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咽不下這口氣!
“會不會那人的身手很快,一下子躲了?”
黃三試著猜測道。
“這個倒也不排除會有這種可能,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在張小孬說到這裡,腦海中便頓時浮現出了自己要脫柳妍的衣服之時,其妻子發現的一幕,於是便不由心說道:“會不會是她把這些告訴這個叫做柳妍的女孩了?”
於是,便對黃三道:“要不這樣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錢給送過去?到時我給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狗仔隊,是他媽的什麼德行!”
“嗯,好的!”黃三點了一下頭道。
柳妍自從得知這個冒牌狗仔隊辦了這等事之後,便不顧練歌,整日躲在一個暗角想辦法,她想,這個黃三可是一個人物,他財大氣粗,一旦發起威來,那就是一只猛虎,對付這位男人,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至於,這後面的錢,要不要?要讓自己建議,這要不如不要,因為,如果這錢一旦要了,沒准會讓自己攤上大事兒。
在她想到這裡後,便忙再次撥通了那位攝像師的電話,電話撥通之後,便傳來了一位熟悉的男聲,這個男聲並沒說什麼,只是用一種平常的口氣,輕輕地“喂”了一聲。
“喂,你好,你還記得我嗎?”
柳妍這句話一說,電話那頭的一個聲音便在笑了一聲道:“小姑娘,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事情,需要哥哥我幫忙?”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個黃三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我覺得,這後面的錢,你還是……”
在柳妍這句話說到這裡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便再次笑了一下道:“好了,謝謝你,小姑娘,沒事的!你就甭擔心了啊……”
在這位攝像師話音剛一落下,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任憑柳妍怎麼跟其打,都沒法接聽,柳妍看到這些,不禁攥著拳頭,狠狠地向自己的大腿上捶了一下道:“這位大哥,你真是被金錢迷失了智商,你要知道,這件事一旦弄不好,後果將難以想像!”
當張小孬回到家中之後,便劈頭蓋臉地向其妻詢問,是不是告訴了那個柳妍給他拍照的事?這位女子聞此,並沒有隱瞞,她告訴他,如果還想與自己好好過,就不要再為那個所謂的什麼黃三做這種肮髒的事,換句話說:咱就是扔掉這個副經理官職,也要活得清清白白。
他問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最近在為那個黃三辦事的?她告訴他,她之所以上次提前回來了,就是有人告訴她,自己的丈夫和那個黃三最近走得很近……
“他媽的,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張小孬很感意外道。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妻子是一個吃糧不管閑事的女人。卻萬萬不曾料到,自己一直以為的老實女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的一大障礙。曾經很多事,他都是讓著她,可針對這事,他還是不能容忍絲毫,於是,便冷冷地對其道:“我給你說,你只管在家好好待孩子,該上學時,讓他上學,該回來時,接他回來即可,至於我的閑事,你還是少管為好。”
“你的閑事,我少管為好?你可是我的丈夫,你怎麼能從嘴裡吐出這樣的話?”
這位女子並沒有讓其絲毫。
可張小孬哪裡管她這些,她在他的心目中的分量已經越來越輕。
就在張小孬准備出去散心之時,這位妻子卻一個轉身,霸道地將其攔住。
“你要干嘛?”張小孬一臉凶相對其道,拳頭在微微攥緊後,又慢慢地松開。其脖頸上的青筋暴凸,整個人顯得極為惱怒。
“我絕對不允許,你和那個黃三再做什麼苟且之事!”
這位女子的語氣突然增大道,隱隱還帶著些許哭腔。
“那是我的事,你要是再不讓開,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他的這句話顯然沒有對這位女人構成任何威脅,她依然如一棵青松一般地,直直地站立在他的面前,整張臉沒有任何表情。
他見這個女人沒有讓開的意思,於是便用自己健壯而有力的臂膀,狠狠地向邊緣一晃,只聽“咚”一聲,這位女子便被其晃倒在了地上。
“媽的,你以後少管我的閑事!”
在他說罷這句話之後,便欲起身離去,卻就在其剛剛起步之時,這位女子在大喊一聲不要走之時,便如一位戰場上不怕死的女英雄一般,雙手向前一伸,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左腿。
“我去你馬的!”
在她剛剛抱緊之時,但見這張小孬的右腿在猛然抬起後,便從這位女子的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腳,就地將其踹到了地上。
“張小孬,有種的,你永遠不要回來!”
在這位妻子含淚的狂喊聲中,張小孬終於窩著一肚子的怒氣離開了這裡。
這一天,張小孬和黃三在按照那位狗仔隊成員給的地址,找到其人之後,張小孬便一下子把眼瞪得老大,他對眼前這位男子很是納悶:這個家伙不是一個攝像師嗎?什麼時候變成狗仔隊了。
在他把這個疑問對這位攝像師說了一下後,這位攝像師便假裝著一臉迷惑地向張小孬回復道:“這位哥們兒,你認錯人了吧?”
“認錯什麼人了?就你,我給你說,你就是脫下馬甲我也照樣認識你!”
張小孬這句話狠狠說到這裡,這位攝像師便猛然來到其跟前,對其一陣怒道:“你他娘的你罵誰王八呢?你他媽的你才是王八?你就是個龜孫子!”
在這位攝像師說到這裡,張小孬便怒不可遏地狠狠攥起拳頭從其胸口打了一拳。
“媽的,你竟敢打我?”
