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溫妮的報復
寧柏竹倒是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應的敵方。只不過是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看越來越能夠感覺到累,自己卻並沒有做一些高強度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寧柏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當是身體昏睡過久殘留下來的後遺症,想著過些日子就能夠恢復了,也就沒有太在意。
寧柏竹自己都這麼說了,陸軒自然不好說太多,只是陪著寧柏竹往宴會廳的方向走,此時宴會還沒有結束,他們還不能直接離開,寧柏竹走進宴會廳,裡面哄鬧的場景讓她有一些不適應,也不知道這種不適應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就好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寧柏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來,靜靜地等待晚會的結束。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寧柏竹會在宴會中途忽然失蹤了,因為發生了剛剛的事情,所以陸軒一直留意著,但是他只是轉身去拿了一杯酒,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寧柏竹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陸軒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這才意識到事情真的大條了。
“阿穆,寧兒不見了,剛才她跟溫妮吵得這麼厲害,我怕溫妮會惦記著寧兒,對她不利,你趕緊過來,我讓白毛他們上來找找!”陸軒給寧柏竹的手機打了電話,卻一直不在服務區裡,他只好又給穆夤溪打電話過去,讓他過來一起找人。
此時的穆夤溪正在跟一群商業巨賈說話,聽到陸軒的話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市長的方向,果然溫妮並不在巴那裡,剛要說什麼就看到溫妮面帶微笑的出現了,穆夤溪的面色沉了沉:“我知道了,你先讓他們找人,我很快就過來!”
陸軒掛斷了電話,又給白毛那邊打去了電話讓白毛他們對酒店進行地毯式搜索,務必要把寧柏竹找到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但是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轉身就聯系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問了監控是的方向之後,就匆匆的往酒店監控室的方向跑去。
白毛坐在車裡,嘴角抽搐著,今天這是怎麼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幸好剛剛自己沒有親自送蜜爾去警察局,要不然自己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啊,想起剛剛寧柏竹的那一臉疲憊的樣子,白毛心裡忽然感覺到非常的不安,也不知道這姑娘又把誰給得罪了!
白毛加快了腳上的步伐,一腳就把監控室的門給踹開了,監控室裡的人被這一群去而復返的人嚇了一跳,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就讓開了位置,畢竟他們真的不想再被狠狠的揍一次,而且這幾個人出手 也是相當闊綽的,都抵得上三個月的工資了。
有了先前的驚艷,白毛很快就掌控了監控器,他開始圍繞宴會廳,將寧柏竹有可能去的地方的監控全部調了出來,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知道陸軒進來的時候,一個監控攝像頭裡出現了寧柏竹的影子,監控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有服務員過來跟寧柏竹說了幾句話,然後寧柏竹留起身跟著服務員走了。
陸軒皺緊了眉頭,眼神中露出了少見的陰霾,因為他無意間在另一架的監控設備上看到,一直在市長邊上站著的溫妮離開了一會,回來之後,目光意識有意無意的在看寧柏竹,尤其是當寧柏竹跟著服務員離開之後,這人居然露出了一個微笑,這絕對不是巧合。
陸軒不由得拽緊了拳頭,那個女人最好沒有把寧柏竹怎麼樣,不然管他是誰,聯合陸穆兩家的勢力,想要整垮一個小小的溫家,難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嗎?他就不信普天之下還有誰的勢力能夠敵得過陸穆兩家聯合起來的勢力。
只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寧柏竹找到,陸軒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將監控設備上的服務生的樣子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給穆夤溪發去,同時也給穆夤溪打了電話:“的確是溫妮動的手腳,寧兒似乎喝了一點酒,離開監控範圍之前身體一直有站不穩的情況,我發給你的照片上的服務生帶她離開的,你在宴會廳裡找找看,我們在外面找。”
穆夤溪收到照片後,便展開搜索,即便是詢問領班的人,都說這個人是他們的服務生中的一名,原先聚會剛開始的時候看得見他,但是現在也不見了。穆夤溪氣得就差沒砸了這個聚會,溫家一二再而三的欺負人,已經達到了穆夤溪的底線。
“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寧柏竹人呢?我們已經查了監控設備,確定是你的人干的,我也並不想和你廢話。但是你要知道,溫家的勢力再大也大不過陸穆兩家集團聯合吧?”穆夤溪頗有威脅力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溫妮的耳邊。
溫妮早就知道他們會輕易地查出是她動的手腳,但是那又如何?鬥不過穆夤溪,她還鬥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嗎?難道溫家的大小姐就要任人欺負嗎?不可能!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為了一個寧柏竹,穆夤溪會聯合陸家讓他們下不來一台。
“穆總裁說這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要聯合陸家對付溫家我不反對,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我們溫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溫妮看著眼前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心裡充滿了不甘心,為什麼帥哥都圍著寧柏竹再轉!
