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拓跋楊雙,三大魔頭
“他媽的,原來是個紙老虎,追!”
“哥幾個今天抓到他,非他娘的給他打出屎來不可!”
……一群蠻荒粗獷武人,口中罵罵咧咧地追了出去。
“這個哥布林酒店的老板,不簡單啊!”
白狐臉饒有興趣地開口說道。
“美女,你有所不知,這哥布林酒店的老板叫做衛青,他的那一身逆天本事,可不是人們吹牛逼吹出來的,哪個幸運兒祖墳冒青煙可以從他那裡學會個一招半式,隨便往江湖上那麼一扔,絕對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就在此時,一名英俊的公子哥西裝革履地端著一杯紅酒,自顧自坐在了白狐臉的身邊,笑眯眯地開口說道。
“真的假的?照你這麼說,那衛青豈不是武道大宗師?”白狐臉故作不懂饒有興趣地調侃道。
比起方才那些粗獷的糙漢子,這名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就顯得斯文許多,白狐臉好色,也喜歡跟此類美男子搞些曖昧。
“在普通人看來當然只是一介宗師那麼簡單,可若要用古武界的專業術語來說,那就是破鏡高階。”公子哥嘴角微微一笑,然後緩緩看向白恩弈,他對白恩弈使了使眼色,大意是想要給白恩弈傳達一個意思,意思就是說,識相點趕緊滾遠點,面前這個美人本公子看上了。
見到公子哥使出的這個眼神,和說話最後那種凝重略帶威脅的語氣,他身後那些鷹犬手下蠢蠢欲動,大有一股子隨時可能揭竿而起的勢頭,就等公子哥一句話了。
白恩弈置若罔聞,緩緩開口道:“衛青,上一任南贍戰王。”
此話一出,白狐臉大吃一驚。
心想這退役戰王怎麼就跑到西疆這種莽荒之地開酒店了?
不是應該坐在功勞簿上享受余生的美好生活了嗎?
按理說是這樣,可據白恩弈所知,衛青是一個武痴,他的古武本事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於鬼神一般的境界,尋常古武術已經不能滿足於他對古武界限的突破了。
於是開始修煉旁門邪功,雖然沒人知道但白恩弈想要猜出其原因也不難,約麼是實力達到古武破鏡層次,便再難向前邁出一步,大有一種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衛青是上一任南贍戰王,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公子哥搖搖頭,眉宇之間盡是高人一等的姿態,繼而再道:“在這個雪域高原之上,有三大魔頭,第一個魔頭,也是最大的魔頭,是誰,想必不用本公子多言了吧?而這第二大魔頭,便是這個哥布林酒店的老板,衛青!”
“魔頭?為什麼?”白狐臉有些納悶,修長的指巔輕點著自己的下巴,她喃喃低語地問道。
“哈哈哈哈,想知道?”公子哥端起紅酒,舉止十分優雅地輕抿了一口,反問道。
“嗯嗯,想!”白狐臉故作一副懵懂可愛的樣子,眨巴眨巴秋水美眸,她盯著公子哥嬌聲回答道。
這一幕,可把周圍不少對白狐臉垂涎三尺的男人們可急壞了。
在這片雪域高原之上,因為高海拔的原因,本土的不管男人女人,常年受紫外線的照射,外加風雪天天有,故而西疆人的皮膚相比內地人士較為粗糙,也比較黝黑,極少誕生那種細皮嫩肉的美嬌娘,可以說是美女極少之地。
白狐臉這種放在內陸都是絕代風華的傾國容顏,現在放在這裡絕對是男人們大打出手的充分理由。
“哈哈哈,那好,跟本公子去房間,本公子慢慢講給你聽!”公子哥笑容燦爛至極,抬手便當著白恩弈的面,伸出手指挑起了白狐臉的下巴。
眼看著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就要被泡走了,白恩弈倒是無所謂,可其他男人就不干了!
“拓跋楊雙,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其中一名與公子哥一樣生得英俊,但卻少了那麼幾分官宦子弟氣質的青年站了起身,指著拓跋楊雙開口冷言道。
“規矩?哈哈哈哈……”拓跋楊雙站起身來,他朗聲大笑,掃視一圈之後,才再度放出豪言:“平日裡本公子不愛打打殺殺,可今日,哪個草包敢與本公子搶女人,死!”
一個死字,不僅僅是挑釁了面前這個站起來怒發衝冠的青年,同樣是直接挑釁了在場的所有人。
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個豪門公子哥敢在哥布林酒店一口氣挑釁全場?
白恩弈大致已經猜出了這個囂張公子哥的來頭。
拓跋家族的大少爺,拓跋楊雙!
拓跋家族本身就出自雪域高原,當今的南贍戰王拓跋羅什便是出自這個家族,但以拓跋羅什的身份,在這個家族之中都排不上號,換言之,就算是現在的南贍戰王拓跋羅什來了,見到這個年輕的大少爺,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大少爺。
這還不算拓跋家最值得炫耀的地方,畢竟拓跋羅什只是家族裡的一個旁系成員而已,之所以拓跋家可以在這片雪域高原上橫著走,關鍵還是因為家族中不少長老,都是西疆地域有名的大喇嘛。
大喇嘛,在這片雪域的權力大於天,甚至都高於戰王。
卻說拓跋楊雙一句話挑釁了全場,已經有人躍躍欲試,直接一步躍起,身上濺起濃烈的古武罡氣,在半空中喊道:“拓跋楊雙,我日.你仙人棺材板!”
