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劫持,你肉不肉麻

   馬車裡的人正是宗政明淵,此時這位晉皇不止坐在她的馬車裡,嘴裡喝著她的茶水,手裡還拿著她的書在看,那樣子倒完全將這馬車當成了自己的,當真是沒有半點的客氣。

   “自然是在這裡等你這個小東西了。”

   宗政明淵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外面的女子笑言:“朕無意中看你的侍衛和那個小丫頭匆匆忙忙尋寒神醫,原本以為是你出了什麼事心中有些擔心,所以才跟過來看看。”

   “只是到了這裡聽櫻洛說起才知道原來出事的並不是你而是祈王,不過既然來了自然要來見見你,可惜她們說沒有楚皇的手令,朕不能進去,朕自然也不能強闖,左右無聊朕看你的馬車在這裡,那便坐進來等了,你總不會讓站在外面吹涼風等你?”

   “說起來你這個小東西還當真是沒良心,好歹我們也是生死摯友,莫不是你不想見到朕,朕在這裡都快喝光這壺茶水看光這冊書,等了這麼久也沒見你派人出來請朕進去。當真是枉費朕還如此擔心你會出事。”

   男人刻意的咬重了那人摯友兩個字,那話說的理所當然,更是絲毫沒有打算起身下馬車離開,尤其一口一個小東西的喚著女子,那聲音落在人耳中更透著幾分的親昵與曖昧的意味。

   花有容心中聽得冒火,這個宗政明淵就不是個好東西,看他看夫人那色眯眯的眼神,那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他到底揣著什麼齷齪心思,他這是當她們全都是瞎子麼?

   居然追到這裡來想要當著她的面兒覬覦夫人,她當然不會給他通報,那她又不是傻子,給他通報豈不成了給他制造機會,可她真是沒想到,堂堂的晉皇居然也會如此的沒臉沒皮,他竟然死賴在這裡不走還敢上夫人的馬車。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安夙聽完男人長串的話,勾唇笑了笑:“不過這會兒本宮還有事要辦,所以要先回宮了,晉皇是不是也應該從本宮的馬車裡下來了?還是晉皇要與本宮一道進宮去見皇上?”

   宗政明淵搖了搖頭:“朕是特意在這裡等你,想讓你陪朕用午膳,你沒看到現在已經日已偏西,朕在這裡等你許久,已經有些餓了。正好我們可以好好聊聊敘敘舊,再急的事也不急於一時,以我們二人的交情,朕想小東西你應該不會拒絕朕,楚皇如此大量,朕想他應該也不至於因此而生氣吃醋才是,所以小東西還不趕緊上來?”

   交情?

   她和他能有什麼交情?

   是在鳳城他為難她阻她去路的交情,還是他在風雲閣中給‘她’喂下藥丸的交情?他明知那不是她,卻還說的煞有其事,更連生死摯交都說得出口,倒還真是會順著杆兒上爬。

   “以我們的交情,自然不會。”

   安夙聽著男人的話嘴角的笑意加深,那交情二字亦是微微加重語氣,她說著轉頭看向寒舟道:“師兄,這件事就拜托你了,有什麼需要便找皇甫瑜。”

   “你自己多加小心。”

   “有晉皇在旁師兄不必擔憂,師兄都聽到了,晉皇和我乃是生死摯交,就算是有什麼危險,他定也會舍命保護我的。況且還有他們跟著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能出什麼事呢?”安夙笑著安慰寒舟。

   “寒大哥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旁邊的上官清歌大包大攬的插嘴道了一句,卻是當先抬腳便鑽進了馬車裡,直接坐在了宗政明淵的旁邊的位置,又朝安夙伸出了手:“來,來,紀華裳,你快點兒上來啊,我們先去吃飯去,他不說我還不覺得,他一說我這會兒倒是真有些餓了。”

