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風起
“這就是我們要來收拾的人嗎?”所有人心裡浮現出同一個疑問,冷汗瞬間從所有人的額頭上滲出來,竟然來找這種強者的麻煩,這不是壽星老上吊——活夠了嗎!
看到目的已經達到,絕塵收起了自己的修為再次問到。
“明白?”
“明白了,一切聽您的!”眾闖入者紛紛點頭,生怕自己點頭慢了被眼前的人發現,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那好,你們都認識他是誰吧?”絕塵指著稠單笑吟吟地問道。
“認識。”
“現在,第一個游戲開始,每個人給我上去打他一拳,踢他一腳,不要落在身上同一個地方,也不要給我發現有一個人手下留情,不然後果自負。”
“這……”
“是不是打人也要我教你們。”
“不是。”
“那還不動手,你先來。”絕塵喝斥道,一指那個武技教頭。
“是,公子,屬下對不起您了。”武技教頭來到了稠單面前說道,揮起拳頭在稠單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稠單不是不想躲,但是他不敢躲,誰知道如果他躲開之後那個人會怎麼樣,火大的爆貶他一頓也不一定;也躲不開,雖然稠單有一定的武技,但又怎們能是武技教頭的對手,在生命的威脅下武技教頭可不會有什麼保留。
“哼。”稠單還算是不算太傻,知道這時候咒罵、斥責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干脆冷橫一聲別過臉去。
“砰,砰,砰砰砰。”
也許是絕塵的威懾,也許是平時就有對這個公子哥的恨意,這些人還真的沒有一個人偷工減料,真是拳拳到肉啊!
稍候,再看我們的稠單少爺,本就肥胖的腦袋已經徹底變成了豬頭,身上其他地方在衣服下看不見,可是只看衣衫狼狽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哈哈哈。”看到稠單現在滑稽、狼狽的樣子,絕塵笑了。
“現在,進行下一個游戲,看到這塊石頭了嗎?”絕塵將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踢到幾個人的面前。
“看到了。”
“現在,給我盯住這塊石頭,誰先眨眼睛——死,明白嗎?”絕塵冷冷的說道。
“明白。”
雖然對於這些游戲感到奇怪和不解,但是這時候哪有他們說話的權利,無論什麼只能照做。
“那好,開始。”
看到那些人一個個的盯緊了石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絕塵手印一掐——催眠術。
“從這裡出去,走到城門外醒來,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塵通過催眠暗示道,絕塵又不是嗜殺狂,沒興趣殺這些人。
“是。”
闖入者們順著絕塵指出的方向,神情呆滯的走出大院,夜深人靜,中途幸運的沒有遇到任何人。
“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問題。”絕塵唯獨沒有放過就是稠單,這個家伙可不能放過。
“你還想怎麼樣?”稠單可不認為絕塵會拿他怎麼樣,最多就是打一頓出出氣罷了,以前他也惹過一個皇城來的大人物,就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狠狠打了他一頓算了,可是千算萬算稠單漏算了一點,絕塵並不知道稠單是誰,更不用說他父親是誰了。
“怎麼樣?你說我會怎麼樣?”絕塵用冰冷的看死人的眼光看著稠單。
稠單看著絕塵的眼神害怕了,這種眼光他太熟悉了,這是一個人殺人前特有的眼神,他也殺過人,怎麼會不知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稠單·努裡裡克,城衛軍總指揮官哈努爾·努裡裡克的兒子,你殺了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的。”看到絕塵動了殺機,稠單這才知道害怕,慌忙抬出父親的名字來救命。
“噢?你是城衛軍總指揮官哈努爾·努裡裡克的兒子?”
“是啊!怎麼樣,怕了吧?識相的快點放了我,我保證今後不找你的麻煩。”稠單得意的說道,仿佛處在危險之中的不是自己一樣。
絕塵皺了皺眉,倒不是被城衛軍總指揮官的名嚇住了,絕塵根本就不知道哈努爾是誰,而是因為他發現這些紈绔子弟都一個德行,失望、憤怒而已,至此稠單的命運已經被注定。
“哼,別說是一個城衛軍總指揮,就是神皇在此,你也難逃一死。”絕塵又恢復了冰冷的表情說道。
“你…你…你真的要殺我。”
“還嚇你不成?”
