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聚精會神
唉!漫長的等待是最難熬的。
林衛國有些無聊。
剛才那對情侶已經走了,望著空蕩蕩橋欄我更有些落寂。
天橋的另一側是一家很大的夜總會。
橋腳正好在夜總會的門口。
過了七點半,三三兩兩的濃妝女子從天橋上走過。
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裡,她們看上去大多挺艷,挺漂亮,挺令人心動的。
但這是粉底、眉筆、眼影、口紅畫出來的美,真實的東西太少。
當她們洗去鉛華,走在太陽光下,保證能令你心動的要少得多。
林衛國的視線向下,大部分時間看著走過他面前一個個女人的大腿。
她們中大多穿著裙子,有長裙也有短裙,這恐怕也是職業需要。
檔次較高的夜總會的小姐,與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廳小姐還是有些不同。
後者一般直入主題,談好價格,馬上脫光就干,只要臉蛋長得漂亮,穿裙子或褲子倒無所謂,所正要脫的,不穿來得更方便。
而夜總會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隱晦些,如果你一開口就談干的價格,除非你開了天價,一般會碰釘子。
不過大多數來夜總會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會如此沒品味。
通常是在唱歌、喝酒過程中慢慢才進入主題。
既然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小姐們開放給男人的身體的區域也有個過程。
首先開放的是手臂與大腿,來玩的男人不會有老實的,摸摸手臂與大腿是小姐必須得接受內容。
至於男人想進一步再深入,剛要視情況而定了。
對男人來說,摸穿著絲襪或不穿絲襪的大腿與摸著厚厚牛仔褲包裹著的大腿所帶來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
因此,尊循顧客是上帝的說法,小姐們很少穿長褲。
在林衛國坐牢前,也曾經跟同事去過幾次歌廳。
有一次上一個很大夜總會裡,林衛國誤闖入一間休息室,只見百十個小姐齊刷刷地坐在大廳裡。
清一色無袖短衫和超短褲,而且都不穿絲襪,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林衛國看著那一排白晃晃粉腿,驚慌失措,轉身就逃。
可能是從到到那裡的第一個燥熱的夏天起,林衛國開始對女人的腿特別感興趣。
經常走在大街上,林衛國目光四十五度向下,有些貪婪地看著女人們型型色色、粗粗細細的腿。
特別是那些曲線流暢、弧度優美,符合美腿特征的腿,林衛國會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實的,林衛國喜歡真實的東西。
你可以以鍛煉來使它更美,但你無法用粉底、用口紅掩遮它缺陷。
女人的腿總給你許多的想像。
對於這個愛好,有一段時間林衛國也非常困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變態。
後來偶然一翻一本雜志,看到一段話:男人都欣賞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樣。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臉蛋。
品女人稍有層次的男人,觀女人的身體。
品女人上檔次的男人,欣賞女人的臀部。
品女人造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
至於看見女人就想到男人,屬於業余,根本不入段。
林衛國看後哈哈大笑,他為自己的愛好找到了借口,頓時卸下了心裡的包袱,更暗自高興我還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
後來,終於有女人,期望得到滿足,戀足情結也慢慢消退。
不過直至今日,還或多或少保留著這一欣賞方式。
一想到女人,林衛國無法不想起羅葉。
在這寒風颯颯的天橋上,在百般無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記憶在我腦海中像一部電影般播放著:
羅葉是林衛國生命裡第一個女人。
她和林衛國同一個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他大了三天。
他們村子很小,從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鐘。
林衛國已經記不起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過在這麼小的村子裡,也許幾個月時就已經彼此照過面了。
小時候的羅葉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說她不像個女孩子。
而林衛國從小文文靜靜,比她聽話多了。
林衛國喜歡和她玩,因為她會爬上高高棗樹,打下黃澄澄的大棗,興高采烈地和我分享。
她會鑽入一望無際的玉米地,捧來一堆玉米棒,用火烤著吃。
他們村子叫錢家村,而他姓林,是外鄉人。
外鄉人是不能進羅家祠堂,在村裡沒有地位,因此打棗、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羅葉才敢做。
雖然,林衛國喜歡和她在一起,但有一件事我卻不喜歡。
