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什麼?羅先生你在說什麼?這些人是我兒子派來殺你的?”東方典顫抖的問道。
此時的情形顯然是說什麼都晚了,但是東方典還是又一次的確認道。
東方宏宇和東方少寧此時根本不敢說任何的話,只是充滿怨氣的默默的看著江北五殺幾個人。
“東方先生,您別裝傻當不知道,我就不信沒有你的指使他們敢這樣做!”羅京凶狠的說道。
東方典此時滿臉驚恐的顫抖著,突然跪在了地上開始瘋狂磕頭。
廢棄工廠的水泥地上還有些泥土,東方典的頭一下一下的磕在上面,不久便磕出了血,額頭上隱約還能見到一些泥土。
“羅先生,我替我的兒子道歉,是我沒有教育好他們,讓您受了如此大的風險。”東方典邊磕頭邊哭喊道。
羅京此時臉上不帶一點顏色,冷峻的面龐上全是殺氣,冷風呼嘯而過,其他人都打了一下冷顫,唯獨羅京和北疆的戰士巋然不動。
“知道這是什麼嗎?”羅京突然問道。
眾人皆抬起眼來看向羅京。
只見羅京舉起手亮出了自己曾經想要給衛子芊但衛子芊沒有收的那個古銅色墨綠戒指。
“你是北疆的?統帥?”江虎突然激動的問道。
江虎原來也是去過北疆的,不過家中出事,便直接放棄了在北疆的資格,他當然認識這個戒指,這個戒指是所有北疆士兵都心生向往的。
“我,羅京,從來就是一個低調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名鼎鼎的北境之主不是鬧著玩的!”羅京對著眾人說道。
“對不起,羅先生,這次真是兩個孽子冒犯了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們,請您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東方典哀求的說道。
東方典一生最悲哀的時候,莫過於此了,半輩子的基業,有可能還在今天全部付諸東流。
“東方典先生,你好自為之!”羅京冷漠的說道。
東方典此時已經停止了磕頭,他跪在地上,眼神祈求得看著羅京。
上次天地集團買賣股份已經得罪過羅京一次了,富可敵國天地集團的總裁,現在又是大名鼎鼎的北境之主。
東方宏宇盯著父親哀默的眼神,心中閃過一絲的憐憫,隨即火速站起來掙扎著向羅京跑去。
趙武眼疾手快的攔住了東方宏宇,一拳就讓東方宏宇仰面翻在了地上。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這這麼多人,你也打不過我們。”趙武戲謔的說道。
突然叮鈴鈴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片廢棄工廠的沉默。
羅京一改剛剛的狠厲,眼神也開始變得柔和,趙武對這點見怪不怪。
但是在旁邊站著的路飛和其他北境的戰士,全部都目瞪口呆,因為他們的統帥在北境六年,從來身上都是自帶殺氣,且不苟言笑。
此時這突然的轉換更讓他們為之一驚。
“子芊,怎麼了嗎?”羅京語氣緩和的問道。
“羅京,你今天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最好馬上回來給我解釋一下,我父母現在都在醫院。”衛子芊煩躁的說道。
順便衛子芊還看了看身邊正在輸液的李慧英和衛建平。
“子芊,你不要著急,我待會兒回來給你解釋。”羅京說道。
隨即羅京就掛掉了電話,看了一圈周圍的人。
江北五殺幾個人被綁在地上,東方一家也被綁在地上,路飛和一眾人站著。
“羅京,我告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北境之主又怎麼樣,富可敵國又怎麼樣,你女人還不是差點被我睡了。”東方少寧突然發了瘋的囂張說道。
羅京聽到這話突然憤怒,一把上前揪住了東方少寧的衣服領子。
“我告訴你,你們東方家族從今天開始就不復存在,你的東方少爺的名頭也將不復存在,要是沒有你,你們東方家就會好好的。”羅京狠厲的說道。
東方典聽到這個消息,突然頹敗,雖然自己已經猜到了是這樣的結局,但是此時羅京說出來,他又未免有些難以接受。
廢棄工廠斑駁的牆壁上更加顯出啦了此時東方一家的蕭索之情,地上的斑斑血跡令人感到一絲寒意。
“統帥,這些人怎麼處置。”路飛嚴肅的指著江北五殺幾個人問道。
江虎此時盯著羅飛手上的戒指,無法想像自己曾經夢想過的事情竟然在別人的身上實現了,頓時感到頹然無比。
“我跟你們說過了,讓你們三小時之內離開安江市,現在三小時已經過了,你們說該怎麼辦?”羅京問道。
隨即羅京坐在了滿場唯一的一個椅子上面,泰然自得,但是又有王者般的殺氣。
“我願為你終身效力!”江虎首先說道。
“哥,你跟這個窩囊廢求什麼情,咱們行走江湖,要是混不下去了就直接死就好了。”江蝶說道。
雖然看到眼前的羅京非常的厲害有背景,但是自己卻並不屈服。
自家哥哥去過北疆的事情只有江豹知道,當然江豹也是知道的是那個戒指的作用,所以江豹低頭不語。
“江虎,你認為你還有什麼資格跟著我!”羅京突然凝視著江虎問道。
“我以前也是北疆的戰士!”江虎此時終於說出來了真相。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一眾人在雨中互相凝望,誰都沒有要去避雨的意思。
“統帥,快走吧,剩下的我處理!”路飛說道。
江虎此時站了起來,手雖然被綁著,但是身子站的端端正正。
“東方典,你們東方家族將不復存在,如果還有什麼疑問或者想法,別怪我不客氣。”羅京淋著雨凶狠的說道。
突然被綁著雙手的東方典突然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牆跑過去,一聲猛的響動,東方典已經倒在了牆根附近。
東方宏宇和東方少寧此時也發了瘋的朝著東方典跑去。
“爸,是我們不好!”東方宏宇和東方少寧齊聲喊道,此時根本顧不上其他人了。
羅京只是在冷眼旁觀這一家人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