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在夜總會
“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余浩提高了聲音說道。
“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余浩提高了聲音說道。
“怎麼回事。她們打架了，我在勸架。”錢興旺笑著說道。
“我這樣你不介意嗎？”等余浩和吳曉梅出去了之後，錢興旺看著李思嘉問道。
早上八點二十分。
一家旅店裡，張曉峰的臥室。
“懶豬，起床了……懶豬，起床了……”
“這是什麼破鬧鐘啊？壞了老子的春夢，差一點就巔峰了。”張曉峰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嘀咕著睜開雙眼，抓起手機掐了一下，消除鬧鐘。
咦？身上好像少了什麼。我坐起身子，感覺身上空蕩蕩的，全身自由，沒有一點束縛之物，抓著海藍色的被單掀開，低頭瞄了一眼，趕緊放下。
“一絲不掛？”張曉峰甩了甩頭，又揉雙眼，再次打量，真的回歸原始了。
張曉峰沒有裸睡的習慣，怎會徹底“解放”了？而且腦子也昏沉沉的。
咕嚕一聲，張曉峰咽了一口口水，把被單系在腰上，側身下床。雙腳還沒有落地，發現地板上有傑士邦的外包裝，卻不見套子。
張曉峰又瞪眼了，趕緊扭頭，發現淺藍色的床單上有明顯的痕跡。
張曉峰顧不上穿鞋了，伸出右手落在痕跡處，反復摸了摸，已經僵硬了，應該是一種相當粘稠的液體浸濕了床單，時間長了，液體干了，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像一幅凌亂的無字地圖。回想剛才的春夢，張曉峰以為自己夢遺了，而且不止一次。床單上的痕跡是之前夢遺時留下的“證據”，時間長了，所以就干了、硬了。
突然，張曉峰發現單人枕上有一根又長又直的金發。這絕對是女人的頭發，而且不是假發。神秘金發，床單上的痕跡，床前傑士邦外包裝，三件事加在一起，張曉峰知道不是春夢這樣簡單，真的發生了什麼。
“沒時間想這些了，今天要去國土局報到。”張曉峰
揀起金發聞了聞，幽香撲鼻、香而不濃、淡雅宜人，說明金發的主人是一個有檔次的女人，應該不是風月場所靠張腿賺錢的“撈女”。
張曉峰還想繼續研究金發、床單上的痕跡，以及春夢之前的事。想到今天要去市裡，趕緊解了身上的被單，光著身子向衛生間跑去。
洗了之後回到臥室，我挑了一件黑白相間的立條紋立領短袖衫，穿好衣褲，對著鏡子打量，發現睡平頭短發是濕的，有點凌亂，先用吹風吹干，再用梳子梳理。
五分鐘後，我出了鄰江小區。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坐公車堵，打的困難。張曉峰在門口等了近十分鐘，一直沒有攔到車子，苦笑折了回去，決定騎電動車去市裡。
張曉峰選擇了自己的交通工具，終於在九點之前趕到了江北市國土局。張曉峰進了大門，停車的時候發現，機動車輛停放處有許多高級轎車，數量眾多。
張曉峰現在沒時間和心思通過車子的檔次研究國土局職工的經濟狀況了。必須在九點之前趕到《土地收購儲備交易中心》報到。鎖了電車，提著背包向辦公大樓門口跑去。
我坐升降電梯到了九層，跑步向一個房間衝去。到了門口，差一分鐘就到九點了。張曉峰大大吐了一口氣，舉起右手敲了敲門。
連敲了三次，裡面沒有反應。扭頭一看，其它房門都關著。再看時間。張曉峰笑了。這些人什麼時候上班早到過，估計都是遲到，不到九點，不會上班。
九點過六分，劉莉來了。
看清劉莉的發型和顏色，我立即排除她。留在枕上的是金色直發，劉莉也是直發，卻是黑色的，標准的黑長直。還有一點不同，枕上的金發光澤度很好，劉莉的頭發有點干燥，缺少光澤。
直發中分，沒有劉海，披兩肩和背心，柔順有余，光亮不足。有幾縷飄在胸前，正好擋在吊帶衫開口處，遮住若隱若隱的迷人“深溝”。
峰大溝深。此話一點不假。
劉莉發質不好，可胸器發達，應該是標准的雪峰。雙峰對峙，兩山夾擊，形成一道又深又細，勾魂攝魄的迷人“山溝”。
那道深溝，可以吞噬許多男人的英雄之氣，令其深深迷失。
隔衣而看，有點下垂。以她的年齡，那事兒一定干得不少了，下垂是必然的。捏在手裡，應該有柔軟有余，彈性不足。說真話，這種奶是大而有余，卻是美中不足。
“你就是張曉峰？”劉莉斜著兩眼打量張曉峰說道。
“美女科長，早上好！”看清她眼中的不屑和輕視之色，張曉峰似乎習以為常了，裝著沒看見，吸氣挺胸，彎臂舉手，行了一個禮說道：“張曉峰報到。”