五歲那年,林衛國媽媽與羅葉媽媽認了姐妹。
現在想來,是因為林衛國父親死得早,而羅葉的父親是村裡支部書記。
他媽媽為能攀上羅家的關系才這樣做的。
因為這樣,羅葉成了林衛國的姐姐。
從此之後,她經常抓著他,逼林衛國叫他姐姐。
林衛國當然不肯輕易就範,依舊葉子,葉子地叫她。
只有在雙方家長在場時,林衛國才會迫於無奈,極不情願地叫她聲姐姐。
往往這個時候,她眉開眼笑,像天上掉了個金元寶似的高興。
從讀小學起,林衛國就和她就坐一張桌。
林衛國的功課從小就比她好,給她代寫作業是我經常做的事。
不過,說心裡話,如果沒她,林衛國求學的日子會痛苦得多。
林衛國對錢家村從來沒有好感。
因為是外鄉人,所以從來就沒得到別人的尊重,孤兒寡母更是受人欺侮。
林衛國的學習成績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學嫉妒的重要原因。
經常有同學來找他的茬,和他過不去。
那時林衛國個子很矮,人又瘦小,膽子也不大。
當有人找上門來,自然吃虧的是林衛國。
而這個時候,羅葉站了出來,充當了林衛國的保護神。
那個時候,她比林衛國長得高大,打起架來十分凶狠潑辣。
記得在小學三年級時。
有一次,在她手裡吃了虧的同班的男生,叫來了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他們。
林衛國不爭氣地嚇得瑟瑟發抖,羅葉卻面無懼色擋在林衛國面前,衝了上去,以一敵三和他們打了起來。
幾個高年級的學生沒想到她這麼厲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氣勢嚇倒,反節節退卻。
那個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勢不對,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砸在她的額頭上。
羅葉血流滿面,倒在地上。
他們雖有些害怕,但畢竟打倒了她。
正高興之際,羅葉竟從地上跳了起來,抄起一根樹枝,勢若瘋虎般撲了下去,幾個男生頓時嚇著抱頭鼠竄。
林衛國我呆呆地看著滿臉是血的她,不知該怎麼辦。
羅葉從藍布衫上撕下一塊布條,裹在頭上,然後拉著林衛國的手說到:“我們回家吧。”
林衛國傻傻地跟著她走著。
落日的余暉裡將她籠罩上一層光環,她的形像在林衛國眼中變得無比的高大。
因為這件事。
羅葉的父親告到了學校。
那個男生受到嚴厲的處分,她的英勇事跡也在學校裡傳開了。
雖然有人對著林衛國指指點點,從此再沒有人敢公開地欺侮他了。
羅葉從小就很美。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膚雖有點黑但卻健康而青春。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美純樸而自然,像一塊凝聚天地精氣的玉石,雖未經雕琢,卻散發迷人的光彩。
她的美更帶著一股原始的野性,像一匹不堪馴服的的烈馬,讓人又愛又恨。
不過,當時他們朝夕相對,一些在身邊的東西流水般被林衛國忽略了。
到了初三,林衛國個子開始瘋長,一下就比她高了。
林衛國暗自高興。
因為林衛國再不用和她說話時仰起頭這麼累了。
低頭說話的感覺真好。
林衛國快樂瘋了!
這個時候,羅葉身體開始慢慢地起著變化。
她胸前的藍布衫越脹越高。
不太懂事的林衛國,曾大笑著指著她漸漸鼓起山峰,說她越來越胖了。很少臉紅的她,居然因為這句話面帶紅霞,還賭氣半天沒和林衛國說話。
晚上,丈夫陪著金鳳仙去跳舞。
舞罷回到家裡,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想上床發泄。
金鳳仙說道:“今晚下行,明天才弄好不好。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丈夫也無可奈何地說道:“唉,明天就明天吧。”
我心裡在想,要是今晚韓阿俊來了就麻煩了。結果他真的並沒有來,金鳳仙在心裡也暗自高興。
第二天一早,金鳳仙就藉著買菜,抽空去找韓阿俊,叫他這兩天暫時不要來。
他笑著說道:“我早就知道你丈夫回來了。”
金鳳仙驚奇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丈夫回來了?”
他說道:“我昨晚十一點去你家,在門外聽到你們在談話,所以我就走了。”
在韓阿俊那裡坐了一會,他連這短短的短短的時間也不肯放過她。金鳳仙想推開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她的裙子掀起來。
他涎著臉說道:“鳳仙,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一定要干一次。”
這次可以是韓阿俊最短的時間的一次。完事後,金鳳仙不敢在他那裡久留,便告辭去買菜了。
晚上,金鳳仙理所當然是盡當妻子的最基本的義務。
上床後,金鳳仙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樣,給她最美妙的感受。
金鳳仙滿臉不高興地說道:“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不中用。”
丈夫林衛國從金鳳仙身上下來,很內疚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金鳳仙說道:“說對不起又起什麼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難受?”
