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天一慘案
三月,癸已日初三,吳越王錢镠巡視湖州,提升錢鏢為刺史。噫!這錢鏢高升了!有可能都是錢在作的怪!錢鏢!錢鏢!錢票!錢票!大大地好!越多越好,誰還會嫌多?趕快以權謀私,否則過期作廢!
太祖神武元聖孝皇帝下乾化元年(辛未,公元九一一年),這一年號稱“九一一事件”,歷史上發生了重大變故。與後世2001年美國發生的“飛機撞擊世貿大廈九一一事件”不謀而合!時隔1090年。
錢鏢做湖州刺史一年後,時至大梁乾化元年911年季春三月,蘇州發生的“天一慘案”期間,吳越王錢镠特命御林軍指揮使兼湖州刺史錢鏢前往蘇州督辦,嚴令蘇州刺史司馬福擇日破案,及早捉拿凶手歸案正法。
後來,湖州刺史錢鏢酗酒殺人,他恐怕吳越王錢镠加罪於他,便在今冬十月,辛亥朔初一日,殺害他的部下都監潘長和推官鐘安德,逃奔於吳國,也就是投奔淮南王楊隆演。由此可見,這個湖州刺史錢鏢與他的上任高官高澧簡直就是一個娘胎所生,錢鏢則是重蹈覆轍,犯下同樣大錯而叛變逃奔淮南吳國。這就是得意忘形之時,就不知道他自己姓什麼了?一定會出亂子的!簡直似如後來千年之後中國福建廈門的賴昌星逃奔加拿大一樣!只不過老賴要比這個所謂的錢鏢有錢多了,更風光多了。老賴老賴,威加海內兮,胡不歸?
原中共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因經濟問題被撤職查辦,被開除黨籍、公職,被罷免全國及市人大代表;中共天津市政協主席宋平順因包養自殺身亡。據說此二位高官,貪污受賄、以權謀私、道德敗壞、營私舞弊、貪贓枉法、貪戀女色。一丘之貉,物以類聚,繼胡長清、成克傑、王懷忠等之後,又一腐敗分子被嚴懲。多行不義必自斃!身為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原局長的鄭筱萸,把人民賦予的神聖權力,變成了換取金錢的手中籌碼:受賄649萬元,玩忽職守侵蝕了藥監“長城”。無獨有偶,鄭筱萸的下一任國家藥監局局長曹小莊也因貪贓枉法和受賄被判死緩!如此種種,不勝枚舉,真是英明一世糊塗一時的人間和陰陽間裡的敗類!
其實這又算得了什麼,自古有之,古今中外的“優秀”傳統,為官一任,造福一鄉,趁機中飽私囊,該出逃時就出逃,烽烽火闖九州啊,此乃人之常情也。五代十國之期的湖州刺史高澧和錢鏢,與如今的胡長清、成克傑、王懷忠、陳良宇、宋平順、鄭筱萸、曹小莊等等,還不都是古今中外、南北上下的一丘之貉?說穿了,還不都是錢這個東西在作怪?窮究其根源所在,還不都是因為“男女之間的一種性”麼?也就是廣義上所謂的“愛情”。你若不信,請問他們要那麼錢財歸根到底是為什麼服務的?
好!至此閑言碎語不再多講,至於這湖州刺史錢鏢出逃,吳越王錢镠又將要提任誰來作頂替呢?思來想去,他又下令蘇州刺史司馬福兼任湖州刺史,以待候補。好家伙,這一下子司馬福真是有福氣,一時竟成為蘇湖大史,被江湖與官場傳為美談。所謂蘇州湖熟,天下足!足可見其江湖地位之大!當然司馬福走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繼續追捕前二任湖州刺史高澧和錢鏢。
好!至此,這有關這湖州的一些人文故事暫告一段,讓我們再去看看下面的場景:
“抓住杜秋!抓住杜秋!”
二十世紀日本著名影片《追捕》裡主人公杜秋曾經唱道:“啦——呀——啦——拉呀——拉呀——”沒想到,早在千年之前的五代亂世十國之期就已有人在浙江北部、太湖之南的湖州郊外的密密樹林裡得意洋洋地唱道——
“駒沒啦!駒呀駒沒啦!啦——呀——啦——拉呀——拉呀——啦呀拉!踩完大駒,我還吃馬,你的小命就快沒啦!啦——呀——啦——拉呀——拉呀——你的小命就快沒啦!就快沒啦呀!”此人高興之際,坐在石桌旁,邊唱邊舞弄起了錚光閃亮的雙斧子。
“哎!小子!我說秦大炮!你這麼得意地唱,還舞著斧頭,誰還敢和你下這盤棋?你還是自己去琢磨吧!我走也!”“杠後一炮”風再起說完,悻悻不樂地離開樹林裡的棋桌,揚長而去。
“嘿!嘿!嘿!”秦大炮望著風再起遠去的背影,更是得意忘形地說道:“這是一盤沒有下完的棋,還是由我來收拾殘局吧!哎——老風(封)!悠著點走——莫要氣暈了頭腦!”
