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敢欺負我的女人
說完他轉過頭看著站舞台邊上的我笑了笑。我當時完全傻了,但是我承認,我的確被感動到了,那次是我平生第一次有著心跳加速的感覺。
後來他開始約我吃飯,請我看電影,順其自然的,我便成了他的女朋友,他這人很浪漫。說話也很動聽,我開始只是對他喜歡,後來我承認,我是愛上了他。
可是漸漸的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是一個極為保守的女人,我堅持認為我的身體要到結婚的時候才能交給我的丈夫,所以和他在一起一年,我也僅僅只是和他牽手而已。
但是他很不滿意,三番四次都想得寸進尺。但是都被我拒絕了,後來我便感覺他對我漸漸的開始冷漠了起來。
直到在他畢業前的不久,我無意中經過一個酒店,看到他摟著一個女人從酒店出來,我當時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就那樣傻傻地站在酒店門口。
直到他走到我身邊發現我,他推開那個女人向我解釋,我什麼話也沒說,打了他一個耳光就跑回了宿舍。
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灰色的一段時間,畢業了,我也沒回家,一直呆在北京。
因為他家也是陽林市的人,所以我不想回來這裡,我准備到北京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我喜歡的,卻被我爸爸給弄黃了。
知道這個消息我非常的難受,就是那天我第一次跑到酒吧去喝酒,後來遇上了你。”錢金英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眼裡一直流。
錢興旺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他知道。錢金英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傾聽者。
而對於錢金英的故事,錢興旺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很明顯的校園感情的橋段,只不過這個橋段卻並不純潔,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而另一個確實到處吊女人的花心大少,純潔如一張白紙的少女被花心大少的偽面具給騙了,以為這就是心中的白馬王子,以為這就是自己的夢。
本來夢破了誰都會難受,特別是美好的夢,而且錢金英是一個倔強的女孩子,往往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再改變。
現在當她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堅持的竟然是一個錯誤的時候心裡的難受錢興旺能夠想像,所以見到錢金英現在淚如雨下的摸樣,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他無聲地陪著錢金英喝酒,錢金英突然大哭,錢興旺把錢金英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知道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肩膀。
錢金英哭著哭著一把摟住錢興旺的脖子仰著頭望著錢興旺道:“你可以吻我一下嗎?我特別想瘋狂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錢金英的臉蛋非常的紅,而眼神也比較的渙散,說話嘴裡帶著濃濃的酒氣。
錢興旺知道,金倩這是喝醉了。
……………………………………………………
“曉峰,嫂子這裡菜不好,你就湊著吃了。”趙杏花走了進來對桌邊的張曉峰說道。
張曉峰坐了起身雙手接過碗,隨便嘗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專注,他在看杏花那嬌艷身子時舌頭被燙了一下。
趙杏花嫵媚地喂著張曉峰笑著說道:“誰叫你看著別人發呆,真是活該!”
張曉峰開心接著嘴巴沒個正經的說到:“還不是嫂子太好看了嘛……”
“你這死小子,這話兒嫂子可不愛聽,你要是想說就去給那些姑娘們說去好了。”趙杏花心裡不覺咯噔一跳,嬌媚的白了張曉峰一眼。
吃過白粥後,趙杏花又服侍張曉峰躺下。
這種溫柔親切的照顧讓張曉峰全身暖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他不禁似真似假的說道:“要是我娶到嫂子,那我這輩子真是幸福死了。”
趙杏花聽了張曉峰的話身子一顫,微黑的嬌顏因為變得紅潤顯得更加誘人了。
趙杏花壓抑住心底不該升起的喜悅,對張曉峰說道:“張曉峰,下次可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在嫂子這裡說說沒問題,可要是傳到外面去那咋辦?
別人會說你一個好青年和一個寡婦糾纏不清,然後傳到你爸爸的耳中更會影響了你和蘇姐的感情的。”
“那嫂子你呢?你就沒想過自己麼?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別人會說你一個寡婦勾引男人,說你水性楊花,這你能忍受得了麼?”張曉峰又說道。
“嫂子一個帶著倆丫頭的寡婦人家,心裡當然也不想被外人這麼說,所以嫂子才說讓山子你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呀。”趙杏花心裡一暖,山子能為她考慮,總算自己沒有白關心他。
“誰說我開玩笑了……”張曉峰忍不住丟了一句。
“好了,嫂子要去看看那倆丫頭了,你躺著休息吧。”趙杏花見張曉峰還要說,心裡害怕。
在再這麼糾纏下去真是越說越不清,趙杏花當機立斷,不敢再和張曉峰兩人呆在一起,慌張的離開了。
到了晚上九點以後,這時候張曉峰的身體其實已經好多了,而且也換上了烘干的衣服,只是這時,外面還下著大雨,趙杏花就沒讓張曉峰回家。
趙杏花看著張曉峰說道:“今晚,曉峰你就和倆丫頭擠一擠吧,我到廳裡睡一晚就好。”
張曉峰占了嫂子的床,哪裡還好意思讓杏花睡大廳,連忙說道:“不行,咱們四個就擠一下吧,要是不行那我回家算了。”
趙杏花有點難為情,雖然說自己女兒也在,可這一個寡婦和人家一個大男人擠在一起成何體統?
