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寡婦門前是非多

   阿魯媳婦問道:“怎麼個疼法呢?”

   趙阿秀說不上來了。阿魯媳婦見了就哈哈地笑了。

   趙阿秀把阿魯媳婦摁倒在花草叢裡問道“你為什麼笑?”

   阿魯媳婦笑著說道:“你連什麼是疼都不知道,不配做桃花坪的媳婦。”

   趙阿秀越發好奇,逼著阿魯媳婦說道:“你說說什麼才叫疼?。”

   阿魯媳婦更是吊阿秀的胃口,閉著嘴巴只是笑。

   趙阿秀一急,捏住阿魯媳婦的那團肥肉。阿魯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手在阿秀腰上一溜滑進股蛋中間朝那個潮濕的地方揉去。阿秀呀地叫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怪不得不懂什麼是疼?原來你還未被趙獨眼碰過。罪過罪過,浪費了大好的身子。”阿魯媳婦說著緊緊按住那個泉眼不放。

   “快放開。我要生氣了!”趙阿秀流著眼淚,阿魯媳婦弄得她好酥癢,尿都要噴出來了。

   阿魯媳婦放了趙阿秀,又笑著說道:“你啊,真難為你做了一回咱村的女人了,連這個的還沒有開葷過。”

   趙阿秀紅著臉坐在花草叢裡,剛才阿魯媳婦的大膽舉動,把身子裡某個東西激活了,她越發想念起張曉峰來了。

   “晚上回去叫趙獨眼好好疼疼你,其實男人好不好看沒關系,黑燈瞎火的,反正看不見,只要那活兒夠大夠硬就受用。”阿魯媳婦摟住趙阿秀的肩頭說到。

   “去,每天到晚盡想這個事,是不是老公不出力,你餓慌了。”趙阿秀回了一句。

   “還真有些慌了呢,要是我也有個像你牽掛的男人就好了。”阿魯媳婦有些傷感地說道。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阿魯媳婦說去山澗裡洗洗臉。

   山澗裡的水很清澈,能照出人的臉面來。兩個人喝了幾口,又掬起水捧洗了臉。

   阿魯媳婦爬到山崖上采小野果吃,趙阿秀則呆呆地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兒。

   她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要是剛才摁進自己股蛋中間的手不是阿魯媳婦的手,而是張曉峰的手,自己會怎麼樣呢?

   這樣想著,趙阿秀的心頭不覺一亂,想起張曉峰晚上要經受的考驗,無端替她擔憂起來。阿魯媳婦說晚上去戲弄張曉峰的小媳婦肯定有趙阿秀的份兒,因為她是最近嫁過來的,桃花就有這個老規矩,新媳婦兒最撩情。

   趙阿秀就尋思著怎麼幫助張曉峰。

   “假戲真做?”趙阿秀冒出個大膽的想法,只要自己跟張曉峰好,心甘情願地好,村裡人就不會拿他泡水缸。可是趙獨眼呢?