   吃飯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那總比去看他們剖屍體的好,血乎乎的不好玩兒。

   寒舟見狀未再言語,只看了眼坐在馬車裡的宗政明淵和上官清歌,與皇甫瑜等人率先帶著蕭祈屍體離開,安夙這才轉身上了馬車,白樺坐去車椽趕車,櫻洛和花有容亦跟進了馬車裡,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安夙的旁邊。

   那架式就像是兩尊守護的門神,皆以嚴防的姿態看著對面的宗政明淵,那樣子就像對面的男人是什麼高度危險人物。

   二人的目光太過‘火熱’。

   宗政明淵挑了挑眉梢看著二人俊顏含笑:“你們兩人不必這麼緊張,朕不會對你們小姐怎麼樣。你們這樣子看著朕,倒好像朕是什麼,幼拐女子人人喊打的地痞流氓,朕可舍不得將你們小姐拐去賣掉,你們就放心好了。”尤其那紫衣女子更是恨不得揍他一頓似的,讓他多看了一眼。

   “誰敢拐我家皇後娘娘,不怕我們皇上一巴掌滅了他??”花有容揚唇笑了笑那笑容透著幾分的陰森,那聲皇後娘娘更是透著幾分的提醒。廢話,他當然不會拐了主子去賣,他那是想將小姐拐回他自己家,還說自己不是拐子流氓,若不是那巴巴的像個討人厭惡的蒼蠅跟來做什麼呢?

   宗政明淵倒未生氣,聞言反而朗笑出聲:“怎麼朕得罪過你,或者姑娘還在嫉恨朕那夜不小心傷了你?”

   “你……”

   花有容微微滯了下,卻也只是瞬間:“晉皇倒是好眼光,居然能夠一眼就認出我來,看來我的易容術當真是還不到家。”看男人看著她的手臂的眼神,她瞬間了然,主子也是從她的傷勢認出她來,想局長這個男人也是,不得不說宗政明淵的觀察力極強。除了主子以外他是唯一一個認出她的人。

   且那夜雖是沐白壞了事,可說起來最終揭穿她身份的人卻是眼前這個男人宗政明淵,不止如此,更是他揭開了主子重華太子的身份。

   所以說晉皇?

   那還真是不簡單的人物!!!

   “你身邊的這幾個丫頭還都挺有趣的,朕發現和你在一起總不會無聊,可惜你這小東西隱藏的太好,否則朕定然早就找到你,否則的話朕便是怎麼樣都要將你娶回朕的西晉去。”宗政明淵看向安夙,卻仿佛未聽懂花有容的提醒,仍舊喚著小東西,那話也說的更直白。

   安夙聞笑面色倒未變,不管是有容身份被識破,還是此時男人的話,靜靜的坐在那裡,此時方抬頭看了看宗政明淵:“不管是隱藏多好的獵物,最終都是會被獵人發現的,這世上有趣的事很多,有趣的人也很多,其實我倒覺得晉皇也是很有趣的一個人。”

   “我聽皇上說楚皇與皇上還有槿夕公主早就相識,晉皇應看到了,狼王屯兵我大楚邊關未退,大宣攝政王軒轅無極與狼王又走的極近,未知晉皇對於皇上所提議的四國結盟各國之間休戰的提議有什麼看法?”

   “小東西你這是在怕,朕會與赫連煦還有軒轅無極聯合起來對付大楚,對付楚皇百裡雲霄?”

   宗政明淵看向安夙,視線落在女子瑰麗的臉龐,凝著女子那雙美麗的眼眸透著幾分許的深意:“朕的西晉早就撤兵,若朕真有心一爭又豈會提早撤兵?朕的選擇朕就不信,你這個狡猾的小狐狸會看不出來。與狼王結盟攻鄴,那是父皇做的選擇,朕卻以為先機已失,多做再多都是枉然。”

   “且朕並無那等雄霸天下之心,哪怕是看在你我往日交情的份兒上,朕也絕對不會與你為敵,可你現在卻說這種話來,還真真是傷透朕的心。”男人說著搖頭嘆息,話裡話外都是透著玩笑的意味,只那眼神卻又透著幾分的認真。

   安夙凝著男人半晌:“如此說來晉皇應不會反對此次的結盟了?”

