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魏中軍

來之前葉賢還以為寧向遠會帶他去高檔的酒店的,然而當下車後,他才發現寧向遠視乎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不堪。

當葉賢隨著來到大門口後,這個院子的房間門便打開了,而且開門的人還是寧向遠。

“柳先生請進,這是在下的一處別院,雖然簡陋了一些,不過勝在幽靜,典雅。”寧向遠說道。

要不是因為知道寧向遠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的話,葉賢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文人雅客的。

跟隨寧向遠走進了屋後,葉賢便問道:“不知道寧少今天請我過來,所為何事?”

葉賢知道這只不過是寧向遠的鴻門宴,他完全是可以不來的,不過葉賢覺得事關王芷畫,所以他還是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幾個人出現在了葉賢的面前,這幾個人葉賢也見過,分別是吳邪,章康,郝日亮和童亦。

上次被寧缺所打敗的四個人便是他們四個人了。

“葉賢可還認識這幾位?”寧向遠問道。

“當然認得,這幾位不就是上次敗給寧缺的幾個人嗎。”葉賢說道。

一聽見葉賢的話後,這四個人頓時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想要反駁葉賢的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因為對方所說的話不假,他們確實都輸給了寧缺,最主要的是寧缺還是對方的徒弟。

尷尬的笑了笑,寧向遠說道:“我為你引薦一個人,他可是我們SH內的隱世高人,一般人想要到他可不容易。”

“哦,是嗎?這倒是要見一見了。”葉賢笑著說道。

之後,葉賢便跟在寧向遠的身後,朝裡屋內而去,而吳邪等四人,也跟在葉賢的身後跟了過去。

當葉賢跟著寧向遠來到裡屋後,便看見了一個年紀差不多五十歲的老者,只不過對方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小的多,看上去的話頂多四十來歲的樣子。

一般這個年紀的人,頭發都已經開始發白了,可是這個人頭發烏黑,而且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不是一般人。

“師傅,那小子來了!”吳邪一進屋後便恭敬的說道。

魏中軍,吳邪,郝日亮,童亦,章康他們四人的師傅,大後天境界的高手,在SH市內實力比他高的沒有幾個。

吳邪他們那一次被寧缺教訓後,便一直想要報仇,所以便把這件事情告訴魏中軍了,魏中軍在知道這件事情後,也十分氣憤。

任誰的徒弟被欺負了心裡面也不會舒服,所以他便答應了這一次和葉賢見面,順便讓他知道一山還有一上高。

當魏中軍看見葉賢後,便十分吃驚,因為原本他以為葉賢至少歲數和他一樣大,因為打敗他徒弟的人可是葉賢的徒弟。

所以在看見葉賢只不過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後,便疑惑了起來。

“你便是葉賢?”魏中軍不由自主的問道。

點了點頭葉賢說道:“不錯。”

“在下魏中軍,他們幾個便是我的劣徒。”魏中軍說道。

一聽魏中軍的話,葉賢便知道了,這是徒弟被打了,做師傅的准備來報仇了。

“聽說我的幾個劣徒和柳先生的徒弟切磋競技技不如人,所以在下想要看一看對方的師傅到底是何方高人。”魏中軍接著說道:“葉賢的徒弟怎麼沒有來?”

“寧缺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時間。”葉賢淡淡的說道。

對於葉賢這個拙劣的解釋,魏中軍眉毛挑了挑,不以為意。

“想不到柳先生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高徒,在下佩服,不知柳先生的師傅是哪位高人?”魏中軍問道。

魏中軍本人便是大後天境界的高手,少年的時候拜過一個師傅,不過因為魏中軍好勇鬥狠,所以便被逐出師門了。

雖然如此,但是因為魏中軍天賦根骨不錯,所以到現在也成就了他大後天境界的實力,雖然此後以再無寸進,但是憑借他大後天境界的實力,在SH市也是順風順水,一些想要拜入他門下的公子不計其數。

雖然如此,但是他卻收徒甚嚴,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被他看中的,因為他也知道,要是他什麼人都收下的話,他必定會淪為一般人,所以到現在他也只收下了吳邪他們這四個人。

雖然他只有吳邪他們這四個弟子,不過吳邪他們四人,沒有一個背景是簡單的,他們四人的家族雖然在SH市沒有夏宇那麼龐大,但是和葉世雄卻也不相上下。

在魏中軍想來,葉賢既然可以教導處如此出色的弟子,其身後必定有人,所以他才想要知道葉賢的師傅是誰。

“我師傅算不上是什麼高人,他名叫公羊治冶,閑雲野鶴一個而已。”葉賢如實回答道。

“公羊治冶?”一聽葉賢說出他師傅的名字後,魏中軍嘴裡面便喃喃自語了起來。

不過他搜索了很久,卻並沒有在他的腦海中搜索出一個名叫公羊治冶的高人來。

因為公羊治冶這個名字十分特別,所以魏中軍知道要是他聽說過這個名字的話,他必定會想起來,而現在他腦海中始終都沒有這個人的印像,則說明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公羊治冶這一號人。

“不知道令師傅現在在何處,魏某人到想要認識一番。”魏中軍說道。

搖了搖頭,葉賢回答道:“我師傅早已雲游四海去了,現在他老人家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魏中軍嘆了一口氣,視乎對於見不過葉賢的師傅而感到十分的遺憾。

隨著魏中軍和葉賢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一旁的吳邪他們四人,還有向寧遠心中卻慢慢的著急了,因為他們可是叫魏中軍來替他們報仇的,可不是請葉賢來和魏中軍聊天的。

其實他們幾個不知道,魏中軍老謀深算,在出手前他先探探葉賢的口風,不過現在他視乎知道,葉賢的靠山師傅視乎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想來即便是打傷了對方,他也不會有麻煩。

“那就太遺憾了。”魏中軍說道。

“魏某這幾年的實力為得寸進,一直尋找突破而不得其法,不知道柳先生可否賜教兩招,好讓我開開眼界,或許會借此機會突破也不一定。”魏中軍終於說出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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