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不易覺察的失意
那男人的話音剛落,刀疤臉的刀子已經架在了張曉峰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張曉峰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害怕,一定要鎮定,要冷靜,不能讓他們發出破綻,否則自己和錢溫柔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你想殺了我?”
“當然。”那男人攤開手說道。
“我賭你殺不了我。”張曉峰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道:“再有一個小時我不會去的話,會有人報警,而且方芳殺人的視頻錄像很快就會到縣公安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張曉峰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地說道。
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
此時錢興旺和蔣映雪都有點傻了,這都什麼事,天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好像跟演電視劇似的,看著蔣雪蘭驚訝憤怒的眼神。
蔣映雪趕忙跑了起來,一臉羞紅之色地道:“雪蘭,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
錢興旺也一骨溜爬起來,也跟著解釋這說道:“是啊,雪蘭,剛才就是個不小心摔倒了,我們又不小心地親了一下,真的是不小心啊。”
蔣映雪狠瞪了錢興旺一眼說道:“別說了,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錯,錢興旺,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打完我妹妹的主意,又來打我的主意是不是。告訴你,剛才一定是你主動的,你是不是主動的,你一定是主動的。”
錢興旺頓時就懵住了,這個女人真是心如蛇蠍,這不是無中生有,造謠中傷嗎,他什麼時候主動親她的啊,就你這樣的女人也值得我去主動親。
蔣映雪的誣陷將錢興旺徹底激怒了,也放下狠話說道:““大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故意親你,啊,就你啊,不是我錢興旺說句大話,白讓我親我都不親。”
“啊呸,小子,你找抽呢是不是,老娘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抽死你我!”
蔣映雪化身潑婦,死命地抓著錢興旺廝打起來,同時湊到錢興旺耳邊,用小得不得再小的聲音說道:“鬧,鬧起來,雪蘭才不會相信我們有事情!”
眼中一亮,錢興旺還真佩服領蔣映雪有這樣的腦筋,這叫反其道而行之,以退為進,你不是說我們有事嗎,我們就真的有事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
錢興旺也小聲地說道:“你爹你娘沒在家吧!”馬上又高聲地說道:“好啊,跟我耍潑是不是,跟我耍潑是不是,別逼我出手啊,別逼我出手啊!”
蔣映雪一聲呢喃著說道:“都不在家!”然後高高喊道:“我就逼你了,我就逼你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蔣雪蘭奇怪了,看了看蔣映雪,又看了看錢興旺說道:“你們怎麼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親完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蔣映雪張牙舞爪地說道:“我都說了,是他強迫我的,雪蘭,你要看清楚他這個人的本質,就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你離他遠點。”
錢興旺一聽頓時就火了,指著蔣雪蘭說道:“雪蘭,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的品位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吧,我什麼口味你還不知道,一般的口味我能下得去口。
就你姐姐這樣一個結了婚的中年婦女,我能強迫她,我是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袋讓門該擠了。”
“撲哧”一聲,一口氣沒上來,蔣雪蘭徹底地笑噴場了。
這個錢興旺嘴也太損了,把她姐都說成什麼人了,不過讓他們來這樣一出鬧劇,卻是讓她把剛才的懷疑完全放之腦後了。
蔣雪蘭更加相信剛才就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笑得太得意了。
忙道:“興旺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姐,討厭了,我姐現在才二十多歲,什麼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讓你這樣一說,好像是怎麼回事的,還有姐,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興旺哥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的,那是罵人的話,好了,剛才就是一場誤會,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
蔣映雪把臉一沉,十分不屑地說道:“不行,就是他剛才強迫我的,你姐姐的清白身子都讓他給毀了,雪蘭啊,你可得給姐姐做主啊,要不然,我可沒法活了。”
抱著蔣雪蘭,蔣映雪就開始哭上了,一方面是對自己生活不幸的哭泣,一方面還有剛才上茅房讓錢興旺看了個夠,不小心又讓他親了個嘴,這清白身子可不是全都毀在了他的手裡,哭一哭,排泄排泄正常負面情緒也是正是像了。
蔣雪蘭摟著自己的姐姐,看見她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頓時就心腸軟了起來,一瞪錢興旺,哼聲道:“興旺哥,我就說是你的不對嗎,人家畢竟是女人,可不比你們男人,不管是故意的吧,還是一個誤會。
你既然親了人家,就是占了人家的便宜,男人占了女人的便宜,就得對女人負責,這樣吧,你得負責哄我姐姐高興,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啊。”
錢興旺真的冤枉啊,他可是千古奇冤,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啊。
自己是招誰惹誰了,不就偷看了一下她上茅房嗎,不就不小心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嗎,也沒怎麼樣啊她啊,這就得負責了,這就得把自己賣給她了。
但不服軟又不行,畢竟是蔣雪蘭的親姐姐,錢興旺只得乖乖陪著笑臉,嘿嘿地笑著說道:“啊,映雪大姐,千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那個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
原諒小弟這一次唄,要不這樣好了,我下次回城裡,給你帶回點好東西,包管大姐滿意,你看怎麼樣?”
