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真正的侍寢
他的消息算是我入住海棠院來,最了的消息,他已經學會了更珍惜身邊的人,他會跟意太妃分享他的快樂,他不知道意太妃是多興奮啊。
也許他信中的事,是自己杜撰的,卻也放下心來了。
海棠院裡朱紅的宮門開著,陽光斜照了進去,也並不是死氣沉沉的啊。
轉步跨了進去,意外地竟然沒有聽到洗衣的聲音了,側臉看了一下,就連走廊上的衣服,也收得干干淨淨,想來今天鞠球,那些宮女並沒時間來折騰她了。
正居那裡的門緊閉著,可覺得從窗裡門縫裡,在黑暗的地方,總是有人在看著我一樣。
走到右居,門還是和我出來時候的一樣虛掩上的。
只是一股子冷肅的味道從門縫裡泄漏出來,我輕推開門,一張俊美的臉也慢慢地全出現在我的面前,竟然是他,尊貴的皇上坐在這裡,兩個公公和宮女都立在他的後面一臉的惶恐。
那幽深的黑眸,像是冷刀子一樣迫視著我,以及我手上抱著的東西。
趕緊放下在地上,然後一手扶著腰一手艱難地施禮:“皇上萬歲。”
他沒吭聲,我也不能起來。
這可真苦了我的腰了,這樣彎著身子痛得我緊咬著牙關,冷汗也從額邊冒了出來。
他不說話,我看到地上他的影子,微微地一點頭我就慢慢站好。
“腰痛?”他冷然地丟過兩個字。
我想了想說:“沒事,謝謝皇上關心。”
他便也沒有再說什麼,我低頭看著影子,輕輕地嘆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嗎?
覺得這樣冷絞著不好,還是早些打發他走,剛才走了那麼久,現在再站著腰又痛了。
看著他將茶杯放回桌上,於是輕步上去給他倒上茶,輕聲地說:“剛才出去走了一會。”
他還是不說話,看來是等著我說。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別祈求宮裡會有什麼秘密的事,索性就說了出來,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很好。”他淡淡地說,手指把玩著茶杯,可是那指節卻是突兀地凸起,長睫毛一抬,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著我說:“也有夏子淵的消息吧!”
問得那麼雲淡風輕的,神色卻又不是這樣告訴我。
是有又怎麼樣,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來的交換條件就是救夏子淵,可你卻從來不會告訴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說:“有。”
清脆的一聲,他將茶杯拋在地上,微黃色的茶漬濺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葉,杯子滾了幾圈便停了下來。
公公和宮女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撿了起來,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干淨的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卻是照著我的臉又是一潑,幸得水不是很熱,卻讓我冷然,他總是這樣,不高興就這麼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隸,想潑就潑想怎麼樣發脾氣就怎麼樣發脾氣。我抹起臉上的水,也不動聲色地站著了。
受夠他這脾氣了,說實在的,一點也不喜歡,他把人都當成什麼了,哪怕是身家不如別人,卻也是人生父母養大的。
誰知他竟然笑了起來,然後冷淡地下令:“張公公。”揮揮手指向門外。
張公公會意地帶著兩個宮女下去,並且將門都合上了,他站了起來,我第一次發現,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壓迫。
臉上帶著些冷冷的笑意,迫視著我,微傾了身子親吻我的臉說:“朕的奉儀,人在心不在。”
眼轉向一邊不理他,他卻抱了我就往裡面的寢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將我壓下,緊緊地箍住,溫熱的氣息吹在我臉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麼不一樣呢?他本就是一個霸道的掠奪者。
他懶得去怎麼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著。
他扳過我的臉,狠狠地吻,咬著我的唇讓我吃痛地張開嘴襲了進來。
不容我有絲毫的反抗,他如憤怒的狂風暴雨肆虐著我的身體,像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進攻著。
身體交織在一起,只覺得沒有了自己,沒有了靈魂。
他扳過我臉,溫柔地吻去眼角的淚水。
輕咬著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說:“把你的心給朕,就那麼難嗎?”
他故意不動,讓我周身像火燒一樣,浮燥得地麼不安。
“說愛我。”他輕輕地吻著我的眼。
不說,我不說,他便不動,讓我像是給千萬只螞蟻咬著一樣難受。
我低低地哭著,哭他的欺負,哭自己的無力,只能讓他這樣霸占。
他是情場高手,知道女人的弱點,讓我身體更難受,卻又不知道是什麼。
“想要朕嗎?”他說:“說你心裡愛朕,朕就給你。”
不說不說,就算是讓空虛得咬斷牙齒我也不會說我。
“朕太憐惜你了,這才是真正的侍寢,你卻敷衍朕。”
他手指輕輕地劃著我的唇角:“別咬著,朕的女人,你聲音很銷魂。”
該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頭,他卻笑了。
他說:“雲千月,你看你的身體反正得多誠實,女人就是這樣,口不對心,朕的女人從來沒有敢像你這樣虛假的敷衍朕。”
快感像是水一樣,將我淹沒,又像是絢麗的煙花在腦子裡綻開著。
我卻哭得很傷心,為什麼這樣,身體卻是如此的丟臉,會這般的回應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轉過身子埋在被子裡,細細地將自己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著衣服,臨走時還低下來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吻:“朕對你的身體很滿意,你該覺得這是幸運,心是什麼,朕不會去稀罕那東西,別把自己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連頭也捂住,好想大聲地哭,卻是哭不出來。
宮女進來收拾著一切,我討厭這房子,滿室都是那種味道,擁著被子坐在廳裡的一角,默默地把頭埋在膝間。
那地上,還堆放著我從意太妃那裡帶過來的東西,那白白的狐毛兒像是諷刺一樣,我將頭埋得越低了。
到夜深倦極地睡去,沒有關窗灌了一室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