   趙阿秀在山澗裡一陣胡思亂想,等她回過神來,發覺阿魯媳婦不見了。她從山澗回到田裡,看到阿魯媳婦的那挑花草也不見了。

   趙阿秀知道阿魯媳婦先走了。她也挑起花草准備下山。

   一只大手按住了趙阿秀的扁擔,趙阿秀走不得,回頭一看,是村書記。

   “阿秀,你早上說過的話該兌現了。””村書記說道。

   趙阿秀沒有理睬書記,把挑子使勁一拉。書記被拉個趔趄,他順勢壓了過去。

   趙阿秀的挑子倒在花草田裡,人被書記壓在身下。花草長得很茂盛,兩個人倒在上面,深深陷了進去。

   書記滿嘴煙味,在趙阿秀臉上親來親去,一只手不老實地插進她的衣領裡,想把趙阿秀引以為傲的那對粉團剝出來。

   趙阿秀緊閉著嘴巴,臉別在一邊。書記的嘴唇讓她感到惡心。

   “阿秀,你說過怎麼著都行的。我就要你的身子。”書記說著,一拉趙阿秀的紐扣。

   趙阿秀的外衣被扯開了,一對鼓囊囊的山峰在毛線衫下隱約可見。

   那時候,桃花村的女人還不知道用罩罩,趙阿秀整個美麗的胸形從毛線衫撐開的細格子裡凸顯出來。

   書記都眼睛都直了,他把趙阿秀的毛線衫連同小衣一起卷了上來。

   像是一條雪白的魚橫陳在碧綠的花草叢中,趙阿秀的身子露出了大半。

   書記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順著趙阿秀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褲帶。趙阿秀憋著勁兒在口袋裡掏來掏去。她感覺到了書記緊貼自己身上的那個硬物。

   “書記,你饒過我吧,我身子不方便。”趙阿秀低聲懇求道。

   “讓我看看。”書記說著解開趙阿秀的褲帶,把頭低了下去。

   趙阿秀感覺到自己涼絲絲的身子上有一股帶著煙草味的熱氣在移動,在貼近她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個地方連趙獨眼都不讓碰,怎容得書記這個畜生得手?

   一個鋒利的錐子抵住了書記的喉嚨,趙阿秀憤怒的眼睛裡閃著寧為玉碎的悲壯。

   書記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剛剛從褲子裡放出的魔鬼也被嚇蔫。書記等趙阿秀的情緒平靜下來,用力扳開她拿錐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錐子一定會刺進你的脖子。”趙阿秀說道:“如果你奪了我的錐子,我的牙齒也會咬斷你的脖子。”

   書記扇了趙阿秀一個耳光,站起了身,又踢了她一腳,把趙阿秀踢翻兩個滾兒。

   他知道趙阿秀說得出做得到,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桃花村漂亮的媳婦多去了。不過弄不上手的女人總是稀罕,村書記對趙阿秀的貪念一時消磨不了。

   趙阿秀在花草叢裡躺了好一會兒,村書記這一腳夠狠的,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被踢散架了。趙阿秀忍住痛,把一挑子花草擔下來,送到養牛場。

   阿魯媳婦正在跟兩個養牛的壯漢說著笑話,這個笑話似乎跟村書記有關。

   “阿秀,你怎麼才來呀?”阿魯媳婦神神秘秘地問道。

   “我摔了一跤。”趙阿秀說道。她覺得阿魯媳婦跟村書記的關系不尋常。

   果然,回來的路上。

   阿魯媳婦問道:“阿秀,村書記對你好不好?”

   趙阿秀說道:“俺根本沒有碰著村書記。”

   阿魯媳婦很意外,她盯著趙阿秀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又屏息嗅了嗅說到:“你不要隱瞞了,臉上還有村書記留下的香煙味兒。”

   晚飯過後,阿魯媳婦帶著幾個女人來叫趙阿秀,說是到祠堂裡去幫新來的老師安家。

   趙阿秀看到幾個女人,長得都漂亮。只是骨子裡有股狼勁兒,走起路來小腰扭扭,股蛋聳聳,一副欠草的模樣。

   有這幾個女人出手,張曉峰不想上鉤也難。趙阿秀更是擔心了。

   出來的時候,阿魯媳婦偷偷慫恿趙阿秀,讓她去勾引張曉峰。反正這個習俗由來已久。趙阿秀覺得假戲真做也沒關系。

   趙阿秀聽了不覺有些心動。不過花草田裡發生的事讓她對阿魯媳婦有了戒心。

   她沒有答應下來。

   幾個小媳婦早已春意萌生,不停地議論著張曉峰的長相,語氣之中暗含仰慕。

   特別是趙大牛的媳婦趙桃枝說到張曉峰白皙的臉蛋時,竟然嘖嘖作響,好像馬上就要把他吃了。

   祠堂在溪邊的桃樹林中,桃林間的小路走著。

   天還沒有全暗,空氣裡散發著桃花的香氣,那麼膩人,就像這群剛為人婦的女人一樣。

   趙桃枝拉住阿魯媳婦和其他幾個女人,,她們開始商議怎麼讓張曉峰上鉤。

   阿魯媳婦說道:“用不著商量了,只要大家主動投懷送抱,張曉峰肯定動心。”