蔣映雪本來就有借題發揮,轉移蔣雪蘭注意力的目的,現在見蔣雪蘭果然不讓那方面想了,她這也不用裝下去了,抬起頭來看看錢興旺,嘿嘿笑著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不讓我滿意,我就繼續賴上你了。”
錢興旺瞠目結舌,似乎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有點中了蔣映雪的奸計了,但話都已經說出口,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來的,點了點頭,道:“好,一定叫映雪大姐滿意,那個,雪蘭啊,光福叔和光福嬸子呢,我找他們有點事!”
正是說曹操曹操到,他們正說著,外面傳來李光福老漢的聲音。
“是錢興旺吧,我這剛回來了,來來,有事進屋無說,你們在這廚房站著干什麼啊?”
一見李光福老漢回來,蔣家姐妹和錢興旺都立即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大家互相看了看,都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剛才發生的什麼都是過眼雲煙,什麼都不能說出去。
李麗美的家在村頭,就是一個很是簡陋的小房子,上面簡單地用木版黑字寫著一個“剪”字,吳家村也就是個不大的村子。
村子裡幾百口人,加上領近的村子,能有多少人,李麗美因為背負著一個狐狸精的罵名。
一般女人都不愛在她這剪頭,不過她很受男人的歡迎,總有一些騷男人兜裡有點錢就愛往她這裡轉悠。
看看她那狐媚的樣子,聽聽李麗美那嬌嗲的聲音,讓她那嫩滑的小手摸一摸,聞一聞她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絕對人生一大享受啊!
“李麗美,李麗美在家嗎?|錢興旺還沒進門就嚷嚷起來,這也是他的習慣了,萬一裡面有什麼事,還是叫一聲的好。
“誰啊?進屋啊。”
依舊是那樣又嬌又嗲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就能想到這是什麼樣的女人,這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啊!
錢興旺確實腿有點軟啊,是個男人聽到這樣純女人味的聲音都有點軟啊。
邁腿進了屋,裡面是那種很簡陋的所在,一張凳子,一個大鏡子,牆上貼著數張女人頭型的照片,但是收拾得很干淨,屋子裡很是香噴噴的味道,很有種女人的味道。
往屋裡看,李麗美卻是自己只在洗頭,永遠不變的是那種緊身的衣服,緊身的白色小衫,緊身的黑色體形小褲將她完美的身材一一勾勒出來。
特別是李麗美彎著腰洗著頭,那不大但很翹的小臀就那樣緊繃繃地繃著,顯得那臀形非常地美,因為衣服很小。
所以她一下腰,那後面的背都露了出來,白花花的肉是那樣的耀眼,晃得人眼花啊!
“先坐一會兒啊,等我洗完了就來!”李麗美膩著聲音說道。
顯然她還沒意識到是錢興旺來了,只當是來了一個剪頭的普通顧客,都是農村小理發店,也沒那麼多講究。
李麗美就是這樣一個人,理發剪頭帶刮胡子全來了,反正也就勉強能糊口。
錢興旺看了看,屋子確實小了點,也舊了點,也就一裡一外那麼大點地方,外面是剪頭的地方,裡面是睡覺的地方。
點了點頭,錢興旺口中說道:“確實有必要翻修一下了,這個房子估計有些年頭。”
“啊呀,是興旺哥啊,你看看我,這個太不好意思了!”