“啊——呸——真是掃興!我下棋下不過你,你給我打麻將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封(風)再起猛回頭,向老秦重重唾了一口,很快便消失於樹林之間。
再說秦大炮收拾好像棋,便也左拐右扭地消失於密林之中。但是,你卻不知道,他的另一場好戲又要上演了。
“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要從此過,做出這題來。如若做不出,吃我一板斧!”這人說著,將一面寫著黑色毛筆字跡的方木板擋在了林中小道的中央。只見上面用清晰的楷書字體寫道——
“今年爸、哥、妹的年齡之和為64歲;當爸的歲數是哥的歲數3倍時,妹9歲;當哥的歲數是妹的歲數2倍時,爸34歲。問今年他們爺三各是幾歲?”
再說密林小道之中正在急急行走的一位俠客突然被迎面傳來的這一陣話弄得莫明其妙,但他還是對前面短路劫財的家伙產生了點興趣,便開口問道:“我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見到你這樣攔路搶劫的!不知你這是犯了什麼神經病弄得哪三出子?”
“哪三出子?我今日就讓你這所謂的‘鐵樹開花’奈我何知道知道本大爺我的厲害!嘿!嘿!嘿!”
“鐵樹開花”奈我何喝道:“你是何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大名?”
“嘿嘿嘿!你的名大個屁!你還有我的名氣大?我就是人稱小黑旋風的秦大炮!”
“我不管你是大炮還是小炮的!你能奈我何?”
“人要是該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沒這麼嚴重吧!大言不慚的家伙,我就做不出來,你能奈我何?”
“哼!能奈你何?孤獨給敗很厲害吧!他都讓我打敗了,你算個屁!”
“呵!你說話,誰放屁!你廢話少說!接招——”
“鐵樹開花”奈我何說完,掄起鐵臂輪環直取秦大炮。
秦大炮見狀,不敢怠慢,立即揮動板斧,一個“螳臂當車”,直擊得奈我何的鐵臂輪環“嘩鈴鈴”作響。“哎呦呦!”兩人都不由眥牙裂嘴地倒退幾步,直覺得雙臂都被震得發麻。
“你!你!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用這麼大的勁干嗎?”秦大炮氣哄哄地嚷道。
“你不也是一樣麼?你何不留著勁去追捕江湖殺手閃電不及,干什麼和老子我作對?真是大水衝進了龍王廟!快去隨我追姓方的去!”“鐵樹開花”奈我何說完,奪路而走。
“哎! 哎!他在哪?在哪?”秦大炮叫喊著想攔住“鐵樹開花”,可哪裡還有他的影子?見此情形,秦大炮收起小木板,扛著雙斧再次向樹林深處走去。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一舉一動,全都沒有逃脫一個可以叫做“孤獨給敗”人的眼睛。
湖州竹林,“吳越四大名捕”已在奉令步行趕路,猛見前方走來一人。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小黑旋風”秦大炮生氣而走的“杠後一炮”風再起。還好,他們互相認識,曾經是江湖麻友及武林朋友。經過尋問風再起,“四大名捕”得知江湖中人已有不少義士都在尋找著“閃電不及”方可貴的下落,而他們卻是要誓殺“閃電不及”為江湖武林除害。這卻與他們“四大名捕”的主人錢镠下令讓他們活捉“閃電不及”相背!真不知道他家主人的用意何在?他們“四大名捕”此次的任務無疑是難上加難!試想,一個“閃電不及”,全天下武林都在追殺於他,如何讓他們保證活捉得了他?
就在“四大名捕”與“杠後一炮”各奔東西之際,只見前方一前一後又走來兩人,正是“鐵樹開花”奈我何以及隨後趕來的“小黑旋風”秦大炮。奈我何與這四位擦肩而過,各各趕路,互不相干。但是,他們都已感覺出對方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只不過是互不相識而已。隨後,“小黑旋風”秦大炮趕到,他看到這四位裝束不凡的俠客,立即又把小木板橫在小路中央,叫道:“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要從此過,做出這題來。如若做不出,吃我一板斧!”
再說“四大名捕”被面前這一莽漢子弄得哭笑不得,仔細一看,只見小木板上面用清晰的楷書字體寫道——
“今年爸、哥、妹的年齡之和為64歲;當爸的歲數是哥的歲數3倍時,妹9歲;當哥的歲數是妹的歲數2倍時,爸34歲。問今年他們爺三各是幾歲?”
