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開什麼玩笑
錢興旺只得非常溫和地道:“秀敏,你的心我知道,你的情我也懂得,可是,可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毓秀敏直接就衝進了錢興旺懷裡,用她那纖纖玉手堵住了錢興旺的嘴巴,美麗的容顏露出堅決的神色,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
“興旺哥,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如果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寧願去死。”看著毓秀敏說道。
得,還真不能摸捏她,萬一她要是一個想不開,真尋了短見,自己一輩子都會內疚的,他可不想一個女人為自己去死,只得緊緊把毓秀敏摟在懷中。
錢興旺低聲說道:“傻瓜,一個小姑娘談什麼死不死的,你興旺哥舍不得你死,我願意看見我的秀敏笑的樣子,來,再給興旺哥笑一聲。”
“撲哧”一聲嬌笑,毓秀敏從錢興旺裡露出她那張美麗的容顏,嬌嗔地說道:“討厭了,人家笑的樣子太傻了,不給你看。”
臉蛋上灑著淚水,卻又掛著笑容,少女的美麗是無法抵抗的。
毓秀敏本是是一個美女,而這次來她又經過了細心的打扮,本是淳樸的少女變成了一個略顯成熟的女人。
雖然有點不倫不類,但那偶爾露出來的小風情還是能震撼男人的心,毓秀敏起碼就把錢興旺給震撼到了。
嗅著毓秀敏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幽香和香水混合而成的女人味道,錢興旺迷醉在其中,不由自主地就露出男人的本性。
錢興旺呵呵地笑著說道:“好看,好看,我說好看就好看,我就秀敏那是整個村最美麗的女人,不是有一朵鮮花之稱嗎!”
有點羞澀地瞥了錢興旺一眼,毓秀敏然後又深埋進錢興旺的懷抱裡。
毓秀敏有點小女人地說道:“不來了嗎,你最討厭了,我要是村最美麗的女人,那你的姐怎麼辦啊?”
神色一愕,錢興旺有點不自然地呵呵一笑,這個毓秀敏還真是牙尖嘴利不饒人,被她給打趣一番。
錢興旺只得唧唧哼哼地說道:“不帶這麼比的啊,秀敏啊,你不是說你只要我一個人,不管我怎麼樣。
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只要我一個人,只要我心裡有你,你就滿意,你就知足了嗎,剛才的話我可都記在心裡呢!”
毓秀敏的俏臉更加紅了,剛才只是一時情急才說出那樣對於女孩子來說很羞人的話,現在想起來,真是很羞人呀。
狠命地嗔了錢興旺一眼,毓秀敏沒好氣地道:“是,我是說了那樣的話,只是興旺哥,我還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一個女人不滿足,還得幾個女人,就是我同意了。難道她們也能同意嗎,要是大家都同意,我也沒意見了。”
輕松地把問題又推過來,毓秀敏深諳四兩撥千斤之道,玩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整得錢興旺錢興旺是啞口無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錢興旺說道:“秀敏啊,我餓了,給我整點東西去。”
既然想做我女朋友,行啊,那得拿出點本事來,起碼這作飯總不至於不會吧,當初是錢興旺追的毓秀敏,所以他的表現要男人一些,但是現在是毓秀敏上竿子來追錢興旺,你也得表現得女人一些吧!
長大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呼來喝去過,毓秀敏瞪著眼睛說道:“有沒有搞錯,我是想做你的女人!可你把我當丫鬟使啊?”
錢興旺笑著說道:“你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當我的丫鬟那也是一種榮幸啊,怎麼?燒火做飯的丫鬟不想當,難道你想當通腳暖床的丫鬟?”
毓秀敏惱羞成怒抬腳想要踢他,卻被錢興旺一把抓住腳踝,然後順勢又將她抱了起來,嘿嘿地說道:“還想動手啊,要不咱們去屋裡炕上過兩招試一試。”
“想死啊你!”順手打了錢興旺一巴掌毓秀敏焦急地說道:“快把我放下來,出來挺長時間了,我要回家了,要不然我爹和我娘會著急的。”
“不用太著急吧,你個丫頭把我火都挑起來了,說走就想說,長夜漫漫,你可讓我怎麼熬啊,起碼得親個小嘴,摸摸小手,再那個啥一下吧。”錢興旺的臉很是發浪,一副壞男人的模樣。
“哎呀,你太不要臉了,我才不理你了呢。”毓秀敏說著就要掙開錢興旺的懷抱。
但是錢興旺怎麼能讓她跑了出去,使勁一摟,緊鎖入懷,然後一張大嘴惡狠狠地壓了上去。
直接封住那張櫻桃小口,吐出自己的大舌頭,去纏綿去對方那條小舌頭,然後兩條舌頭如兩條纏綿的大蛇一般,這個滾啊,這個浪啊,這個美啊,這個妙啊!
