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為美女治病

   楊玉琳仍然沒有抬頭,背書似的說了這幾句常對剛來的新人說的“語錄”。說完了,發現張曉峰反而沒聲了。出於好奇,她終於抬頭了。

   “好美!”看清她的面孔,張曉峰悄然咽了口口水。不過,盯著孔面的時間不到五秒,立即轉移到她的金發上。張曉峰很想現在就弄清楚,她是不是昨晚的神秘金發女。

   從她的表情、動作、語言和語氣判斷。不可能是她。如果真的是她,面對一個剛和她發生了關系的男人,她能這樣平靜嗎?客觀的說,這不可能的。

   “你還有事嗎?”楊玉琳發現張曉峰不但傻傻的看著她,還端坐不動,沒有離開的意思,可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沒……沒事了。謝謝局長。”張曉峰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失落,抓著桌緣站起神來,轉向門口走去。拉開房門出了辦公室,出去之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房門合攏的瞬息,張曉峰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悶哼聲。很輕、很短。持續時間大約只有零點三秒。卻無法逃過張曉峰的雙耳。出於好奇,張曉峰突然轉身,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那扇門。

   看清楊玉琳的臉色,以及額頭上的冷汗。張曉峰心裡打了拳頭大小一個問號。以她的生活條件,不應該有痛經之症。即使有,也該及時治療。可現在的反應,很像痛經。

   這一刻,我忘了或是顧不上她的局長身份了。關門反鎖,騰身射了過去,探出右手扣實她的右腕脈,切脈之後,確定脈沉弦,很像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

   中醫診斷,主要是望、聞、問、切四診。我已經觀看外表,臉色蒼白、直冒冷汗。也切脈了。四診已用其二。以他們的關系,聞診和問診都不實際。即使張曉峰問了,楊玉琳也不會回答。

   張曉峰能做的只有一件事,穴診。這是中醫針灸學的新型學科。對這種非專業中醫師而言,穴診非常實用,簡單直接,准確明了。

   痛經穴診主要是三個穴位。“三陰交”、“子宮穴”、“外陵穴”。

   “子宮穴”在肚臍當下四寸距離。那兒是女人的三角禁區。不能按。“外陵穴”的位置也不妙,在肚臍當下一寸處,不能碰。

   三個穴位,只能按“三陰交”。

   “三陰交”在小腿內側,當足內踝尖上三寸。對一個女人而言,這兒也是不能隨意碰觸的地方,尤其是不熟悉的男人。

   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張曉峰顧不上這些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張開右手拇指,按住了右小腿的“三陰交”,一邊按,一邊觀察她的疼痛反應。

   痛經穴診,“三陰交”的壓痛敏感反應介於++與+++之間。這兒是足三陰經衝脈、任脈之交會穴,是診治生殖系統疾病、月經不調、痛經等病的特定穴位。

   張曉峰這一連患的“侵犯”差點把楊玉琳弄暈了。張曉峰站起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卻沒有憤怒,眼中反而浮起淡淡的好奇,靜靜看著張曉峰。

   “楊局,抱歉!”當看著她的反應的時候,張曉峰這才意識到,他的動作過於“親昵”了。可已經做了,不管怎麼解釋都是多余。干脆不解釋,直接說病情,以此轉移楊玉琳的注意力。

   中醫常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以現有的症狀顯示,她的情況是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因為淤血內停,導致行經不暢。既然不暢,當然堵塞,有淤堵,就會疼痛。

   “你怎會中醫?”身體是自己的,楊玉琳當然清楚。既然張曉峰是內行,顯然無法隱瞞,干脆間接承認了,卻不談病情,趁機打聽自己需要的消息。

   “我有的時候,空的數汗毛。閑聊無事,看了幾本中醫書,懂一點皮毛。治大病不行,要治楊局這樣的小毛病,應該藥到或針到病除。”

   張曉峰的眼底前過一絲奇光,卻是轉瞬即逝。楊玉琳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異樣。張曉峰自嘲地笑了,一言帶過自己學中醫的事。卻細說了治療痛經的幾種方法。

   三個備選方案。

   一、去醫院就診,可以選擇西醫。見效快,有立竿見影的神效。但副作用較大。最大的缺點是,這是高壓式強治,治標不治本,易好、卻也易發。

   二、接受他的免費優待。以她的條件,當然不在乎這點醫療費。更何況還有醫保。但是,我采取的是純中醫治療,雖然緩慢一點,可副作用小,標本兼治。

   我的治療分兩種模式。一、針灸加理療。二、湯劑加理療。

   痛經實症,取穴特殊,分別是“中極穴”、“次髎穴”、“地機穴”、“三陰交”。如果采取針灸治療,會觸擊女人的敏感區域。

   中醫湯劑,見效真的很慢。楊玉琳可不想多受痛苦。決定雙管齊下,以針灸為主,湯劑為輔,再配合理療。

   張曉峰微感意外,卻沒有拒絕,如此機會,豈能拒絕?除非自己腦子進水了。治病之時,不但有機會親近她,病治好了,還可以拉近彼此的關系。這可是一舉幾得的機會,沒有人會拒絕。

