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會後悔的
“這……同學一場，難道你不願意幫我？”
王小偉傻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金錢攻勢失敗了，現在還沒有正式辦事，給兩萬算誠信金，難道嫌少？
不可能啊！
上高中的時候，他大致了解林衛國的家庭情況。
父母都是打工的。林衛國還在念高中的時候。
他們要照顧林衛國，一直在江北打工，賺錢不多。
林衛國去了外地之後，我父母沒有牽掛了，才一起離開江北，去沿海一帶打工。
靠的是勞力賺錢，都是辛苦錢，並不容易。
現在給他兩萬，不算少了。
“正因為同學一場。我才不能拿你的錢。”林衛國伸出右手落在王小偉肩上，輕拍數下說道：“只要我在，將來有的是機會。”
“這……好吧！如果晚上沒有節目，我們聚聚，叫上鄧兵和唐嫣他們。”
王小偉明白，他的步子邁得太大了，一時之間，令林衛國難以接受，要取得林衛國的信任，必須多接觸，多溝通。
“到時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林衛國收回右手站起，大步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又冒了一句：“沒有人會和他們結仇，我也不例外。”
出了“城市花園”咖啡廳，林衛國取消去紅燈區找樂子的計劃，准備回家裡。
無意發現趙國明的車子。
出於好奇，林衛國決定跟蹤趙國明。看看一個副局長在外面干什麼事？
五分鐘後，趙國明的車子停在“名都夜總會”門口。
林衛國一看時間，不到十一點。
這家伙上午就泡夜總會，到底想做什麼？
他之前和柳岩在辦公室胡搞一通，難道還沒有滿足，又來夜總會玩，或者說，只是親吻，沒有真的干事。
反而挑起了趙國明的需求，現在出來，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林衛國把車子停在車輛停靠處，跟著趙國明進了夜總會。
趙國明一個人進了六零六號包房。
林衛國無法跟進去，但他很想知道裡面的情況。
林衛國在走道裡轉了四五分鐘，除了優待生之外，一直沒有小姐或別人進去。
趙國明此時來夜總會，不可能是為了躺在包房裡休息，一定有別的事。在他進去之前，約他的人已經在包房了。
林衛國決定混進去。
林衛國找了一個身材和他接近的男優待生，打昏之後拖進衛生間，換上優待生的衣服。
林衛國順利混進了六零六號包房。
進了房間，林衛國的步子很慢，轉動兩眼，以最快的速度打量房間的情況。
除了趙國明之外，只有一個女人。
他們相對而坐，沒有摟在一起。
不過，女人的穿著打扮十分暴露。
抹胸式直身裙開口很低。
圓鼓鼓的雪峰至少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峰大溝深，性感妖艷。
尤其是那深溝，又細又深，絕不比劉莉的遜色。
相對而言，她的好像要挺一點。
卻不一定是肉球的關系，有可能戴了加墊子或是充氣的罩罩。
靠這個托著，才顯得挺拔。
也不排除和保養有關，保養的好，可以延緩下垂之勢。
直身裙下擺很短，坐著的時候，裙擺只能遮住大約四分之一的大腿。視線從六十度角掃射就能看見裙內小褲和大腿根部。
她的兩腿微微分開，正對著趙國明。
以趙國明的位置和角度，可以看到裙子內的所有風光。
小波浪狀的金發披散在兩個圓潤的肩上。
發質柔軟，光澤明亮，富有彈性。
金發映著白嫩雙頰，悄然彰顯極致妖嬈、嫵媚、性感。
眼中卻沒有明顯的曖昧之色。
林衛國現在的身份是優待生，不敢多停留，放下紅酒和杯子，趕緊離開。
出了房間，輕輕帶上房門，林衛國卻沒有離開，右手抓著門把，右耳貼在門上，偷聽趙國明和卷發女談話。
不聽不知道，聽了嚇一跳。
林衛國也明白趙國明為何此時來夜總會了。
和卷發女之間不是情色交易，而是權力和金錢交易。
一塊成交總價不到三千萬的地皮交易中，趙國明個人獲利高達百萬之巨。
林衛國回到衛生間和優待生換了衣服，用冷水澆醒他。
趁他還在迷糊之中，一個人悄悄溜了。
出了夜總會，林衛國想到了王小偉之前找他的事。
這一刻，林衛國選擇了相信王小偉。
正如王小偉所說，國土局是一個肥得流油的單位。
難怪有大把的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國土局，而且不惜花重金弄進局裡。
林衛國是一個普通的小老板，就有人賄賂他。
有多少人賄賂局長、副局長、紀檢組長、科長、主任科員等，林衛國不敢想像了。
那些人又收了多少黑錢，恐怕更是難以估量。
國土局這個地方，水到底有多深？
他們的貪污，間接導致地皮價格上升。
