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瘋狂的二皇妃,孽緣
全場嘩然!
“嘩!”
“什麼,這怎麼可能?”
“我的天!”
“難道,這藍月說的都是真的嗎?”
“二皇妃與二皇子.....怎麼可能!”
無數道震驚,不敢置信的目光紛紛投向二皇妃。
即使在這方縱然不同種族跨種族結合,都不被歧視的玄幻世界。
禁忌之戀。
也是各族絕不能容忍的禁忌!
因為,這會影響整個族群的進化與質量!
石天都一挑眉。
呦呵,咋?
還有意外收獲?
“嘖嘖嘖,這世界的人玩的都挺花花啊,縱然前世那人人都可以穿比基尼上街的時代,也沒這麼開放啊?”
石天暗暗咋舌。
然而就在此時。
“夠了!”
一道冷漠至極的聲音突然打斷了藍月想繼續說的話。
開口,正是麒麟皇。
他冰冷的目光,投向二皇妃。
“你,還有什麼話說?”
淡漠冰冷的聲音,讓一直低著頭的二皇妃身子忽然一震!
她緩緩抬頭,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君。
面目隨即,迅速猙獰!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是本妃干的又如何?”ЬΙΜiLǒù.℃ǒM
“又如何?”
全場。
鴉雀無聲。
只有二皇妃激動無比的聲音在回蕩。
而她接下來的話,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本皇妃與銳兒.....有染又如何?”
“他,就是本妃的寶貝,我就是疼他,又如何!”
“銳兒想要的,本妃就會給他,包括我的身體,又如何!”
二皇妃突然變得無比激動,竟出人意料的沒有任何辯解,直接承認了一切!
嘩!
這一下。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我的天啊,二皇妃怎麼能干出這種事?”
“是啊!那可是她親生兒子啊!”
“怪不得麒麟皇大人對二皇子的死無動於衷,兒子撬了老子的牆角,老子不發飆才怪呢!”
“唉,這女人做出這等下賤之事,以麒麟皇出了名的無情,一定會將這女人五馬分屍吧!”
“豈止,我估計二皇妃從此以後要生不如死了!”
“我看倒是未必,要知道,這二皇妃胡麗晶可是從小就跟隨在麒麟皇身邊的,為了麒麟皇也曾經幾次險死還生。”
“是啊,我也聽說了,當年這二皇妃在生下二皇子麒麟銳後,有一次麒麟皇在太初古礦禁地與那傳說中的古屍皇生死大戰時,二皇妃為救麒麟皇,替他擋下了古屍皇一口毒霧,這二皇妃雖然死裡逃生,但是聽說導致了以後再也不能生育呢!”
“嘶~怪不得二皇妃會如此溺愛這個唯一的兒子呢。”
麒麟五脈,除了火之一脈低頭不語外,其他麒麟族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只有趕來的各脈脈主以及大長老逆鱗眉頭微皺。
都不明白,以麒麟皇大人的城府,為何要將這等不光彩之事公開?
莫非麒麟皇想要.....
這一刻,所有麒麟族真正的強者,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
麒麟子!
眾人,若有所思。
正在這時。
一道幽幽聲音突然傳出。
“夠了,到此為止吧。”
出人意料的是,開口阻止二皇妃繼續說下去的竟是麒麟皇本人!
然而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二皇妃竟然更加激動了。
此刻,她似乎受了入魔的影響,原本傾國傾城的臉早已變得猙獰扭曲。
看向自己兒子的身體後,眼中更是閃爍著瘋狂!
在聽到夫君麒麟皇阻止自己後,非但沒有領情,反而氣極冷笑!
“夠了?”
“你跟我說夠了?”
“呵呵.....不夠!”
“既然我兒已死,我又有什麼不能說出口,怕丟人的呢?”
說到這。
她突然伸手,一指麒麟子!
一臉高傲不屑的冷笑道:
“是的,就是本妃策劃的一切,設計弄死了麒麟子這個孽種的母親!”
“混蛋,不允許你污蔑我的母親!我殺了你!”
一聽母親受辱,麒麟子再也忍不住,直接就要衝上去。
然而這時,一股澎湃之力忽然牢牢壓住了麒麟子。
“住手,讓她說下去。”
阻止他的,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麒麟皇。
石天眉頭,微微一皺。
感受到那股力量並未有傷害狗蛋的意圖,只是單純的想制止他。
猶豫了片刻,終究是沒出手。
畢竟,這事本質上是狗蛋的家事,而對方又是狗蛋的親生父親。
自己一個外人,不便過於插手。
“狗蛋你放心,一切有主人我在,只要你想做的,主人我都會支持你的。”
石天突然衝麒麟子開口,做出了一個主人的承諾。
如果真到了不能收拾的地步,縱然與麒麟皇翻臉,他也不會讓狗蛋受委屈!
聽到主人的話,奮力掙扎的麒麟子這才消停了下來。
而看到這一幕的二皇妃,卻根本毫不在意麒麟子的怒火。
反而衝著麒麟皇繼續怒聲開口!
“那個低賤的賤人,憑什麼與本妃爭寵?我為了你做出了多少犧牲,為了你擋過多少次敵人的襲擊!為此,我已經喪失了繼續生育的能力啊!
而她呢?
僅僅因為你酒後與她睡了一覺,就能直接平步青雲,與我平起平坐?
憑什麼?
憑什麼?”
她向著麒麟皇近乎咆哮的質問道。
麒麟皇萬年不變的冰峰冷眸,終於有了一絲絲動容。
而二皇妃也不等麒麟皇回答,繼續激動地嘶吼道:
“如果僅僅是一夜風流,我也就不計較了。
但是她一個區區賤民,竟然還懷了孕,並為你誕下了一子!
我怎麼可能容她?
高貴的麒麟皇室血脈,怎麼可能被玷污?
所以,她必須死!
我真後悔,一時心軟留下了這個孽種!
火之一脈的繼承人,只能是銳兒的!
麒麟五脈將來的主宰者,只能是銳兒!
都是我兒子的!
都只能是我兒子的!”
此時二皇妃竟全然忘記了恐懼與羞恥,對著深不可測的麒麟皇歇斯底裡的發泄著!
竟又一指麒麟皇。
“還有你!”
“為什麼我要和銳兒在一起?”
“還不是因為你!”
“我辛辛苦苦跟了你這麼多年,自從誕下銳兒後,你什麼時候寵幸過我?”
“你享受過了,爽過了,去追求無上大道,去追尋永生去了!”
“你一撒手,不理人間世事了,你自私,你無恥!”
“我也是一個女人啊,一個需要人疼,需要人寵,需要人愛的女人啊!”
“是你,讓我當了活寡婦!”
“這世上,只有銳兒是最疼我,最愛我,所以我要給他一切,包括.....我的身子!”
二皇妃瘋狂的嘶吼聲。
久久回蕩。
這二皇妃竟然對這麒麟皇充滿了不滿與怨恨!
還有著一絲極為偏執的.....
愛戀!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於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裡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衝進來一個人。
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後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後,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後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不過看好歸看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後,楊管事對於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並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衝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管事已經露出驚喜的神色,似乎在這裡碰到陸葉是什麼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陸葉的肩膀: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