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回去
李承澤調取了附近所有的監控錄像找到了劉清淺離開時候坐的那輛車,可是這個司機在過了幾個路口之後就轉進了一條小路,再也找不到蹤跡了,只能是在之後所有的監控中慢慢的搜尋,這是需要大量得時間的。
這邊李承澤又聯絡了我以前的朋友,其實自從他們知道我是李少的女人之後跟我的聯絡都變得少了很多,而且像是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好像也沒幾人敢協助我。
這時李承澤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傅九雲。
李承澤雖然不確定的說你是這是現在唯一能去做的,所以迅速的來到了傅九雲所在的公司。
“讓傅九雲出來見我。”
“對不起沒有預約的話,您是不能見傅總的。”前台小姐略帶歉意的說道。
“我想見得人還需要預約麼?馬上叫他來見我,要不然我明天就讓這裡關門。”說著李承澤直奔屋內走去。
前台小姐想要攔著,但是看見李承澤冷冽得目光又退了回去。
這時傅九雲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李少,來找我有事兒麼?”
“你快說,你把劉清淺藏在哪兒了?”李承澤抓著傅九雲得衣領咬著牙說道。
“李少,你先松開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的確沒有見過劉清淺。”傅九雲早就知道李承澤會來找自己,只是沒覺得會這麼快,早就想好了說辭。
“不可能,除了你之外,還會有人敢幫她離家出走麼?”
“那你是不是應該反省下自己,是不是把她看的太緊了,要不然她為什麼會離開你。”
“你少廢話,我只想知道她現在在哪兒?”李承澤的聲音又加大了一些,看來是耐心已經達到了上限。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你打電話給她問問。”傅九雲指了指電話。
李承澤眼睛一轉,從傅九雲的身上摸出了他的電話,用他的電話撥通了劉清淺的號碼,電話那邊依然是一陣嘟嘟的占線聲。
李承澤似乎是有些泄氣,對傅九雲說“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說著垂頭喪氣的從傅九雲的身邊走過去,一向驕傲的李承澤,此刻像是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全然沒有了平日的氣勢。
我在傅九雲的別墅過著很平靜的日子,這裡幾乎是與外界絕緣的,因為這裡地處偏僻,網絡信號不好,所以根本沒有人能聯系到我,我也不想跟其他人聯系。但是偶爾還是會想問問李承澤現在的情況,沒有了我他現在過的好不好。
可是我又怕給李承澤打了電話,他就會找到我,我現在還沒有准備好應該怎樣去面對他。也許讓彼此都冷靜一下是現下最好的安排。
這天我正在花園裡澆花,這現在是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看著在我每天的澆灌下都在成長的植物,好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在成長。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下意識地接聽,可能是手機太長時間沒有響過,我到倒是希望有人能想起我。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得聲音,試探性地詢問的“請問是劉清淺小姐麼?”
“對,是我,你是哪裡?”我停下手上的工作回到。
“李承澤先生之前送過來我們醫院的手鐲上發現的藥物已經有了新得進展,不過打他的電話總是無人接聽得狀態,所以我們不得不試著聯系您。”
“你們在手鐲上發現了什麼?”我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們在手鐲上發現了一種不明的物質,這應該就是導致您流產的原因。”
“你是說我流產是人為的?”
“對,應該是這樣的。”
“好,我現在馬上過去。”我一邊解開身上的圍裙,一邊朝著屋裡走去,“麻煩幫我准備車,我要出去。”
“好的,劉小姐,您不需要跟傅先生打個招呼麼?”保姆用質疑的眼光看著我。
“我是過來借住的,不是被傅九雲養在這兒的金絲雀,我要留要走都是自己說了算的。”我聽見保姆這麼問我,我確實有些氣憤。
“把車鑰匙給我。”我向保姆伸手,卻沒能拿到鑰匙。我只好給傅九雲打了個電話,生氣的說“傅九雲,我現在要出去,讓他們把車鑰匙給我。”說完我把電話遞到了保姆的耳邊。
保姆聽了電話連連點頭,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把車鑰匙遞給了我。我沒時間去理會保姆的反應了,直接衝到門外去開車。
因為對郊外的路不熟悉,車又開的比較快,很快我就迷路了,我本來是想打開手機用導航的,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根本沒有信號。
我有點後悔自己就這麼跑出來,自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怎麼還是這麼的衝動,以前做事不用考慮後果是因為一切都有李承澤來替我善後,可是現在誰能來幫我呢。
我慢慢的開著車試圖想找到回去得到路,至少可以回去找人來帶路領我離開這裡,我突然想起李承澤以前說我不辨方向,只知道說自己是在樹林裡。
我下了車,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的確周圍並不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的,能隱約的聽到一些車輛經過的聲音,看來我離公路應該並不遠。
我按照李承澤教過我的方法辨別著聲音的方向,重新回到了車上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嘗試著開過去。果然不用多久我就看到了公路上的車,看看手機也有了信號,心想還好傅九雲的別墅離市區不是很遠。
正當我准備重新上路的時候,對面傅九雲的車開了過來,接著從自己的車上跳了下來啊,拉開了我的車門說道“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怕你會迷路所以掛了電話就趕了回來。”
我沒有時間回答他,只是想盡快的趕去醫院,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
“上我的車,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下了車,以我現在開車的技術的確很難做到不出意外的到達醫院。
車上,傅九雲並沒有問我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去醫院,只是專心的開車,一路上不知道他闖了多少的紅燈。來到醫院的門口,我示意他不用下車了,一個人跑了進去,我想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應該是由我一個人來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