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其實還是很帥的
花嬈月一臉呆滯地看著君墨染,又指指自己:“你讓我來?”
這麼多男人在這兒,他讓她來背他?
君墨染一臉不悅地看著她:“王妃不是說照顧本王是你的義務嗎?”
花嬈月一頭黑線,她到底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鬼話?再說為毛她只有義務沒有權利。
這邊花嬈月一臉不爽,那邊離清離落卻是震驚不已。
換做以前,王爺肯定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他向來是不會讓除了他們兩個的其他人碰他的,不過王妃確實是個例外,好像自從王爺在花園寵幸了王妃之後,王爺對王妃就越來越不一樣了。
“還不過來。”見她站著不動,君墨染的臉色更黑了,也更不耐煩了。
“是。”花嬈月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便上前蹲到他面前。
君墨染輕車熟路地趴到他背上,然後摟上她的脖子。
花嬈月吃力地背起他,然後挪出了山洞。
離清離落立刻到前面帶路,後面一群侍衛遠遠跟著。
“君墨染,你是不是故意的?”花嬈月吃力的挪著步子,咬牙切齒道。
她昨天到底做錯什麼了,這家伙要這麼整她?
君墨染將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本王很重嗎?”
“你說呢!”花嬈月喘著粗氣吼道。
君墨染無聲笑道:“那你回去再做個輪椅送本王。”
想到第一次送輪椅那不美好的經歷,花嬈月頓時炸毛:“才不要。”
這個不要臉的負心漢,得了她的禮物卻不放她出去,她是瘋了才會再做一次輪椅送他。
君墨染的臉色黑了黑,冷硬道:“不做也行,那勞煩王妃以後當本王的輪椅吧。”
花嬈月身子瞬間僵住,有那麼一瞬間花嬈月真想將背上這王八蛋狠狠丟到地上。
花嬈月深吸了好幾口氣,好半晌才壓下心裡的火氣,背著君墨染繼續走。
好在他們的馬車就停在樹林口,花嬈月氣喘吁吁地將君墨染背上了馬車,自己徹底累趴了,剛想蹲到地上休息一下,卻被君墨染拎上了馬車。
“回王府。”君墨染一聲令下,馬車便動了。
花嬈月攤坐在君墨染懷裡,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避瘟神一樣避到一旁。
看著離他十丈遠的女人,君墨染突然又有些不爽了:“喝茶嗎?”
花嬈月想說不喝,可是她確實渴了,慢慢地挪過去,接過茶杯喝了個精光。
君墨染見狀又給她添了一杯。
“咕咕……”一連喝了三杯茶,花嬈月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花嬈月面色一囧,摸著肚子有些難為情:“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君墨染從茶台下面翻了一包糕點遞給她:“你先墊墊肚子,等回去本王讓他們給你做好吃的。”
花嬈月狼吞虎咽地塞了幾口糕點,又噎到了。
君墨染連忙又給她倒了杯茶:“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花嬈月灌了茶,又沒心思吃糕點了,想到之前花燈會的事,突然道:“昨天是不是皇上的人要殺你?”
說到皇上,君墨染頓時敏感地看了她一眼。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花嬈月立刻舉手表態:“我跟他沒關系哈,不管以前發生什麼,既然我嫁給你,我就不可能再有什麼別的想法。”
花嬈月這也是趁機表態了,以前的花嬈月不是她,她不想去解釋花嬈月以前做的事,但她也絕不會再做原來那個花嬈月做過的蠢事。
花嬈月的話算是取悅了君墨染,君墨染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花嬈月小眉毛狂抽了下,就這樣?怎麼說她也是在表忠心,就不能給點正常的感動之類的反應嗎?
氣得不想說話,花嬈月靠著車壁原本只是想閉目養神一下,可是這馬車一搖一晃地沒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見她的腦袋一下下磕在車壁上,君墨染眉頭皺了皺,將人拉到了自己懷裡。
感覺到溫暖,花嬈月還往君墨染懷裡鑽了鑽。
君墨染眸色深了深,撩開她額前的碎發,定定地看著她安靜的小臉。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回了燕州城。
“王爺,到王府了。”離落站在車外稟報道。
“去拿輪椅來。”君墨染撩開簾子,壓低聲音道。
離落一看在君墨染懷裡睡著的花嬈月頓時明白什麼的,輕聲應了:“是。”
很快,離落便拿了輪椅過來:“王爺,您把王妃給屬下,屬下先把王妃送回冷苑。再來接……您。”
離落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君墨染那陰測測的眼神,連忙緊張解釋:“屬下的意思是,先把王妃放輪椅上,屬下把王妃推回冷苑。”
天地良心,他可沒想過要抱王妃啊。
君墨染冷颼颼地睨了他一眼,便自己抱著花嬈月下了馬車。
離落擔心地看著君墨染的腿,王爺好像越來越頻繁地強行站立了,這樣真的沒事嗎?
君墨染抱著花嬈月坐上輪椅,離落這才回神,推著輪椅回了墨影軒。
“王爺,要把王妃送回去嗎?”見君墨染一直抱著花嬈月,離落有些擔心君墨染的腿。
君墨染看了看懷裡依舊睡得很熟的花嬈月,低聲道:“回房間。”
“是。”離落應了一聲,推著君墨染回房間了,“王爺還受著傷,屬下去請陸醫師。”
離落說著就出去了,君墨染起身將花嬈月抱到床上,給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
“王爺,陸醫師來了。”外面傳來離落的聲音。
君墨染坐回到輪椅上,推著輪椅出去:“我們去書房。”
離落推著君墨染進了書房,陸醫師立刻上前給君墨染查看了傷勢,在他看到君墨染胸口的箭傷時微愣了下:“王爺這傷……”
“王爺的傷怎麼了?”沒等君墨染說完,離落便擔心地問道。
“哦,落大人別擔心。”見離落著急,陸醫師連忙安慰,“王爺這傷之前有人處理過了,這人處理得很好,而且這藥……”
陸醫師說著又慚愧起來:“那位上的藥,比老朽的藥好太多了。”
王爺是昨天夜裡受的傷,這才一夜的功夫,這傷口就好了這麼多,可見這藥是真好。
離落聞言奇怪地看一眼君墨染,昨晚山洞裡應該只有王妃和王爺,那是誰給王爺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