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無法控制對她如此

　　 她一直都沒有動，在做事情的時候不停地看著她，小月站在我旁邊說：“你為什麼老看那個女人啊？她長的很漂亮嗎？”我忙說：“什麼啊？”“你說什麼啊？你就是在一直看人家，那個女人的別說還挺風騷的，肯定是一個經常跟男人睡覺的女人，你看那桌的男人都在圍著她，個個都盯著她的胸看，一定是的！”我說：“你干嘛啊？不要說客人這些！”小月看了我下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啊？我媽昨天還問我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我說：“再說吧，你還小，急什麼？”小月說：“什麼我急什麼啊？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人家談戀愛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心情有些不好，我說：“你不要這樣，我暫時還不想！”小月猛地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了，然後說：“好，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什麼都明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現在就走！”她要走，我忙說：“你走什麼啊？”她說：“不要你管！”說著就走了出去，我出去叫了她幾聲，她回頭說了句：“我想先回家去，我不想在這裡！”她家裡離這裡不遠，我沒有去追她，店裡離不開人，還有，我不知道該去如何哄她，也許婚姻也是如此，如果沒有愛情，你很難對那個女孩子特別的遷就，似乎就是怎麼都遷就不起來。

　　 小月走後，只剩下我一個人，而他們還在那裡吃著，他們喝了好多啤酒，而我始終坐在那裡看著她，她也喝了不少，不停地喝，我心裡很生氣，她干嘛不停地喝酒啊，為什麼就不會有一點愛惜自己的身體呢？還有一點都不在意嗎？她喝醉後，那些男人會怎樣對她，想到這些，我的心就會很痛，同時也感覺對她無比的氣憤，她不可以這樣，她不該這樣，那種滋味太難受了，我真想上去質問她，上去把她的酒杯拿下來，我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她太讓人氣憤了，我在那裡有些坐不住了，他們還要要酒，服務生過來剛想搬酒，我說了句：“不要再給他們拿酒了！”服務生說：“老板，人家要的！”我說：“他們喝的太多了，不能再喝了！”服務生感到不可思議地說：“沒有過這種情況的，再說了，喝的也不多，還有他們喝的多不是對咱們越好嗎？反正他們花錢，他們又不是不花錢！”我說：“反正你聽我的，不送了！”她說：“那我怎麼跟他們說啊？”

　　 我說：“你就按我說的說，就說酒沒有了！”服務生點了點頭，我看她走了過去，走過去後跟那些人說，但是那些人好像火了，有個男人站了起來晃著身體走了過來，這些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他走了過來看著屋裡的酒說：“這不是有酒嗎？為什麼不讓我們喝了，為什麼？”我說：“這裡的酒不賣的，還有人預定了，今天准備的酒不夠，不好意思，你們少喝點吧！”那個男人一聽就火冒三丈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不花錢買你的酒嗎？你分明就是不想賣給我們，你說，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我說了，這酒不賣的，請你們諒解！”“我今天還就偏要喝，給誰留著的，我給你錢就好了！”說著就往外搬，那個時候天都快要黑了，他們的確喝了好久了，也喝了好多瓶啤酒了，我說：“你把酒放下來！”“我就偏不放，你不就是個開漁家樂的小漁民嘛，你神氣什麼啊？老子是厭倦了濱城的菜才來這裡嘗鮮的，你看看你什麼素質，果然是漁民！”

　　 我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把他的酒拿了下來說：“不好意思，你們可以走，我什麼素質不重要，但是我們有我們的原則，我們不會輕易侮辱人，我們不歡迎你們，走，現在就走，飯錢不要了，你們走！”接著其他幾個人也過來了，他們過來後就跟我吵了起來，然後還要動手，而她也走了過來，她走過來後說：“怎麼了啊？怎麼了啊？你們這是干什麼？”

