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情人結

   宋越沒有聽說過雪山,還以為慕容玉是喝醉了說的醉話,對於一個喝醉的人,他認為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比較好。

   “是,都怪我,小仙,我現在送你回家啊。”

   他駕著慕容玉的胳膊,想把她攙扶回家,可是慕容玉很不配合,總是使勁把手收回來。

   宋越熱的滿頭大汗,看著一個勁說醉話的慕容玉,他決定盡快送她回家,再說了,等到酒醒以後,她肯定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越打定主意,突然摟住慕容玉的腰,倏的騰空而已,運起輕功把人送到家還送回房間。

   許是酒勁上來,慕容玉在宋越用輕功飛馳的時候就睡著了。

   宋越幫她脫掉鞋子,還用帕子輕輕擦了擦慕容玉的臉,那輕柔的力度就像在擦拭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一般。

   他最後看了慕容玉一眼,再次運起輕功離開了。

   如果他再晚走幾秒鐘,就可以聽到慕容玉說的好似醉話的心裡話:“葉封,為什麼送了我戒指卻拋下我一個人離開,為什麼?”

   第二天早上,慕容玉覺得自己的頭就像被挖掘機狠狠碾過,她使勁捶了兩下才坐起身,對於昨天晚上喝酒的印像她已經很模糊。

   她趕忙洗漱換衣,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為了不耽誤鋪子開張,她拉著慕容母一起去早市買菜。

   母女兩人的衣著已經不是慕容玉剛穿越來的時候那麼寒酸,慕容玉親熱的挽著慕容母的手臂,仔細的選著菜。

   母女倆邊買菜邊說著話,慕容母問:“玉兒,你昨天什麼時辰回來的?娘昨天睡的早都沒聽到。”

   難道不是母親把自己扶回房間的?慕容玉的冷汗立馬沾濕了背,她勉強笑著:“娘,我辰時就到家了,可能我腳步輕,你沒聽到吧。”

   慕容母自然不會懷疑慕容玉,她的女兒這麼乖巧,絕對不會說謊的。

   如果慕容玉能聽到慕容母的心聲,估計她要痛哭流涕,真真是對不住母親的信任。

   等兩人進了白越館,慕容玉讓慕容母去大堂裡坐著,井水太涼,自己一個人洗菜就可以了。

   慕容玉洗著菜就開始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拉著宋越喝酒,剛喝幾杯的時候,自己還是有印像。

   好像喝著喝著,自己就喝多了,慕容玉的腦海中有幾個片段一閃而過,天吶,自己竟然主動抱了宋越,要知道前世自己那麼努力的追求葉封,也從來沒有抱過他呢。

   慕容玉不顧滿手水,沮喪的捂住自己的臉,宋越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花痴女啊?

   雖然現在還有很多女人為了一睹英俊的宋越跑來白越館吃飯,可是自己真的不是喜歡他的美貌。

   正在慕容玉糾結時,宋越來了:“掌櫃的,准備迎接客人吧。”

   聽到宋越格外疏離的稱呼,慕容玉以為自己昨天的主動嚇到了他,她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板著臉說:“好,我知道了。”

   宋越看到慕容玉的表情,還以為昨天晚上自己偷親她的事被她知道了,心髒一陣亂跳,趕緊轉身逃離後院。

   而慕容玉看到手忙腳亂想要逃跑的宋越,以為他真的厭惡上自己,心裡一酸。

   誤會一旦形成,若是不想辦法把話說開,那麼誤會就會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慕容玉和宋越從這一天仿佛陷入冷戰,每次慕容玉一看到宋越就低下頭不說話,宋越看到慕容玉也會直接躲開。

   兩人一碰面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這異常的表現太過明顯,連慕容修都察覺到了。

   慕容修悄悄找到慕容玉:“姐姐,你是不是和夫子吵架了?”

   慕容修摸摸弟弟的頭,自己做的有這麼明顯嗎?明明是他先躲著自己的。

   “小修,你別多想,姐姐沒有跟夫子吵架。”

   慕容修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對察言觀色有自己的心得:“姐姐騙人,這幾天你和夫子都不說話,兩個人都怪怪的。”

   慕容玉心中一酸,原來自己的表現這麼明顯,連弟弟都看了出來,那宋越肯定察覺到了。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小修啊,有的時候,我們不能左右別人的想法,只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明白嗎?”

   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慕容修一無所知,看到慕容玉沮喪的樣子,慕容修安慰姐姐:“姐姐,你已經很厲害了,你比我厲害好多好多。”

   慕容玉笑起來:“那咱們小修好好讀書,爭取考個狀元回來,好不好?”

   宋越遠遠的站在門邊,看著姐弟倆親昵的談天,他不知道慕容玉為什麼躲著自己,以為她厭惡那個吻。

   他伸手摸了摸嘴唇,那天晚上慕容玉柔嫩的臉蛋,就像最嫩的乳酪,他不想讓慕容玉討厭自己。

   慕容母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一轉身就看到宋越痴痴地看著後院的方向,她輕嘆口氣,看來宋越對自己的玉兒有了感情。

   慕容母想如果不是當年家公被皇帝下令處死,那慕容玉就是他們慕容家的大小姐,可是現在,他們只是普通百姓。

   慕容母心中有了決斷,絕對不能讓慕容玉嫁給宋越,宋家兩兄弟身份詭異,說不定就是京城來的人。

   大家齊心協力關了鋪子,正要從後院往外走,突然走進幾個人。

   這幾人穿的綾羅綢緞,面相猥瑣不堪,手中還拿著大刀和棒子,領頭人衝著慕容玉幾人邪魅一笑。

   “喂,你們誰是白越館的老板?”

   這樣的話慕容玉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上次衙役們來抓人,第一句話也是這個。

   宋越察覺到眾人來者不善,立刻把慕容母,慕容玉和慕容修擋在身後。

   “我就是老板。”

   混混立馬不笑了,瞪著眼睛:“喂,你當我是白混的,白越館的老板是個小姑娘,你是小姑娘啊?”

   混混們朝著宋越說起了混賬話,把慕容玉氣的直想衝上去打他們。

   宋越一邊跟他們打岔,一邊尋找順手的兵器,慕容玉之前和慕容修坐在後院剝板栗,家傳寶刀就隨手放在窗台上。

   此時,宋越他們離這個窗台大概有兩米,他一邊說話,一邊帶著大家緩慢的朝著窗台移動。

   慕容玉在後面腦筋飛速的轉著,她察覺到宋越的意圖,腳下不著痕跡的移動著。

   幾人慢慢靠近窗台,在宋越使勁伸一下胳膊就可以拿到寶刀時,混混們突然發難。

   “誰叫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這個鎮子上,你們就是不起眼的小螞蟻,我們隨手一按,就可以讓你們死。”

   慕容母把慕容修壓在自己身下,使勁護著他,而宋越和慕容玉,一個伸手去抓寶刀,一個使勁去拿鐵犁。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慕容玉和宋越心中都在吶喊,時間在這個小院仿佛停止了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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