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針灸扎腿

花嬈月剛摸上君墨染的腿,君墨染就皺起了眉頭。

花嬈月沒注意到君墨染的異樣,伸手摸了摸他的腿,又怕看不仔細,便悄悄卷起了他的褲管。

看到他腿上那有些萎縮的肌肉,以及極醜的靜脈曲張,花嬈月眉頭緊皺,情況比她想的嚴重很多。

見之前陸醫師的藥箱還在,花嬈月連忙下床查看了下,見裡面大概的東西都有,便拿了銀針出來,又去打了熱水,拿了布巾。

將絞干的熱布巾輕輕敷到他腿上,敷了一刻鐘之後,花嬈月取了銀針開始替他針灸。

疚完右腿,疚左腿,等忙活完,花嬈月已經滿頭大汗了。

他的情況嚴重,這針灸也只能暫時緩解他的疼痛,他的腿若是想要完全好必須做手術才行。

看他腿上靜脈曲張嚴重,花嬈月又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替他按摩了下。

感覺自己的手都要廢了,她才放下他的褲管,替他蓋好被子。

將銀針,布巾臉盆都歸了位,想睡覺的時候,她才發現屋裡竟然沒有小榻。

花嬈月看了看床上的君墨染,目光又移到他的下半身,頓時打消了上床睡的念頭。

算了吧,回頭把他壓壞了,還得來伺候他。

花嬈月一屁股坐到床邊,直接趴到床頭。

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臉,花嬈月忍不住伸手描上他的眉眼:“長得倒是好看啊,可惜是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花嬈月嘟囔一句,眼皮沉了沉,緩緩闔上了眼睛。

均勻的清淺呼吸一下下噴灑在他額頭,磨得他都快瘋了。

終於,君墨染睜開了雙眼,看著她酣睡的清純小臉,君墨染眼裡滿是疑問和困惑。

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麼?她不是花家派來的奸細嗎?她不是應該想方設法地刺探燕州的情況,告訴皇上和太後嗎?

所以,她是為了看他的腿是真瘸還是假瘸?

可是她剛剛的針灸又是怎麼回事?他明明沒有感覺到她任何惡意,反而她給他針灸完,他難忍的痛意漸漸消失了。

她是怎麼會醫術的?之前明明就沒有聽說過她會醫術?

君墨染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上她的小臉。

你到底是誰?

真的是花嬈月嗎?

睡得正香的花嬈月感覺到什麼,伸手胡亂揮了揮。

君墨染唇角不自覺地高高揚起,又戲弄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拉了拉她的耳朵。

花嬈月夢裡遇到一只超級討厭的蒼蠅,她怎麼拍,怎麼躲都脫離不了它的魔爪。

玩了好一會兒,君墨染終於良心發現,下床將花嬈月抱到了床上。

一到床上,花嬈月立刻打了個滾,瞬間將被子全都卷到了身上。

剛剛躺下,卻沒蓋到一點兒被子的君墨染瞬間一頭黑線,他就不該理這個女人。

君墨染氣惱地搶過被子蓋上,可是看著沒被子蓋的花嬈月,又不忍心地往她身邊挪了挪,將被子分了一點兒給她。

感覺到了熱源,花嬈月立刻又滾了回來,不偏不倚地滾到君墨染懷裡,然後像抱玩具熊一樣,不僅手抱著,腳也得翹著,接著腦袋蹭了蹭,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睡了。

君墨染徹底傻眼了,瞄了眼她腳翹的地方,俊臉瞬間爆紅,立刻伸手將她的腳撥了下去。可是他撥下去,她又翹上來,他撥一下,她翹一下,結果某處徹底不爭氣地豎了起來。

君墨染俊臉通紅地瞪著話裡的女人,他上輩子一定罪孽深重,所以老天這輩子才會派她來折磨他。

掙扎不了,他所幸也不掙扎了,拉過被子圍到她脖子上,就任由她抱著睡了。

有人一夜無眠,有人卻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花嬈月做了個非常好的美夢,夢裡所有的大肘子,大烤鴨,大燒雞,全都圍著她,她怎麼吃都吃不完,開心得她做夢都在笑。

看著自己胸口大濕了一大片的中衣,他不用猜都知道她做的什麼夢。

君墨染嫌棄地拎過已經挪了位的帕子重新塞到她腮邊。

花嬈月猛地被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腳翹的地方。

看著那高高隆起的一塊,花嬈月呆滯的神經瞬間反彈。

“啊!”衝破房頂的尖叫,差點沒把君墨染的耳朵給叫聾了。

守在外面的離清離落聽到花嬈月的叫喊聲面面相覷,卻都沒有進屋。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搶了所有被子縮到牆角的花嬈月:“一大早你發什麼瘋?”

“你你你,你怎麼又在我床上。”花嬈月抱著被子驚魂未定地瞪著君墨染。

“你看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床。”君墨染不滿地過去搶被子。

花嬈月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好像來墨影軒了:“那我怎麼會在你床上?”

她明明記得她是趴在床頭睡的。

“肯定是你自己爬上來的啊,難不成是本王抱你上來的。”君墨染黑沉著臉,毫不心虛地道。

花嬈月徹底傻了眼,不是吧,她現在連睡著了都有爬床的習慣了?她不光酒品變差了,連睡相也變差了嗎?

見她發呆,君墨染實力嫌棄:“還傻愣著干嘛,還不伺候本王梳洗。”

花嬈月不爽地撇撇嘴,她憑什麼伺候他梳洗,她又不是他的侍女。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哦。”花嬈月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便掀開被子下了床。

“王妃,您要的熱水。”花嬈月剛開門,離落就將熱水奉上了。

花嬈月一頭黑線地抽了抽眼角,哪裡是她要的熱水?

端過熱水進屋,伺候著某人洗了臉,擦了手:“王爺您起嗎?臣妾看您氣色不怎麼好,要不您再睡會兒。”

君墨染瞬間黑臉,他氣色不好是誰害的:“伺候本王更衣。”

“好。”偷懶沒偷成,花嬈月干干地應了一句,去衣櫃挑了一件深藍色的錦袍,就要替他換上,卻被君墨染打了手。

“中衣也要換。”

花嬈月看到君墨染胸口那濕的一大片,頓時如石像般僵硬。

這不會是她流的口水吧,肯定不是。

自我安慰一番,花嬈月衝著君墨染干笑道:“天氣太熱,的確是容易出汗了些。”

花嬈月一邊自圓其說,一邊心虛地扯開了君墨染的衣帶。

等她回過神來時,某人健碩的胸肌已經暴露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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