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激怒
我聽了艾達的話,連連點頭,只說我在努力的補身體。
這些日子我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也沒在意醫生說的我貧血的事情,何況李媽在家裡各種營養品燉著,我不可能還沒好啊。
艾達像是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又補充道:“貧血不是用一般的營養品就能補回來的,要注意情緒不能大起大落,不能過度操勞,平時要多喝補血的東西。”
我細細聽著,感激的看著艾達,然後又轉身對文錦清說:“聽到沒!你和那個女人少惹我,不然我一定死在你家!”
文錦清面無表情的聽著艾達說的,聞言看向我,什麼也沒說。
下飛機後,已經在美國紐約了,宴會的負責人已經派專人接我們去酒店安頓,宴會如約在兩天後舉行,而這兩天,文錦清要准備在宴會上的發言稿。
我向艾達揮揮手:“謝謝你在飛機上的照顧,艾達先生,再見。”
艾達看著來接我們的車,意味不明的笑著對我說:“一定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再見。”然後他就拉著行李走了。
艾達真是個善良的人,我在心裡想,這樣善良又帥氣的人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的。
文錦清一言不發的拉著我上了車,也沒有和艾達打招呼,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到了酒店後才知道他們給每對來參加宴會的夫妻都准備的是雙人房。
我有些不情願的跟著文錦清進去,跟這個人共處一室,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可是為了不讓人說閑話,我只能和他住在一起,以免被有心之人說我們夫妻不和睦,到時候在宴會上就會被人看笑話了。
身體上的不舒服和疲倦讓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洗澡就倒在床上,舒服的不想起來。
文錦清看著我不管不顧的倒頭就睡,眉毛緊緊的擰起來。
我蒙著被子裝睡不理會他。
他拿我沒辦法,過了一會,我就聽到他進衛生間洗澡的聲音,才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透氣。
我看了看房間裡的設施,只有一張沙發可以睡下一個人。
我是絕對不能和文錦清睡在一張床上的,萬一他再對我做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趁著文錦清還沒出來,我抱了一床被子好好的鋪在沙發上,然後看著電視悠閑的吃著水果。
文錦清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不自覺的瞥向他。
濕淋淋的頭發讓他看起來有些溫柔,大概是洗澡洗的很舒服,他心情好的眯著眼,唇角微彎,顯得特別性感。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我回過神來,看到文錦清叉著腰站在我面前,指了指我鋪好的沙發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故作鎮定的說:“就,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文錦清哼笑一聲,走過去把被子又扔到床上,“我就睡床上,要麼你睡沙發,要麼就老老實實的躺著。”
我氣得說不上來話,爬起來抱著被子就跑到沙發上去了,睡就睡!
“你就這麼難以忍受和我睡一張床?”文錦清帶著寒氣的聲音響起。
我頭也沒抬的說:“對!想到你和季柔柔在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就覺得你惡心!”
雖然我怕的是他對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但是這個原因也是其中一個。
我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這麼長時間來他帶回家的女人我都能忍是因為,我那時候不得不屈服,因為我很愛他,也不想激怒他做出更過分的事。
但是季柔柔不一樣,她是我這輩子覺得最惡心,最髒的女人,我根本忍受不了和她睡在一起的人再來碰我,就算我再愛文錦清也不行。
“你和宋維意就不惡心?怎麼他的床上功夫是最讓你念念不忘的?他剛從國外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即使懷著孕也要去?你說是你惡心還是我更惡心?”文錦清被我徹底激怒了,一雙眼狠狠地瞪著我。
我被他一連串刀子般的話扎的心痛不已,宋維意雖然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是我已經和他不可能了,不說我現在愛的是文錦清,就算我沒愛上任何人,也不會再接受宋維意。
當年的誤會太深,傷得我體無完膚,早已經沒了對宋維意的熱情和心力。
但是當年的事已經解釋清楚,宋維意在我的心裡僅僅是一個少有的能關心我,什麼都想著我的好朋友,我怎麼能允許文錦清這樣傷害他?
“你有什麼資格說宋維意?!他至少比你強,比你干淨!”我紅著眼睛叫道。
文錦清從床上起來,掐著我的脖子壓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再說一遍?”
我知道自己的話刺激到了文錦清作為男人的自尊,不僅有些害怕,但是看到他這樣惡狠狠的掐著我,害怕很快被憤怒代替。
“宋維意就是比你干淨!你和害死我孩子的人睡在一起,讓我惡心到想吐!咳咳咳…”我毫不懼怕的說出這句話後,脖子上的手驟然用力,我一下子漲紅了臉。
我痛苦的看著文錦清絕情又氣得青筋暴起的樣子,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文錦清,你就掐死我吧,只要你還和季柔柔在一起,我仍然覺得你最髒。
我感覺到空氣一點點流失,卻依然倔強的看著文錦清,不動也不掙扎。
文錦清低吼一聲,松開我的脖子,又馬上壓上來撕開我身上的衣服。
我劇烈的咳嗽著,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激得我陣陣戰栗,腦海裡又湧入之前文錦清對我施虐的畫面。
不!我不要再受到這樣的對待!
我拼命掙扎著,剛好一點的頭疼的症狀開始嚴重起來。
我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文錦清還壓在我身上大力撕扯了著我的裙子,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仿佛是睡了一覺,我在黑暗中感覺到有人把我抱起來來回走動,最後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就沒了動靜,過一會又感覺到手上一疼,有冰涼的液體鑽進我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