張曉峰想了想得失與否,心裡道:“要是張曉峰真的回家了被這大雨一淋搞出毛病來那豈不是更嚴重?再說了不是還有女兒一起麼,只要不傳出去那也影響不了山子的。”
趙杏花想通了之後對張曉峰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接著又低著頭轉身出去。
張曉峰看著趙杏花那苗條的背影,他估計那張嬌媚臉此刻一定燙得比西紅柿還要紅。
夜裡,等到講故事把那倆丫頭哄睡了以後,張曉峰再次爬了起身。
趙杏花也還沒睡著,聽到他起來的聲音便問道:“怎麼了?”
“我想去方便一下。”
趙杏花打開燈,整個屋子料理機就亮了起來,只見兩丫頭已經睡得沉沉的毫無知覺了,張曉峰便順著燈光出了臥室,等到兩分鐘之後才回來。
張曉峰一進臥室,就發現自己睡的那塊地方被張金花占了過去。他心裡笑罵,不知道這愛哭鼻子的丫頭,是不是在她睡著的時候還在想著要和他作對呢?
張曉峰沒有辦法,大夜晚的又不好再回家,他只好厚著臉皮躺到空著的那塊地方去。
這時趙杏花嚇了一跳,因為張曉峰睡到這地方來,那他們倆可就算是真正躺到一伙了。
趙杏花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出聲阻止,看著張曉峰躺在自己旁邊。
趙杏花想去熄燈睡覺,張曉峰卻攔住她說道:“先不要熄燈,我想跟嫂子你好好聊聊。”
趙杏花不知道張曉峰打什麼鬼主意,伸到半空的手又縮了回來,日光燈就這麼亮著,她小聲道:“有什麼你就說吧,不過聲音別太大,明天倆丫頭還要上學呢。”
張曉峰點了點頭,借著燈光看著趙杏花。此刻她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衫,那黃橙橙的燈光正映著她那那高聳的雪峰。
張曉峰不禁咽了一把口水,趙杏花卻抬起頭,嬌媚地看了她一眼,嗔怪地說道:“看什麼看,小色狼……”
張曉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被自己小妹挑起了久違的,他的身體開始發熱,雙眼看著趙杏花也有點邪。
他盯著這個成熟的女人,覺得趙杏花那媚勁越發清晰了。
趙杏花也察覺到張曉峰的變化,可她除了緊張之外,都不知道該說他好。想起剛才張曉峰說有事和自己聊,便轉移道:“曉峰,你剛才說有事和嫂子聊,究竟是什麼事兒?”
“哦,我想讓嫂子你去給我的廠裡做工,你說好嗎?”
“這樣啊?可我沒做過能行嗎?”