最後，會不會直接影響房價波動、甚至影響小市民購房能力？
回到局裡，林衛國本想找柳岩探探口風。
以她和趙國明的關系，一定知道趙國明利用職權之便收受賄賂的事，還沒有進電梯，被副局長汪海的秘書田欣拎走了。
田欣帶著林衛國進了汪海的休息室。以命令的口氣，開門見山說明找我的原因。
在局裡，不管是新人或老職工，不管是科員或是科長，都需要靠山。
這就是現實，也是生活，更是游戲規則。
有的時候，人脈就是力量，就是權力，也有可能是金錢、財富。
甚至代表了一切。沒有人脈，可能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林衛國沒有出聲，一邊聽，一邊打量。
吊帶衫的開口比夜總會那個卷發女的直身裙開口更低，開口處沒有蕾絲花邊，是平直抹胸開口。
又圓又挺的山峰近二分之一露在外面。
可惜小了一點，估計是三十四級，缺少玲瓏曲線。
又黑又長的直發披在兩肩和背心，部分懸垂在胸前，絲絲飄逸，正好擋在吊帶衫的開口處。
遮去部份春光，若隱若約，黑白相映，分外妖艷。
林衛國打量完了，田欣也說完了。
發現林衛國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胸口，沒有認真聽她說話，拂了拂披在胸前的秀發，冷冷看著他說道：“林衛國，你不想混了？”
“我只是看幾眼，你身不會少一根毛。”林衛國沒有移開目光，仍舊盯在又白又嫩的雪峰上說道：“我一邊看，一邊思索你說的事。”
“林衛國，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如果不合作，三天之內就會滾蛋。”田欣捋著秀發披在胸前，完全遮去迷人春光。
“合作的事可以商量，不過，我有什麼好處？”
這一刻，林衛國再次想到了王小偉找我的事，以及趙國明收受賄賂的事。
他想試試，汪海是什麼貨色。
“只要你合作。不但可以保住工作，還能步步高升，財源滾滾、別墅名車、各色美女、權力地位，唾手可得。”田欣緊盯林衛國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
鏗鏘有力，充滿了無窮，魅力。
這種吸引遠比她的吊帶吸引更大、更強。
她露出的春光只是女色，沒有權力、金錢、名利。
對現在的林衛國而言，任何一樣都充滿了巨大誘惑。
“沒這樣便宜吧？”林衛國說著甩了甩頭。
他覺得腦子裡清醒了許多，從白嫩之處收回目光說道：“你自己說過，劉莉是局長的心腹。
換句話說，你們科室是局長重點控制對像。如果科室成員替別人做事，風險太大了。”
“她現在是局長，不代表永遠是局長。再說了，局長表面風光，權力未必是最大的。
汪局知道你，所以想幫助你。”田欣說著從品牌提包裡，掏出火紅色的兩折長款錢包，抽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十萬？”
林衛國接過支票瞄了一眼，發現金額欄填寫的是十萬，趕緊把支票還給她說道：“沒有白吃的午餐，我真的收了這十萬，估計只能任由你們擺布了。”
“林衛國，你以你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汪局看在你有經濟背景的份上，一毛錢也不會給你。”田欣的雙頰不經意抽動數下，把支票撕成碎片，尖叫著扔進了垃圾桶裡。
“既然這樣，你們找別人。老子對這種事沒有興趣。”林衛國冷笑站起身來，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說道：“你轉告汪海，勸他死了這條心。”
“不識抬舉的二逼，這是你自找的。”田欣冷笑站起，抓著吊帶向兩肩滑去，奶罩完全露出之後，撲過去拉起林衛國的手，緊按在胸口，大聲呼叫了起來：“來人啊……非禮……”
“林衛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我的秘書。”
房門突然敞開，汪海當門而立，一邊大聲說著，一邊抓著手機，拍下房內的精彩畫面。
“你……你們設局坑我？”林衛國說著抽回右手，低頭一看。
發現田欣的吊帶衫滑到小腹了，元黑色的超大罩罩和三十四級的雪峰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坑你又如何？誰叫你是一個小小的百姓，又有什麼背景。”汪海一臉冷笑的說著，跨步進了房間，關門反鎖。
“我是菜鳥，什麼都不懂，這個游戲如何玩，需要你們幫助。”林衛國說著，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困惑之色。
聽汪海的口氣，似乎知道他所做一切的秘密。
可是，這個汪海怎麼可能知道？
