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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結局,我不知。既然屬於被張氏破壞的,與我算是同命相連,那個張禧嬪也該收受點苦…
想安慰眼前老人,看著她滿頭蓬亂,幫她慢慢的解開頭發:“幫您梳理下,會舒服很多。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別太擔心,中殿一定會吉人天相。古人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您放心吧。養好身體,看著皇後幸福的生活…”
老人感動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
“您總在牆上塗什麼…”老人無奈的看著我道:“張禧嬪曾與大王將鴛鴦戲水、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的圖畫在襯裙中,中殿閔氏一直希望也能畫出漂亮的襯裙,可直到回宮心願也沒完成。這院子,外面畫師不能進入,也無法請人來教….”
“噢!婆婆,那位大人管這兒….”自己被誰劫持還不明,怎麼談條件出去?好像那些人都走了,難道只為幽禁我,李漾他們會找到我嗎?
李漾的傷還要不要緊,看來因追我匆忙,都沒更好的修煉,會不會影響身體。他還不能說話,為什麼嗓音沙啞無力,難怪不回答我的傳語。他是師叔身前修煉的人嗎?總能聽到師叔的低語,卻從未聽到他的聲音…無違師伯圓寂後,那個黑衣人我確定是李漾…
是誰劫持我?為什麼到城邊才劫持…婆婆擁護中殿閔氏,中殿閔氏的歸宿是何,好還是壞?腦中一片空白,只有詢問金哲再能知道,他是韓國人,一定會了解歷史,怎能進宮呢?只有入宮才能找到金哲…
第五十七章感古堂(二)
老人每天都在跟我講述閔氏:太後得知肅宗有了寵愛的宮女張玉貞,很生氣。並震怒於肅宗施行‘戶布稅法’,太後與肅宗激烈爭辯難分難解,肅宗表明作為一國之君,國之根本應仁愛百姓,寧願舍棄士大夫也要與百姓站在一起。太後氣結憤憤離去。在與太後激勵爭執後,舉行嘉禮儀式時辰到了。
肅宗氣憤未平的穿上國婚的黑襟大袍,寬大的袖口垂到地面,刺繡著金色的花紋。排出長龍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氣勢飛鴻,在眾人擁戴下,肅宗嚴肅的走進別院,將滿面期待的中殿閔氏迎進王宮。中殿妝扮得格外漂亮,一身大紅色的翟衣,頭帶飛檐式帽冠,上面插了無數根霸氣十足的金釵,玉板珠花圍了幾層。每支釵都是純金打造,玉板珠花精巧絕倫,其中一只是肅宗給她的定婚物,‘連理枝’樣式的金釵,皇後在感古堂5年,每晚都握著入睡。
曲樂合奏的蕩氣回腸,皇後堅定的跟在肅宗身邊,行了冊封儀式後,雙雙回到寢殿,與大王相互行禮,分嘗酒菜完成‘同牢’。懷揣著為人妻,為人婦的羞澀靦腆,殿外有三聲輕咳,大王匆匆的走了。
將翟衣更換後,中殿閔氏更顯楚楚動人,頭戴具有王後的加髢,正面上方有個玉板,左右各有花簪作為頭飾,被稱為‘鳳首’。每個動作,發簪上的珠花都會隨著擺動。閔氏一直等待大王的歸來,宮裡的油燈一個個的熄滅,留給中殿的只有孤獨的背影,大王一句話也沒留下,就消失在王宮中。
王後初入王宮對大王的憧憬,被無情的夜色吞噬。不敢擅自休息,更不敢、不想睡。獨自在月光下坐了整宿,我們在身邊陪同的人,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直到東方泛白…
聽者是心有千千結,腹有幾多愁,只怪宮寒冷,憐痛猶我心。不禁想起聶勝瓊的詞:尋好夢、夢難成,況誰知我此時情。枕前淚共簾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
中殿聽從太後安排,按照慣例在中宮舉行朝會,禮見各位內命婦及夫人。張玉貞因尚未冊封牒紙,沒有參加機會。當天,張玉貞堅決要覲見皇後,在中宮殿外站了整整一天,都不肯離去。剛好,太後來探視中殿,在中宮殿前院,太後遇到張玉貞。雖然張玉貞苦苦哀求,太後還是氣憤的將張玉貞趕出了中宮殿。