張嘯峰一說話,李麗美立即聽出了他的聲音,忙拿手巾擦干淨頭上的水跡,嫣然一笑說道:“嘯峰哥,你可是貴客啊,坐,坐,屋子太簡陋了,我去洗點水果,你先等會兒啊。”
看著熱情忙乎的李麗美,張嘯峰真是如沐春風啊,這個女人確實會做人,拿出手裡那一紙書,笑眯眯地說道:“麗美啊,別忙乎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不知不覺中,張嘯峰的語氣變得輕柔了,稱呼也開始變了,一個美麗叫得那麼順口,那麼自然。
李麗美的臉蛋笑得跟一朵花一樣,也絲毫沒有感覺到張嘯峰口裡稱呼和語氣的變化,不過就是感覺到了變化。
以李麗美的性情也不會太過斤斤計較,不是說她太放蕩,太大方,而是因為她天生就是那種喜歡跟男人打成一片。
好像跟這個男人有什麼什麼的人,可是其實她本人還真不是那樣的人,打打鬧鬧的,說說笑笑的,李麗美是無所謂的,可是要是真要發生點什麼,她就能很好的監守住最後一步。
從外表上看李麗美是一個洋化的人,可是從骨子裡來說她卻是一個很傳統的人。
搖曳著步伐,晃著小臀,扭著小腰,李麗美帶著一股香風般走了到張嘯峰身前,用那塗著紅指甲的纖纖玉手捏過那張書。
李麗美嗲聲道:“嘯峰哥,你可讓我怎麼感謝你啊,我這個房子以前是租的,現在讓我買下來了,所以要重新翻蓋一下,只是手續不好辦。
可是麻煩興旺哥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可讓我怎麼感謝你呢,好了,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你隨便說。”
酒不醉人人自醉。面對如此嬌滴滴美人。
張嘯峰在蔣家姐妹面前受到的委屈確實得到了很好的釋放,很輕松,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覺,跟李麗美在一起,張嘯峰真的很難得地放松了一下。
而面對她那電眼魅力,張嘯峰更是感覺心裡有種蠢蠢欲動的衝動,那個地方有了男人的明顯反應,下意識地一並在一起。
張嘯峰吃吃地笑著說道:“哦,是嗎,麗美呀,如果我說我要你,你能辦得到嗎!”
李麗美神色明顯一怔,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的神色,但很好地被她掩飾住,故意做出一副嫵媚的樣子。
李麗美拋著媚眼道:“要是嘯峰哥喜歡呀,我李麗美倒是不介意哦,不過我只怕你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子哦!”
別看李麗美花嫁過兩次,是兩個男人的老婆,但是要輪真實歲數也就二十多歲,真就和張嘯峰差不多,興許還沒錢興旺大呢,所以一句嘯峰哥倒也叫得不突兀。
只是這嘯峰哥一叫,張嘯峰只覺得渾身汗毛孔都在往出冒氣,這個爽啊!
張嘯峰不由得色眯眯地說道:“哦,誰說的,誰說的,我要是有這個心,你是不是能給我這個膽子呢!”
鎮委的的大樓裡面。
“我想請你幫個忙。”張嘯峰說道。
“行。去我辦公室說。”女書記很直爽地說道。
走進書記的辦公室裡,坐下後,張嘯峰說明來意。女書記很高興,說年輕求進步是好事。
女書記站起來伸了伸腰,開了大半天的會有些累了。她剛想活動活動,突然輕輕地“喲聲”雙手捂著腰坐了下來。
“陳英豪,你怎麼啦?”張嘯峰十分關切地問道
“腰有些痛,哎,縣裡開會區裡開會回到鄉裡還得開會。怎麼受得了。”女書記揉著腰說道。她的手似乎不方便背過去,很苦難。她抬眼看了看張嘯峰。
“書記,我幫你吧,我在讀書時學過氣功,懂得推拿。”看著女書記,張嘯峰殷勤地說道。
女書記笑了笑把椅子移過來,讓張嘯峰把門關上。
張嘯峰關上門,雙手用面巾紙搓了搓貼在女書記的腰上輕輕揉著。其實張嘯峰哪裡學過什麼按摩,只不過讀書。
那陣子上武俠對穴位什麼的真研究過,女人家的身板嬌弱,張嘯峰不用多大的氣就把女書記揉得舒舒服服了。
“哎,真舒服。你的手法比中醫院的大夫還好。疼痛減緩了不少。”女書記很是舒服地說道。
“其實……其實我還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只是……”