這小兔崽子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給我們四個大內侍衛出難題,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
“哈哈哈!你這小子到底是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只見為首的“四大名捕”之一衝著秦大炮說道。
“哼!說出來,嚇死你們四位!”秦大炮依舊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乃是‘旋風十八騎’裡排行老二的黑旋風秦傳孝之子小黑旋風秦大炮!”
“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死了的老二黑旋風秦傳孝的兒子。江湖小輩,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你至多是四大名捕裡的老大‘一陣風’風波起,‘杠後一炮’風再起的堂兄!他們三位就是‘一地雞毛’吳鎮江、‘霹靂風魔’薛仁義、‘火樹銀花’苗三娘。”
“呵!你小子全認識我們!”一陣風不由暗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小子倒是滿橫的,怪不得一點兒也不怕我們。
“那是!沒這兩下子敢在這江湖裡混水摸魚麼?”
“你既然知道這麼多,那你知道不知道江湖殺手閃電不及的下落?”
“我的當然知道,不過你們還是要做出這道來再說。不然的話,還要吃我一板斧!”話說之間,“小黑旋風”秦大炮掄起雙斧作出“惡虎等食”之勢。
“哈哈哈……”風波起一陣大笑,然後衝秦大炮說道:“小旋風,你還沒為你爹報仇雪恨,干嗎跑到這裡裝腔作勢?”
這時,只見“一地雞毛”吳鎮江走過來說道:“小子!你先別讓我們做你出的題,我先給你出幾道簡單的智力測驗題,看看你能不能回答上來。”
“好啊!老子就喜歡做智力測驗題。你快說!你個狗日的!”秦大炮立即收起雙斧,竟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好!請聽題!你個狗日的!”吳鎮江也是裝腔作勢地說道:“你說一只小狗為什麼不生虱子?”
秦大炮聞聽此問,立即回答道:“因為小狗講究衛生,所以它不生虱子!”
“錯——”吳鎮江立即說道:“狗只能生狗,不能生虱子!”
“你這是強詞奪理!不算,不算!”秦大炮不服氣地說道。
“好!再給你出一道!”吳鎮江接著向他問道:“說樹上七(騎)個,地下一個猴,掉下來一共幾個猴?”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值當的問我?”秦大炮不屑一顧地咪眼說道:“兩猴!”
“錯!”吳鎮江當即否定。
“怎麼?難道說我不知數不成?你說幾個?”
“八只猴!”
“怎麼會是八只猴呢?”
“七個加一個,你說是幾個?真是個窩囊廢!再給你出同樣一個題,說樹上七(騎)個,地下一個猴,掉下來一共幾個猴?”
“八個!”秦大炮當即用左手作了一個八的姿勢。
“錯!”吳鎮江又立即否定。
“怎麼?難道說我又不知數不成?你說幾個?”
“兩只猴!”
“怎麼會又是兩只猴呢?你剛才不說的是八只猴嗎?”
“反正你沒有說對!沒說到我的意思上去!就是錯誤!”吳鎮江用手指頭點著秦大炮的腦袋又說道:“再給你出一個簡單題目,說八只鴨子在一起走路,它的歇後語應該怎麼說?”
此時,秦大炮一摸腦袋,自語著說道:“八只鴨子在一起走路!我以前曾聽說過二只鴨子加一只鴨子的歇後語是三(撒)丫(鴨)子,可從來沒聽說過八只鴨子在一起走路的歇後語,讓我好好想一想!……噢!我想起來了,是不是扒鴨子?”
“錯!”吳鎮江又得意地否定道。
“那你說是什麼?”
“讓我說,就是八個鴨(壓)路!”
“啊?八個鴨路!?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聽說!”
“怎麼樣?你都這樣了,還需要我們做你的過路題麼?”“一地雞毛”吳鎮江向秦大炮嘲笑著問道。
“算了!”秦大炮一“捕擼”腦袋,說道:“我們今天打個平手,我放你們過去!”
“算了?平手?”苗三娘卻不以為然地向秦大炮問道:“你知道不知道,‘鴨子別說鵝擺腚,老和尚別說豬哼哼!’這一典故的由來?”
秦大炮又是一“捕擼”腦袋,搖晃著說道:“不知道!”
