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第一次同房,把她劈暈了

滑雪場的賓館內

開著暖氣的房間,熱度好像在不斷攀升,楚冽含著她的唇,輕輕吮吸,勾舔著,胸口像是被一股熱流衝蕩開。

又熱又暖。

他一開始還能控制著力道,他知道自己這種乘人之危的舉動很可恥,內心也很掙扎,所有的聲音都在告訴他,他應該放開這女孩。

就在他准備抽身的時候。

“嗯——”一聲婉轉的嚶嚀聲,他的腦子瞬間就炸開了。

元滿眼睛被蒙著,她也不是故意叫的。

因為舌頭被吮得實在太麻了,她本能是想叫喊的,鬼知道那聲音從嗓子眼竄出來,居然那般嬌媚。

那人的唇離開了一些……

元滿喘著粗氣,嘴唇都麻掉了。

她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兩下。

這禽獸,等她藥勁兒過了,非得搞死他。

元滿絲毫不動,她的種種舉動,落在楚冽眼裡,都像是一種變相的勾引,尤其是舔嘴唇的舉動,簡直將他的所有理智瞬間擊潰。

他低頭,又一次封住她的唇。

元滿內心崩潰:媽的,還來,這禽獸啊!

眼睛被蒙住,五感逐漸放大,這個吻來得氣勢洶洶,元滿心頭直顫。

一股難以置信的酥麻感從她的為主顧直衝頭皮,這個吻很粗暴,卻讓她有些抽離的五感逐漸回籠,她總覺得這個唇很熟。

可是下一秒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她一定是被迷藥迷暈了,才會覺得這個感覺很像楚冽的。

楚冽有些粗暴,但是動作卻有點青澀,其實他和元滿在一起,接吻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並不是那麼有經驗,幾番吮吸下來,她的唇更是紅腫的離開。

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元滿渾身發麻,身子綿軟。

為什麼她的身體會有感覺,果然被迷藥控制的身體很可怕,難怪那個爛人會用這種東西控制自己。

簡直禽獸。

你妹的,等藥效沒了,她非廢了那個禽獸。

可是此刻元滿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Klaus,因為壓在她身上的人,正生澀得舔著她的唇,霸道卻又溫柔。

直到她不能喘息,那人才忽然抽身離開,連帶著眼睛的手指也瞬間抽離。

元滿眼前一片花白,刺目的燈光照的她眼花……

她聽到那人進了浴室,然後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元滿身子軟得不能翻身。

我去,居然去洗澡了,這畜生居然這麼講究?

不過這也對,自己又不能動彈,跑不了,也還長,他肯定想好好享受的。

元滿胡思亂想著,藥效逐漸發揮作用,她只依稀感覺到那人又坐到了床頭,手指一直在她唇上摩挲著,她整個人就陷入了重度昏睡狀態……

楚冽沒洗澡,就是在裡面用冷水衝了一下頭發,讓自己冷靜下來罷了。

他的二叔一直給他灌輸的思想就是及時行樂,千萬別委屈了自己,他剛剛卻有衝動,就那麼把元滿給……

只是轉念一想,還是作罷了。

**

楚冽出來的時候,元滿已經睡著了,他將房間內的燈關掉,只留了元滿床頭的一盞小夜燈。

他站在暖風口,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煙,伸手點燃,眯著眼打量著睡得昏沉的人。

昏暗中,他的臉被那點火星襯得忽明忽滅,發梢滴著水,看起來莫名有點悲情的味道。

其實那次元滿從醫院離開,後來給她發過一封電郵,那裡面說了許多事,從她開始誤會他和關小董,決心減肥開始,一直到後面打他的事情,關於他倆的,事無巨細。

直至電郵最後,她和自己說了聲對不起,讓她原諒自己的自私任性。

自此之後,兩人就再也沒聯系。

楚冽掐著煙,狠狠嘬了一口。

還真是個心狠的丫頭。

若不是她剛才喊了自己,他真的以為,過了這麼久,她已經把自己忘了。

因為根據他的調查,她這段時間過得非常不錯,聚餐旅游,上課社團,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就好像已經將他從自己生活中徹底抹去了。

楚冽一根煙抽完,靜坐了很久。

他沒談過戀愛,並不清楚如何和戀人相處,他忙起來,甚至有過兩天沒和元滿聯系的情況,現在想來,可能他倆分開,大家都是有過錯的。

直到夜深了,楚冽才起身,去洗手間擰了毛巾,准備給元滿擦了臉和手。

只是手指剛碰到她,她就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禽獸!”