丈夫林衛國低下頭不再談話了,金鳳仙說出這些話後又感到有點後悔了。因為,畢竟是夫妻,這樣說太刺傷他了。
丈夫林衛國在家裡休息了三天就回廠了。丈夫走後,韓阿俊還是照常來陪金鳳仙。
有韓阿俊在金鳳仙就覺得開心,覺得快樂。只有韓阿俊才能滿足她那強烈的要求。
記得在一本雜志上,金鳳仙看到有這麼一段話:女人的要求就好比吃飯一樣,一個女人在家吃不飽飯,她就整天處在飢餓狀態。
一旦有人能滿足她,她就會發自內心地感謝他,希望他能長期滿足。
性*生活即是如此。一個女人如果在丈夫那裡得不滿足,久而久之她就會紅杏出牆,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戴。
這段話對金鳳仙來說最實際不過了。既然丈夫不能滿足她的性*欲,那金鳳仙只有紅杏出牆了。
丈夫走後,金鳳仙在韓阿俊面前更是無拘無束。只要他倆單獨在一起,金鳳仙便毫不知羞恥地主動脫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塊兒。
他忽然驚奇地說道:“鳳仙,怪不得我每次都是那麼的舒服。你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他說得金鳳仙心裡甜甜的,也摸得她渾身癢癢的。
金鳳仙微笑紅著臉說道:“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決間題的,快點來吧。”
他說道:“是的,手指不能解決問題。那你說給我聽聽,什麼才能解決問題呢?”
他望著金鳳仙,希望能回答他。他一聽完金鳳仙的話後,就一躍而上,狠狠地把她干得死了過去。
金鳳仙的舊同學趙阿萍突然來找她。她想來我這裡玩倆天。
就在這天下午,鄰居楊阿玉突然來找金鳳仙。
楊阿玉的年紀和金鳳仙差不多,但他自信她的姿色並不及金鳳仙。
她雖然結過婚,但已經和丈夫離婚了,現在獨居在隔壁的房子。金鳳仙問她需要幫什麼忙。楊阿玉說道:“我這裡來了三個福建人,他們是來四川做生意的,很有錢。我一個人有點無法應付。你能否過去幫幫忙,只是陪他們坐坐就可以了。”
金鳳仙很不高興地說道:“阿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找錯人了。這個忙我可幫不到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楊阿玉卻不慌不忙地笑著說道:“鳳仙,既然我來找你,我都是考慮過的。我知道你有丈夫,但是你同樣同別人搞得很火熱的。我們都是女人,誰又用得著騙人呢。話就說這麼多了,你好好考慮一下,我是不會強求你的。”
金鳳仙反駁著說道:“我同韓阿俊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楊阿玉還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說到:“我看不只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嘛。話說多了就無味了。我走了,你要是願意幫我就來找我吧。”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楊阿玉剛走,趙阿萍就進屋來了。
金鳳仙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叫趙阿萍坐在她身邊說道:“趙阿萍,今晚我丈夫可能要回來。你今晚上就到鄰居楊阿玉那裡去住。我等一下就去給她講一下。”
趙阿萍說道:“反正我只玩兩三天,在哪裡住都無所謂的。”
晚飯後。金鳳仙就帶趙阿萍去找楊阿玉。趙阿萍留下來陪她們打麻將,金鳳仙玩了一會就走了。
回到屋裡,金鳳仙腦子裡卻老是在想,今晚趙阿萍將會怎樣度過呢?
晚上韓阿俊來後,金鳳仙把今天楊阿玉的事給韓阿俊談了。
韓阿俊說道:’不要理她,她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這麼多事!”