“那好!你聽好了!”苗三娘便慢調細語地向秦大炮講述道:
一天,大路上搖搖擺擺走過來了一只鵝,路邊的鴨子看見了,對走過來的鵝說:“我說鵝大姐,你走路怎麼老擺腚?不好看!”鵝聽了這話,對鴨子說:“鴨老弟!你走兩步試試?”恰在這時,一頭老母豬“哼哼哈哈”地大搖大擺著又白又胖的大屁股,走到了一個正在閉目盤坐敲著木魚念經的老和尚跟前。老和尚睜眼一看,是頭豬!頓時不念經了,生氣地衝老母豬說道:“去!滾一邊去!別在這哼哼哈哈地影響我念經!”豬八戒聽了,立即反駁說:“是你哼哼哈哈的念經聲引我來的呀!你還說我哼哈,你這頭蠢豬!”
說完,“一陣風”風波起、“一地雞毛”吳鎮江、‘霹靂風魔’薛仁義、‘火樹銀花’苗三娘四位相視一笑,便大步流星地穿梭而過。
半天,“小黑旋風”秦大炮終於緩過神來,衝已遠去的四人叫喊道:“好!姓苗的,你竟敢罵俺是蠢豬!你是條又臊又浪的狐狸精——我會記著你們的!我給你們講個《守株待兔》的歷史典故!從前,有一個農夫在田頭鋤地時看見一只野兔一頭撞死在了一棵樹上。他喜出望外,便把這只死兔帶回家美餐了一頓。從此,他整天妄想著再有野兔撞死在那棵樹上,讓他繼續美餐,便不思耕種,一直坐在那棵樹旁等著兔子來撞死。就這樣,他的地全荒了,可是始終沒有見到兔子來撞死!她媽的!混蛋!臊娘們,你聽到沒有?我再給你講個《老狼請客》的故事——裡面就有你這樣的臊狐狸精——還有《三個和尚》和《一個老尼姑的故事》——三個和尚和一個老尼姑通奸了!你們四個捕頭就是三個和尚和一個老尼姑!你他媽媽的你聽見沒有?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我就不相信你們不回來了!”
“叫你再罵人?叫你再罵人?……我讓捕快把你關禁閉!關禁閉!”“杠後一炮”風再起不知從哪蹦將出來朝著秦大炮連扇了幾個大嘴巴!
“快別打了!老風!我向你尋問一個問題!回答不上來,咱們再打!”
“快說!”風再起立即停了手。
“大雪紛紛落地,……;再下三年何妨?放的狗屁!這首打油詩的第二句是什麼?”
風再起聽了這話,琢磨了半天,始終沒有想起來。於是,秦大炮向他說道:“你想不起來了吧!你想喝香油還是喝豆油?”
“我喝香油!”風再起無奈地說道。
“好!我告訴你!”秦大炮鼓了鼓舌頭,瞪了瞪眼珠子,說道:“大雪紛紛落地,今日我做皇帝;再下三年何妨?這才叫——放的狗臭屁!擺擺!擺擺!”話說之間,秦大炮大搖大擺地甩著屁股走去了。
此時,風再起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說道:“大雪紛紛落地,今日我做皇帝!我總覺得這和原來的說法不對呀!各位觀眾朋友們,你知道麼?請你告訴我!等我知道了准確答案,回頭我再去揍秦大炮那個狗日的,他竟敢騙俺!”
這時,孤獨給敗從樹上一躍而下,向風再起說道:“老風(豐)!我來給你講講這個故事的由來!”
“你說哉!”風再起用四川話的口氣說道。
於是,孤獨給敗向他講解道:“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季,秀才、官員和一位財主在路邊亭子裡飲酒。他們觸景生情,要作詩以助酒興!
於是秀才先吟道:“大雪紛紛落地!
官員接著說;正是皇家瑞氣。
財主說:再下三尺何妨?
沒想到他們三人的這一唱一和,早已被路邊凍得“西得得”的老叫花子聽得一清二楚,於是他站起身氣憤地接過話道:“放的狗屁!”
“哈哈哈……”一陣笑聲傳來,只見一位身著闊綽、花花公子模樣的人搖著白色折扇走了過來。
“你是誰?為何發笑?”風再起向來人喝問道。
“好說!鄙人姓窮,名大方。”
“什麼?你是窮大方?!”風再起上下打量著這位公子,心裡是一百個不相信。
“錯!”只見從樹上“嗖——”地蹦下一位衣衫襤褸的老漢說道:“他要是窮大方,我就是富小氣!”
“你不信?”花花公子有點不樂意地衝來者喝道:“你們若是不相信,本人請你們三位去天上人間喝花酒!”
“去什麼天上人間!”老漢又嘰笑道:“有膽的去天下鳳凰!”
“去就去!誰怕誰?”花花公子毫不示弱,衝孤獨給敗、風再起和老漢一撂眼神:“走!我們去喝盡天下名酒!不管是蘭陵、杜康還是鳳凰,我買單,不差錢!我是窮大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