   為了楊玉琳的健康,張曉峰選擇了藥酒。藥酒治療雖然慢,卻標本兼治。這次沒有完全治愈,下次月經前後方便服用,可以連續服用。

   她是氣滯血淤,淤血內停,行經不暢。治療方法采取調氣活血、行淤止疼為主。

   張曉峰反復考慮,選取丹參、延胡索、牛膝、紅花、郁金、香附、山楂為主藥。白酒為輔料。並在紙上寫下詳細泡酒步驟。

   “你是專業的。能不能一條龍優待?”楊玉琳抓起便箋瞄了一眼,順手放下,眼中浮起一絲挑釁之色,直盯著張曉峰的雙眼。

   “醫者父母心。這是我份內之事。痛經就兩三天的事,必須立即治療。我出去抓藥,順便買毫針和酒精。等會兒就給你扎一次。”張曉峰態度良好地說著,微笑著就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又在想昨晚的事了。

   “如果不是她。神秘金發女到底是誰?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記憶怎會這樣模糊?”張曉峰長長吐了一口氣,仰頭靠在牆上,閉上雙眼,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

   張曉峰是前天回來的。這次轉業很突然。在此之前,張曉峰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回到江北,高中時的幾個死黨嚷著替張曉峰接風洗塵,昨晚喝得很瘋。

   開頭的事記得很清楚。漸漸的,記憶模糊了。到底是喝高了,醉的人事不省,那些死黨趁機給他找了一個高檔小姐,讓我享受醉後樂趣,好好放松,平衡生理需求?

   或是被人下了藥,不久之後就昏迷了。但是,那個神秘的金發女是誰?結束之後,是她自己離開的,或是有人帶走了她。假設是後者,這個人又是誰,安排我們上床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到這些,張曉峰“太陽穴”隱隱發脹,掏出手機接通鄧兵的電話:“昨天晚上,我們到底喝到幾點才結束,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不會吧?”鄧兵兩眼一翻,困惑看著張曉峰說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日!如果記得,還會問你嗎?”鄧兵的表情告訴張曉峰,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到十二點,你喝高了,嚷著要找小姐,一定要鑲金的。雖然是醉話,卻激怒了唐嫣。她一個人先走了。你毫不在意。最後,我們幫你找了一個金發妞。”

   鄧兵沉默了三秒左右,詳細說了昨晚的經過。

   唐嫣走後,他們也散了。但只有我一個人喝高了。是他親自送我回家的,雷鳴去找小姐。雷鳴帶小姐回來之後,他們兩人一起離開了。

   “那,你們有沒有親眼看到我和那個金發小妞開搞?”張曉峰說著甩了甩頭,抓著手機到了樓梯口:“不要騙我,說實話。”

   “老大,你開什麼玩笑?”鄧兵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濃了,搖頭苦笑說道:“那小妞很體貼,讓我們放心回去,她會好好照顧你。”

   “沒事了。”張曉峰暗嘆掐線,抓著扶手坐了下去,沉默少頃,接通了雷鳴的電話,單刀直入直奔主題:“昨晚的金發小妞在哪兒找的,叫什麼名字?”

   “老大,是不是找到感覺了?還想和她玩一次。”雷鳴哈的一聲大笑著說道:“真的還想玩,我有她的號碼,現在就發給你。”

   一聽要在辦公桌躺半個小時左右。楊玉琳又猶豫了。

   一、要解開裙子,而且還要脫下去,三角地區,只有一條小得可憐的丁字小褲。二、以那樣的姿勢躺在辦公桌上,面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真的不妥。

   她的猶豫,反而緩解了張曉峰的緊張。張曉峰突然笑了十分幽默說道:“楊局,你是想繼續痛,或是選擇躺在辦公桌上讓我欣賞?”

