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是個非常實際的人
這個消息對於張昊文來說簡直就是晴空霹靂!
潤亨國際十年磨一劍,居然在今天終於取得了技術上的突破,成為了世界網優的領航者。
一掃近三年來的頹勢,直接登上了行業的巔峰!
而且,這還導致了非常劇烈的連鎖反應。
全世界都看好潤亨國際,所以在潤亨國際股票暴漲的時候,其他同行業的股票卻突然間暴跌。
就比如說張昊文所購買的那兩只股票,本來今天還上漲了百分之四點多,結果一個新聞發布會之後,突然暴跌了百分之六。
所有人都認為潤亨國際會借助這個東風,瘋狂打壓同行業,所以不少股民都把錢轉移到了潤亨國際上。
看這兩條綠線砸入了谷底,張昊文簡直心急如焚。
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
潤亨國際不死不活了幾個月,就在他與陳放對賭的時候卻異軍突起,這一切也顯得太詭異了。
“陳放,還真跟你說的一樣,真的漲停了!今天下午我賺了七百八十多萬!簡直太興奮了。”
董幼霖顯得非常激動,一雙靈動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名狀的喜悅。
而她的那些閨蜜們則一個個愁眉苦臉的,顯得悻悻然。
因為她們都沒有選擇相信陳放,覺得陳放選擇的那只股票根本沒有上漲的可能,所以她們把錢都借給了董幼霖,並沒有搭上這次快車。
本來是可以大賺一筆的,可是現在卻只能看著別人在數錢。
張昊文那邊就更加難受了,他一直死死的盯著大盤在看,希望奇跡可以發生。
但是直到大盤休市的時候,他買的那兩張股票也沒有回暖的跡像,而陳放所購買的股票也沒有下跌的痕跡。
“張大少,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地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放緩緩地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恍惚的張昊文。
“陳放,你肯定是有內部消息,不然怎麼可能判斷出一只已經沉寂了三個月以上的股票會在今天大漲?”
“我有沒有內部關系,又與咱們之間的賭局有著什麼關系?”
“炒股者,沒有耳聽八方的確切消息,沒有一眼望穿千裡的遠見卓識,還沒有孤注一擲的狠心,而只知道跟著績優股買,那就是庸才,還不如回家去抱孩子呢!”
陳放的話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狠狠的在張昊文的自尊心上剜了一刀。
“少在我面前說教,你沒有那個資格。”
說完,張昊文的冷冷的斜了陳放一眼,然後就要帶著人離開。
然而這個時候,董幼霖卻攔住了他的道路。
“干什麼?輸了就想一走了之嗎?難道你忘了剛才與陳放的對賭嗎?還不馬上去換上女僕裝給陳放奉茶?”
張昊文的臉色變了又變,氣的直咬後槽牙。
他可是夷州市屈指可數的大少,如果今天真的穿上了女僕裝,恭恭敬敬的給別人奉茶。那麼絕對會在這個城市裡掀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張昊文也會顏面掃地,成為圈子之內的笑柄。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讓我穿上女僕裝,絕無可能!”
陳放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那張大少的意思,今天你是要出爾反爾了?沒關系,你可以不用穿女僕裝,也不用給我奉茶,不過今天張大少的誠信會大打折扣,以後更不會有人相信你的為人。”
張昊文是一個極其愛惜自己羽毛的人,不允許自己的身上有任何污點。
況且作為一個在商海中打拼的生意人,誠信是立足之本,張昊文可不想落的一個玩不起、出爾反爾的罵名。
“誰說我要出爾反爾?我只不過是要求換一種懲罰罷了。”
張昊文皺了皺眉頭,臉色鐵青的說道。
“換一種?行,那你給我跪下,當眾磕三個響頭?還是說光著上身,在胸膛之上寫著我是傻逼四個字,然後在證券交易所之中走上幾圈?”
陳放一臉壞笑的問道。
開什麼玩笑,陳放說的這些懲罰,張昊文就算是死都不肯去做。
“陳放,你說一個數吧。今天這個懲罰,我打算用錢來買。”張昊文咬了咬牙,看向陳放的眼神充滿了陰險之色。
陳放嗤笑了一聲,盯著張昊文的眼睛問道:“想用錢解決問題?那麼我問你,如果今天你贏了,我說我用錢來買我的兩個膝蓋骨,你會同意嗎?”
就是這一句話,直接把張昊文給問的無地自容。
不會!張昊文不缺錢,他要的的就是讓陳放難看,要陳放離董幼霖遠點。
所以無論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放棄讓陳放變成瘸子的機會,畢竟如此一來,他還是那個誰也惹不起的文少,而只能在輪椅中度過下半生的陳放,根本不配再與他再爭奪董幼霖了。
就在張昊文糾結萬分的時候,陳放笑了。
“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但是我會!因為我與你不同,我是個非常實際的人。你穿不穿女僕裝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但是換算成錢就不一樣了。”
陳放意氣風發的說道:“三個億,只要你把這些錢轉到我的賬戶之上,你就可以四平八穩的帶著人離開證券交易所。”
“三個億,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聽到了這個數字,張昊文睚眥睜裂,氣的五內俱焚。還沒有人敢如此的敲詐他,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嫌多你大可以直接走人呢,只要你覺得你張大少的誠信,只值三個億就可以了。”
“再說三個億真的不是很多,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可是從梁嘉澎那邊整整拿走了二十個億。”
陳放悠然自得地說道,但是一切都已經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好,陳放,你真的很好。”
張昊文咬牙切齒的點頭說道:“今天我認栽了,三個億,我馬上打到你的賬戶裡。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必須保證不會泄露出去。而且,你以後最好連睡覺的時候都睜一只眼睛,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夠秋毫不損的敲詐走我一分錢。”
“是嗎?隨意了,我不在乎。”陳放無所謂的說道。
一切交割完畢之後,張昊文再陰鷙的看了陳放一眼。
今天這個仇怨算是結下了,以後的交鋒只會越來越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