   “自然不會,朕不止不會反對,反而會助你們促成此次的結盟,如是小東西你可是放心了?還有小東西你也不用如此的防著朕,朕對你手中的玲瓏玉骨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如此至寶亦不動心,晉皇倒真是果非凡人。”女子話語裡明顯的透著幾分的譏屑,嘴上說著不動心可真正不動心的又能有幾人?他隨口一說的話她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然則不得不說,眼前的宗政明淵,她從始至終就未看透過,眼前的男人論真論起來與她與他接觸不多,了解也不多,在明鏡鋒上他識穿她的女兒身,雖有刁難卻並未對她下殺手。

   看著微威嚴冰冷可實則有些玩世不恭。

   宗政明淵一搖手中的玉扇:“正事談完那現在我們應該可以敘舊了,總聽你叫我晉皇未免太過生分了些,既然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名和字,又或者你願意喚我聲明淵哥哥或是境塵哥哥也可以,我便叫你阿裳如何?”男人冷俊的臉龐滿含笑意,眉梢輕佻,嘴角勾著抹笑,連面部線條都是極致的柔和,少了鳳城大街上初見的威嚴,卻是更多份溫和,亦更加深了那份玩世不恭。

   此刻的宗政明淵看起來半點不像是什麼九王帝王,反而倒更像是個調戲姑娘的世家紈绔子弟,驀然間竟讓安夙想到明鏡鋒上他們初遇時,彼時的境塵太子毫無道理理命人堵住她的去路,不許她離開一樣。

   “噗嗤……”

   宗政明淵話語才落還不待安夙接口,上官清歌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她輕咳著扭動身子,屁股一抬往車廂旁移了許遠,她抖動著肩膀,側頭看著男人嬌俏的小臉兒上滿是惡寒。

   “明淵哥哥,境塵哥哥,我說晉皇陛下,你也不覺得這兩個稱呼,當真是好肉麻,好肉麻?你干嘛讓我紀姐姐叫你明淵哥哥?你該不會是想要挖我師兄的牆角吧?”

   小丫頭狐疑的看著宗政明淵,突然正色的道:“我可告訴你哦,她已經嫁給我師兄,她現在是我師嫂,就算她還沒有嫁人,或是以後她和我師兄和離,那後面也還有我哥哥在後面排著隊呢。”

   “那就算再怎麼排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啊,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死心了,因為她是怎麼都不會看上你的。”小丫頭說著一指安夙說的那是理所當然,更是直接換了稱呼,從原來的直呼名字換成了紀姐姐。

   她今年才十四歲,換安夙一聲紀姐姐倒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小丫頭滿臉熱情親昵的樣子,卻仍是讓人不解的很,她們頭一次見面,加上今天其實也才是第二次罷了。

   安夙實在不明白她為何這麼黏著她?

   宗政明淵看著小丫頭那俊臉之上笑意卻是更深:“這麼說來你是想幫著你哥哥挖你師兄的牆角,倒是沒想到國師沐白竟也會找幫手,如此我們也只能算是彼此彼此而已,到底最後我和你哥哥誰能勝出,那自然是要各憑本事,也要看阿裳她到底喜歡誰了,小丫頭,你說到底是不是這個道理?”

   “好像是這個道理。”

   上官清歌歪著腦袋想了想,卻是又蹙緊了眉頭:“哎,不對,可是她現在已經嫁給我七師兄,我看她和我七師兄兩個人感情挺好的,你這個人怎麼能現在就橫插一腳,棒打鴛鴦,強搶別人的媳婦兒?”

   “拆人姻緣那是不對的,那又豈是君子所為?大丈夫何患無妻,更何況你可還是皇帝,你怎麼能做這麼卑鄙的事?”

   “我怎麼卑鄙了?”