   “只許扎針,不准亂看。”楊玉琳說著雙頰一片通紅,關門反鎖,顫抖著爬上辦公桌,側身躺了下去,身子蜷成一團,像刺蝟一樣。

   既不主動脫裙子,也不配合。

   “楊局,你放心吧,我只干事,絕不亂看。”

   咕嚕一聲,張曉峰悄悄咽口水。張曉峰站的位置太好了,那抹又白又嫩,如脂似玉的隆起,正好進入張曉峰的視野之內。

   可此時沒有時間偷看了。如果張曉峰一直不動,楊玉琳肯定會懷疑。為了不讓她懷疑。張曉峰只有行動,而且必須要快。戀戀不舍的轉身,一邊消毒,一邊吩咐她把裙子脫了。

   楊玉琳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這一刻顯得特別扭捏,像害羞的小女孩。打死也不脫,仍舊蜷縮在辦公桌上,有點小孩子向父母撒嬌一般。

   “我的手消毒了,如果幫你脫裙子而感染,再傳染到毫針上。毫針刺進去導致穴位感染,你就虧大了。”張曉峰手裡分別抓著毫針和沾了精酒的棉簽,蹲在辦公桌邊緣,瞪大雙眼盯著她的小腹。

   “閉上眼睛。”

   楊玉琳見張曉峰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小腹,雙頰更紅了,狠狠瞪了一眼,命令張曉峰閉上雙眼,確定張曉峰閉緊了,她這才抓著裙子拉鏈,慢慢向下拉去。

   張曉峰雖然不能看,卻能聽。張曉峰的聽力超乎常人。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一舉一動。當裙子向下滑的瞬間。

   張曉峰的呼呼突然凌亂,鼻息粗重。

   估計裙子滑過小褲邊緣了。張曉峰突然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不再是純黑色的一步裙。而是同色的丁字小褲。橫帶邊緣,爭先恐後的擠出彎曲而閃亮的卷毛。

   “那裡面好肥啊!”

   看清小褲內的隆起地帶,男人不停吞口水,小腹內突然升起一股火熱之氣,瞬息傳遍全身,轉眼將張曉峰吞噬。右手一抖,悄悄伸出,小心翼翼向肥厚之處靠近。

   想到楊玉琳是一局之長,以及賣力幫她治病,還一條龍優待跑前跑後的目的。張曉峰及時收手,當右手離純黑色丁字小褲還有一公分距離時,張曉峰停止了。

   “張曉峰,幸好你還有一點分寸。否則……”楊玉琳說著,那俏臉上的紅暈消失了,眼中的害羞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看著張曉峰。

   “你……你一直裝逼?”看清她雙頰的冰冷之色,張曉峰連吸了幾口冷氣。回想之前的一點一滴,終於明白,這又是一個局。

   然而,張曉峰還不明白。汪海不但用重金收買我,還有讓田欣勾引我的意思。

   顯而易見,汪海真的想拉攏我。楊玉琳這個局是為了試探我。但這不是真正的目的,只是一種手段。

   試探的背後只有一個目的,是否可用。如果覺得可用,就有可能拉攏我,成為她的人,以後吃香喝辣。反之,極有可能是她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滾蛋。

   汪海想拉攏張曉峰。楊玉琳也有這個意思。如果張曉峰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汪海和楊玉琳還會拉攏他嗎?張曉峰可以肯定的說,不會。

   但是,不管是汪海或是楊玉琳,應該不知道自己在天狼特戰旅的真正身份。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拉攏自己?他們到底圖什麼?

   這一刻,張曉峰才真正意識到官場黑暗、險惡、危險。也反應了一個普遍的社會陋習:現實殘酷、競爭激烈、仕途險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我雖然不清楚你的真正身份。可你的資料顯示,你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員。”楊玉琳抓著裙子拉上,仰身坐起,坦率直言說道。

   非領導職務中只有辦事員、調研員、巡視員、科員四類。其中又分正負,相當於八個級別。從軍隊轉業回來,要直接成為科員,至少是連級干部。

   這不是她決定的,而是上面定的。如此現像,只有一種解釋。張曉峰不只是那樣簡單。

   為什麼要掩飾要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有兩種可能。一、張曉峰從事的是高度機密工作,屬於絕密,不能外泄。二、張曉峰另有原因。分配到國土局,也沒有表面那樣簡單。

   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足以說明一件事。張曉峰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張曉峰有非凡的軍旅背景。

   或許,這就是汪海想方設法拉攏張曉峰的原因之一。

   她本來沒有在意,可張曉峰主動靠近她。靈機一動,決定試試張曉峰。雖然不滿意,幸好張曉峰還有底線。即使不能成為她的心腹,至少不能和汪海同流合污。

   “這樣說,這小小的國土局,水真的很深。稍不小心,掉下去就會淹死。”張曉峰自嘲笑了,揚了揚手裡的毫針和棉簽說道:“你的病,還治嗎?”