韓阿俊照例給了金鳳仙一次滿足的歡愛。便躺在他寬厚的懷裡,在他輕柔的撫摸中金鳳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在睡夢中金鳳仙被韓阿俊弄醒,睜開睡眼,看見韓阿俊在金鳳仙的森上擦來擦去。
他見金鳳仙醒來,接著他又用他在金鳳仙的身上磨來揉去。後來他們就又在滿足之中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還沒起床,趙阿萍就在叫門了。他們一下子驚醒,問她什麼事,她非要金鳳仙開門才說。
金鳳仙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在慌忙中我叫韓阿俊把臉轉過去。她忙得沒穿衣褲就下床去開門。趙阿萍進屋後,金鳳仙就上床拉著被子把身子蓋好。
她見金鳳仙身邊有人,就說道:“怎麼,真的回來了,我不打擾你們。我今天要同他們出去玩,可能要下午才回來了。我過去了,鳳仙。我回來再給你講吧。”
她輕輕地關好門走了,這個精神病,嚇死金鳳仙了。趙阿萍走後韓阿俊就起床了。
他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看樣子趙阿萍同他們玩得很開心,一直到晚上回來後,也沒有過來找我。但是,她真的只玩了兩天就走了。
臨走時,趙阿萍詳細把她這兩天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趙阿萍陪他們打了一會兒麻將。在接觸中,這三個福建人中有一個姓黃的最不老實,總是喜歡摸手摸腳的。
趙阿萍認為自己也是客人,總不好發脾氣。心裡只打算不管怎麼玩,只要不同他們上床的就是了。
可是他見趙阿萍沒發脾氣,就得寸進尺。更加放肆。吃過宵夜,楊阿玉收拾碗筷到廚房去。姓黃的就當眾把趙阿萍摟在懷裡,又摸她的身子,又捏她的雪峰。
趙阿萍忍不住撥開他的手,跑進廚房去對正在洗碗的楊阿玉訴說。
可是,楊阿玉反而勸她說道:“這三個福建人很有錢的,如果肯和他們上床,我保證你肯定可以得到好處。
我也和已經他們上過床,每次可以收到一千元,三個男人輪流玩我,那滋味倒是很有趣哩!你不仿也試試嘛。”
趙阿萍不禁驚訝地說道:“一個女人同時對付三個男人,你不怕給他們玩死嗎?”
楊阿玉笑著說道:“你放心啦。他們雖然輪流弄我,但是很溫柔的。你不信,可以先躲在這裡,看看我怎樣和她們玩,才決定和不和她們玩呀。”
說完,楊阿玉擦干手上的水,就從廚房走了出去。
她對三個男人說道:“你們誰欺侮了我的朋友了,快坦白承認。”
那姓黃的笑著說道:“是我,怎麼啦!楊阿玉,你要興師問罪嗎?”
楊阿玉說道:“興師問罪倒不敢,誰叫你們是我的客人呢?可是你喜歡趙阿萍,怎麼不先對我說呀!你這個阿黃,一見女人就動手動腳的,現在,已經把她嚇跑了。”
姓黃的嘻皮笑臉地說道:“她走了,還有你嘛。”
說著,就把楊阿玉拉到懷裡亂摸起來。楊阿玉並沒有生氣,也沒有阻止她捏乳摸*陰。
她只是笑著說道:“阿黃,你好喜歡趙阿萍嗎?”
姓黃的說道:“是啊!你幫我說說吧。條件跟你一樣,好不好呢?”
楊阿玉說道:“好吧!明天我盡管替你說說看。”
這時。其他兩個男人也已經圍過來,她們開始脫楊阿玉身上的衣服。
趙阿萍躲在廚房裡,見到楊阿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男人脫去,直到一絲不掛。
接著,那三個男人也脫得精赤溜光,他們把赤裸楊阿玉放在桌子上……
趙阿萍從未見到這樣的場面,只看得她臉紅耳赤,芳心像小鹿似的亂撞。趙阿萍雖然也是已婚的婦人了,然而親眼見到這樣的情景還是頭一次。
她看得喉嚨乾渴。她恨不得自己也像楊阿玉那樣躺在桌子上任男人玩樂。
這時的楊阿玉,已經讓三個男人玩得欲仙欲死。但是。她仍然記得躲在廚房裡偷看的趙阿萍。
於是,她高聲喊道:“趙阿萍,你出來吧。”
這時,她的上衣已經被男人剝下來扔到一邊。一對豐滿的大肉球跳了出來,被男人捉住又搓又捏。
一會兒,那個剛才干楊阿玉的男人也抽身過來,而正在趙阿萍身上的男人趕快讓出位置,讓新來的男人把繼續……
正這樣看著,忽然,張嘯峰看到了一則意外的情節,於是,他就有看了起來。
在一個大城市裡,一輛紅色的轎車正在一條寬闊的公路上面開著,路上,來往的車輛倒也不少。
車子裡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鵝蛋型臉的,苗條的女人正在聚精會神的駕駛這車子。
副駕駛室裡,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此刻,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講,都默默的坐著。
那個女人叫錢菊梅,那個男的叫錢俊。
那男人就是她妹妹錢菊英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