久久之後,毓秀敏才死命地推開錢興旺,大口地喘著粗氣,氣喘吁吁地說道:“你,你要殺死我啊,一點氣都不讓人家出。”
錢興旺咂巴咂巴嘴,一副余香尤在口的樣子,得意地說道:“這叫美人在口,口難開嗎!”
“不跟你說了,我走了!”毓秀敏羞得說著撒腳就跑。
“別走啊,你白給我打扮了啊!”
錢興旺沒想到毓秀敏說走就走,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面子還是太薄了。
繼續咂巴著嘴,錢興旺突然笑了起來,事情的發展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毓秀敏這個小妮子居然在知道他和謝蘭的事情之後還是投懷送抱,難道真是自己桃花運到了。
想到這裡,毓秀敏精神一震,繼續哼著自己那自編黃色小曲,駕著車子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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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車上,張曉峰顯然很高興,一個勁的誇著胡濤。
胡濤暗道不管是多麼位高權重,男人還是男人,都有著劣根性。
所有的男人都對這權勢、金錢、美女戀戀不忘。而對於會場、酒桌、床上這幾個場所,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主宰者。或許這是所有男人從生下來就有的虛榮心。
車停在張曉峰家的小區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雖然張曉峰說不用,張曉峰還是堅持把金清平送到了家門前,看到張曉峰進來家門後自己才下來樓坐上老王的車。
“王哥,今晚得麻煩你送我回家了。”張曉峰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包極品黃鶴樓遞給老王。
這煙是剛剛在酒桌上發的,沒人都是好幾包,劉明強兜裡還有幾包,這煙張曉峰自己不會抽,不過用來收買人心還是個不錯的東西。
“小張,這麼貴的我不能要。”老王接過煙一看嚇了一跳,經常跟著張曉峰在外走的他顯然不是一個土包子,這煙的價格還是知道一點的。
雖然跟著領導在外面走,煙還是會有的抽,但是這麼好的煙老王還真沒接過。
而今晚酒宴是開發區老板集體贊助的,知道張曉峰要來,所有老板那都是按最高的級別來辦的。
“王哥,你就收著吧,這以後麻煩的時候可多著呢?明早還得麻煩你先去接我呢。”張曉峰把煙推給老王說道。
“小張,看你話說的。接送你那本來就是我們做司機的本職。”老王見張曉峰堅持也不再推脫,這麼好的煙他還真有點舍不得。心裡對張曉峰的好感好上了許多。
“你做金書記的秘書多久了啊?”張曉峰滿臉笑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王閑聊著。
“有五年了。“
“五年啊?還真不短啊?怎麼不換個單位啊,這做司機的也挺累的。”張曉峰驚訝的問道。
車在公寓前停下,張曉峰和老王打了個招呼,說好了明天七點在下面等他。
回到公寓張曉峰便准備洗澡,頭暈暈的,那幾瓶這麼大的五糧液畢竟不是王老吉啊,他不倒下已經算是奇跡了。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張曉峰拿起來一看,是蔣詩韻的,頓時記起來答應蔣詩韻的事情。
“喂,詩韻姐啊?”張曉峰小心翼翼的問,畢竟放美女鴿子這事有點不太地道。
“張曉峰,你不是答應今晚請我吃宵夜的嗎?”蔣詩韻的聲音傳來,隱隱透著一股不滿意。
“我這不剛回來嘛,咱們現在就去,你在公寓樓前面等我吧。”張曉峰說道。
“不用了,我就在你房門前,你開門吧?”
“啊?哦。”張曉峰沒想到蔣詩韻竟然就在自己的房門前,連忙過去開門,開門便見蔣詩韻臉上帶著一副怒意站在房門外。
“怎麼這麼大的酒味?你今天喝了多少啊?”蔣詩韻一進屋,便在張曉峰身上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不禁捏著自己的鼻子皺著眉頭問張曉峰。
“喝的可不少啊?那些當官的酒量可真不是蓋的,也真敢喝,五糧液當水似的喝。”劉明強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你今天陪金書記出去的啊?”“
“嗯,出席新林開發區的一個酒宴,一直忙到現在才回。”
“難怪,你也就知足吧,就咱們辦公室想受你這份苦的人多了去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蔣詩韻看著張曉峰那通紅的眼睛有點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頭有點暈,肚子裡有點鬧騰而已。”
“還沒事,你現在當然感覺不到什麼,明早起來保證你頭暈腦脹,你這裡有沒有茶啊?”蔣詩韻皺著眉頭在張曉峰那看起來比較亂的房間望了一眼。!