“饒命啊,英雄饒命,小的有眼不識英雄,多有得罪,還請英雄饒我一條小命啊!英雄饒命。”知道自己真得要死了,稠單這回真的害怕了,哭嚎著向絕塵求饒。
“哼,如果今天你碰到的不是我,這世上應該就又多了一個枉死的鬼吧,留你這禍害在世上不知還要害多少人,今天你是必死無疑。”絕塵直接宣判了這家伙的死刑。
“不,不,我不能死,英雄你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金錢,美女,還是其他什麼都行,只要英雄饒我一命就好。”
“我只要你的命。”
“不,不要啊。”死亡的恐懼使得稠單徹底的崩潰了,一股惡臭從稠單的傳出來。
“安心的去吧——裂。”
地面立刻裂開,裂口深不見底,而裂口的位置又正處於稠單的身下,於是這個作惡多端的公子哥在驚呼聲中下去了,永遠的上不來了。
“合。”
轟隆一聲,深深的裂口猛然合攏了,至於是不是將裡面的物體夾扁壓碎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地底傳來一聲清楚地爆裂聲那倒是真的。
解決了稠單這個麻煩的公子哥,絕塵檢查了一下陣法,沒有被最後使用的法術所破壞,不然還要重新布置一次。
嗯,絕塵看了看天,月亮已經老高了,夜深了,也該歇息了,嬌妻們可能早已經洗干淨了在床上等著呢!怎麼能辜負美人恩呢?娘子們,相公我來了!
……
“有什麼消息?”神皇高高端坐在寬大的寶座上問道。
“稟告神皇,暫時還沒有在神界發現那個絕塵的任何蹤跡。”
“噢。”
“另外就是龍島的的事情已經確定,龍島上的組織已經全軍覆沒,僅僅有幾個神族生還,其中有神王阿爾卡·魯西斯之子阿巴特斯·魯西斯。”
“阿爾卡的兒子?他怎麼樣了?”
“回稟神皇,那阿巴特斯身負重傷,剛剛回到神界就陷入昏迷至今未醒。”
“噢,那就放他去吧,也不要追究那些能夠回來的神族的責任了,畢竟他們的對手是龍皇,甚至還有那個絕塵,這兩個人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還有,把聖果給阿巴特斯送去三枚,畢竟他的父親是為神族而犧牲的,傳令下去,百年之內不允許有任何的神族打神王阿爾卡·魯西斯領地的主意,違者殺無赦。”
“是。”
“另外,繼續嚴加監視神族境內的陌生人,尤其是特征有符合那個絕塵外貌條件的人,但嚴禁打草驚蛇,更不允許私自行動,有發現立刻回報。”神皇相信絕塵不會易容來神族,這是強者的自信所造成的驕傲。
“是。”
“下去吧。”
……
城主府的書房裡,城主正安靜的聽取手下對自己兒子行蹤的彙報。
“城主,屬下已經派人打探公子行蹤,十二天前,公子從康寧小鎮出發回城,八天前在小鎮到本城之間的五號驛站落腳,之後就沒有任何行跡可查了。”
“怎麼可能?你確定夜雨澤不是中途又去了別的地方?”
“回城主,可能性極小,屬下已經派人大範圍查探,沒有任何公子的行跡。”
“難道真的事出了什麼事情?”
“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公子已經出事了。”
“那就好,還有什麼其他線索沒有?”
“據當天在五號驛站落腳落腳的行腳商人們描述,當日公子在落腳的時候並不是獨行,而是同另一些人一同趕路。”
“不可能,夜雨澤一向不會那樣。除非,那個隊伍裡有沒有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人?”城主大人有些恍然大悟地問道,語氣頗為肯定。
“有,據行腳商人們描述,另一隊人之中有幾個蒙著面紗的女子,據那些行腳商人們描述,看體態、氣質應該都是上上之選。”
“那就對了,這次夜雨澤失蹤的事情很可能同那幾個人有關,給我把那一隊人找出來。”果然是這樣,城主大人松了一口氣,可能那個畜牲又見了美人樂不思蜀了。
“是。”
“慢,不要大張聲勢,夜雨澤不一定是失蹤了。”
“是。”大家都知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沒准兒這幾天正在那個溫柔鄉裡正快活著呢。
天亮了,城衛軍總指揮官地家裡也上演著相似的情節。
“稠單呢?又去那了?”
早上,哈努爾見兒子稠單沒有出來吃早餐,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這個兒子的胡作非為他是知道的,但是偏偏這個兒子是他的獨子,所以很多事情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這樣早上還沒有回來也是時有發生的,並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懷疑。
“這個,公子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
“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那他是在什麼地方過的夜,同什麼人在一起?”哈努爾僅僅是略微驚訝了一下。
“這…這個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不是告訴你無論他去那你都必須了解嗎?”
“可是公子他……”委屈的說道。
“沒有任何理由,立刻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我的兒子稠單現在在那。”哈努爾火大的一拍桌子吼道,桌子上的餐具都被這一下重擊震的丁丁當當得響起來。
“是。”
現在,哈努爾的心情很不好,兒子竟然玩起失蹤游戲,這可不能姑息,兒子為非作歹他管不管是一回事,但是兒子的行蹤必須在掌握之中,這樣至少讓他知道兒子是安全的。
吃完早餐,哈努爾去執勤了,總指揮也不能不上班啊!
城衛軍軍部,哈努爾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不知為什麼昨晚他睡得很不好,今天早上又莫名其妙心中不安,直到這時還是一樣,心中的不安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了嗎,不然為什麼自己如此的不安呢?”