這位攝像師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在他不堪忍受被欺之痛時,便向前狠狠一撲,瞬間便把張小孬按在了地上,隨之,便是一陣拳打,要不是,黃三攔得快,沒准會將其打個生活不能自理,在張小孬起來之後,用食指狠狠地指著這位攝像師的鼻尖,歪著嘴巴對其道:“你小子有種,竟敢對我動手,你他媽的你等著,在三天之內,我不弄死你,我是你孫子!”
在他這句話說完之後,便一把將黃三拉了出去,將其推上車,從而開車離此。
在車內,黃三再三向其詢問,他是不是真的認識這個狗仔隊的小子,張小孬則十分肯定地向其回復:“沒錯,這小子,我還真認識!”
他說罷這一句,還不忘把頭向側面一扭隨之來句:他媽的,敢弄我,他不要命了他,不要怕,我黑幫有人,你看兄弟我怎麼弄他?
“可是,我已經向他簽了欠條,這……?”
黃三為難地說罷這句話後,但見這張小孬一邊帶傷開著車,一邊隨口向其回復著:“黃哥,這小子沒准都活不過三天,你何必害怕這個呢?”
關於這張小孬的脾氣,他還真是領略過一二,這小子一貫是說一不二,除此之外,他還知道,這小子在黑道上還的確有人,在他想到這裡後,便趕忙向其勸解道:“小孬,你何必為了這事就要人家一條命呢?要是讓我說呀,直接讓他給你陪個禮,道個歉算了!”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小孬怎麼也聽不進勸解,就在他將黃三送到家中後,便到一個名為楓賢閣的地方,直接找到了黑道上的雷哥。
這位雷哥剃著一個又圓又亮的大光頭,整個人身材魁梧結實,左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整個臉膛呈黑色,看得近乎猙獰,一說話,嘴巴一歪一歪的,但每個字都說得字正腔圓,聲如洪雷,脖頸上掛著一條棕色的珠子,到底是不是佛珠?不是內行人,誰也辨不清,這時,他正光著上身,只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褲衩,在摟著一位穿著低胸裝的妖冶少女在一邊品著酒,一邊與桌上的幾位弟兄談論著泡妞神招。
在他看到張小孬迎面而來時,便主動向其道:“小孬,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來,給哥哥我喝兩杯!”
雷哥說到這裡,便為其倒上了酒,小孬沒心思喝,在其接過杯子謝過雷哥,便在咕咚咕咚地喝完之後,把今日來此的目的向其全盤吐露了出來,在雷哥聽到這裡後,用其厚實的手臂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道:“竟然有人敢這樣欺負你,待我前去弄死他!”
在他說到這裡後,便站起身,要張小孬帶路,自己帶領桌上的幾位弟兄,給他點顏色,小孬對此決定很是贊成,於是,便和桌邊上幾位弟兄們上了車,順勢向那位攝像師那裡趕去,卻就在他們即將趕到那裡之後,卻頓時發現,這家攝像店,門子竟然是鎖著的。
“這怎麼辦?”
一位留著小胡須的尖嘴男看此,忙把頭扭向雷哥道。
“把門子給他砸了!”
雷哥一語霸氣說罷,身邊的幾位弟兄便紛紛上車,紛紛抄起了自己的家伙,如一股洶湧的浪潮向這家店門衝去,卻就在他們即將來到這家店門,准備動手之時,忽然,聽見了一聲神秘的女聲:“住手!”
在他們幾個扭過頭看了一下後,才知是一位四十多的女人。
“你們這是要干嘛?為何要砸我的門?”
張小孬聽到這裡,便帶著陣陣疑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那位攝像師的房門嗎?”
“那位攝像師就在剛才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這裡了!”
“這麼說,這個房子不是那個攝像師的?”
張小孬不解地向其道。
“我們這排房子都是租的,你見過,個人住這麼好地段的房子嗎?”
這位婦女這句話一說,小孬便徹底醒悟,這位攝像師真的是跑了,但究竟逃到哪裡了呢?這個目前不得而知。
“那你知道,他的家住在哪裡嗎?”雷哥隨口向這位婦女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們這裡來自祖國五湖四海,他們來到我們這裡,只管付錢,我們只管讓他們住房,這就行了,我們哪有那麼多功夫管那麼多?”這位婦女雖說看到他們個個手拿家伙,個個氣勢洶洶,但卻並知道,他們來自一個黑幫的團伙。
這些人似乎也沒必要為一個“無知”的女人去在意那麼多,在張小孬想了一下後,便決定帶著他們集體去找柳妍詢問究竟。
這時,這位攝像師根據柳妍給他打來的電話號碼,直接給柳妍打來後,便來到了她這裡,這位攝像師雖說之前以為,那個叫做張小孬的男子也無非只是賭氣而已,但在得到黃三的電話,證明其真的要來之後,卻真的怕了,於是,不說三四,便離開這裡,找柳妍和我商量解決的辦法,但令其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張小孬竟然會帶領著人馬找到了這裡。
就在他和柳妍正在為此事犯愁,並盡全力想辦法之時,頓時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種敲門聲明顯有些異常,因為之前,雖說,有的人也以這樣的頻率敲過,但是,出手卻沒這樣重,這種敲門力度明顯是帶著諸多怒氣。
“難道是這伙人趕來了?”就在我,柳妍和這位攝像師正在忐忑之時,突然,但見這面門子在“嗵”的一聲響過之後,便被狠狠地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