張玉貞哭哭啼啼回到住處,向肅宗告王後狀。得知張玉貞委屈,肅宗勃然大怒,立刻跑來中宮殿責問王後,並言明會再讓張玉貞來向王後請安。到時,王後一定要接見。
中殿溫良賢惠,深得大家的愛戴。張玉貞總夢想坐上中宮,並懷上大王的子嗣。張玉貞因太後曾被廢出宮,歷盡千辛萬苦回宮後挑起事端,讓張希載潛人,在皇後藥中下了‘水銀湯’,導致不能生養為由,給肅宗施加壓力,肅宗苦於兩班的派系之爭,終日愁眉不展。
大妃得病,中殿盡孝服侍,張禧嬪暗箱操作,對大妃下了猛藥,引得肅宗氣急敗壞,忍無可忍的以‘儒家七去之惡的善妒投機罪名’廢去王妃名銜並逐出宮。在閔氏破舊外宅——感古堂,過著貧困的生活。
15歲閔氏父母之命的婚姻,沒有感情基礎。張玉貞人長得漂亮,又獲大王寵愛,感情基礎牢固,又有手腕,皇後肯定被動。女人不會生孩子,一則是生理問題,二則如果連大王面都見不到,或者只是蜻蜓點水、敷衍了事,又怎會有子嗣。難道大王對皇後,一點愛都沒有?張禧嬪再美貌,美貌能永久嗎?總有一天,皮會老、肉會謝?怎能抵得過一刻善良的心。
院裡來個男人,看他模樣帶著濃重的書卷氣,心想不會被文人劫持了吧。朝鮮王朝的文人,很有意思,動不動去王宮外聚集請願,大家一句話一磕頭,向大王表決心,肯求大王做主或收回成命,沒幾日就因磕頭絕食而死。
看著院裡的男人默不作聲,站在樹下輕輕的等待,僵持了很久,我推門而出,站在他身前不遠處,冬日裡曬著太陽很暖,來到朝鮮王朝已3年了。
他細細打量我,像台X光機一樣,將我從頭到腳掃射一遍,捋了捋胡子,點點頭。
“嗯,從相貌來看跟張禧嬪有一拼,難怪他對你如此上心。”
詫異的看著他:“誰對我上心?”心理在想他是誰?怎麼知道我?為什麼….
“知道這是哪兒嗎?”他冷冷的道
我點點頭回視他:“感古堂”
“嗯,你很聰明,婆子的話能聽懂?”
“那個婆婆,人很好。”我憤憤的打抱不平。
他驚奇的看著我:“嘮嘮叨叨的,沒人要還好?…”
“皇後不想她受苦,才留下的…”
“噢,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我不耐煩的搖搖頭:“能告訴我,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想做什麼?老婆婆,太可憐了。”先拉同情票再說,婆婆跟我見面,絕非偶然,必有出現的理由。先從身邊下手,摸清想法才好,要是能拼個入宮或醫病的機會,也許能見到李煥與金哲。
“她可憐?”他詫異的看著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嗯,一個女人這般凄苦的生活,不可憐嗎?看著她,很痛心。”
他糾結的看著我…遲遲不肯開口,觀察他的氣息,內心在劇烈鬥爭。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你在感古堂,也姓閔?”
他搖搖頭:“我不姓閔,如果我姓閔,跟你談,豈不是很傻…”
默默的點頭,誰也不會犯此種錯誤…
“張禧嬪還在嗎?她怎麼樣?”
那個男人用詫異又冷淡的眼光掃射我後:“還好…”
“她是一粒棋…我也是一粒棋,我是沒輪到上場的棋子,還在棋匣裡。”
感到氣場逆轉,他很同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從袖子裡掏出一本書,翻看了下,這字不是中文,都是韓文看不懂怎麼辦?頭上冒出細汗。
書都是韓文完全不懂。婆婆幫我講述書中內容,我接觸的人,書中一個都沒有,而書中的文字,都是世宗大王發明的韓文,只有它認識我的份。婆婆講:除了主角張禧嬪、中殿閔氏、肅宗之外,其他的人名都沒見過。李煥的父親呢?敏鎬、樸俊錫的父親呢?誰是南人派,誰是西黨派…頭疼眼花,難道我穿越錯了,還是書中描述都是虛構,可中殿的事跡,都是婆婆說的那些,得到公主的擁護、西黨派支持、崔尚宮的愛戴,肅宗沒有完全忽視中殿,可中殿的下場是好是壞啊?