“這兒是國土局，不是部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劉莉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從提包裡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邁著一字步走了進去。
“好性感的磨盤！又圓又大，如果從後面插……”
看著又圓又大，又挺又翹的屁股，張曉峰身子一熱，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嘴裡一陣干澀，吃力咽下口水，腦海裡突然跳出兩個字：爆菊。
想到這個，張曉峰又想到了昨晚的春夢，以及和我發生關系的神秘金發女。張曉峰的身體起了明顯變化，夾緊兩腿，磨蹭著跟了進去，目光一直盯著她的屁股。
“你現在是收購交易科的一員了。是否清楚，我們科室是做什麼的？”劉莉把提包放進辦公桌的櫃子裡，拉開轉椅坐下。
“不清楚，敬請指教。”張曉峰的意識終於回來了，轉身之時，以最快的速度目測房內的擺設和環境，以此衡量劉莉的行事風格、工作作風等。
“如果屁大一點事都要我處理，還要其他辦事員或科員做什麼？滾蛋！去找副主任科員柳岩。以後跟著她。”劉莉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指了指房門說道：“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
“謝謝科長。”對於她的粗魯和蔑視，張曉峰毫不在意，再次行了一個禮，轉身向門口走去，出了辦公室，輕輕關上房門。
“媽拉個逼！總有一天，一定讓你在老子的金槍下喘息嬌吟，把你的水搞干。”
張曉峰心裡輕輕哼了一聲，扭頭打量，發現九零四在就零二的斜對面。房間編號是按一三五和二四六排列的。
我到了九零四門口，發現房門半掩，敲了兩下，沒有反應。猶豫少頃，舉起右手推開房門，跨步進去，房內情況，一眼觀盡，沒有人影。
“難道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張曉峰心裡說著退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沿著走道尋找，在走廊盡頭發現了更衣室，只有一個房間，沒有標明男女，房門沒關，張曉峰放輕步子走了進去。
“啊……流氓？”
“啊……好大！”看清柳岩豐盈而碩大的雪峰，以及嬌小玲瓏的身材，張曉峰突然想到了靠胸器飽滿而上位的艷星柳岩。
她們兩人，雖然身份天差地別，可她們不但名字相同，連身材也差不多。艷星柳岩胸器發達，身材嬌小。眼前這個柳岩，同樣性感迷人，嬌小玲瓏。
“還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柳岩大聲地說著趕緊轉身，背對張曉峰，遮去迷離春光，順手扔了罩罩，抓過工作服穿上，一邊系扣子，一邊“盤問”張曉峰。
“柳姐，你好！我是張曉峰。想來跟你辦事……”確定她就是柳岩，張曉峰拼命控制住在腦海中不斷跳躍的雪峰，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注意你的用詞，和我辦事？”柳岩系好最後一粒扣子，轉身打量張曉峰，看清他的穿著打扮，眼中突然浮起和劉莉類似的不屑之色。
“柳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這個意思……”張曉峰嘴上說是誤會，可他的雙眼仍舊直勾勾的盯著柳岩的碩大的雪峰，眼中浮起貪婪之色。
“我不管你是這個意思或是那個意思。，一句話，我對你沒有意思。也給你一句忠告。收起你的本色，夾緊尾巴做人。”柳岩冷冷哼了一聲說道。
“謝謝柳姐指點。”張曉峰舉手行了一個禮，側身讓路，目送她出了更衣室。看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剛停止跳動的山峰又在腦海中閃現了。
“胸大就了不起啊？”
張曉峰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放輕步子跟了出去。目光一直盯著她的纖腰，可腦子裡浮現的依然是那對又大又圓，又白又嫩，卻有點下垂的雪峰。
奇怪！她來上班的時候戴著罩罩，現在是上班時間，換上工作服後反而不戴了，裡面是純真空地帶，為什麼不戴？顯然和天氣沒有關系。