   趙桃枝不以為然地說道:“張曉峰同於一般男人,他是老師,不會像村裡的男人一樣,看見漂亮的女人褲子就崩了。”

   趙阿秀聽不下去了,加快了腳步朝祠堂走去。

   祠堂裡點著盞煤油燈,一點豆大的光暈在桃林和修竹的,掩映下更顯得清幽孤寂。

   張曉峰正坐在燈下看書。趙阿秀輕輕推開門,呆呆地看著張曉峰。張曉峰讀書的樣子讓她羨慕。

   “張曉峰。”趙阿秀低低叫了一聲。

   張曉峰沒有聽到,他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注意到趙阿秀,,也忘記了今天晚上要遭受的劫難。

   “張曉峰。”趙阿秀又叫了一聲,她覺得好費力啊,這三個字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身子都在顫抖。

   張曉峰一抬頭看到趙阿秀,高興地把她讓進去。

   今天早上要不是趙阿秀橫著,村書記肯定要他難看。趙阿秀正要把自己的來意跟張曉峰說明白,好讓他有准備。趙桃枝帶著趙阿魯媳婦進來了。

   可能是路上走得熱了,幾個女人的外衣都脫了,粉紅的線衫下毫無遮掩的雪峰驕傲地挺了出來。

   張曉峰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趙桃枝湊到張曉峰前面看他手裡的東西,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她熱乎乎的雪峰抵在張俊超的胳膊上。

   張曉峰一下子就感覺到傳遞過來的溫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對於桃枝這樣大膽的撩撥當然有反應。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

   趙阿魯家媳婦也湊過去,她站在張曉峰背後,頭往前探時,整個身子都壓在張曉峰身上。

   村書記交代過了,一定要讓張俊超鼻血橫流。

   乘著趙桃枝分散他的注意力,趙阿魯家媳婦就抱住張曉峰的腰一路往下撫去,隔著褲子,她很快揉住了那個久違的東西。

   趙阿魯家媳婦只覺得身子一熱,也忘記了是在做戲還是動了感情,竟然久久迷離地伏在張曉峰的背上。

   張曉峰被趙桃枝和趙阿魯媳婦前後夾攻,,熱血在心中翻湧。他覺得自己一只腳踩在天堂門口,一只腳踩在地獄裡。

   趙阿秀把張曉峰手裡的東西搶了過去,趙桃枝和趙阿魯媳婦跑去搶,這才解了張曉峰的尷尬。

   張曉峰吹了油燈,往祠堂外面走去。

   他想到外面桃花林裡坐上一夜,不給村書記誠志自己的把柄。

   “哎,燈滅了。我們玩躲貓貓吧。”趙桃枝說道。

   “好啊,玩躲貓貓。””趙阿魯媳婦說著隨手把門關上了。

   不大的房間裡剩下張曉峰和五個新媳婦兒。

   新媳婦兒剛剛嘗到男女歡愛的妙處,自然對張曉峰有所企圖。張曉峰被這五個新媳婦纏著,要做烈士都難。

   五個新媳婦各有各的特點,要模樣有模樣,要風情有風情,她們使出手段百般戲弄,非要張俊超自動掏出長槍不可。

   ……

   錢興旺來到了供銷超市的門口.看見店門口坐著一個女人正在做針線活。

   聽到說話聲,那女人抬起頭望了過來。

   錢興旺一看,便認出這女人就是那天在廟後面水潭洗澡的那個女人。那一次,劉二牛和另個男人也在偷看她,叫什麼名字來著?錢興旺卻一下想不起來了。

   “劉二牛,你又來做啥子?”女人問著眼睛卻盯著劉二牛旁邊的錢興旺。

   “香蘭妹子,當然是來看你的。你看嘛,一個人冷清清的守著店,好造孽嘛。哥哥看到就心疼。”劉二牛一副嘻皮笑臉嘴臉地說道。

   “狗嘴裡吐不出像牙來。你給我爬喲。”

   “我是來打酒的,你未別還不做我的生意嗎?”