“茶?你看我這樣子是像有那家伙的人嗎?不過煙倒是有幾包。”張曉峰呵呵的笑著說道。
看著蔣詩韻緊張的摸樣張曉峰心裡有著難言的舒服。
蔣詩韻這個算是他張曉峰倒著SD市來認識的第一人,也是在自己一窮二白的時候依然出手幫自己的女人.
對於蔣詩韻,張曉峰的心裡始終有著一種難言的情愫。是感激?還是別的,張曉峰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就抽吧,抽死你,整個一煙鬼。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弄點茶過來解解酒。”蔣詩韻丟了張曉峰一記衛生眼後道。
“不用了,真沒事,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了,真的沒事。”張曉峰說著站直了身子,還在地上蹦了兩蹦,想證明自己確實沒事。
“真沒事啊?”蔣詩韻小心翼翼的問道。
“真的,走吧,咱吃宵夜去。”張曉峰招呼著蔣詩韻說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十一點了還吃宵夜,吃了明天我們兩個都不要上班了。我都沒事,你呢?”蔣詩韻問道。
“好像是哦,那詩韻姐我可就真的對不住了,下次一定補上。”張曉峰尷尬的笑著說道。
“信你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不過姐不和你計較。”
而就在這時卻傳來一陣嘰裡咕嚕的聲音,蔣詩韻細心的一聽,才知道這聲音是張曉峰肚子裡傳來的。
“嘿嘿,肚子有點餓,在酒宴上都被他們給灌酒了,都沒機會吃東西。”
張曉峰尷尬的臉比醉酒時還紅,在美女面前發生在這事的人相信不多。
“那怎麼辦?你自己這裡有東西吃嗎?”
蔣詩韻看著張曉峰這尷尬的手足無措的摸樣頓時覺得這個大男孩有時候真的挺可愛的。
“有啊,方便面。”張曉峰指著角落裡一大箱子的方便面說道。
“你平時就吃這個?”蔣詩韻驚訝地問道。
“也不是經常吃,就是偶爾半夜肚子餓了來泡一包的,難道你不知道方便面是所有男人居家旅行之必備物品嗎?”
“知道你個頭啊,跟我來吧,到我那弄點東西給你吃。”
蔣詩韻說著又是一記衛生眼,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所以兩人的言行也頗為自然。
“你住哪啊?要是遠了咱們還不如去外面吃點東子呢?再說了,你一個大姑娘家的就不怕我是頭披著羊皮的狼啊?”張曉峰嘿嘿地笑著調侃地說著。
“叫你來就來,哪那麼多的廢話啊,還披著羊皮的狼呢?我告訴你,去了我那你盡管大發,我那菜刀,防狼棒應有盡有。而且我床單下面還藏著一把匕首,你大可試試。”蔣詩韻也呵呵地笑著對張曉峰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老蔣家可就我這兩姐妹,還等著我開枝散葉呢,我可不想就這樣折你手裡了。”
張曉峰聽後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真變態,沒事在床單下藏把匕首干嘛?不過,他當然知道,蔣詩韻是開玩笑的,當然,他自己也是開玩笑的,難道他還會真的對蔣詩韻做這種事?好像有可能。
“嘿嘿,好了,走吧。”蔣詩韻催著張曉峰說道。
跟著蔣詩韻走,原本以為要下樓打車,可是只見蔣詩韻在樓梯間直接上了樓。
“你上樓干嘛?”張曉峰疑惑地問道。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蔣詩韻有點莫測地笑著說道。
張曉峰暗道難道蔣詩韻也住這裡?細一想,覺得很有可能。自己這邊的單身公寓倒是有幾棟,不過新招來的都是住在這棟早兩年完工的公寓裡的,
蔣詩韻是去年來的這裡,想來肯定是住在這裡了。
張曉峰跟著蔣詩韻上了三樓,便走到一個房門前掏出鑰匙開門。
“原來你真的住在這啊?早不說,每次都弄的這麼神秘。”
張曉峰雖然臉上表現的是不滿意,其實心裡對於蔣詩韻住在自己樓上心裡還是很興奮的。
“什麼我這麼神秘啊?你又沒問過我住在哪?”