   宗政明淵卻是挑眉:“就因為她已經嫁了人我就不能喜歡她?我喜歡她就是卑鄙了麼?可你哥哥不也喜歡她,難不成你哥哥也很卑鄙?還是喜歡一個人在你眼裡就是件卑鄙的事?”

   “你胡說八道,我何時說過喜歡一個人是件卑鄙的事,喜歡一個人那是很神聖的事,怎麼可能會卑鄙?”上官清歌聞言頓時橫著柳葉眉怒聲反駁,那樣子就像是炸毛的貓兒,揮舞著利爪想要抓人的樣子,看得人頗為無語。

   宗政明淵頷首:“那不就結了。”

   “你……”

   上官清歌被男人給了噎下,她才要開口馬車外面卻是突的響起數道,嘭嘭劇烈的聲響,就像是悍雷落在地面的聲音,夾濃烈的煞氣四溢,整個馬車的車廂也像是在地動山搖般劇烈的晃動起來。

   “是霹靂火雷……”

   櫻洛與花有容兩人面色微變,兩人一手架起安夙一只胳膊,且同時反拍在車廂壁,青布馬車的車廂在兩人的勁氣中嘭的一身也四裂開來,兩人同時腳尖踮起將安夙帶出了車廂。

   上官清歌還未有反應過來,宗政明淵早就斂了神色,見狀伸手一攬上官清歌的腰肢飛上了半空,車廂碎裂成片,車廂外面的空氣中迷漫的裊裊煙霧徹底的阻住人的視線,能見度極低不足三四丈的距離,那煙霧裡尤夾著沙石塵土和一股濃烈的硝石的味道,就像煙花爆竹爆開時的味道。

   除此之外只有那股濃烈的殺氣!!!

   “小姐小心……”

   花有容與櫻洛拍出記掌風欲將煙霧驅散,此時卻有凌厲的破空聲響起,細如牛毛的毫針從四面八方襲來,櫻洛與花有容白樺三人將安夙護在當中,三柄長劍揮舞挽出朵朵箭花,凌厲的劍氣交織成障,阻住了那一蓬蓬泛著幽藍光芒的細密毫針。

   安夙站在三人中央,幽禁蕭祈的地方位於帝都以南的一座莊子,離繁華街道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就算這裡發生什麼禁衛軍也不可能會那麼快的發現,難怪會選擇在這裡動手了。

   居然還想到了借助煙霧遮擋。

   這讓她想起了當初,她命雪鷹刺殺赫連煦時的情景,那時她同樣是利用鞭炮先制造了混亂,再借用利用煙霧擾亂視線,只是沒想到同樣的手段,這次卻是換別人用在了她的身上。

   那些毫針明顯全都淬了劇毒。

   安夙視線落在那些毫針上,看著腳邊不遠處滿地幽藍之光,清棱的鳳眸裡瞳孔卻是陡然微縮:“全都摒住呼吸,這些煙霧可能有毒!!!”

   “可惜已經遲了!”

   安夙的聲音還未落地,便有低沉的聲音落進她耳中,像是自九霄雲天唱響的魔魅之音,轟然砸落在地面,轉瞬間已是地動山搖,大地龜裂一般。

   她仰頭看向半空,迷霧中飄飛的縷縷銀絲讓安夙微怔,肩骨處傳來陣尖銳的刺痛,就在這怔愣間她的肩膀處已多出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她整個身體亦被那只手提了起來,飛上了半空。

   “小姐……”