   “打酒就打酒,哪來那麼多廢話?打好多嘛?”

   錢興旺瞅著那女人,眉清目秀,與汪流香相比,多了幾分端莊,少了幾分妖嬈。但那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股子少婦的風情。

   錢興旺偷看過她洗澡,更加知道那衣服裡面是相當成熟的身體。

   “打一斤,喝了再來.我天天來照顧你生意。你還是多打點塞。你身上好香喲。”劉二牛說著湊了過去,恨不得貼在她身上。

   “爬遠點。”

   “聽說你男人要回來了,啷個還沒看到人影呢?”

   “他回不回來,,關你啥子事嘛?”

   “你這都見外了啊,我和安成是兄弟伙,他回來了邁,我還是要請他喝一杯。”

   “你啷啥個大方?怕是要他請你喝喲。”

   “說哪些,我劉二牛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小不小氣,各人曉得。劉二牛,這位是你的親戚?”

   “不是的,他是李曉斌的表侄兒。現在新來的的那個,上次他還救了縣委書記的女兒,曉得不?”

   “哦,就是他啊。”

   錢興旺上前一步說道:“你好,我叫錢興旺。”

   “來,來,坐!”錢香蘭走出來,招呼錢興旺坐。

   “你哪個來村裡的呢?”錢香蘭說著用手攏了攏耳邊的散發,坐在了錢興旺的旁邊。

   “哦,村長的兒子死了,村長請師太們來做法事。我就跟著來看看。”錢興旺說道。

   他看見錢香蘭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閃爍著清純無邪的目光,仿佛一潭清徹的湖水。

   “哦,說起來怪不好意思。我和村長的兒媳關系不錯,本應該去幫忙的,不過家裡事多,我也走不開。”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也沒什麼人。我男人在外面打工,我公公老漢長期病在床上,要人照顧。我還得打理這個店。所以也沒什麼空閑時間。”

   “我說香蘭,我的酒都還沒打呢。你見了帥哥,,眼珠子都不轉利索?”劉二牛莫名的吃起了干醋地說道。

   “你少亂嚼舌頭。你要打邁就一次性多打點嘛。一天跑幾次,你各人不嫌累?”錢香蘭說著就站起來給劉二打酒。

   “你看,你這是啥子態度?你沒聽說上帝是顧客邁?”

   “你給我爬,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以為哪個不曉得?你也莫一天游手好閑,,要把你老頭那點家底吃光了。我看你吃啥?”

   “要你管!又不是我婆娘,老子明天不來了。”劉二牛接過酒,也不管錢興旺在場,罵罵咧咧的走了。

   看見錢興旺一臉尷尬,錢香蘭笑了笑說道:“你莫介意,我們平常都是這樣相處慣了。誰也不記誰的仇。劉二牛那個人就是有點痞裡痞氣,口無遮攔。你要是給他笑臉,他順著杆兒就往上爬。”

   “呵呵,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他就是個口直心快的人。”

   “三十好幾的人了,一天正事不做,就喜歡往女人堆裡鑽。村裡的媳姑娘都怕了他了。”

   “呵呵,我看你就不怕他。”

   “那是,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香蘭姐,你那麼潑辣,哪個敢欺負你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錢興旺一看,正是汪流香。

   汪流香看見錢興旺,臉上高興起來說道:“錢哥,你怎麼在這裡呢?”

