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你奔赴黃泉
"砰!"白恩弈一把揪住顧城西的頭發,眼神如刀子,冰冷說道:“行,那我就看看,你能叫來什麼大人物!”
說罷,便將顧城西的腦袋往柱子上撞。
“你媽的,臭傻子,老子遲早滅你全家!”顧城西惱羞成怒,但他有怎麼可能是白恩弈的對手?
只能是仍由白恩弈抓著腦袋往柱子上撞。
砰砰砰!
一口氣撞了十幾下。
顧城西滿頭鮮血,已經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嘴裡還是罵罵咧咧,叫囂著。
見狀,沒有任何一個顧家的保鏢敢上前阻攔。
“你們還站在這裡作甚吶,還不趕緊上去幫忙!”
終於還是老太君心疼了,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得血肉模糊,老太君杵著拐杖,步履蹣跚,來到白恩弈的身後,忽然舉起玉石拐杖,直接砸去。
“啪!”
白恩弈反手一個耳光,直接把顧家老太君扇倒在地。
“老太婆,我看你也活得差不多了。”白恩弈冰冷注視著老太君,說道。
“哦?好大的口氣!”就在這時,一名西裝革履的魁梧男人從後面的走廊裡走了出來,嘴上叼著一根雪茄,開口說道:“在渝州城,想動顧家的人,難道不需要過問一下我同意否?”
來人,正是這渝州城的領主,百裡登峰!
“百裡先生,您可算是來了!”顧老太君,此時哪還有一點高高在上的架子?分明就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可憐老太太,見到百裡登峰,頓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酣暢淋漓。
“百裡先生,您若再晚來一步,我兒性命可就沒了!嗚嗚嗚嗚……”
百裡登峰的到來,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顧老太君爬到他的腳邊,抱著他的小腿,哭泣不已。
站在角落裡,心緒緊張的千迦羅,也開始為這個白恩弈擔憂了起來。
畢竟來人可是渝州城的領主,弄死一個人,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千迦羅也只有中心苦嘆一聲,好好的一個男兒,長得也還不錯,氣魄如此強大,以後必然能夠有一番作為,只可惜太過於囂張,招惹了顧家,現在渝州領主來了,他的生命,也將就此終結了。
“百裡登峰,我看渝州領主的位置,你是想讓賢了!”白恩弈緩緩抬頭,陰沉至極的聲腔響起。
百裡登峰低頭摸出打火機,優哉游哉,准備點煙,可是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拿打火機的手猛然顫抖了一下。
他抬眸打眼一看,頓時瞳孔猛烈收縮,白恩弈那張冰冷無情的面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如同見到鬼了一般。
“西西西,西牛,戰戰戰,王……”
他簡直不敢相信,要取顧城西性命的人,居然是西牛戰王,白恩弈!
戰王閣下,怎麼會降臨渝州城這個小地方?
百裡登峰頓時滿腦子霧水,雪茄沒叼穩,打火機沒拿穩,直接掉落在地上。
“渝州領主,百裡登峰,參見,西牛戰王!”百裡登峰連忙單膝下跪。
百裡登峰,本是軍團之中的一名特戰先鋒,又豈能不認識西牛賀洲的一字並肩王?
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什麼!西牛戰王?”顧家母子倆,頓時,心如死灰。
白恩弈擦了擦手上的鮮血,走到百裡登峰的面前,揮手便是一個耳光抽了上去。
開口說道:“有些錢,不該碰,別碰。”
“戰王教訓得是!登峰銘記在心!”百裡登峰低頭跪地。
“我說過,只取顧城西一人的性命,棺材已經准備好了,天黑之前,必須下葬!”
扔下這句話,白恩弈直接轉身離去。
“明白!”渝州領主跪送西牛戰王!
看著白恩弈的修長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酒店裡剩余的人,才緩緩地松了口氣。
千迦羅也跟著小跑了出去。
“伽羅,伽羅,你沒事吧!”千老爺子急得焦頭爛額,見過千迦羅才出來,連忙衝上前去。
“我沒事,爺爺,剛才那個人,居然是西牛……”千迦羅連忙要告訴爺爺白恩弈就是西牛賀洲的一字並肩王。
但就在這個時候,彭帥回眸,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千迦羅渾身一顫,立刻閉口不言。
“什麼?伽羅,你說什麼胡話呢?”千老爺子連忙盤問。
“哦,沒事沒事。”千迦羅內心世界,久久不能平靜。
腦海之中,全是白恩弈的一舉一動,她心目中一直期盼的如意郎君,正是此等好男兒。
年紀輕輕,竟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字並肩王!
酒店內,顧老太君抱著百裡登峰的大腿,哭得發枝亂顫。
“百裡先生,您可不能這麼做啊。咱顧家,可沒少給你送錢啊。”
“啪!”百裡登峰一個耳光抽在顧老太君的臉上,怒斥一聲:“有命花,才能叫做錢,沒命花,叫做冥幣!”
腦子昏昏沉沉地顧城西,跪在百裡登峰的面前。
“百裡先生,求求您了,幫我說句好話,我可以把顧家的所有產業都轉給您……”
“哼,現在後悔?晚了!誰叫你們招惹了最不該招惹的人。”百裡登峰抽著煙,手肘靠著棺材邊上,開口說道:“你們沒聽嗎?棺材已經給你准備好了,天黑之前,必須下葬!”
“百裡先生,我我我,我在湖心別墅養了一群外國馬子,個個都是人間極品,統統可以送給您享用,還有還有……”
此時的顧城西,印堂發黑,額間呈現死相,已經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了!
“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百裡登峰吐出一口濃濃煙霧,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就交代吧,抽完這根雪茄,我親自送你奔赴黃泉。”
砰!
這句話,如一道玄雷,至九天而下,擊打在他的腦子裡!
開春的田野裡,遍布了橘黃色的油菜花。
白恩弈站在田野上,望著這片油菜花海,仿佛又看到了媽媽勤懇種地時候的樣子。
回憶的片段,一瞬間在腦海之中,如放電影般播放。
“以前,媽媽每種下一顆種子的時候,都會弄得滿臉泥漬。我看她辛苦,想要幫忙,她就對我說,兒啊,媽媽給你起名白恩弈,就是要你恩澤天際,博弈天下,怎麼能做這種事呢,等你長大了,有出息了,媽媽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說到這裡,白恩弈不禁心頭一酸,苦笑一聲。
“王上不必擔憂,您的母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好起來的。”彭帥站在後面,身體筆直,安慰道。
“但願吧。”王雪柔的傷勢,非常嚴重,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查到了嗎?是誰把我母親送去醫院的?”白恩弈開口問道。
“查清楚了,是一個叫做徐念奴的姑娘。”彭帥回答道。
“徐念奴!是她!”白恩弈微微點頭,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渝州國際文藝酒店!”
“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