“我就奇怪了,你是不是在故意躲我啊?怎麼樓上樓下的,我們就沒碰見過一次呢?”張曉峰強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躲你個頭啊,八點半上班,你總是七點五十就出門,下班你也總是慢半個小時,你以為我也像你一樣變態啊,怎麼可能碰的上,進來吧。”蔣詩韻打門叫張曉峰進去。
張曉峰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走進房間,張曉峰便感受到了一股只有女孩子的閨房裡才能有的幽香。
房間的樣式是和張曉峰家裡的一模一樣的,但是這裡收拾的裝飾的卻比張曉峰家裡那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房間裡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小飾品,娃娃公仔。
當然,張曉峰也在床上發現一條,粉紅色的小可愛,在上還畫著一只可愛的小貓咪,張曉峰頓時血脈爆漲。
因為他發現床上的痕跡明顯是剛剛有人睡過的,而再聯想到上面僅有的這條,張曉峰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結論——蔣詩韻沒穿……?
張曉峰眼睛不由自主的轉到穿著小短裙上,心裡想著不知道這裡面不穿會是一番什麼樣的美景啊?
蔣詩韻見張曉峰不說話了,回頭一樣,便看見像豬哥一樣盯著自己屁股看的張曉峰。而且蔣詩韻也順帶看見了自己下樓去之前換衣服時不記得收起來的小。
頓時明白張曉峰現在在想什麼。
“你看什麼啊?”說完蔣詩韻便快速的跑到樓上穿上衣裳,把小捏在手裡往衣櫥裡面塞。
“嘿嘿。”被發現了,張曉峰只有傻笑。
“色狼,還看。”滿臉通紅的蔣詩韻發現張曉峰那怪怪的眼神還是有意無意的往自己屁股上面看:“我剛剛只是換衣服時不小心落下的,我裡面穿了……的。”
急於想表明自己並非想張曉峰想的那樣沒穿的蔣詩韻不禁口不擇言,直直白白的說了出來,說完便覺得自己這樣說有多麼的不妥,當即羞得無地自容,小臉蛋像是要滴出血一樣。
“啊?那個……這個……我沒這樣想過,嘿嘿。”張曉峰心裡在震驚之時,也是尷尬極了。
“沒想過才怪,男人都是這樣,你更是條大尾巴狼,在這坐著,我可告訴你,別再亂看亂動了,小心我拿防狼棒點你,我去給你煮碗面條。”蔣詩韻恐嚇了一下張曉峰說道。
“不是吧?詩韻,不帶這麼整人的啊,我在下面說要吃方便面,你說不行,跑到上面來你還是給我煮面條,這有什麼區別啊?”張曉峰抗議著說道。
“當然有區別啊,方便面有什麼營養,這面條可比那又營養啊,再說了,我這也沒買菜,我不經常做菜的,便只有吃面條了。
要不這樣吧,這周星期六我做菜給你吃吧,行嗎?“蔣詩韻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曉峰吃著蔣詩韻做的面條,心裡頓時覺得暖暖的,有著一股莫名的溫暖感覺。
“做秘書很累吧?”
看著張曉峰對自己做的面條吃的很開心蔣詩韻覺得也格外的開心。
“還行吧,雖然只做了我爸爸一天的助手,但是我覺得我學到了許多東西,這些不是在秘書處能夠學到的。詩韻,其實我覺得你也應該調出這個秘書處。”張曉峰看著蔣詩韻沉吟這說道。
“我?你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地方的規則,沒有關系能往哪調啊?”蔣詩韻笑了笑這說道,不過張曉峰倒是沒從她的臉上瞧出太多的沒落之色。
“要不這樣,詩韻,雖然我只是個助手,但是由於我爸爸對我也算是看的起,要不我找一下商業廳的吳廳長,把你調到商業廳去吧?
由於你只是個科級,調到那依然只是個普通辦事員,但是商業廳的待遇可比這秘書處好的多,而且機會也多。”張曉峰想了一會兒對蔣詩韻說道。
蔣詩韻對他的恩情他心裡始終記得,張曉峰就是那樣的人,誰對他好,他永遠都記得,而誰對他不好,他也永遠記得。
心裡想著,雖然剛開始當這個秘書,便借著張曉峰的名號去辦事可能會讓爸爸對自己有想法。
但是蔣詩韻對自己的恩情他張曉峰是一定要還的,而且就算不是恩情,也是朋友,為了朋友,張曉峰覺得這個險值得冒。
“嘿嘿,不用了,我在這秘書處呆的挺好,在官場中,秘書處相對來說是個清淨的地方,那些官場不適合我。不過還是謝謝你,曉峰哥。”
蔣詩韻聽著張曉峰皺著眉頭幫自己安排,心裡頓時覺得甜蜜蜜的,但是依然開口拒絕。
她心裡知道張曉峰皺著眉頭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她心裡才更加的甜蜜。
“或許那種地方真的不適合你,我只是怕你覺得呆在那地方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