砰!
拓跋楊雙轉過身來,順勢從腰間摸出配槍,只是扣動扳機的一瞬間,那人在半空之中腦袋爆漿,額間被子彈打了個透心涼,身體猶如斷線風箏般落在地上,死得不能在死了。
那最後一句問候拓跋楊雙仙人的話,就算是那位沒有留下姓名就可以為白狐臉奔赴黃泉的好漢臨終前的遺言了。
“草你媽拓跋楊雙,你也就靠著手裡的槍,有種扔掉槍,跟老子大干一場!”
西疆本土的漢子,多數都是一些服軟不服硬的主,你好言相勸我或許給你幾分薄面,可你硬要以豪橫踩在咱們頭上撒野,那對不起,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從你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與此同時,不少西疆本土的硬漢紛紛起身,皆是手持隨身佩戴的疆刀,喊道。
拓跋楊雙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直接是當著眾人的面,將手槍拆了個七零八落,一顆顆子彈全部掉落在地上,他一言不發。
一言不發,但卻用那種傲視天下的眼神環顧四周,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現場直接有十八位古武大宗師瞬間紅眼,清一色的紅眼大宗師。
“拓跋楊雙,老子昨夜還跟你親娘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現在跪下來給叫一聲爸,老子頂多也就是抽你幾個大耳光……”
唰!
拓跋楊雙手中飛射出一道虎頭標,虎頭標勢如破竹,瞬間擊碎此人釋放出來的護體罡氣,再由喉嚨處穿透,噴出一股猩紅血柱,尤為瘆人。
“拓跋楊雙,你這個小逼崽子,學點三腳貓功夫就敢在老夫面前獻醜……”一名胡子發白,看起來約麼得有六十好幾的老者也參與此事件風波當中,倒是一點前輩高人的架子也沒有,十分接地氣的宗師可不多見,指著拓跋楊雙便破口大罵。
啪!
拓跋楊雙,手提椅子,翻身躍起,直接是一板凳砸在老宗師面門上,頓時砸得老頭站立不穩,昏昏沉沉一拳反向砸來。
哢擦。
拓跋楊雙手法凝利,對付古武大宗師如同信手捏來,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廢掉老宗師雙手。
啊!
前一刻還破口大罵的老者,只是慘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也沒了聲兒!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兩名古武大宗師就地隕落。
這說來也怪,本來都想躍躍欲試爭奪美人歸的硬漢們,忽然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他奶奶的,之前也不知道是聽誰說,那些豪門貴族的紈绔子弟,都是一群連殺只雞都不敢見血的廢物,這他娘是廢物嗎?誰說的?”
“老子也沒有想到這個逼養的東西居然還有些真本事!”
…………場面沸沸揚揚,贊不絕口。
拓跋楊雙出手,刷新了這些古武人士對豪門子弟的印像,之前貴族紈绔子弟在他們印像當中,還停留在玩鷹鬥犬。
“忘了說了,這第三大魔頭,就是本公子,拓跋楊雙!”
拓跋楊雙輕蔑地撇了一眼白恩弈,開口說道。
“美女,還跟著作甚?你不是想了解了解西疆的風土人情嗎?本公子便是這兒土生土長的人,由我來告訴你這些,最合適不過了!”
拓跋楊雙微微一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太好了,這位公子,就有勞你帶路,正好我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白狐臉嬌媚一笑,可謂傾國傾城。
拓跋楊雙抱得美人歸,氣得在場無數男人皆是一個勁地摩拳擦掌,氣得牙癢癢。
“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就這麼被拓跋楊雙那個畜牲帶走了,操!”
“喂,我說這哥們,他可是當著你的面,帶走了你的女人,難道你就這麼干看著?”不少人將不少的目光落在了白恩弈的身上開口質問道。
他們也不清楚白恩弈的實力,開始挑唆白恩弈去找拓跋楊雙單挑。ΗTτPs://Μ.肆柒⑦ZW.℃οM
“她不是我的女人。”白恩弈平靜地搖搖頭,解釋道。
“你去,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男人?”
“你害怕拓跋楊雙都害怕到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認了!”
“我特麼第一次見你這麼慫包的男人,呸!”
“老子們又不是瞎子,親眼看著你們一起進來的,現在拓跋楊雙一出手,你就成縮頭烏龜了,把自己的女人都拱手相讓,老子牆都不扶,就他媽服你!”
…………這些人心裡打的什麼鬼算盤也就他們自己心裡清楚,敢當眾叫囂拓跋楊雙這種豪門二世祖這種事情在西疆尤為正常,他們都會表現得不畏強權,不懼財閥官僚,可實際上說沒有一點畏懼那絕對是假的。
西疆自治州遠離龍國政治中心,即使有西牛神武衛駐扎,每個市也有雷霆領主坐鎮,可真正掌控實權的還得是西疆佛教的大喇嘛,尋常老百姓和古武匹夫被殺是常有的事,西牛神武衛管不了那麼寬,也不願意去管,可死的人千萬不能是與佛教喇嘛有關的人,尤其是拓跋楊雙這種豪門望族子弟,一旦出事,西牛神武衛和地域領主都得絞盡腦汁地去抓拿凶手,才能夠給佛教喇嘛一個交代。
白恩弈哭笑不得,索性也懶得解釋,他可一點也不擔心白狐臉,他只想知道這個酒店老板,也就是前任南贍戰王究竟在做什麼!
只是略微的稍加思索一下,好戲即將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