   “哦,剛才在村裡閑逛,遇到那個劉二牛,我們聊著聊著就跟他到了這裡。”

   “錢哥的,錢哥的,暴得好親熱喲。”香蘭捂著嘴笑了起來說道:“你那個樣子哪像才死了男人喲。當心別個說你閑話。”

   “我才不怕呢,.吳興華在外面偷雞摸狗的。我憑啥子要為他立貞節牌坊?現在他死了,我倒解脫了,免得一天在屋守活寡。

   我說香蘭姐,你也趁早和安成離了算了。他一年到頭屋都不落,,你還要累死累活的服侍他老漢。憑啥子喲?

   你跟守活寡有啥子區別?趁年輕,沒得娃兒,趕快離了另外找一個。你好歹也是我們村裡的村花,未別還沒得人要邁。

   你看村裡那幾個光棍成天在你這裡晃悠,那說明你就是個搶手貨呢。”

   “流香,安成人沒回來,每月還是按時把錢寄回來了的。他在外面也辛苦,我啷個能說走就走喲。”

   “那點錢頂個屁用.錢哥,你說嘛。那男人一年到頭不落屋,他受得了嗎?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這種有名無實的老公你要來做什麼?還不如家裡的一條公狗強。”

   “流香,你是越說越沒譜了,也不怕別人笑話。”說著話,錢香蘭的臉微微紅了。

   “錢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是不是老實話?”汪流香得意洋洋的瞅著錢興旺說道。

   錢興旺清了清嗓子說到:“二香這話是話糙理不糙,站在女人的立場,她的確是為你打抱不平,是一片好心。

   不過,香蘭妹子這種賢良淑德的女人現在的確很少了。安成兄弟能娶到你這樣的媳,是他的福份。他應該加倍珍惜你才對。

   這夫妻長久分離,的確會影響夫妻感情。這個社會物欲橫流,到處都是誘惑。在家還好點。

   要是在外面一個人呆久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會發生變化。所以,你們兩口子這樣長久下去,終究會出問題。“錢興旺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

   “香蘭姐,,聽到沒?錢哥的話很中肯塞。你各人要為自己的幸福多考慮一下。哎,對了,錢哥,你好大了喲。結婚沒得?”

   “啷個扯到我頭上來了?”

   “你回答我呢。”

   “我二十七了,結過婚。不過,我老婆兩年前去世了。現在我也是個光棍漢,不然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錢興旺說著他的神色黯然下來.

   “你老婆怎麼死了喲?”汪流香好奇的問道。心裡莫明其妙的高興起來,他死了老婆,我死了老公,我們不正好是一對兒嗎?那還用得著吃快餐啊?

   “二香,你問人家這個做什麼?”香蘭瞪了她一眼說道。

   “錢哥,不好意思哈。問到你的傷心處了。”

   “沒什麼的,都過去了。,我老婆是出了意外去世的。”錢興旺淡淡的說道.

   “唉,搞了一半天,我們三個都是苦命人啊。”汪流香干嚎著說道。

   一時間三人都默默無語,各想著自己的心事。

   半晌,錢香蘭問道:“二香,你跑來做啥子的?”

   “哎呀,顧著說話,把正事忘了。我來買味精和鹽巴的,快點拿給我,一樣一包。再不回去,那死鬼老頭又要羅索了。”

   錢香蘭趕緊把東西給了汪流香。

   汪流香說道:“錢哥,一塊兒回去不?”

   錢興旺想了一下說道:“你先走嘛,我耍會兒再走。”

   錢香蘭說道:“你趕緊走,寡門前是非多。你們倆走在一起,搞不好流言滿天飛。你又是不曉得村裡有幾個長舌。”

   “那算了嘛。我先走了。香蘭,便宜你了哈。”

   “便宜我啥子?”

   “你還裝索,錢哥長得這麼帥,陪你耍。還不是便宜你了。你們兩個莫要耍到床上去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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