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女流之輩的影響力
裝甲車邊上,謝觀應勾了勾手指。
呂洞庭木訥地點點頭,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推開車門,臉上的汗水是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滾落。
“你想做東勝戰王是吧?”謝觀應開口問道。
咕嚕!
呂洞庭咽了口唾沫,連連搖頭,“不,沒有這回事!”Wωw.Ч七7zw.cóm
一股溫黃的尿液順著呂洞庭褲管就流了出來。
“之前說要把我大哥打出屎來,是你說的吧?”謝觀應抬手緩緩搭在了呂洞庭的肩膀上,開口問道。
“啊這,這,這……”呂洞庭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
“還說要把我大哥的腦袋剁碎,是你說的沒錯吧?”謝觀應凝聲問道。
“啊這,這都是開玩笑!誤會,誤會!”呂洞庭已經想不出什麼借口比較合適了,他此刻後悔至極,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出來狐假虎威!
“開玩笑是吧,那麼我也來跟你開個玩笑!”謝觀應點點頭,說道:“信不信我能把你打出屎來?”
“這!啊!……”
謝觀應五指發力,只聽得哢擦一聲脆響,呂洞庭肩胛骨直接碎裂。
“信不信?”
“啊信信信信……饒命,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我我……”
“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謝觀應搖搖頭,根本沒有一點要饒他性命的意思,旋即一拳頭砸在了呂洞庭的腹部。
噗呲!
呂洞庭一口鮮血嘔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真的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對天發誓。”
“那我也對天發誓,今日不把你打出屎來,老子以後謝字就倒著寫!”
謝觀應抬起一腳,直接把呂洞庭踹得倒飛了出去。
砰!
呂洞庭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
“爬過來!”
謝觀應勾了勾手指,喊道。
呂洞庭卻從地上爬起之後,轉身便要逃。
“草你媽,給臉不要的賤貨!”謝觀應一個起跳,猛然間朝著呂洞庭背心一個飛踹。
緊接著,就騎在他的背上,瘋狂暴揍,一直揍,直到呂洞庭被打得懷疑人生,大小便失禁,方才罷手。
“小謝,動作快一點。”白恩弈一根煙已經抽完。
“明白!”
黑夜裡,呂洞庭滿頭鮮血,周圍幾千名東勝神武衛看著,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去幫忙,畢竟連皇城禁衛軍都拿不下的人,他們這些神武衛又怎敢上去找死呢?
況且這個呂洞庭自身人品也不咋滴,欺軟怕硬的主,在軍界口碑極差,也就是憑借著溜須拍馬的本事不錯,才一步步混到了副帥的位置。
事實上這些神武衛裡,壓根就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他,皆是鄙視至極。
回想起呂洞庭平時狐假虎威的臭德行,此番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動手踹兩腳。
一個個都巴不得謝觀應弄死呂洞庭這個賤貨。
當然,謝觀應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隨手將牆壁打出一個窟窿,在從中取出一塊磚頭,對著呂洞庭的腦袋便是一頓輸出,砸成肉泥。
之前神農青虹在的時候,呂洞庭說要把白恩弈腦袋剁成肉泥,而現如今,卻是自己的腦袋被砸成了肉泥!
或許這就是罪有應得。
“尊上,夫人她被皇族的人帶走了。”然而這個時候,黑夜裡,一道人影走了過來,對白恩弈稟報道。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被皇族帶走,你為什麼不跟上!”見到此人,白恩弈怒火中燒,抬手便是一個巴掌抽在此人臉上,怒斥道。
他是伏妖統領安排在暗中隨時保護徐念奴的魔獸成員,代號,蒼鷹。
“抱歉,尊上,皇族內部戒備實在太嚴,我……”蒼鷹低下頭來,“請尊上責罰!”
白恩弈深吸口氣,想想也是,以蒼鷹的實力,還不至於能夠進入皇族內部那種高手如雲的地方,他也就不責罰蒼鷹了,揮揮手道:“你下去吧!”
白恩弈也並不擔心,因為只要他不死,皇族就不敢輕易對徐念奴就動手。
但這也讓白恩弈更加想要滅掉皇族!
……
“你說什麼!赦免!怎麼會這樣?”大宗伯神農索羅大吃一驚。
“據說是東勝域主和議事長神農九黎,同時進諫,請求龍尊赦免。”一名探子跪在神農索羅的面前稟報道。
“哢擦哢擦!”神農索羅拳頭捏得咯嘣作響,咬牙瞪眼,簡直是火冒三丈。
這都沒能把白恩弈滅掉。
白恩弈實力雖強,但是以一個大隊的鎮國將軍力量,絕對可以將其擊殺,就算不能擊殺,那白恩弈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屆時羅網成員出動補刀,絕對可以殺掉白恩弈。
但這個計劃終究還是破滅了。
“怎麼,索羅,現在還看得起女流之輩嗎?”龍尊二夫人祝冬笑眯眯地開口問道。
神農索羅看向祝冬,頓時明白了過來。
一定是神農蒼穹和神農九黎身邊的女人在吹耳旁風,這才去請求龍尊放過白恩弈。
“索羅先生,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徐念奴站在祝冬的身邊,開口問道。
“哼,既來之則安之,想離開,沒有那麼容易!”神農索羅搖搖頭,陰狠道:“老夫現在就去找我大哥,白恩弈絕對不能放,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相信他一定會殺白恩弈的。”
“索羅啊索羅,我應該是說你聰明呢,還是說你愚蠢,你與首尊的親兄弟,自幼一起長大,難道他的本事還不如你?如果首尊真想殺白恩弈的話,你覺得光是神農蒼穹和神農九黎進諫有用嗎?”祝冬冷冷地笑道:“首尊的性子相信你比誰都清楚,既然同意放了白恩弈,那就說明首尊自然能夠鎮得住他,而你如此迫切的想要除掉白恩弈,不過是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直白你才開心嗎?”