溫妮笑了笑,完全不把剛才穆夤溪的威脅的話放在眼裡,故意放大的聲音,“還有,如果你的朋友是溫家丟的,我們溫家當然有責任把她找回,但我們溫家的待客之道絕不是讓客人隨便欺負,隨便污蔑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也不好幫忙了。”
溫妮話裡話外一個意思,無非就是她不知道,穆夤溪冤枉了她。穆夤溪將溫妮轉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著眾人,大手附上她纖細的脖子,仿佛輕輕用力一握,便會悄無聲息的折斷。這樣的動作在別人的眼睛裡看起來非常的曖昧,只是在溫妮看來就像是上了刑場一樣。
“你……你……”溫妮確實背著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到了,她沒有想到穆夤溪居然會在著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想要開口讓穆夤溪冷靜一些,但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穆夤溪力道把控得很好,而且現在身後的人都以為自己在跟溫妮做一些不可見人的事情,根本不會上來打擾他們,穆夤溪這樣的事情做的不要太多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讓溫妮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說話:“我勸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不知道你這纖細的小脖子經不經得起我的暴力。”
與此同時,陸軒也已經找到了寧柏竹的下落,他拿出手機給穆夤溪打電話,報告了寧柏竹可能在的位置,然後跟白毛一起往那個方向趕過去,然而到他們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地方是一個冰庫,陸軒一直以為只是一個儲存室罷了,這樣的情況讓陸軒都覺得意外了。
聽到陸軒說人已經找到了,穆夤溪掐著溫妮脖子的手也松開了一些,電話裡的聲音溫妮也聽到了,本以為穆夤溪會放自己離開,誰知道這人伸手一個用力就將溫妮身上的禮服扯碎了,然後穆夤溪大手一拽,就將溫妮拽出了宴會廳。
身邊的人都是老江湖了,不管是不是兩個人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還是兩個人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這樣的情況誰也不能會去插手,只是大家都離得遠了一些,然後目送著穆夤溪跟溫妮離開宴會廳,衝著溫妮皆是不懷好意的笑著。
只有溫妮自己知道,現在這個樣子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自己的身體雖然並不是鑲金帶銀的,但是被這樣多的人用那樣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還是第一次,盡管裡面已經穿了塑身內衣,但是這樣的穿和不穿又能有多大的區別。
穆夤溪不是君子,他只是一個小人罷了,所以他信奉的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在他看來能夠通過動手解決的問題,就千萬不要動口,溫妮不止一次兩次的觸犯他的底線,他想聽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然而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把寧柏竹找出來。
“被溫妮關到了廚房的冷凍庫裡,我們在冷凍庫外面,已經叫了砸門的人過來,但是怕來不及,冰庫的鑰匙應該在她身上。”一陸軒一見到穆夤溪就跟他說起寧柏竹當前的處境來,看向溫妮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殺機,這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居然把她關在冰庫裡?溫妮你還真是有夠狠毒的,看來你已經做好接受我憤怒的准備了。”陸軒著急的聲音讓本就心慌著的穆夤溪心裡更加的慌亂了,他看著溫妮莫名得開始衝動起來,轉身揪住溫妮的低胸領口,徹底變成了狂怒之中的獅子。
溫妮被穆夤溪那猶如來自深淵的聲音唬住了,他開始膽怯了起來,終究是家養的金絲雀,面對這麼多不懷好意,隨時要撕掉自己的人,終歸是害怕了起來,但溫家大小姐的身份讓她還持有一點兒未抹去的傲氣:“我沒有鑰匙,就……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們開的!啊!”
聞言,穆夤溪額頭青筋暴露,揮起拳頭向溫妮砸去,恰好砸到溫妮頭的旁邊,引起溫妮的一聲尖叫。其實這一拳他很想砸在溫妮的身上,但因為現在主導權雖然在自己的手上,但實際上卻是在溫妮的手上,所以他不敢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免得連累了寧柏竹,
冰庫裡的一絲絲寒氣吹向寧柏竹,無論是睫毛上還是頭發上都已經結起了冰,因為身上單薄的外套擋不住冷氣,寧柏竹已經拿了冰庫裡所有的泡沫遮擋在自己的身前,但她還是覺得異常的冷不一忽兒,困意開始湧上來,手逐漸放慢了敲打著門的頻率,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