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章 突然警醒

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這件事本身就是衝著楊浩思來的。

不過,這件事又透露著蹊蹺,感覺不是宇文家的人所為。

想到這裡,夏小宇扭頭向四周看了一眼,在人群中,他發現了幾道冰冷的殺氣,這些殺氣全部都是衝著楊浩思來。

看來,楊浩思已經被人盯上,同時他和宇文家暗箱操作的事情已經敗露。

“嗯,好的師父!”

楊浩思急忙答應下來。

雖然他身體還很虛弱,有些地方還在流血,但是,跟在夏小宇身邊,總比待在人群裡強,他的直覺告訴,夏小宇會保護他。

很快,經過夏小宇的簡單救治,在場所有受傷的人全部得到了救治。

警員和救護人員也都趕到了現場,所有傷員都被拉去了醫院。

至於楊浩思,則被夏小宇保了下來,這件事明顯是一場人為之禍,而楊浩思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害者。

警員們已經對楊浩思的車輛進行了檢查,跑車的剎車線被人故意剪斷了。

這件事,自然引起了金陵刑警們的注意,紛紛開始展開了調查。

至於楊浩思,此時正開著車,充當起了司機。

沒有了法拉利,楊浩思直接去附近的4S店買了一輛保時捷,開著保時捷趕路。

“師父,你的醫術太厲害,我要是有你一半厲害就好了。”

這一路上,他對夏小宇的態度特別好,不斷地拍著夏小宇的馬屁。

剛才夏小宇的所作所為,徹底把他震驚了。

神乎其技的針灸之法,還有深不可測的功力,都讓他無比佩服,有這樣一尊大神跟在身邊,他內心鎮定了許多,覺得很有安全感。

同時,心中更加堅定了他要拜師的絕心。

夏小宇沒有回答,依舊在閉目養神,說道:“專心開車!”

他現在哪裡有空理會楊浩思,他的腦海裡一直在思考著所有事情。

這次金陵之行,搞不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他必須要小心翼翼,否則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他更加的想知道,整件事的幕後,到底是什麼人在策劃。

如果是忠叔和夏志雄的話,他們應該露面了,為什麼遲遲沒有消息,甚至根本查不到他們任何信息。

這讓夏小宇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師父,你餓不餓?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楊浩思問道。

他們要去蘇杭,從金陵到蘇杭市可是有著幾百公裡的路,這一路上都是高速公路,他必須要准備一些吃的,就算是不准備吃的,也要准備一些水吧。

“不需要,你安心開車!”

夏小宇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一路上都不要停,等到了你家再說!”

“是,師父,我知道了!”

楊浩思聞言,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再也不廢話了,專注地開車。

“咦?”

夏小宇本想繼續閉眼休息一下,卻無意間碰到了口袋裡的那個小玉盒。

他意外地發現玉盒竟然打開了。

他看了一眼前方開車的楊浩思後,將玉盒拿了出來。

哢!

玉盒打開。

頓時夏小宇眼前一亮,只見玉盒內安靜地躺著一張仿佛羊皮一樣的東西。

夏小宇拿出那個東西,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份地宮圖,確切地說應該是一處地宮的機關圖。

突然,夏小宇的腦海裡閃過苗家村三個字。

“難道這是苗家村那處帝陵的地宮圖?”

夏小宇心中頓時無比震驚,雖然他不知道苗家村那處帝陵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是從這份地宮圖來看,他百分之百可以確認,就是那處帝陵。

“不好!”

夏小宇臉色大變,突然間他明白了。

他中計了。

對方讓他前來金陵,為的就是讓他得到這個玉盒,而對方的真正目的就是這張地宮圖。

而知道這個玉盒的人,除了何老爺子之外,就是吳瓊音。

但是他不敢保證忠叔和他大伯夏志雄等人,是否也知道這個玉盒。

在這麼一瞬間,夏小宇渾身冰冷,他把目光落在了何老爺子的身上。

從他上昆侖開始,這一路上,可以說很多事情都有何老爺子的身影。

唯一沒有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就是他步行前往昆侖的那段時間,也正是那段時間,夏小宇經歷了太多的追殺。

而且唐子軍曾經告訴過夏小宇,有人一直在假冒唐盟主和他,難道那個人是何老爺子。

回想起這些,夏小宇感覺到無比的後怕。

假如這一切真的是何老爺子所為的話,那麼一切也就說的通了。

說不定在地宮裡的忠叔和大伯夏志雄也是他安排人假冒的,目的就是轉移夏小宇的視線。

“何軍,真的是你嗎?”

夏小宇臉色無比陰沉,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殺氣,讓車內的氣溫瞬間下降。

“師,師父,你怎麼了?”楊浩思感覺到了夏小宇的殺氣,頓時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麼,你注意開車就行了。”

夏小宇收回殺氣,隨即問道:“我是誰,你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你們楊家為什麼要購買這份長生藥方,而且不惜進行暗箱操作?”

夏小宇的話音一落,楊浩思頓時臉色一變。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恢復正常。

他和宇文清在拍賣會上弄的那麼明顯,只要是個人就能看的出來。

夏小宇是夏家大少,他們楊家又依附夏家,就算是告訴他,也應該沒有事情。

想通這一點後,楊浩思說道:“師父,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您大伯夏志雄讓我們這麼做的!”

“我大伯讓你們做的?什麼時候的事情?”夏小宇緊鎖眉頭問道。

“就在一個星期前。當時他親自來的我們楊家,呆了一會就走了,走的非常急,連飯都沒有吃!”

楊浩思一邊開車,一邊回憶地說道。

“一個星期前,就他自己嗎?”

“對,就他自己來的。當時我還奇怪呢,再怎麼說他也是夏氏集團的總裁吧,竟然連個保鏢都沒帶。以前我也見過夏總裁,他對我可好了,可是這一次只感覺怪怪的,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楊浩思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顯得很是失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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