哈努爾在心中問自己,可是任憑哈努爾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的在城衛軍軍部裡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來人,外面怎麼這麼吵?”忽然,外面一陣嘈雜聲引起哈努爾的注意。
“是,大人有何吩咐?”
“外面怎麼這麼吵,出什麼事了?”
“報告大人,是城主在調動近衛執行任務。”
近衛軍,由城衛軍中精英經城主選拔組建而成,在編制上仍舊屬於城衛軍,但是近衛軍的唯一調動權歸城主所有,其他任何人無權調動,就是哈努爾這個城衛軍的總指揮官也沒有這種權利。
“嗯?執行任務,好像最近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是城主的兒子現在下落不明,所以城主大人命令近衛軍四處查探。”
“兒子,對,是兒子。”哈努爾終於找到了不安的來源了,是兒子,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不安來源於兒子的徹夜未歸。
看到總指揮大人一幅略有瘋癲的樣子,那個手下愣了一下,心中嘀咕,城主大人的兒子下落不明關你什麼事情,怎麼這個表情,就像是你兒子出事了一樣。
“所有事情推到明天,今天我有事。”對勤務兵匆匆交待幾句,哈努爾跨上自己的坐騎,直奔家中而去,也不顧路上究竟是撞翻了多少路邊雜貨攤。
回到府門前飛身下了追風馬,匆匆將韁繩扔給下人直奔大廳,看到打探消息的下人還沒有回來就坐在大廳上等。
哈努爾等啊等,這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那個狗奴才怎麼也這麼慢,都已經這時候了還沒有打探到稠單究竟到哪兒去了嗎?
口干舌燥的哈努爾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嗯?空的,哈努爾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天喝的第幾壺水了。
來人,怎麼又沒水了?
就在這時外面蹬蹬蹬跑進來一個人。
“狗奴才,怎麼去了這麼久?”看到正是去打探消息的的狗奴才,哈努爾喝問道。
“是小的沒用,請老爺責罰。”
“以後再收拾你,查探到稠單昨晚去那兒了沒有?”
“查到了。”
“那他現在在那?”
“公子,昨…昨晚帶領著武技教頭去找場子了,可是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去找場子,去那裡找場子了?”
“城西那家最大的迎客來客棧。”
“來人,調一隊城衛軍跟我來。”哈努爾心急火燎的點齊一隊城衛軍,在城中橫衝直撞直奔迎客來客棧而去。
張三是碧荷祿城的一個普通平民,平日裡以賣水果維生,哎!賺幾個錢維生不容易啊,如果運氣不好,幾天賣不出去水果就會爛掉,可直到爛成一團自己也舍不得吃一口,還有如果碰上那些地痞流氓、兵痞,那還得白白搭上幾個水果,弄不好還會挨頓打。
今天天氣不錯,張三在街邊將自己的水果擺了出來。
“隆——隆——隆——”
這是什麼聲音?
城衛軍?天哪?
張三手忙腳亂的想要收拾起自己的水果,可是無奈這些城衛軍拚了命一樣的狂奔,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好多少水果,城衛軍已經從面前疾馳而過,如果不是張三閃的早,估計已經成了馬下亡靈,可是張三的水果大部分鬥已經被踩爛了,張三欲哭無淚,那是城衛軍啊,看頭前率隊的還是哈努爾總指揮,張三又怎麼敢去索賠呢?
張三顫抖著手將地上的幾個還算完整的水果收起來,或許洗干淨還是好的,可以繼續賣;爛了的也收起來,回去洗干淨或許自己還能吃,不能浪費了。
這些該死的城衛軍,整日裡狐假虎威,正事不做,簡直就是穿著制服的,合法化的土匪,受苦的可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啊!
……
一路狂奔,也不顧及是在城中是不是會傷到人,很快哈努爾就帶領著一隊城衛軍來到迎客來客棧,果然是富麗堂皇,一個客棧能做到這種程度也真是不簡單,沒有深厚的背景是不可能的。4726
哈努爾向著身後一揮手,轉眼間城衛軍就將這裡團團包圍。
“掌櫃的,出來。”一個城衛軍蠻橫的大喊道,平日裡都這樣養成了習慣,對這些店鋪老板呼來喝去的。
掌櫃的,一般就是一些小店的所有人,但是有些人不願自己經營,雇用了一個類似於現代的總經理式的人物也稱掌櫃的,就比如這家迎客來客棧,老板就雇了個掌櫃的。
“不知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裡面請。”一個年約四、五十的干瘦男子迎了出來,精明的小眼睛锃亮。
“少廢話,今天我們總指揮有事請找你。”那個城衛軍說道。
“不知在下有什麼地方能夠幫得上大人的,在下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掌櫃的點頭哈腰的向哈努爾討好地說道。
“那好,我來問你,昨天是不是有幾個陌生人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