張嘯峰感覺有些說不出話來,畢竟跟女書記是第一次這樣接觸。
“有話就說,一個大男人這樣扭扭妮妮的不好。”女書記十分不以為然地說道。
“如果我的手掌貼著你的後背,我再運運氣功,保管你好多天都不會痛。”張嘯峰非常小心地說道:“可這樣不好吧,我怕你生氣。”
“沒事,不是小女人不講究這個,你把我的衣服撩上去些就是了。”女書記說道。
張嘯峰聽了就把女書記的衣服往上撩起了一半,她的腰身露出來就像一截剝了皮的蔥根,下圓上收,白亮白亮的很好看。
在一件黑毛衣的襯托下更有擋不住的媚惑。張嘯峰覺得自己的手掌都顫抖起來了,他不敢往那層白玉般的肌膚上按。
他用力的搓著手掌直到把手掌搓得火熱這才慢慢壓到女書記的小蠻腰上。
女書記舒服地呼出一口氣來,緩緩閉上眼睛。她覺得有團火在自己腰身上游走,走到哪裡哪裡的疼痛和疲勞就解除了。
這團火不僅解她的楚痛還觸動她內心久閉的柔嫩部分。
張嘯峰看到女書記隨著自己的揉捏輕輕地有節奏地擺動著,知道她至少不感覺到自己的親近。他的膽子就大了一些就開始慢慢往上移動了。
女書記的背光嫩如豆腐,張嘯峰只是輕輕地一摸,女書記就微微地抖了抖。除了該死的丈夫還沒有哪個男這樣親近過她。
“這裡是不是很脹。”張嘯峰摸到片略微脹硬的肌肉問道。
“嗯,就這裡,你真神。”女書記徹底被張嘯峰折服了。
張嘯峰用手掌底壓住那片肌肉,足足揉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女書記說道:“不脹了,很舒服的。”
張嘯峰就轉到下面,女書記往前傾著小蠻腰和椅子之間有段小縫隙。
透過縫隙,張嘯峰看到女書記那小薄薄的近乎透明而且比別的女人穿得要小很多那個罩子,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
張嘯峰想把女書記的椅子拉開些,但他不敢。
就在愣神的時候,女書記說道:“好了。我還得去食堂吃飯,遲了飯菜都涼不好。”
就在兩個人分別的時候,女書記足足看了張嘯峰半分鐘,她的眼睛裡笑盈盈的。張嘯峰覺得自己的心都醉了。
月亮出來了。天空上面稀稀疏疏的有著幾顆正在眨著眼睛的星星。
這時,屋裡傳出孩子的哭聲。
“你們吃吧,蓓蓓醒了。”李沛瑤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馬上起身往屋裡走去。
李沛瑤一走,李伯就來勁了,趕緊小聲問道:“那李海根的媳婦,滋味可好吧?媽的,幾乎附近村的所有男人都看到了,就我沒機會看。”
“福伯,還想啥呢,嫂子這麼漂亮。”張曉峰哪裡還有心情說那呢。
“要是以前,我可知足了,可如今,我那都廢了,可看看這狗鞭酒能不能發揮效力了,要不,她終究是跟著人跑的。”李伯搖了搖頭。
李沛瑤抱了孩子又出來了,坐在那兒,哼著調子哄著孩子。
“對了,我們村的社戲不快來了嘛,這屆的頭人就是你了,昨天鄉長晚上還過來這問我還能不能當呢。
我就推薦了你,到時候你有什麼不明白的來找我就是了。”李伯親昵的拍了拍李沛瑤懷裡的孩子,然後又對張曉峰說道。
“那到時候得李伯多多指教了。”
“不說那客氣話,你要知道,這屆的頭人呢,對你來說是非常大的機會。
主要你抓住了這次機會好好表現,有點成績,鄉長提拔起來也好說話。
我看他的意思,你就是我們村長的候選人,因為其他人並沒有出色的,只要你表現出了自己的能力,加上你本身的高學歷,應該是沒問題的。”李伯說道。
“李伯,這可是我不敢想的。”張曉峰連忙說道。
突然,張曉峰覺得放在桌子底下的腳被動了一下,然後他的腳脖子被兩只腳趾頭鉗了鉗,那腳趾頭軟綿綿的,有著令人酥麻麻的肉感。
張曉峰已知道是對面李沛瑤的腳伸過來的,心裡一驚,這女人也太過大膽了,竟然當著福伯的面,暗渡陳倉的誘惑自己。
張曉峰向女人望了望,女人很平靜的樣子,還是在哄著孩子,在外面看來,沒人能看得出,桌底下的腳已經伸過去誘惑男人了,這瞞天過海的一招,完全瞞過了李伯。
李沛瑤如此的嬉戲,卻讓張曉峰有些驚懼,連忙把腳收了回來,然後看了眼女人,女人的眼裡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