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經紀公司
“拆穿有什麼用?”
凌子霄聽到我的反問只是笑了笑。
他坐到我的對面,開口道:“你剛剛的做法是對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要不然平常這些不痛不癢的,對她的確沒有什麼影響。”
凌子霄看似平淡的說著,可我心中卻起了疑。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跟黎悅有仇一樣?”
回想起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好像從一開始,凌子霄就是在幫自己。
“誰阻擋了我獲取利益的道路誰就是我的敵人,更何況,對於心術不正的人我向來不怎麼喜歡。”
凌子霄說的正大光明,可我卻是不信,不過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並不重要。
“之前熱搜的事情,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我話鋒一轉,將話題扯到了之前的熱搜上。
“你不是已經跟我道過謝了嗎,更何況我也沒做什麼。”
我莞爾一笑,並沒有在說什麼。
“不過,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仔細的想了想,說道:“等這次的代言費下來,我准備先找一家經紀公司,現在有些事情,我一個人處理起來的確已經開始有心無力了。”
凌子霄點了點頭。
“也是,我公司旗下的這款游戲知名度很高,相信等代言海報一放出來,你的知名度也會提高不少,雖說你暫時在外面的風評不太好,但也算是混出點名氣了,的確需要一個經紀公司。”
“是啊,想要干的事情太多,雖然這次的代言費不少,但若真細算起來,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我說完後,凌子霄遲遲沒有回應,我下意識轉頭看他,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開口問著,“你在想什麼?”
“沒事,我倒認識一家經紀公司,待遇還可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還認識經紀公司的人?”
我有些驚訝。
凌子霄看起來有些見怪不怪。
“資本的世界,沒有什麼小不想認識,只要互相有利益牽扯,哪怕橫跨整個地球,也都可能是人前人後的好友。”
凌子霄這話說的很有意思,不過卻十分有道理。
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人,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窮人和富人。
雖說現在的時代下人人平等,但是在資本的面前,人真的分三六九等。
而我早就認清了這一點。
“那就多謝了,這樣也省的我費心思去找經紀公司了。”
“沒事,快到飯點了,一起去吃個飯?”
聽到凌子霄的邀請我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想了想最近他幫我的忙,還是答應了下來。
剛剛司慕樓已經跟黎悅離開了,就一頓飯的時間,應該沒什麼事吧。
跟凌子霄吃飯,原本只是想要感謝他。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出門就碰見了在門口等著的司慕樓。
很顯然,當他的目光注意到我身邊的凌子霄時,原本不耐煩的神色上頓時多了幾分怒火。
“我還以為你多忙,工作人員都走了你還在裡面,搞了半天,原來是有人陪。”
司慕樓說話陰陽怪氣,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黎蘇,看來你今天不太方便,剛才的事等你哪天有時間我們再細聊,我就先走了。”
“不好意思。”
我略感歉疚的說著,但是也並沒有阻止。
因為凌子霄留在這裡的唯一作用可能就是讓司慕樓的怒火更上一層樓。
很顯然,我並不想看見那樣的情況出現。
直到凌子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我才轉過頭來看著司慕樓,問道:“你剛剛不適合黎悅一起離開了嗎,怎麼沒看見她。”
司慕樓沒有說話,拽起我,直接粗魯的將我硬塞到車子的副駕駛上。
一路上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說話,直到回到公寓,我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大力的甩開了他的鉗制。
“司慕樓你到底發什麼瘋!”
他目光悠悠的看著我,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是這幾天讓你過得太舒坦了,連自己什麼身份都忘記了,如果今天不是我在拍攝現場等你,現在你說不准已經在跟凌子霄一起吃飯了吧?吃完飯又准備去哪?嗯?黎蘇,你還真是一天沒有男人都不行是不是!”
司慕樓說的話一局比一句難聽。
我原本想要反駁,但是那些反駁的話剛到嗓子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說出來有什麼用呢?他又不會相信,反而會讓自己越抹越黑。
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嘆息。
“在你的思想裡我已經被定義成這種人了,你覺得我現在在你面前解釋出花來你會相信嗎?”
答案顯然不。
司慕樓忽然一聲冷笑。
“我原本以為,將小寶帶走,你能消停一些,現在看來,我將小寶帶走好像是幫了你的忙,看來你對你這個兒子也沒有多喜歡!”
一提到小寶,我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司慕樓,如果你有什麼脾氣可以衝著我來,但是如果你敢傷害小寶一絲一毫,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別人怎麼羞辱她,她都能忍,但是小寶不可以,他才那麼小……
“怎麼,現在知道著急了?那你答應和凌子霄那個家伙一起出去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有眼無珠,誰好誰壞都分不清的傻子。”
不知怎的,他這話忽然讓我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種種事情。
一時間,壓在心底的積怨有些抑制不住了。
“對,我就是個誰好誰壞都分不清的傻子,要不然,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我太傻,人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卻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就連現在孩子被人掌控者我都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滿意了?”
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打濕了我的臉頰。
都說天作孽猶可恕,但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司慕樓看著我的樣子,久久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外面忙了一天,回來後又要跟司慕樓打心理戰,我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
我與他對視了許久,最後,司慕樓只是堪堪留下一句“不可理喻”,就離開了。
我整個人頓時癱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