出於好奇，張曉峰決定弄清楚其中原因。甩了甩頭，驅出還在腦海跳躍的那對……。
張曉峰加快步子跟了上去，和柳岩拉近了距離。柳岩到了九零四門口，卻沒有進去，向電梯入口走去。
明明是上班時間，不但不戴奶罩，也不在辦公室上班，到底想做什麼？看著柳岩進了電梯，我更好奇了，卻沒有跟著進去，一直看著電梯下降的樓層數字。
最後在六樓停了。我轉身向樓梯口跑去，健步如飛，很快趕到六樓，衝到電梯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柳岩的影子。很顯然，她一定在六樓，而且進了某間辦公室。
張曉峰沿著通道找了一遍，沒有發現，卻弄清楚了這層樓內的工作人員。全是“長字”輩的。上至局長、黨委書記、副局長、副黨委書記、紀檢組長、副局長。
江北市國土局所有領導班子都在六樓。無疑的，六樓是整個國土局的權力核心樓層。這些人主宰著整個江北市的土地交易，也左右了市內外的地產業發展，甚至可以影響房價升降。
這層樓全是大人物，柳岩只是一個副主任科員。如此神秘，顯然不是為了公事。真有公事，似乎也輪不到她出馬，而是由科長劉莉出面。
難道……
突然之間，我想起柳岩沒有戴罩罩。上班之後第一件事是換工作服，上面放空，然後神秘到了六樓。除了那事兒，還能做什麼？
可是，她勾引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一刻，張曉峰開始懷疑柳岩的山峰是不是真的。就體形而言，她不像過度飽綻的類型。可山峰卻大的出奇，和身高、腰圍及臀圍不成比例，估計是假貨。、
來乍到，張曉峰對這兒的事一無所知。局長、副局長和紀檢組長中，哪些是男，哪些是女，我也不清楚。現在連一個懷疑的對像都沒有，想現在抓奸，幾乎不可能。
張曉峰又在通道內轉了一圈，仍然是一無所獲。正想撤了，上去學習專業知識。經過副局長趙國明的辦公室門口，聽到裡面響起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一聽這聲音，張曉峰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張曉峰是過來人，明白這聲音意味著什麼。而且是女人的喘息聲。
如果猜測沒有錯，張曉峰知道女人應該是柳岩。
那……
男人就是副局長趙國明了。到底是柳岩為了向上爬主動勾引趙國明，靠肉體換取“錢途”，或是趙國明利用職權之便強行霸占柳岩，作為他上班時的發泄工具？
“媽拉個逼！管你們是男盜或女娼，先留點證據再說。”
回想柳岩的不屑眼色，冷笑輕視，張曉峰決定趁機陰她。
我伸出右手抓緊金色的條形門把，小心下壓，發現裡面沒有鎖，心裡一喜，輕輕推開房門，左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微眯左眼，把右眼貼了上去……
“的好大、好白、白嫩……”
清房內情況，咕嚕一聲，張曉峰連吞口水，可此時顧不上偷看了，拿證據才是正事。張曉峰強迫自己收起凌亂思緒，舉起手機瞄准趙國明的面孔，及時按了快門。
一連拍了五張，正想拍第六張。趙國明的“工作”前邁進了，利落解開柳岩的上衣扣子，兩手摟緊她的纖腰，腦袋埋在胸口，唇舌並用，又親又舔，像一頭飢餓的野獸。
柳岩的右手改變了目標，掌心貼著趙國明的小腹向下滑去，卻沒有解趙國明的皮帶，直接從褲腰之間穿過，靈蛇一般滑了進去，在褲襠裡忙碌探索。
趙國明掀起柳岩裙子的瞬間，張曉峰赫然發現，下面也是“真空”地帶。可惜的是，角度不對，視線受阻，看不到小腹之下的黑色地帶，更看不到那片茂密之內的誘人風景。
張曉峰本想偷拍趙國明親吻那兒的精彩畫面，通道內突然響起腳步聲。張曉峰趕緊起身，輕輕關上房門，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向電梯口走去。
張曉峰進了電梯，感覺身子怪怪的，夾緊雙腿扭了一下，局部堅挺，粘粘的。有此發現，打消了再看“涼照”的想法。
張曉峰知道不能再受摸捏了，否則，他沒有信心克制自己的情緒。回到九樓去衛生間清洗，發現身體還在興奮之中，還沒有洗，腦海中又閃現那對又大又圓的山峰。
“今天怎會這樣強烈？”張曉峰趕緊拉上褲子，擰開水龍頭，用手捧起冷水澆在臉上，輕輕拍打，卻無法退溫，腦海中揮去之不去的還是那對碩大無比的山峰。
張曉峰在衛生間折騰了四五分，卻無法“退火”。
現在已經報到了，劉莉一腳把張曉峰踢給了柳岩。柳岩卻無視他的存在，用那對又圓又大的山峰努力勾引男人。
反正沒有人管我，決定出去找點樂子，給自己放松一下，平衡生理需求。