祝冬這話一說,算是徹底跟神農索羅撕破臉了。
“說個不好聽的話,你這就像是在利用首尊幫你謀取私利,這樣可不好!”祝冬說這些話還算委婉,如果把神農索羅這些年被這首尊做的事情全部抖出來,只怕最終要死的人,是他神農索羅啊。
“好,很好,二嫂,既然你要幫助外人,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好之為之!”神農索羅撂下狠話。
“大宗伯言重了,不是幫助外人,我只是幫助我的朋友不至於落到含冤而死的地步,沒有錯吧?”祝冬反問道。
“你做得很對,那就繼續幫助你的朋友吧!”神農索羅陰陽怪氣地盯著祝冬,眼神裡充滿了怒意。
他當然了解首尊神農句芒的性子,掌控大局,不動如山,權術已經玩得出神入化,留著白恩弈,無法就是想繼續讓白恩弈與皇族嫡系權貴相互制衡。
如果白恩弈不夠強大,首尊便會放任他強大,如果白恩弈的勢力太過於強大,首尊又會削弱白恩弈的勢力,如此反復衡量,這便是權力之間的制衡,奇門遁甲術的基本權術。
正如此番,白恩弈勢力過於強大,首尊借著東勝親王神農炎君的死,睜只眼閉只眼不殺白恩弈,只是削弱其權力,讓白恩弈身不由已,騎虎難下,永遠與皇族嫡系敵對,而不是與首尊敵對。
就算神農蒼穹和神農九黎不進諫為白恩弈求情,相信首尊神農句芒也會制造出一個借口饒恕白恩弈。
至於東勝親王神農炎君究竟是被誰所殺,幕後真凶究竟是誰,這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就是個皇族的普通成員,皇族扶持的一個傀儡戰王罷了。
“告辭!”祝冬牽著徐念奴的手,徑直朝著宮殿大門走去。
“徐念奴,回去之後記得告訴白恩弈,從現在開始,只要他不插手皇族繼承人的事情,皇族定然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他非要選擇站隊持續某人,那就別怪我神農索羅真的要發飆了!”
神農索羅野心極重,這句話就暴露了他的野心。
徐念奴聽不出來,但是祝冬心裡頭更明鏡似的。
皇族大宗伯,只是皇族內部的一把手,而他想要的,是把控整個龍國的大權。只要他成功扶持了神農青虹上位,那麼實力上他就可以掌控龍國真正的大權了。
所以首尊繼承人的事情,只能由他一個人插手,別人若敢染指便是要與他爭奪政權,他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
至少在神農索羅看來,白恩弈選擇支持神農青蓮,就是想要染指國政。
徐念奴頓住腳步,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笑而過,並未反駁。
“阿奴!你沒事吧!”白恩弈的悍馬商務也是剛到,他就連忙握住徐念奴細小的雙臂,檢查,充滿了無盡的關愛。
“嗯,我沒事,這次全靠二夫人。”徐念奴轉頭看向祝冬,微微一笑。
緊接著,白恩弈的目光也落在了祝冬的身上,不禁眉頭微皺。
祝冬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現在正值多事之秋,首尊削了你的王爵也好,算是把你從風口浪尖放了下來,接下來你們小兩口就好好的去生活吧,做個逍遙武侯也挺好!”
“怎麼了,爺們!”徐念奴見白恩弈表情不對勁,於是開口問道。
“沒事!多謝二夫人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謝,這個人情,白某記下了。”白恩弈點點頭,對祝冬抱拳道。
畢竟這一次是祝冬保護了徐念奴。不管祝冬是出於什麼目的,恩情就是恩情,白恩弈恩怨分明。
分道揚鑣後,白恩弈坐在後座上,懷裡摟著徐念奴,開口說道:“這個祝冬,以後還是少接觸。”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她人挺好的,至少對我不錯。”徐念奴十分不解地疑惑道:“而且,這一切都是南宮前輩的意思。”
“哦?原來是大祭司的意思!”白恩弈豁然開朗,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是他的意思,那你就按照他的意思做吧。”
他欣慰!請南宮武侯出藏書閣相助,是他認為自己此生做得最正確的一個選擇。
“首尊的二夫人,有問題!”謝觀應在前面開車,不禁開口說道。
“什麼問題?”白恩弈故作不解,對謝觀應提問道。
“她不是普通人。”謝觀應凝重道。
“她是首尊的夫人,當然不是普通人。”徐念奴噗呲一笑,接話道。
“不,我的意思是,她很強,實力很強,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謝觀應猶豫了一下繼續道:“而且,還有,我看到她的時候,會感覺特別親切,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讓我提不起任何的戒備心,就像時大哥給我的感覺一樣,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我不知道會什麼會這樣。”
白恩弈點點頭,謝觀應說出了他的感覺。
尤其是謝觀應這小子,在第六感這方面的能力極強,約麼是他體內有血魂的緣故。
但總之,謝觀應的感覺,不會出錯,這一點白恩弈堅信不疑。
卻說之前白恩弈西疆一行,徐念奴待在魔獸世界,南宮御天和陸丞燕天天跟她賭博,其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把徐念奴培養成一個真正的賢內助,真正的賀州第一夫人,為白恩弈的後背保駕護航。
正如這次風波,充分的展現了女人的影響力。只要徐念奴跟當今的權貴交好,在關鍵時刻是可以對白恩弈起到極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