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夢遙也要發歌
“秦經緯,等你錄制完成,我們就在新歌榜上爭上一爭!”
江舟握拳為秦經緯打氣,也為自己打氣,交待了兩句,就准備離開了。
“江老師,保證完成任務!”秦經緯立正敬禮,一本正經。
“我靠!大哥,你別激動!”江舟嚇了一跳,手中拿著的礦泉水瓶差點掉了。
錄音老師們也都沒想到秦經緯會來個敬禮,都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太興奮了,不好意思江老師。”秦經緯嘿嘿傻笑,撓了撓後腦勺的頭發。
“成吧!交給你了!”江舟笑了笑,留下秦經緯在錄音棚錄歌,他就回了辦公室。
十一樓,作曲部。
“發工資了,發工資了!”夏小魚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來。
江舟剛剛走到門口,就停下了腳步。
“發工資了?”他驚喜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今天是發工資的時間。
他急忙登錄銀行賬號,進行查看。
上個月他的工資發了三萬,這個月剩下的部分扣除五險一金和稅費後還有將近三萬。
《追夢赤子心》的版權提成大概要到下個月才結算,所以江舟查看了銀行賬戶後,只看到了將近三萬的余款打入。
過年的時候,他給父母打過去兩萬,又交了兩個月的房租,卡上本就不多的余額瞬間暴漲,令他心情大好。
“肚子疼那家伙的錢該還了,原主前前後後也借了他七千塊錢,加上我借的五千,算下來要還一萬二。”
想到這裡,江舟直接通過銀行轉賬記錄,找到了杜子騰的卡號,把錢轉了過去。
大概兩分鐘不到,杜子騰就打來了電話。
“喂?江舟,你特麼哪來的錢啊?”杜子騰聲音驚訝。
江舟的情況他最清楚不過了,一個月能賺個一兩千塊錢就不錯了,怎麼會突然給他轉了一萬二,難道做什麼壞事了?
“發工資了不行啊!”江舟無語的回道。
“臥槽!狗東西,你別去賣啊,就算過得窮點,咱清清白白活著不行嗎?”
“滾尼瑪的!你特麼才去賣呢。老子寫了兩首歌,這是賣歌後的收入。”江舟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就吹吧!就你還能寫歌?老子還造火箭呢,你在哪,老子請假去看看你,別進傳銷了!”杜子騰還是不放心。
“想來就來吧!我就在申城梧桐苑,晚上過來記得帶幾個菜,整一箱啤酒。”
“你特麼逗呢,你說你在申城?”
“呵呵,愛信不信!我要上班了,不和你這狗東西瞎掰扯了!”江舟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心裡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嘿嘿笑著,心情大好。
記憶裡他從小就和杜子騰互相罵,互相打鬧,長大了這毛病還是改不掉。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
晚上下班,江舟回到小區。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圓頭圓腦的杜子騰手提四五個菜,傻愣愣地走進了江舟的出租屋裡:“臥槽!你真來了啊?”
江舟哈哈大笑,接過杜子騰手裡的菜,拿盤子放好,轉身狠狠地給杜子騰來了一拳。
“啤酒呢?別說你忘了啊!”
杜子騰來回走動,打量著江舟的房子,滿臉的不敢置信:“啤酒太沉了,拿不動,等下我們兩個一起下去買,我看你們小區門口就有家超市。”
“成吧!”江舟也不在意。
“你這房子看起來可以嘛,一個月多少錢?”“兩千八,還行不?”江舟問。
“可以可以,比我們那裡強,我和我同事合租一個公寓,一個月還要三千呢,水電費貴的一批,電費半個月用特麼兩百塊錢。”杜子騰忍不住吐糟起來。
“走,下去買酒,邊走邊說。”江舟換上鞋,兩人一起到小區門口買了酒。
回來後,兩人一邊凍得呲牙咧嘴,一邊猛灌著對方啤酒。
每人兩瓶下肚,話就多了起來。
“劉夢遙現在還聯系你嗎?”杜子騰問道。
江舟搖了搖頭:“以後不要再提她了,我們已經沒什麼聯系了。”
杜子騰嘆了口氣:“當時你們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說過你們兩個不適合,劉夢遙根本不是想好好過生活的女人,她就是吊著你,讓你為她買這個買那個,可惜你當時根本聽不進去。”
“嗯。”
江舟默然,他也知道原主的那段舔狗生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那時候他寧願餓著肚子,也要省下錢買名牌包送給劉夢遙做生日禮物。
結果呢,劉夢遙收到禮物後還嫌棄牌子太低端,都不好意思背出去。
剛接收到這部分記憶的時候,江舟真特麼想大罵一頓,後來想想原主都掛了,就算了。
“你還不知道吧,劉夢遙要出道了,我還是聽你們宿舍葉文哲說的。”
“劉夢遙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被輝煌高層看中了,特地請了作曲名家劉建豪為她打造單曲,三月一號她就要正式出道打榜了!”
“三月一號?”江舟有些愕然。
蘇星浩的《我是一只小小鳥》也是三月一號打榜。
而且,他還准備了《同桌的你》。
為了知名度更快的攀升,他也准備讓這首歌在三月發布。
“劉夢遙這種女人,也不知道火了是好還是壞。”杜子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與江舟碰了一杯。
“我們別提她了!吃菜吃菜!”江舟呲牙灌下啤酒,冰爽的感覺刺激的他打了個冷顫,從口腔到胃裡都是冰冷的。
“冬天喝啤酒,真特麼刺激!”
江舟受不了了,起身把空調遙控器溫度調成二十八度。
申城的冬天,沒有暖氣,即便是開了空調也依然不太暖和。
平日裡,江舟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如果下班早,他都不太願意立馬回家,都是到外面商場和超市裡逛上一圈,等到全身熱的冒汗了再回家洗澡。
要不然下班回來後,凍得他根本不想洗澡。
兩人一邊聊,一邊喝,家長裡短,學校裡的往事,對以後的展望等等。
直到晚上十一點四十多,兩人才暈暈乎乎地睡覺。
還好江舟這裡有一張房東留下的上下床,要不然江舟根本不留杜子騰在這裡睡。
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想想就特麼別扭。
“呼——呼——”
上床。
杜子騰張著嘴巴,流著口水,睡覺發出母豬一般的打呼聲。
江舟被吵得皺眉罵道:“狗東西!打呼嚕這麼大聲,還讓不讓老子睡了?”
結果杜子騰睡的太死,根本聽不到。
江舟立馬起來,拿起門口的掃把對著發小的p骨狠狠甩了兩下。
打呼聲瞬間消失。
江舟這才滿意的躺下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