   櫻洛臉色慘白的驚呼了一聲,提起全身氣勁便縱身追了出去,卻只堪堪拽到安夙一只靴子。她身形才拔地三米左右胸中一陣劇痛,內力亦在瞬間一凝,她整個卻是從半空摔了下來。

   嘭嘭的幾聲悶響。

   三人全都從半空砸落在地面,五髒六腑火燒火燎的劇痛,櫻洛人張嘴卻是噗嗤人噴出大口的濃綢液體,原本應鮮紅的顏色此刻卻泛濃濃青黑之色。連同花有容與白樺二人亦未有例外。

   “該死竟然真的有毒……”花有容臉色鐵青,好厲害的毒,主子提醒之後她們便都及時摒了呼吸,並未吸入多少的煙霧,且還服下了解毒丸,可是沒想到卻還是都中了毒。

   櫻洛以劍支地勉強站起來還要再追,才提氣卻又噴出大口血,此時卻又有兩道聲響起,絢麗煙花穿透迷霧爆開在天際,就在白樺發出信號煙火的同時,花有容亦伸手入懷她摸出根竹笛吹響,不多時一抹紅線穿透迷霧,如閃電般落在女子的掌間。

   “火兒,快,追蹤主子的下落。”女子指尖在火兒羽翎輕撫拂過,再抬手火兒如線般又飛了出去。

   凜冽的寒風已吹拂著迷霧漸漸散開,上官清歌掃向凌亂狼藉的四周,看三人臉色直接扔過去一個瓷瓶:“九花玉露丸可解絕命散,你們先吃下去,千萬別再強行運功提氣,否則毒會很快進入心脈,我去追紀姐姐,放心,我一定會把紀姐姐平安救回來的。”

   上官清歌話未落地,人已閃身便朝著火兒的方向追了出去,紫色的身影快若閃電,眨眼便隨著那抹煙霞消失在三人眼前。

   “你先別擔心,白樺已發了信號給皇上,主子她絕不會有事的。”花有容抹去嘴角的血漬,看向服藥後身形依然搖搖欲墜卻還想再追的櫻洛,撐劍上前將人拉住勸道:“主子那麼聰明絕不會有事的。”

   啪——

   “是我的錯,都是我無能,是我沒能保護好小姐!!!”櫻洛卻是抬手便煽狠煽了自己一個耳光,女子原本白晰的臉龐迅速浮現五根鮮紅的指印。

   她杏眼裡盈滿了晶瑩的淚水,貝齒死死的咬著唇,將唇瓣都咬出到浸出了鮮紅的血珠:“我早就該想到的,他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小姐離開皇宮他們定會再找機會。都是我的錯,我該死!!!”

   他們的目標是小姐,沒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可她卻未能保護好小姐,她居然讓小姐在她面前被人抓走。

   她該死!!!

   櫻洛抬手便要再煽自己,卻被花有容一把捏住手腕:“夠了,別打了,如果主子回來看到你的臉受傷,知道你這樣對息,主子定然不會好受的,沒保護好主子不只你一個人的錯,我們也全都失了職。”

   “可現在不是我們自責的時候,我們要先回去想法子救回主子,你放心白樺已經發出了信號,皇上定然會有辦法救回主子,你都看到火兒已去追蹤,上官清歌也追了上去,主子那麼睿智,我相信主子定然不會有事。”

   “至少他們沒有拿到東西是絕對不會對主子不利,我相信主子也定然會想法子自保,等著我們去營救。櫻洛你先別亂,我們應該相信主子才對,這九花玉露丸是解毒聖品效果不輸千年雪蓮,我們一人再服一顆,先解了毒回宮。”主子出事誰都擔心可我擔心有什麼用,她們不能因為擔心便自亂了陣腳。

   她們要想辦法救主子,那個人的武功極高,卓叔辦差未回,她們又全都中毒無法運氣,能做的就是先回去找皇上,她相信主子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

   櫻洛抹了把眼淚,接過藥丸吃了下去,轉頭看著掃了一眼馬匹和倒在地上滿地的的車廂木板,地面此時一片狼藉,除了追上去的上官清歌,還有一個人卻也不見子蹤影:“宗政明淵去了哪裡?他怎麼會不見了?”

   “他沒有中毒,去追夫人了,我們先回去。”白樺凝著火兒消失的方向眼前浮現的卻是晃眼而過的自天空飄落而下的縷縷銀絲。不管如何夫人被劫持,他們要做的是先稟報主子,救回夫人。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