她眯著眼,大腦還迷糊著,可是身體的藥勁兒已經散去了很多。

“別鬧,我就給你擦一下臉。”

“混蛋,我弄死你!”元滿力氣本就很大,直接將他拽到了床上。

“元滿!”楚冽有些懊惱,這丫頭莫不是瘋了,還是把自己當成那群人了?

他還以為藥效過去了,沒想到壓根沒有啊。

“……你,你敢碰我,你以為老娘是吃素的嘛?”她說著伸手就去打他,可是這腦袋暈著,下手沒個准兒,好幾下都打空了。

楚冽傻了眼。

這拳頭都捶不到人,她到底在搞什麼啊。

不過兩人這麼拉扯著,楚冽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這賓館隔音效果不算好,守在門口的兩個楚家人,本來都昏昏欲睡了,卻被裡面的動靜給吵醒了,忽然就打起了精神,面面相覷,眼底滑過一絲不可置信。

之前都很消停的,怎麼大半夜的又忙活起來。

就算是做做前戲,也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吧。

“元滿,你別亂動了!衣服壞了!”

“……你還敢躲,你往哪兒逃!”

“你簡直瘋了!”

“禽獸,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岳。”

“岳風華!”

“看我抓到你了吧,嘿嘿……”

……

門口兩個人面面相覷著。

我靠!

他們二少居然是被壓得那一個?

難不成和二爺接觸時間長了,這骨子裡還是個?

兩個人身子打了個激靈。

尼瑪,他們姐二爺果然是有毒啊。

遠在海島,正曬著日光浴的楚楚,猝不及防打了個冷戰,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我靠,這麼大的太陽,他怎麼會打噴嚏,曬太陽還能曬感冒了?

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裡面忽然就消停了……

兩人對視一眼,嘖……

他們家二少貌似不是很持久啊。

他們守在門口,原本就是要等著楚冽召喚的,可是裡面許久沒有動靜,看樣子是睡了,兩人對視一眼,那他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估計他們二少明早才會找他們。

**

房間內

楚冽看著昏死過去的元滿,長舒了一口氣。

他垂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悻悻然放下。

這算是他和元滿第一次在一個房間共度一晚吧,他本想著,多看她兩眼,也好給自己回去後留點念想,沒想第一晚……

他就把它給劈暈了。

他垂頭看著自己被拉扯得幾乎成布條的襯衣,伸手將衣服脫掉,胸口還有不少抓痕。

別人都用小野貓來形容喜歡的人。

這些人莫不是有受虐傾向?

而且他家這個……

這特麼是個母老虎吧。

這爪子!

嘖。

楚冽嘆了口氣,將衣服甩到一邊。

他雖不標榜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乘人之危這種事他也不會做。

最主要的是,元滿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他就怕這丫頭一醒,不問青紅皂白,先把自己一腳給踹下去,那還得了?

所以雖然是單間,楚冽也沒睡到床上。

**

元滿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可能是被下了藥,長期緊繃的神經,徹底松弛下來,也沒有精力去想楚冽,反而睡得異常昏沉。

外面的雪飄飄灑灑落了一夜。

壓著雪松的枝頭,壓枝沉雪,銀裝素裹。

元滿是被自己鬧鐘吵醒的,她訂了時間,坐車回城,要去接葉久久。

她起床氣本就大,將被子蒙在頭上,嘟囔著,腦海中忽然閃過Klaus的身影,她猛地從床上直挺挺坐起來,余光瞥見一側沙發上背對著自己的身影。

她僵硬而有機械得扭過頭。

男人。

還是個赤裸上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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