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白玲再次被侮辱
下午的時候，白總回來了，當時我正在喝茶，靠在椅子上，邊抽煙，邊喝茶，她敲了敲門，我看到她挎了個包，喝過酒了，不知道中午在哪喝酒的，臉有點紅，身體有點傾斜，她對我眨了下眼睛，我忙坐正身體，她走進來說：“感覺如何？”，我把煙滅了，她說：“沒事，抽好了，姐——”，她捏了捏頭說：“喝了點酒，我到隔壁休息下，有事你處理下！”，我點了點頭，她打了個哈欠，剛要轉身，我看著她，說了句：“少喝點酒！”，她聽到這句，猛地轉過來看著我，看著我，眼睛直直的，然後牙齒咬住嘴唇，眯了下眼睛說：“我知道了！”，她說的很溫柔，然後就轉過身去，把包猛地一提，包在她的手上打著晃，她到了隔壁。
她剛到隔壁沒有多久，一個男人從我的辦公室門前走過，往裡面看了下，我一下就認出來了，是規劃局的王局長，腆著肚子，盛氣凌人的樣子，手上還叼了根煙，他沒有發現我，就那樣走過去了。
我知道他來干嘛的，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是隨後又坐下了。
我在那裡想，他們會不會在隔壁做那種事情，他進去後有十多分鐘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干嘛，突然我聽到了隔壁的叫聲，是白總的叫聲。
我從辦公室走了出去，隔壁的門是關著的，我有鑰匙，我知道如果我進去，那樣必然得罪了他，有可能對白總構成很大的麻煩，但是心裡又特別郁悶，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隨便跟男人？
可是那股憤怒不斷地往上湧，我很想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那種憤怒與好奇讓我衝動起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他媽的那麼賤，我無所謂了，大不了離開這裡，我根本不在乎，我從抽屜裡拿出鑰匙，衝動地走到隔壁，然後把鑰匙輕輕地插進去，然後我輕輕地旋轉，然後又輕輕地把門微微地打開，然後我看到了那一瞬間：白總還穿著衣服，褲子被退到地上，雪白的屁股露出來，上衣被往上退，乳罩被脫在一邊，然後那個混蛋站在她後面頂著她，她的身體被頂的之晃，那個男人抓著她的頭發，拍打著她的屁股——
我竟然不顧一切地猛地把門對上了，把鑰匙猛地抽回來，迅速地走到隔壁，然後坐下來，開始抽煙，抖著手。
真他媽的賤，真賤，我望著門口，我當時一點都不害怕，當一個人什麼都不在乎的時候，還怕什麼，此刻，我特別想去那樣對她，把她拉過來折磨她，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她讓我失望，我不再把她當成一個好女人，她不是好女人，一個偽裝很深的女人而已。
不多會，那個混蛋出來了，他站到我的門口，足足用那種惡狠狠的目光看了我有一分鐘，而那一分鐘，我的目光同樣凶狠，我也那樣看著他，我手裡抽著煙，煙霧彌漫，我透過煙霧同樣凶狠地看著他，你他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一甩手走了，我還是那樣看著，媽的，不就是局長嗎？有錢有權就可以玩女人？也難怪，都他媽的賤。
心裡是冷，我為什麼要喜歡她，她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一個那樣的女人，真好笑，都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又有什麼錯，不過是交易而已，這太平常了，你有什麼本事，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她給的，你沒有學歷，沒有錢，沒有地位，你只是一個誰都可以對你怒視的人，可以被人家打的窮小子，你如果今天有權，有地位，你可以讓他們刮目相看，你可以讓他們點頭哈腰，像個奴才一樣——但是你有嗎？你沒有！你想有嗎？不想讓這些混蛋跟狗一樣的面對著你嗎？唯一的出路在哪裡，你必須努力，你要麼離開這個城市，回到西涼去，永遠做個漁民，要麼就做人上人，混出個人模人樣來。
一直那樣坐到傍晚，她沒有出來，一直都沒有出來，直到員工都下班了，外面的天都黑了，我一直在抽煙，到了晚上七點多鐘，我才聽到隔壁的關門聲。
她從門口走過，低著頭，不敢看我，她也什麼都明白了，我突然感覺她在我心裡沒有那麼重要，就是那個視頻，我都沒有這種感覺，可是此刻，就有了。
她又走回來，看了我下說：“你還不走嗎？”，我冷冷地看著她，我從座位上坐起來，然後收拾了下，就拿起包往外走，我把門關上，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就從她身邊走過了，我一直往前走，盡頭是一面鏡子，我從鏡子裡看到她一直站在我身後，還是辦公室的門口，她沒有動一下，她有些茫然，直到我拐彎往電梯走，她還是沒有動。
從那天起，我似乎猛的一下又改變了，我的包袱放下了，我下了大半夜，就那麼想通了，如果不是看到這些，也許我還在痴迷，而這些讓我把那個包袱放下了，放下了包袱後，我心情特別好，我不過是為她打工而已，我把我的工作做好就可以，而且這也是一個機會，我應該好好地跟她拉好關系，她表妹說的不錯，依靠這樣的關系，我可以走的更遠。
我開始變的有些玩世不恭，無所謂，但是表面上我也學會了偽裝。
第二天，我到公司，迎面就見到了她，她早早去公司了，顯得有些疲憊，我對她一笑說：“白總早！”，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去了辦公室，那個時候我不是牛，而是我無所謂，她把我開除了最好，我沒有太多可在意的。
上午開會，開會的時候，我坐在她旁邊，會上，主要討論的就是東海那塊地的開發，一半用於住宅，一半用於商業，討論了幾個方案，否定了幾個方案，在會上，她顯得很冰冷，也許是因為前天的事情，她的情緒有點不好吧，又有了以前白虎的感覺，討論基本結束後，她問大家還有什麼意見沒有。