可汪海和田欣兩人的行為太離譜了。
如果只憑我是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就布局坑我，太不合理了。
不管怎麼說，汪海也是副局長。
只有一種解釋，汪海即使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至少清楚我不是一般的人。
話說回來，一個普通人，可能在這裡待上六年嗎？
就我所知，似乎不太可能，除非是特殊情況。
我就在這裡生活了六年，表面是這裡的一個名氣不大的老板，卻另有身份。
“這是當然，你有什麼不懂的，隨時都可以找田欣。”
汪海說著伸出右手落在林衛國的肩上，用力拍了兩下，對田欣遞個眼色，轉身向門口走去。
“汪局的意思是說，除了工作之外，你生活方面有困難，也可以找我。我解決不了的事，會直接找汪局出面。一句話，只要你替汪局辦事，他就會全力保護你。”
田欣從提包裡搖出現金支票本，重新開了一張支票，金額仍然是十萬元。
這一次，她是雙手遞給我說道：“你現在是汪局的人了，也不要顯得太低能兒了，得把自己好好地包裝一下。”
“謝謝欣姐。”林衛國說著猶豫了近十秒時間，這才接過支票揣進褲兜裡說道：“我是一個普通的人，不能太招搖了。”
“你現在跟著柳岩，平時多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田欣說著從沙發上抓起自己的提包，邁步向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華麗地轉了一個身，拋了一個飛吻說道：“這是汪局的意思，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搞她都沒有問題，當然不會搞砸。”
林衛國沒有動，目送著田欣離去。
確定田欣已經走了，林衛國從褲兜裡掏出現金支票，反復檢查，確定是真的。
“媽拉個逼！老子到想看看，你們幾個狗男女到底耍什麼花樣？”林衛國把支票放進褲兜裡，拉開房門出了休息室。
經過趙國明的辦公室時，林衛國抓著門把向下壓，發現門沒有鎖，小心擰開，探頭瞄了一眼。
趙國明已經回來了。
算了算時間，他和那個性感的卷發女可能沒有“辦事”，交易結束就走了。
林衛國真正關心的不是趙國明和那個女之間的人肉交易，而是趙國明收受賄賂的事。
一次就上百萬。
像趙國明這樣的副局長，一年要貪多少錢？
市國土局所有職工，一年會收多少賄賂？
林衛國走樓梯上九樓，到了八樓拐角處，掏出手機接通任爽的電話，一言帶過汪海找我的事。
“爽姐，對汪海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不太清楚。不過……”任爽沉默了近五秒時間說道：“調動檔案的時候，你的秘密資料全部留在這裡，絕不會流到其他人事局。”
“關於這個，我大致清楚。如果方便，麻煩你幫我查查汪海的背景。”想想汪海的行為，以及田欣的話，我決定摸摸汪海的底。
讓我監視柳岩，到底想知道什麼？柳岩和趙國明之間除了曖昧關系之外，難道還有別的關系？想到這些，我的好心奇又作怪了，決定弄清楚柳岩、趙國明、汪海以及田欣的關系和背景。
現在沒有人理我，也沒有正事做。只能找點雜事打發時間。我把自己的辦公桌徹底打掃了一番。剛弄完，卓文靜回來了。不過，她把我當成透明的，無視我的存在。
午飯之後，林衛國進了柳岩的辦公。
關門反鎖，大步走了過去，站在辦公桌的旁邊，探頭打量，看清工作服內的風景，林衛國微感詫異。
在趙國明的辦公室，不管他們是否真槍實彈的開戰。
現在已經結束了，柳岩還是早上的打扮。
上面全真空，從超低領開口處打量，一眼到底，峰大溝深，奶氣逼人。
回想汪海說的話，林衛國懷疑柳岩一拖幾，除了趙國明之外，還有別的男人。
以她的條件，想上她的男人一定不少。
男人從她身上找樂子，她卻用身體向上爬。
“林衛國，你敢再看一眼，我保證你在這兒待不了三天。”
柳岩沒有遮掩，重重放下飯盒，眼中充滿了輕蔑之色，冷冷看著林衛國說道。
“別說看一眼，老子連十眼百眼、甚至千眼都敢。”
反正手裡有證據，這是她的死穴，林衛國一點也不怕，不但沒有走開，反而靠近了他，抓著上衣邊緣掀了上去，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混蛋！”
柳岩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地皮都沒有踩熱的小人不但敢靠近她，還肆無忌憚的調戲她，冷笑站起，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真以為老子是軟蛋啊！想捏就捏。”