張曉峰騎著電車出了國土局，本想去紅燈區找樂子，突然接到老同學王小偉的電話。王小偉說，有重要的事情找張曉峰，並約張曉峰在咖啡廳見面。
十分鐘後，張曉峰進了“城市花園”咖啡廳，看清王小偉的穿著打扮。張曉峰笑了，伸出右手遞了過去，緊緊握著王小偉的手說道：“從頭到腳，全是名牌，你發財了啊？”
“整整六年沒有見了，抱一下。”王小偉抽出右手張開兩臂，緊緊抱著我，持續時間超過十五秒。松開之後，扶我坐下。
談到畢業之後的情況。張曉峰和王小偉都是感慨萬千。尤其是王小偉。據他了解，沒有考上大學的同學，很多都下海打工了，混得好的沒有幾個。白鳳芝八十的人都在溫飽邊緣掙扎。
他現在是混得不錯，不過，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而是家裡的關系。他一直想靠自己的能力創一番事業，卻處處受制。
“我日！你說找我有急事，難道就是為了吐苦水？”張曉峰夾緊兩腿扭了一下，感覺沒有之前那樣硬了，心裡也沒有那樣難受了，不過，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咖啡廳裡。
“我聽鄧兵說，你轉業分配到國土局，這可是肥得流油的單位。”王小偉從報喜鳥提包裡掏出一個大紅包，雙手遞給張曉峰說道張曉峰；“有事找你幫忙。”
“我？”張曉峰一愣，順手放下紅包，用右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突然笑著說道：“我現在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能幫你什麼？”
“收著！”王小偉抓起紅包塞進張曉峰的褲兜裡，張嘴湊近張曉峰的左耳，輕輕嘀咕了幾句：“這事兒簡單吧！一條短信或一句話，就能賺幾萬或十幾萬。”
“這玩意你暫時收著。到時看情況吧。”張曉峰沉默了近十秒時間，掏出紅包放進王小偉的提包裡。
“這……同學一場，難道你不願意幫我？”
王小偉傻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金錢攻勢失敗了，現在還沒有正式辦事，給兩萬算誠信金，難道嫌少？
不可能啊！上高中的時候，他大致了解我的家庭情況。父母都是打工的。我還在念高中的時候。他們要照顧我，一直在江北打工。賺錢不多。
“正因為同學一場。我才不能拿你的錢。再說了，我剛到局裡，什麼都不懂。”張曉峰伸出右手落在王小偉肩上，輕拍數下說道：“只要我在，將來有的是機會。”
“這……好吧！如果晚上沒有節目，我們聚聚，叫上鄧兵和唐嫣他們。”
王小偉明白，他的步子邁得太大了，一時之間，令張曉峰難以接受，要取得他的信任，必須多接觸，多溝通。
“到時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收回右手站起，他大步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又冒了一句：“沒有人會和人結仇，我也不例外。”
張曉峰出了“城市花園”咖啡廳，取消去紅燈區找樂子的計劃，准備回局裡。無意發現趙國明的車子。出於好奇，我決定跟蹤趙國明。看看一個副局長在外面干什麼事？
五分鐘後，趙國明的車子停在“名都夜總會”門口。張曉峰一看時間，不到十一點。
這家伙上午就泡夜總會，到底想做什麼？
他之前和柳岩在辦公室胡搞一通，難道還沒有滿足，又來夜總會玩，或者說，只是親吻，沒有真的干事，反而挑起了趙國明的需求，現在出來，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張曉峰把電車停在非機動車輛停靠處，跟著趙國明進了夜總會。趙國明一個人進了六零六包房。張曉峰無法跟進去，但他很想知道裡面的情況。
張曉峰在走道裡轉了四五分鐘，除了優待生之外，一直沒有小姐或別人進去。趙國明此時來夜總會，不可能是為了躺在包房裡休息，一定有別的事。
在他進去之前，約他的人已經在包房了。
張曉峰決定混進去。他找了一個身材和自己接近的男優待生，打昏之後拖進衛生間，換上優待生的衣服。張曉峰順利混進了六零六房間。
張曉峰的步子很慢，轉動兩眼，以最快的速度打量房間的情況。除了趙國明之外，只有一個女人。相對而坐，沒摟在一起。
不過，女人的穿著打扮十分暴露。抹胸式直身裙開口很低。圓鼓鼓的山峰至少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