   “當然治。話已經說開了,希望我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楊玉琳臉上的冰冷之色消失了,浮起淺淺微笑,順勢躺了下去,落落大方脫了一步裙。

   “中極穴”主治癃閉、陽痿、帶下、痛經、產後惡露不干等。主要功能是益腎興陽、通經止帶。針灸時,直刺零點五至一寸。小便之後才能行針。

   “次髎穴”主治疝氣、月經不調、痛經、帶下、小便不利、遺精、腰痛、下肢痿痹。主要功能是補益下焦,強腰利濕。針久時,直刺零點八至二寸。使小腹內產生熱感。

   “地機穴”主治腹痛、泄瀉、小便不利、水腫、月經不調、痛經等。主要功能是滲散脾土水濕。針灸時,直刺一至一點五寸。

   “三陰交”主治腸鳴腹脹、泄瀉、月經不調、帶下、陰挺、不孕、滯產、遺精、陽萎、遺尿、疝氣、失眠、下肢痿痹、腳氣等。針灸時,直刺一至一點五寸。

   張曉峰正在感應“三陰交”的得氣情況。楊玉琳突然哼了一聲。嚴格的說,不像哼,反而有點像嬌吟。

   這一聲,像導火線一樣,徹底點燃了張曉峰一直壓抑的男人需求。

   然而,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和柳岩不同。我可以肆意的玩弄柳岩,甚至隨時都可以搞她。可眼前這個不行,必須拼命克制自己的需求。真要動她,也不是現在,必須等待時機。

   “裡……裡面……好……好癢啊!”楊玉琳輕輕嗯了一聲,不規律的扭動著身子,感覺心裡特別難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我的美女局長,別勾引我了。我快爆了。”張曉峰說著咬緊牙關,終於搞定最後一針,用力夾緊兩腿,搖頭苦笑,耐心解釋。

   不管酸麻或是腫脹,這是行針後的正常反應。這種反應越明顯,說明得氣越強烈,治療效果越好。

   因為環境關系,不能灸,只能行針。行針之時,深度比一般治療略深一點。

   她是第一次試針灸,還夾有別的原因。沒有暈針,已經不錯了。必須完全放松,如果持續緊張,極有可能暈針、甚至折針。

   一聽折針。楊玉琳真的緊張了。毫針斷在外面,可以輕易拔出來。萬一斷在裡面,那就慘了,有可能要開刀才能取出來。

   可是,她又無法放松。

   “閉上雙眼,深呼吸。”張曉峰說著扔了棉簽,抽了紙巾擦手,盤膝坐在轉椅內,閉上雙眼,一邊解釋,一邊做示範。

   折騰了四五分鐘時間,楊玉琳終於平靜了。呼吸穩定之後,酸麻和腫脹感明顯減弱。她想聊天,打聽張曉峰的事。

   張曉峰以專業的口吻告訴她,針灸之時,最好平心靜氣。

   取針之後,差五分鐘就是三點了。楊玉琳拉上裙子下了辦公桌,活動四肢,感覺渾身舒爽,雙頰浮起一絲微笑說道:“看樣子,你的專業水平不在正規執業醫師之下。”

   “或許吧!”張曉峰說著收拾好毫針、棉簽和酒精,把塑料袋放在她的辦公桌抽屜裡,用塑料袋封死玻璃瓶的口子,將裝有藥酒的瓶子放在休息室的沙發背後。

   處理好一切,張曉峰倉皇離開了楊玉琳的辦公室。

   說心理話,再和她單獨相處,我沒有信心克制自己的男人需求。這一刻,必須找大山峰的女人柳岩幫自己解決問題。

   離開楊玉琳的辦公室後,張曉峰跑步回到九樓,去衛生間折騰了三四分鐘,確定無法“退火”,決定找柳岩幫忙。

   張曉峰直接進了柳岩的辦公室。心裡憋的難受,就在柳岩身上出氣。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開戰”,但張曉峰的動作已經突破底線了。

   張曉峰抓住了柳岩的死穴,在沒有拿回相片之前,只能任由張曉峰擺布。不管張曉峰做什麼,她都沒有反抗,一直默默的忍受著。

   “我知道,你心裡恨不得殺了我。所以,不管我摸那兒,你都不會配合。這會兒我不和你計較,如果今晚也這樣,像充氣娃娃一樣不吭聲,也不配合,別怪我翻臉無情。”

   張曉峰冷哼一聲收回左手,右手五指緊緊抓著那團柔軟的東西,指間微微用力,凝脂一樣的肌肉從指間凸出,漸漸變色,最後成了青紫色,張曉峰慢慢地松開了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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