　　 他們把事情說了出來，她說：“你們別這樣，不喝就不喝了，別這樣！”我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我們就這樣對視著，就這樣老一會，其他人都看著我們，我說：“你們不要說了，算是我不好，你們不要喝酒了，你們可以點菜，算我我的，這樣還不好嗎？”有個人說：“這小伙子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人，也許這酒真的不好賣，別這樣了，少喝點也行！”我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就出去了，只剩下她在那裡，她還在那裡看著我，看著，她張了張嘴說了句：“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喝那麼多酒干嘛，這樣很讓人討厭的，你是女人，不是男人，別讓，別讓關心你的男人心痛！”我轉過頭去，然後不再跟她說話，我走了出來，走到船邊上抽煙，那是一條大船，我站在外面抽著煙，突然我的身邊傳來她的話：“那個女孩子是你的老婆嗎？”我一笑說：“恩，是的，那裡面哪個是你的老公？”她說：“不是，是朋友！”我聽後，在那裡壓抑著，壓抑著，然後一字一句地說：“你離開男人，你是不是能死，你不能活是吧？”那句話說的很重，我想她一定聽在心裡，聽的不是滋味，我感覺這還輕了，我真想把她殺了，我想掐著她的脖子問她是不是這樣的女人，是不是離開了男人就真的不能活了，不能過了！

　　 她說：“你想罵就罵吧！”我猛地回過頭去，皺起眉頭望著她說：“你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你告訴我，你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你怎麼就這樣管不住自己啊，你就那麼需要嗎？我問問你！”她直直地看著我，看著，然後她一笑說：“隨便你說什麼，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那都是你的權利！”我說：“你再給我說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殺了，你再說一句！”她牙齒咬住嘴唇說：“你別這樣好嗎？我不值得你這樣的，知道嗎？”我說：“你給我閉嘴，你來吃飯，你是不是故意給我看的，故意讓我難受的，我問問你，是不是，你告訴我，你這樣做是為什麼啊？你說！”

　　 她低下頭說：“只是朋友，他們要來這裡吃飯的，還有一個人是我遠房叔叔，都是他們的朋友，你，你不是也有老婆了嗎？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我說：“是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哼，你為什麼來這裡，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裡？你說！”她說：“我就是跟他們一起來這裡吃飯的，我不知道！”

　　 她真的是有點傻的，是那種傻的要死的女人，這個時候，她還這樣說，我說：“你是不是又結婚了？”她說：“跟你有關系嗎？”我說：“是的，沒有關系，什麼關系都沒有，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為了你的幸福，你又跟別人結婚了，你就一輩子用你的身體去尋找一份幸福的婚姻吧，如果有一天你能夠找到那樣的幸福，我算服了你，可是我要跟你說，你永遠都不可以找到你那樣幸福的婚姻，永遠都不可以，我就是這樣清楚地知道，此生，你一定不會找到你那種幸福的婚姻的，你不相信，你就等著看吧，你總是認為你可以遇到一個愛你的男人，你錯了，你根本就不會遇到！”

　　 她也笑了，牙齒咬著嘴唇說：“你看起來很聰明似的，好像比我還聰明似的，不過我想跟你說的是，你其實也好傻，你以為你說的對嗎？你不過都是自己在那裡亂說而已，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重要，你呢？你現在不也是跟別人在一起了嗎？你也結婚了，你還來管我，你說你是不是特別的霸道，你說你是不是？你就是的，你就是那樣的霸道，你總是要求別人能跟你一樣，你很霸道，你就是！”

　　 我說：“也許吧，你很聰明，你什麼都明白，你知道我要什麼，你要的是幸福，而我的幸福自從認識你那天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你卻不知道這個，我的幸福從認識你那天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你是否能夠明白！”

　　 她聽到這個，情緒有些激動，她說：“你可不要這樣，你什麼意思？難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你就不能活了嗎？你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活的嗎？你想你多麼的傻，你真的好傻，你為了一個女人可以這樣，你也真夠厲害的，你有沒有出息啊？”

　　 她跟我說話的眼神有些不同，有那種挑逗我的意思，她就是這個時候，她還是有那種挑逗的意思，我說：“你在干嘛？你是在挑逗我嗎？你沒有跟那個人結婚嗎？”她聽到這個，她有些傷感，她望著大海，望著，最後她說了句：“我不值得你這樣來愛我，我真的配不上你，我是結婚了，但是這次，我真的想好好過日子了，真的，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事實就是如此，還有我來這裡吃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裡，對不起，我知道這讓你很傷心，可是這都是真的，你怎麼說我，怎麼罵我都可以，我知道我不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也不想去多說，我只希望你以後可以過的幸福，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而毀了自己，你看你現在都有幸福的家庭了，一切都挺好的，不是嗎？”我說：“你真是會殺人，你真的可以把男人給殺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的，我這輩子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過你，你想要你的幸福嗎？你想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可能，你那種幸福再也不會有了，再也不會了，我本想從此在西涼再也不去找你，但是，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