這個時候，王海說：“白總，我有話想說！”
她說：“什麼，你說！”
王海說：“我也是為公司好，現在公司裡很多員工都在議論，論學歷，他沒有什麼學歷，業績，工作經驗，他更是沒有，還剛畢業，如果是因為關系，那我們很多員工更有意見，白總，不是我想出風頭，我也不是嫉妒，而是如果因為這件小事影響了公司——現在公司是很關鍵的時候——”
她聽了這個說：“這個事情我不知道，其實總經理助理權力說小也不小，說大也大不了哪去，主要負責傳達我的意見，給我參謀，負責公司一些管理事務，但是呢，因為跟總經理聯系密切，所以——其實我當時的考慮是，正是因為小林剛來公司不久，沒有受到很多公司內部關系的左右，我選的也正是這樣的人，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部分人點頭，王海還要說什麼，白總說：“如果大家沒有什麼意見了，就散會吧！”
散會後，王海走在後面，他在後面說：“要是知道這樣，我們都不努力好了，都做新人，新人才有機會提拔，我們還努力干嘛？”，白總已經走到辦公室了，我們後走的，我聽到這句話，我停下來站在那裡，他走了上來看到我，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說：“沒有學歷，沒有工作業績，濱城職業學畢業的，中專生，哼！”，我知道他們看我性格有些內向，剛進公司，他以為我很怕事。
可是這次，我不再那樣，大概是因為前天的事情，我無所謂，他剛想走，我走到他面前說：“你回頭到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他聽到這個，很不服氣地說：“你，你——”
我一笑說：“難道我讓你到我辦公室不可以嗎？”，旁邊還有人，他，他不說話，把頭轉到了一邊，我說：“馬上過來！”，我轉身走了。
不多會，他來了，走到我面前說：“什麼事？”，我說：“東海帝都做的造價簡直兒戲，很多數據都不對，至少有三處采用的價格都不是目前市場上的價格，是去年的，誰做的？太不可思議了，這樣的員工留在公司裡不會有任何好處！”，他說：“不知道！”，我看著他凶狠地說：“不知道？你再說一句不知道，拿回去，重新做，白總還不知道。”，他看了我眼說：“有沒有搞錯，價格這種東西一天一個樣，誰能說個精准的，你怎麼知道是去年的？”，我說：“其他不要多說，就按我說的去做！”，他晃著頭說：“牛什麼牛！”，轉身就走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他一點都不把我放眼裡，這沒有什麼，走著瞧！
還有三天就是奠基的日子，會請很多領導以及商業界人士，我把行政部做好的策劃書整理好要拿給白總看，我走到她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
“請進！”，她讓我進去，我進去後看到她有些慌亂，她低著頭，她好像哭過，她在那裡胡亂地整理著文件。
“白總，這是奠基儀式的策劃書，你看下，還有哪些人遺漏了？”
“哦，放這裡吧！”，她沒有抬頭看我。
我把材料放到了她的桌子上，我說：“白總，剛才開會的時候，王海有意見，我看——”
她忙說：“不要管別人怎麼說，你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
我說：“好的，那我出去了！”，我剛走幾步，她突然說：“哦，對了——”，我轉過頭去，她看著我，她的確哭過，眼睛紅紅的，她說：“早上，我表妹問我要你的電話號碼，我，我給她了，沒事吧？”，我微微地笑說：“沒事！”
她說：“哦，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她低下頭去看資料，我走了出來。
出來後還沒走到辦公室，手機就響了，有條短信，陌生號碼。
“在干嘛呢？知道我是誰嗎？”
我沒有回，走到了辦公室。
不多會手機響了，還是那個號碼，響了會，我拿起來，那邊說：“我給你發短信了，沒有收到嗎？”，我說：“你好，哪位啊？”，她說：“這麼快就忘了啊？我是劉倩，你上司的表妹，你小心點，我讓我表姐把你炒了！”，我笑說：“是你啊，什麼事啊？”，她說：“沒有什麼事啊，就是要個你的號碼，對了，這個號碼不是我的——”，我說：“我不會給你打電話的！”，她立刻就說：“什麼意思啊？”，口氣有點不好，我說：“不是你說的嗎？不要打擾你！”，她笑說：“對的，我男朋友剛回來，又走了，我一個人在家！”，我說：“哦！”，她說：“到我家來玩啊？”，我大概明白了，其實我，我也挺想的，不過，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說：“哦，我這幾天比較忙，要加班！”，她聽到這句話說：“哦，我知道了，再見！”，她立刻就掛了電話。
對於你不愛的女人，她的小脾氣不會給你造成任何不舒服，劉倩這樣的女孩子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與她除了那回事，不會有任何興趣。
白總因為那個事情，她似乎不好意思了，感覺丟人了，被我發現後，她感覺自己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因為我對她的包袱放下了，她把我當弟弟，我也未必會把她當姐姐，我認為她不是一個好女人，好女人不會這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還有一種想法，那種想法很不單純，每當我想到那些畫面，我看到那些畫面後，我就特別想與那些男人一樣占有她，跟她如跟她表妹那樣，當我那個包袱放的越輕後，我的那種占有她，想跟她有一次的想法就更加強烈，以至後來，我開始主動想勾引她，想得到她，只是她的心情從那天開始始終不大好，那幾天，她一直與我那樣冷冷的，直到奠基儀式的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