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結梁子 2

他說完,一把握住黎穗的手腕,帶著她就往他車的方向走去。

白靜對導演道:“導演,稍等,我去去就回。”

“快去吧,好好解釋解釋。”

白靜對導演笑了笑,扯起繁瑣的古裝裙擺,往前追去:“霍少,稍等一下。”

霍謹之停下,回頭看向她:“還有事?”

“今天……我的經紀人做的的確有些欠妥當,給你造成了麻煩,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霍謹之看了黎穗一眼,對她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還有,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黎穗來幫你,不是出於我的面子,因為她今天正在休病假,下次使喚其他人之前,最好先問問別人方不方便,與人為善,就是給自己臉面。”

白靜心裡的怒氣真的是一點點被點燃,不過她畢竟在演藝圈混了這麼多年,在自己的金主面前怎麼可能會翻臉呢。

她笑著點頭:“知道了,那……下次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

“你該賠罪的人不是我,是黎穗。”

白靜上前一步,拉著黎穗的手:“黎秘書,今天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生病了,下次我請你跟霍少吃飯,你一定要賞臉來哦。”

黎穗笑了笑,未語。

白靜道:“那你回去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咱們回頭見。”

霍謹之帶走了黎穗,白靜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經紀人打電話,把對方好一頓臭罵。

即便和楊,她也覺得不解氣,在心裡,悄悄的跟黎穗結下了梁子。

走到影視城門口,黎穗將自己的手腕從他手裡抽了出來。

霍謹之看她,沒說話。

黎穗道:“我自己開車過來的,自己開車回去就可以了。”

他白她一眼,攤開手:“鑰匙給我。”

黎穗愣了一下:“嗯?”

“鑰匙給我,車我來開。”

“那你的車……”

“你以為我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廢話真多,鑰匙掏出來。”

黎穗心裡不爽了一下,將鑰匙掏出來,遞給了他。

兩人一起上了她的車,霍謹之坐在帕薩特裡有些不爽:“霍家是缺了你的嗎?開這麼寒酸的車,你是為了惡心我的?”

黎穗凝眉:“霍家再有錢,那是霍家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的帕薩特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我開的心安理得,我願意,如果霍總覺得這車委屈了你高貴的屁股,你大可以移駕,回你自己的車上,沒人挽留你。”

霍謹之冷眼:“黎穗,我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

黎穗揚眉:“如果說實話就算是大膽的話,那我膽子本來就不小,霍少,不出發嗎?”

霍謹之冷哼一聲:“實話,你的實話就是把自己的寒酸說的心安理得,裝高尚?如果你真這麼想心安理得,干嘛要跟我結婚?霍家的財產對你的誘惑力,難道已經過勁兒了?”

黎穗咬牙,瞪向他:“你到底走不走,你要是開不了這車,就直說。”

霍謹之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挑了挑眉,發動車離開。

回到家,黎穗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香氣。

廚房裡的阿姨道:“少爺,少奶奶,晚餐已經准備好了,什麼時候用餐?”

霍謹之道:“現在。”

兩人各自上樓去換衣服,下樓來吃飯。

今晚黎穗的食欲不錯,難得的吃了一碗半的米飯。

看到她這吃飯的樣子,霍謹之凝眉:“這幾天在醫院餓著了?”

黎穗沒有說話。

“醫院裡吃的也是家裡送的飯,你可別告訴我,四天沒回來,你覺得家裡的飯菜都變香了。”

黎穗將米飯碗放下:“吃飯的環境不同,心情不一樣。”

霍謹之搖了搖頭,花樣還真多。

吃過飯後,她就上樓去了。

其實她自己都想不起來,他們兩個人已經多久沒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進了房間,她洗了個澡出來,門口傳來佣人的敲門聲。

“少奶奶,少爺請您下樓一趟。”

黎穗走到門邊,拉開門:“他找我有事兒?”

“少奶奶下樓去看看就知道了。”

黎穗也沒說什麼,跟著佣人一起下來。

客廳裡除了霍謹之外,還有一個陌生人。

那人一見到黎穗,立刻恭敬的站起身:“夫人。”

黎穗對他點了點頭:“你好。”

霍謹之道:“過來坐吧,這位是我請來的中醫專家,讓他給你把把脈。”

“把脈?”黎穗納悶了一下,走了過去坐下。

霍謹之沒有做聲,大夫走到黎穗身邊,佣人送上一把凳子,大夫坐下,給黎穗把脈。

片刻後,大夫道:“夫人,您入眠後,會不會有多夢的症狀?”

黎穗轉頭看了霍謹之一眼,猶豫了片刻後點頭:“會。”

“醒來後就很難入睡了?”

“嗯,”黎穗點頭。

“夫人是因為心膽氣虛、血不養心引起的失眠,夫人出現這些症狀之前,是受過什麼刺激嗎?”

黎穗的心一緊,霍謹之也眉心緊凝。

“還……還好吧,”黎穗望著大夫的眼神裡有些心虛。

霍謹之問道:“能調理嗎?”

“調理是可以調理,不過外給的藥物,只能調理夫人的氣虛和血虛,而且效果一定很慢,真正能夠幫夫人擺脫失眠的,主要還是得靠夫人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態,做到心志舒暢。”

黎穗點頭:“好。”

大夫看了霍謹之一眼:“霍少,那我先給夫人開一個療程的藥,調理一下吧。”

“可以。”

大夫開完藥後離開,霍謹之命人跟大夫去取藥,自己看了黎穗一眼後就進了書房。

關上書房門,他也是郁悶的呼口氣,受到刺激?

難道是因為一年前爺爺去世的事情?

黎穗慢悠悠的回到房間。

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大夫問她話的時候,就好像給她拔掉衣服,把她推到了霍謹之身前一樣,讓她覺得羞愧和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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