“很簡單的,到時候你學學就會了。”張曉峰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他現在心裡哪還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無聊”的問題。
這時的張曉峰的眼中現在只有趙杏花那胸前的兩堆肥軟的肉,只想著去嘗嘗是什麼滋味兒。
“好了,話兒說完了,咱們睡吧。”說完,趙杏花就關掉了燈,她希望也趁著黑暗熄滅張曉峰心中的欲火。
黑暗裡,張曉峰完全睡不著,兩只眼睛放明一點倦意也沒有。他的腹部一股燥熱退卻不去,那命根子翹得高高的。
他想像著燈光下裡趙杏花那苗條而豐腴的身材,那好看的臉蛋兒,還有那的迷人的雪峰。
張曉峰知道趙杏花一個寡婦也不容易,畢竟像她這個年齡應該是狼虎之年,正是最旺盛最需要男人滋潤的階段。
如今她死夫守寡了五年,田地久旱無雨,禁欲了一段時間的張曉峰,很想在她身上發泄一番,也給她一番滋潤。
這樣想著,張曉峰就借著黑暗,試探地將一只手摸到了趙杏花的身上,可還沒等摸到那讓他激動的正在微微的上下起伏著的酥胸,張曉峰的手就被趙杏花握在了手裡。
趙杏花握著張曉峰的手沒有讓他在前進,這麼讓張曉峰的大手這樣輕輕地貼在自己那柔軟的雪峰上面。那身上的熱乎乎滋味從趙杏花張曉峰那手上和雪峰上傳到了張曉峰的手上。
張曉峰不覺就熱血沸騰了,心裡實在很想沾這腥兒,可害怕自己的衝動觸犯了趙杏花的底線。他只好輕輕的摸捏著那柔軟的身子,希望從上面得到一絲慰藉。
其實,趙杏花躺在床上也並不是不想那事兒。
自己的丈夫去了幾年,自己那身子就再也沒有讓其他男人碰過,多少次夜裡睡不著的時候也時常想起張曉峰來。
她心裡老是在想:“像張曉峰這樣的後生日後一定有出色,也只有蘇姐那樣富貴而且漂亮的女孩兒配得上。
自己只不過是個窮寡婦,心裡雖然也喜歡他,巴不得早些跟張曉峰在床上打滾幾回,可要是日後影響了山子,那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趙杏花一直不遠不近、不松不緊地握著張曉峰伸過來的那只手,直到聽到了張曉峰均勻的呼吸聲,看到他睡著了趙杏花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可這時候,趙杏花卻有些忍不住,輕輕的拉著張曉峰的手讓覆蓋在自己的身上,那陣被男人握住柔肉的久違感覺一下子傳遍了趙杏花的全身,整個身體都酥麻了起來。
趙杏花也算是個自制能力比較強的女人,她只把張曉峰的那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放了一小會兒便趕緊慢慢地拿了下來。
她清楚這男女之間的關系就是那干柴和烈火一樣,一旦點燃了就會燒個不停,一直到兩人化為灰燼為止。
張曉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夢夢,他總感覺自己捏著一團柔軟的東西,這一捏就是一個晚上。
當張曉峰醒過來的時候,趙杏花早就起了床,他的旁邊只剩下兩個熟睡的丫頭。
雖然這兩丫頭睡覺時身上的衣服跟沒穿似的,可因為太過青澀完全沒有發育,張曉峰只是看了兩眼就退出了房間。
張曉峰與美女王秋艷針鋒相對地走進了一家小吃店裡,平時這家小吃在黃昏時分肯定爆滿的,今天才坐了六七成客人,而且一些學生少之又少。
王秋艷卻是常來,很是奇怪地問道:“今天人怎麼這麼少啊,我還以為沒有座位呢,正好,一會兒她們過來了就有位置了。”
但是當張曉峰和一大一小兩個美女走進裡面的時候,有人就開始吹口哨了,幾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小子猛瞄兩女,與的腦袋上黃毛、紅毛、綠毛的,還有大禿瓢的,一個個倒是不大,卻是一臉凶相。
一桌子足有六、七個人,霸占著一張大桌子,在他們周圍根本沒有人敢去坐,其中一個家伙上身僅穿著小背心,肌肉精壯,肩膀頭和後背上的紋身剌青很嚇人的老虎頭,另幾個都是T恤,看不到他們身上有紋剌,但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反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那一種。
要說陳王秋艷和張珊亞都是那種標准意義上的美女。
張珊亞雖說略顯青澀了一些,但長得精致到極點的臉蛋為她增分不少,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聰明智慧。
她那鵝蛋臉兒像百合花般潔白,腮幫上泛起玫瑰色,顯得純淨而又嫵媚,身上穿得就是那種最時薪的服裝,可是依舊掩蓋不住裡面的內容。
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身體已經開始成長發育,女孩子發育都比男孩子要早一些,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該大的地方也都大了,該是女人的東西她也都有了,青春氣息撲面而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美女。
而王秋艷卻是一個已經成熟了的美女,二十多歲正是一個女人最寶貴,最風華正茂的年齡,比起還顯得有些青澀的張珊亞,她的身材就極其惹火了。
無論是身高還是線條的曼妙凸凹程度,都足以叫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產生不正常的騷動想法,所以那幫小子目露邪Y的吹口哨很正常。
王秋艷和張珊亞都眉頭一挑利,哼了一聲,卻沒說什麼,長得漂亮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很正常,總不能說你漂亮就不行別的男人對你吹口哨了吧!
