這位美女,你應該就是胡小姐的幫手吧,這一切應該都是出自你手吧?”
“哦?你就是張曉峰?你怎麼知道這一切就是我的主意呢?”
錢夢倩很冷靜,一點也沒有驚慌,端著手中的紅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後優雅地對張曉峰笑了笑說道。
“很簡單,胡小姐不過是一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學生會想到這麼個主意?
就算是想到了我想她也不敢做,以我對她的了解,她還並沒有到那種紈绔子弟的地步。從你的冷靜摸樣,我想你應該不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吧?“張曉峰不屑地說道。
“呵呵,不錯,你確實很聰明的,都發現了吧?”錢夢倩實在是沒想到張曉峰竟然這麼聰明。
“胡小姐,她是什麼人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說,希望你不要被人給賣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首先我的說這個計謀很好,也很毒,對付我這種人是最適合不過了,只要我真的做了,拿著帶子匿名往紀委一寄。我便成了風雲人物,證據確鑿,容不得我抵賴的,我這一生也就徹底的完了。
好計謀!不過我告訴你,我丟了這個職位我一點都不在乎,我才二十三歲,沒了這個職位我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情的。
我可以從頭再來的。但是你別忘了,我是張曉峰,雖然只是暫時不是主要的。現在的縣委裡面等著看胡書記的好戲,要想把他拉下馬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事情一出胡書記必然也會受到牽連,雖然不會有很沉重的打擊但是也會很麻煩,這些你有沒有想到過?”張曉峰冷冷地轉過臉對胡鑫麗說道。
“啊?不是……我……沒……想到會這樣的?啊……不……我不打算寄出去的。”胡鑫麗一聽自己的父親都會有牽連頓時慌了神,急急巴巴地說道。
張曉峰把手中的兩台DV扔在地上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確實,你有足夠的資本看不起我。你父親是縣委副書記,處級干部。
而我呢?我父母在鄉下,雖然我們的事業已經很大。和你相比,我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
雖然你有這個資本但是你沒資格瞧不起我,我三歲開始做家務,五歲開始下田做農務,從高中到大學所有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們自己賺的。
拿著父母的錢步行街快活地消費吧?我和你不同,我不做事我就沒飯吃,我不努力我就的餓死,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當然,這些都是廢話,看不看得起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大可以回去和胡書記說,隨你說我什麼壞話都行。
但是我想告訴你,胡大小姐,你已經二十多歲的人,別在做些小孩子的幼稚事情了。
這是我看著胡書記和阿姨的恩情下對你善意的提醒。再見,胡大小姐。
這裡面應該還有一點點的畫面,你可以拿出去寄給紀委,我的名字是張曉峰。”張曉峰說完便關上門走出了金陵酒店。
聽著腦子裡張曉峰的話不但金倩,就連李夢晴腦子裡都暫時的空白,半響後才說道:“金倩啊,你這次可真的遇見了一個對手啊,兩個都是格外驕傲的人,只不過你的驕傲是在表面,而他的驕傲是在心底。”
出的酒店來,張曉峰暗地罵道:“真他娘的晦氣。”
本來想吃飯,但是突然沒心情,打了個車,直接回到了公寓樓,泡了包方便面,吃了後便睡覺,心裡頗不是滋味。
他是在沒有想到胡鑫麗會是一個這樣的女人,竟然這麼狠毒,當然,張曉峰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和胡鑫麗那一起的那個女人,真是最毒婦人心。
張曉峰長長呼出一口氣後說道:“管他娘的,活人還能給尿憋死,明天愛怎麼樣怎麼樣,大不了老子從頭再來過,現在睡覺。”
而此時同樣睡在床上的胡鑫麗卻也一樣的難受。
多少年來了,除了她自己的父親金清平外,還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這樣的狠話,從酒店回來她心裡就覺得特別的委屈,一直在哭著,雖然她心底裡是認為自己做錯了。
但是他還是恨著張曉峰,恨張曉峰憑什麼就干這樣對她說話。
而此時睡在床上努力地想著張曉峰的話,心裡卻覺得這話並未說錯,張曉峰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在她的腦海裡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