林衛國說著，眼底閃過一絲憤怒之色，右手五指扣緊她的右腕，順勢帶進懷裡，左臂摟緊她的纖腰，右手按在豐盈之處揉捏。
從掌指之間傳來的柔軟感告訴我，這對包子是真的。
不過，太軟了，難怪開始下垂。
從這點看，這個女人的夫妻生活時間很長了，而且做的次數很多。
“肉團大有毛用，太軟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捏過。”林衛國冷笑松開她，按她坐在椅子上說道：“今晚讓我玩玩，你就可以保住工作。”
“腦殘！白痴！”
柳岩氣得渾身發抖，說著就抓起飯盒砸了過去。
趁林衛國閃避之時，抓起座機電話撥號，准備打給趙國明，告他的黑狀，讓林衛國立即滾蛋。
“想打給你的老相好趙國明，對吧？不過，勸你冷靜一點。否則，吃虧的是你。”
林衛國說著輕易避開飯盒的攻擊，拉過另一張椅子坐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從相冊裡調出“清涼照”。
林衛國選了一張最精彩的，把手機遞到她眼前說道：“你山峰夠大，腦子卻夠小。
我手上沒有一點貨，敢這樣調戲你？還說這樣的話。除非我真的腦殘！”
“你……無恥！你不但跟蹤我，還偷拍……”
看清手機裡的相片，以及拍照時間，回想早上的情景，她什麼都明白了。
但她真的沒有想到，林衛國有這樣無恥。
“一句話，你要工作，或是讓我搞？我滿意了，這些照片永遠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反之，隨時都會出現在網上。”林衛國說著把手機放進褲兜裡，冷笑看著她。
“只能做一次。做了之後，你把這些相片全部刪除。”柳岩說著雙眼快冒火了。
但是，她現在只能忍，並等待時機反擊。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主動權在我手裡。除了床事之外，工作方面你要全力幫助我。對於國土局的工作，我是門外漢。”林衛國說著起身就走了過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兩手同時鑽進了衣服裡面。
“你……林衛國，不要太過分了。”
柳岩掙扎了一下，感覺林衛國的兩臂特別有力，無法掙脫他的擁抱。
但又不能叫，更不能對別人說。
讓林衛國一直這放肆，恣意亂搞，她又不甘心。
“你覺得我踩線了，可以大聲叫啊，讓你的野男人進來黑打我，然後狠狠的黑我。”
林衛國毫不在意的說著，抓緊她的香肩扳過身子，抓著上衣掀起，低頭埋在胸口，用雙頰輕輕磨蹭著。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柳岩狠狠地說道。
她明白，她現在只能妥協，任由林衛國擺布。
要擺脫林衛國，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到那些相片。
可是，如何才能拿回相片呢？
“人生苦短，應及時行樂。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只要現在爽，就算以後吃點苦，也值了。”
林衛國說著突然抬頭，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放下她的衣服，向門口走去。
柳岩還沒有回過神，林衛國突然拉開房門。
腳步聲清晰入耳，很快，來人到了門口。
是趙國明。
看清他的面孔，柳岩雙頰悄然變色。
與此同時，她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
林衛國正在肆意戲弄她，怎會知道趙國明來了，而且及時停止，並主動打開房門，以此消除趙國明的懷疑。
但是，她沒有時間去思索了。
趙國明已經進了房間，看清地上的飯盒，臉色一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趙局，沒事。”柳岩擔心林衛國亂說話，趕緊解釋道：“他是林衛國，來找我辦事的。對工作的事不熟，想向我借資料，我找資料的時候，不小心弄翻了飯盒。”
“怎麼這樣不小心？”趙國明彎腰揀起飯盒，轉身之時對柳岩遞個眼色說道：“飯盒摔了，肯定沒有吃飽，等會兒出去買點零食，別餓著肚子上班。”
“謝謝趙局關心。”
弦外之音，呼之欲出，就是去他的辦公室玩玩。
柳岩當然明白，微笑著接過飯盒，對趙國明拋個媚眼。
“柳姐，趙局，你們慢慢聊，我回去了。”林衛國倒退著走了出去，過了門口，對柳岩拋了一個飛吻，轉身向九零五門口跑去，決定回去做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