跟在後面的張曉峰微微哼了一聲,高大魁梧的身材往前面一站,就這體形,就這塊頭,看上去也是比較嚇人的,要是擱一般人還真不敢惹這種壯漢。
但是那幫小子顯然不是一般人,平時在外面仗著人多作惡多端,橫行霸道慣了,他們那邊有六、七個人,張曉峰就一個人,你再個子大再身體壯難道還能一個打我們六、七個不成。
其中一個陰陰地說道:“老虎哥,那個大個子好像看我們不太順眼啊,竟然敢對我們哼,不過那兩個妞倒是不錯了,特別是那個大的啊,屁股好大,山峰也不小,老虎哥,爽不爽啊!”
又一個吃吃地笑著說道:“我看還是那個小的好。小姑娘有小姑娘的滋味,一看就是原裝嫩貨,整上去咱也是開拓者啊!”
上身僅穿著小背心,肌肉精壯,肩膀頭和後背上的紋身剌青很嚇人的老虎頭肯定就是他們說的老虎哥了。
那和被叫做老虎哥的嘿嘿一聲笑說道:“不錯,不錯,麻袋,二棍,你們兩個小子眼光還是不錯嗎,那個大個子,過來,過來,把你那兩個妞領過來,跟你家老虎哥喝兩杯,以後在人前提老虎哥的名號,絕對好使!”
王秋艷和張珊亞有些心顫,對這種社會上的混混,她們心裡還是潛存著一種畏懼的,不過陳艷秋是真的害怕,張珊亞倒不是那麼害怕。
因為她身邊可是有她二哥在呢,從小到大,在打架這方面,二哥還從來沒讓她失望過,輕輕聲說道:“二哥,不要下死手啊!”
張曉峰跟王秋艷一肚子火正好沒處發泄,可巧這幾個小子好惹不惹的居然敢來惹他。
張曉峰嘴角邪邪地笑了笑,衝那大言不慚地老虎哥說道:“老虎哥是吧,跟誰混的啊,不過一看你也混得不太明白,來這種小吃店吃東西,還跟著裝大尾巴狼是不是,走呀,出去練練!”
“呀啊,好啊,小子挺狂啊!”
“老虎哥,這是不給你面子,走,出去哥幾個讓他長長記性,咱們東街老虎哥可不是好惹的。”
“走,走!”
一幫小子也喝了點酒,都是道上混的,輸人不輸陣,讓人家一挑釁,自然都沉不住氣了。一個個甩開凳子,開始各抄家伙,有的攥著酒瓶子,有的抄起板凳,更有的從懷裡居然摸出寒光閃閃的水果刀。
對方人多勢眾,架勢一擺開,周圍的食客看出了不對勁,都謹慎起來,神色也都緊張了,更有的怕事腳底摸油直接就溜了。
老虎哥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沒起來,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樣子,雖然他們就是那種最底層的混子,但場面上還擺得挺足。
衝張曉峰子一招手說道:“小子,別說老虎哥欺負你,再給你個機會,乖乖讓你那兩個妞陪我們喝幾杯酒,再陪哥幾個睡一覺,就當什麼事都沒有,要不然哥幾個就給你松松筋骨,放放血。”
張曉峰似乎沒動怒,反而笑了起來,衝王秋艷一指說道:“王秋艷,人家讓你陪著喝酒,陪著睡覺呢,你去不去啊!”
王秋艷那經過這樣的場面,臉都有些發白了,同時心裡暗暗鄙視張曉峰不是男人,不會看人家厲害就把自己給獻出去吧!
張曉峰子似乎很滿意這個時候王秋艷的表現,微微點著頭說道:“好,這就對了嗎,陳老師,衝你這個話,再加上剛才的那個事,今天你就是我張曉峰的女人了,小子們,跟我張曉峰前欺負我的女人,來吧,出去練呢,還是就直接練了。”
王秋艷氣得猛翻著白眼,怎麼說著說著自己就成他的女人了,但是聽見張曉峰說這樣的話,她卻很欣慰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個小子有這個不對,那個不對,但關鍵時刻還是個男人,就這一點比一般的男人強多了。
“小子,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哥幾個,上,給他松松筋骨,放放血。”老虎哥臉色頓時一變,不再客氣,招呼著人就要開打。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張曉峰在打架這方面那絕對是身經百戰的,對方人多,他就孤身一個人,自然是得要先下手。
“我草!”一聲,吼叫著就衝了上去,一開始迎上來的是使酒瓶子的兩個小子,一個黃毛,一個紅毛,長得都屬於弱不禁風的類型,真不知道就這樣的還怎麼出來混。
張曉峰冷酷地一笑,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咂酒瓶子,他就已經快速地抄起還沒開瓶的兩個啤酒瓶子,一瓶子一個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