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寧如夏瞬間猜透顧念安要做的事,她一臉愕然,“親愛的,真沒想到你還跟顧薇薇來這招,簡直太惡毒!”
惡毒?
比起柳芷蘭和顧建業對她跟妹妹錦安的惡毒差遠了!
不過,她保證,會讓她的惡毒,一點點侵蝕柳芷蘭跟顧建業的身心,讓他們的靈魂也跟著一起潰爛。
*
薄氏集團。
總裁室。
得到顧慕兩家婚事突變消息的特助,行色匆匆的走進來。
“薄爺,顧慕兩家的婚事突變,有人爆出驚天內幕醜聞,六年前,顧念安的死是柳芷蘭跟顧建業蓄意謀劃,就連顧念安睡您的事,也是被那對人渣所指使。”
說完,特助就將手裡的平板放在了薄夜寒面前。
薄夜寒做為京市第一豪門繼承人的千億首富,是地位權力的像征,按理說顧慕兩家聯姻,他坐貴賓席的首位。
可是,慕家跟顧家偏偏跟他都有仇,顧慕兩家忌憚他的位子,六年來對他是各種巴結和討好,薄夜寒愣是都不正眼看他們。
至於他們兩家的婚禮,更是不屑一顧。
所以,有關顧慕兩家婚事突變的消息,他一無所知。
聽到特助的話,薄夜寒拿起平板就看,果然,熱搜上的消息,正如特助所說,顧家被爆出醜聞。
六年前,顧念安的死,以及他被算計的事,都是柳芷蘭跟顧建業一手策劃。
六年前,顧念安墜橋而亡後,明知慘遭算計的他很冤,可他,並沒有對外界作出任何回應。
更是沒有揪住顧念安那個死人不放,而是,給了她應有的體面。
即便這樣,他從沒改變過他的想法,總覺得顧念安算計她,是為了替未婚夫慕赫煊鞏固商界地位。
她的死,是死有余辜!
以至於,到了後來慕赫煊跟顧薇薇訂婚時,他都沒有去揣測真正的意圖。
只是單純的以為慕赫煊就是一個情種,非顧家的女人不可,死了姐姐,就要娶妹妹!
卻不知,這一切都是柳芝蘭跟顧建業為他們親生女兒顧微微謀劃未來。
只可惜,顧念安死的太冤!
隨即,薄夜寒就問特助,“知不知道,醜聞是誰爆出來的?”
薄夜寒真的充滿好奇,這件事都過了六年,怎麼會突然爆出來?
特助實話實說:“聽說是一對男女演了情景劇,爆出了顧念安死的內幕。”
特助走近薄夜寒的身邊,特意翻出另一篇報道給薄夜寒看。
薄夜寒一目十行的看完後,竟饒有興致的笑出聲來,“這就有趣了,按理說這種致命的話,柳芝蘭肯定會跟顧建業私底下說,豈能隨便被人聽了去?
即便聽了去,真有想要弄死他們的心,早在六年前,就應該將這種事曝光,豈能等到現在?”
特助也覺得奇怪,“薄爺,您說的是。但是,值得肯定的一點,這件事為顧念安而來,說白了就是替顧念安報仇。”
為了顧念安報仇?
薄夜寒神經一頓,他繼續往下看報道,突然就被一張配圖中的女人給吸引。
拍賣會上大放光彩的女人?
竟然也出現在了顧慕聯姻的會場,讓他更為震撼的是那個女人竟然給顧薇薇送了一大束綠茶花?
他雖為男人,但是,對於這種情景不難猜出,顧薇薇某種程度上傷害了這個女人的利益,做了綠茶!
才會在這種重要的日子,被這個女人所羞辱!
拍賣會故意對顧薇薇下套,讓顧家丟了30億。
出現在顧薇薇的婚禮上,又上演了這麼一出精彩的戲碼,還真是不簡單。
薄夜寒真是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她到底是誰?
不僅公然勾引他,還對顧家這般陰毒的算計,到底為什麼?
“程特助,我讓你幫我查的這個女人,你幫我查到了嗎?”
薄夜寒直接將顧念安的照片,給程特助看。
“調查到了,我現在就發給你。”
程特助也是剛調查到有關顧念安的消息,只是因為顧慕兩家婚事的突變牽扯出來的內幕太震撼,沒來的及跟薄夜寒彙報。
聞言,他拿出手機,就將調查到了有關顧念安的信息,發給了薄夜寒。
薄夜寒打開郵件,看到有關顧念安的身份信息後,整個人如遭雷擊。
【Aur,夏國威廉皇室家族尊貴的大公主,也是威廉王妃生前最寵愛的大孫女,更是威廉王室最受歡迎的公主,是威廉皇室未來的繼承人,夏國未來的女王。】
雖然,有關這個Aur的介紹很少,但是,僅憑威廉家族的大公主,夏國未來的女王,這種字眼足夠讓薄夜寒不寒而栗。
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有這種來頭。
當然,他的消息是通過他的黑客團隊收集到的,雖然不多。
可是,換做平常人,他相信連這一點都不可能收集到。
至於,顧慕兩家更是天方夜譚。
程特助雖然,早在半小時之前就看到了有關顧念安的身份信息。
可是,知道現在他還是心有余悸。
“薄爺,您說這個威廉家族的大公主,到底跟顧薇薇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會三番五次的針對她?”
薄夜寒幽深如海的眸底,閃著諱莫如深的光,“這種答案,確定不是你來告訴我?”
程特助點頭道,“好,薄爺,我馬上去調查。”
說完,程特助捏著平板識相的離開。
而薄夜寒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且不說身份尊貴的Aur跟顧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就連他自己都還想不明白,威廉家族的大公主,明目張膽的蠱惑他,到底為什麼?
雖然,他是西方神秘國家華國皇室御賜徽章的暗夜帝帥神醫,素來就是神龍不見收尾的存在。
畢竟,他的醫術只效忠於華國皇室的王。
除了王之外,任何人他都不會就診。
這樣的他,更是不曾跟夏國皇室有任何瓜葛,根本不存在被Aur盯上的可能。
卻不知,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驟然響起,是醫生好友紀岳祺。
“紀少,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接通電話,薄夜寒開門見山問,他很清楚紀岳祺是醫生,一年365天,不是在做手術就是在去做手術的路上。
忙著救死扶傷的他,除了有特殊的事情,鮮少有閑工夫主動聯系他。
這邊的紀岳祺工作的確是忙,工作狂的他,是真的沒太多時間跟薄夜寒拉家常。
聞言,他直言道:“我最近接診了一位特殊血液病的小患者,需要你出馬幫我救她。”
薄夜寒冷漠拒絕,“你知道,我除了效忠的人,從來不接診,是不可能替你救她的。”
紀岳祺道:“薄少,你必須幫我救她,她只有五歲,你要是不救她,她最多活不過半年,必死無疑!”
一針見血的話,瞬間讓薄夜寒心髒一頓,浮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顧念安女兒安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