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太不要臉了
謝蘭笑眯眯的和謝雲謹打招呼:“三哥,你怎麼樣?好點沒有?”
謝雲謹嘴角勾出譏嘲的笑,這就是從前他疼愛的妹妹啊,真是狼心狗肺。
“你說三哥這樣好沒好?”
謝雲謹反問謝蘭,謝蘭怔了一下,心裡有些氣惱,三哥怎麼陰陽怪氣的,算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做妹妹的不和他計較了。
謝蘭不再理會謝雲謹,掉頭望向陸嬌說道:“三嫂,聽說你獵了個頭野豬,娘說了,讓你留條豬後腿給那邊,其余的賣了給三哥治傷。”
陸嬌無語的望著謝蘭,這得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啊,把他們這一房從家裡攆出來,還有臉跑來要豬後腿。
陸嬌直接不客氣的冷笑了:“謝蘭,我就想問問你,你怎麼有臉說出這話來的?”
謝蘭臉色變了,瞪著陸嬌:“你什麼意思?”
陸嬌嘲諷的望著她:“我獵的野豬憑什麼給你們一個豬後腿啊,憑你臉大嗎?你們把我們從家裡攆出來,只給了五兩銀子,現在我替你三哥治腿的錢都不夠,你竟然還有臉來要肉。”
謝蘭聽了陸嬌的話,臉色不好看了,瞪著陸嬌生氣的說道。
“陸嬌,你這樣可是大不孝,獵了野豬,做爹娘的只要一條豬後腿,你竟然不給?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你就不怕別人罵你忤逆。”
謝蘭話落,掉頭望向謝雲謹,生氣的說道:“三哥,你也不管管她。”
謝雲謹冷笑了,眼裡半點溫度都沒有。
“想吃肉拿錢買,或者你們把我抬回去治傷,一頭野豬全送給你們。”
謝蘭聽了,生氣得眼裡噴火,一想到到嘴的野豬肉沒了,她沒肉吃了,謝蘭就口不擇言起來。
“好啊,你們竟然如此忤逆不孝,自己吃肉不給爹娘送,這樣不孝就不怕別人笑話嗎?”
陸嬌聽了厭煩不已,望著謝蘭冷喝:“趕緊滾。”
謝蘭沒要到野豬肉,怎麼可能會走,嘴裡不干不淨的罵了起來。
“你們兩個白眼狼,自己吃肉,連口湯都不給爹娘喝,我要出去告訴大家,你們是怎樣對自己爹娘的。”
陸嬌懶得再和這不要臉的東西說話,她抬腳走到謝蘭身邊,伸手就拽住謝蘭的頭發,往外面拖。
“不是要告訴大家我們是白眼狼嗎?走,出去說去。”
謝蘭沒防備陸嬌一言不合就動手,被陸嬌扯著頭發往外面拖,她頭皮幾乎被扯爛了,疼得尖叫起來。
“陸嬌,你個死肥婆,趕緊放開我,馬上放開我。”
她掙扎,抬手去打陸嬌,結果沒打到陸嬌,反倒被陸嬌啪啪打了兩巴掌,不過陸嬌聰明的沒打她的臉,打她的後腦勺。
謝蘭不但掙扎不了,還被拖出去,臨了還挨了打,忍不住大哭起來。
“陸嬌,你個賤人,放開我,嗚嗚,快放開我。”
院子裡,不少村民過來買野豬肉,看到姑嫂鬥的場面,立刻八卦的追問起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嬌怎麼打起謝蘭來了。”
陸嬌不好,但是謝家村的人同樣不喜歡謝蘭,這女人明明是鄉下女人,長得又黑又瘦又醜。
偏喜歡塗脂抹粉的,最重要的很高傲,認為自己是秀才的妹妹,尋常人不想嫁,想嫁鎮上。
關鍵鎮上她還挑,要人要錢還要不少彩禮,就她這醜樣子,鎮上誰家要啊,結果十七歲了還沒嫁人,平常和人說話別提多刻薄了。
看到她挨打,眾人心裡只覺活該,不過還是有人出來勸架的。
“雲謹媳婦,快松手,這是怎麼了?”
陸嬌適時的放開手,指著地上的謝蘭朝著院子裡的人說道:“這不要臉的跑來,讓我送條豬後腿給她。”
謝蘭聽了哭叫:“是給爹娘的,又不是給我的,你身為謝家兒媳,獵了野豬送條豬後腿給公婆是應當應份的。”
陸嬌直接不客氣的開口:“你們那邊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謝雲謹受重傷被你們攆出來,眼下我們家要什麼沒什麼,就指著我賺點錢好給他去買藥,再買些吃的東西回來。”
“你們一張嘴就是一條豬後腿,怎麼不知道拿錢過來替你三哥治傷。”
“今日我陸嬌在這兒說一句,日後你們那邊別想從我們家這邊拿到一點東西,謝雲謹受傷,我們家上有重傷病患,下有四個幼兒,這一家子全指望我弄點東西養活,你們倒好,還有臉跑來要東西,是我羞死了,一頭撞死算了。”
陸嬌的話,使得院子裡的村民議論紛紛的,基本上是同情她的。
謝雲謹傷得這樣重,謝老根夫妻只給五兩銀子,陸嬌要賺錢替謝雲謹治傷,又要養四個小孩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二奶奶從院子外面走進來,望著謝蘭說道:“你回去和你爹娘說,若是想要雲謹日後孝敬,現在就該把他們這一房接回去。”
四周不少人點頭,覺得是這麼個理,現在把人接回去,治好了,以後雲謹一樣孝敬爹娘。
謝蘭聽了四周眾人的話,臉色變了,哭著爬起來轉身就走,跑到門口停住回身瞪著院子裡的陸嬌道。
“陸嬌,你給我等著,早晚我爹娘會叫三哥休了你。”
陸嬌直接給她一個白眼,她巴不得謝雲謹休她呢,那樣倒省事了。
院裡不少人勸陸嬌,別理會謝蘭。
二奶奶也來勸,陸嬌一一向身邊的人道謝,態度說不出的溫和有禮,之前謝家村人對她有不好的觀感,一下子改變了很多。
這時候謝虎把野豬殺好了,開膛破肚之後,把肚裡的下水扒拉出來,肉也剁成了一塊塊的。
陸嬌望向院子裡的村民道:“好了,野豬殺好了,大家想要多少和謝虎說吧。”
陸嬌對於賣豬肉賺的錢並不太看在眼裡,若單純為了錢,她就該把野豬送到鎮上酒樓或者大戶人家。
野豬整只賣賺得多一點,殺豬賣肉其實並不賺多少錢,也就一半的價錢。
她指望這個根本指望不上,她能指望的是空間裡的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