幾日後,送書的人又來見我。
“說說吧,現在又想問什麼?”他依舊站在樹下。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到這裡?”
他依舊不回答我:“你跟張大人什麼關系?為什麼軍人護送你回城…”
“你不知道?如果張禧嬪死了,誰最有把握堅持下去?失去一個炮,難道棋就不下了?為了取得勝利,他還需要炮、車、士,來幫忙恪守陣營…”
那個人深諳的盯著我很久,一個表情都沒有…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我看著他問。
他滿臉的苦思,幽幽的道:“我姓什麼,不重要,你才是重要的。”
我看著他:“你想讓我做什麼…”
他看了我很久,冷冷的低語:“入宮,保護閔氏…”
看著他,“你放心我?不怕我害人嗎?”
他默默的低頭“不想看到盟友失去家人的痛苦。所有盟友及家人,都在我們手裡,包括李漾的家人,所以,你…不會亂來…”他每字每句說的清楚緩慢…
“李漾?他的家人?他是…孤兒….”越想越心虛,後背隱隱冒出冷汗。
那男子冷冷笑道:“沒有家人?沒有母親,哪裡有他?只是他不知道….”
“希望我做什麼,也像張大人一樣?替代張禧嬪嫁給大王,操控大王?”
湖水般的雙眸,睿智陰冷深不可測:“我們從漢朝劫持你,難道會傻得讓你做大王的女人?大王若接受別的女人,還會有張禧嬪的今天?”
“那你希望我做什麼?”詫異的問。
“閔氏危在旦夕,也許你能醫治她…這是對你的唯一要求。你救她活,盟友的家人就活,你救不活,盟友家人就都會…”他在脖子上做了手勢。
“人死不能復生,華佗再世,也不能保證,曹操的頭風一直沒治好…你怎能讓我向你保證。或許,你殺了我吧,我不會答應你的條件。”
“我知道,你和男徒的來歷,別狡辯。只有你才能保護閔氏的生命,男徒的醫術沒你高,我早已查過。給死人留個名聲,有何意義?若能讓她曾經擁有,總比心冷沒落的死去,要好?”看著他眼神中的痛,這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
他把我送進宮,等於以張大人宣戰,還讓我保護閔氏,這不是矛盾嗎?
他盯視很久,語氣漠然冰冷的發號施令,“張大人近期不會有動作,已被大王監視。李御醫已被廢,擇日會被五牛分屍,都是他幫助張禧嬪謀害的。男徒未被牽連,仍在內醫院,如你不老實,大家都是一樣的下場。這些你都知道了,還有何忌憚?你沒得選擇。”他的雙眸像兩譚冰水般的襲擊我。
“我在張大人家,幫他接生過孩子,很多官人都見過我。”將心底的疑問說出。
他笑笑:“張大人、李大人都不重要,你只是引起好奇的小人物,現在張禧嬪東窗事發,一再向閔氏下手。我們要你做的,只是保護閔氏慘遭不測。婆婆可憐,閔氏更可憐,你怎想,我會不知?”他頓了頓道。
“至於你是誰的棋子不重要,在王朝上,每個人都是棋子,誰下棋才是最重要的。張大人、李大人都是無名小輩,何況你了?別太高估自己….擇日我會帶你入宮”他清冷堅定的注視我後,轉身走出了院子。
第五十八章中殿閔氏(一)
被帶入王宮(景福宮),王宮的格調與紫禁城相差甚遠,紫禁城是紅色圍牆金色瓦片,很高很厚氣勢雄偉壯觀。王宮的圍牆呈青灰色的牆面與同色的瓦檐,不到2米高的圍牆,難怪李漾當可以輕松出入。
從迎秋門被帶入王宮,裡面有很多侍衛、宮女,地面是沙石鋪成,走在上面‘咯咯’響。低著頭跟在大人後面,進了內醫院。
內醫院有幾道門,站在外面不敢進入,低著頭看那些醫女摘藥、曬藥,默默的等待大人出現。心理卻格外激動,金哲呢?金哲會碰上嗎?
一會兒,有人招呼我到一個房間,將衣服換成宮女的樣式,與其她醫女的顏色有些不同,大人什麼也沒說,就帶我向另個院子走去。
在門外大人的腳步有些停頓,我跟在他身側,低聲冷語對我講:“前面是交泰殿,成也蕭何敗蕭何,全看你的了?”
遠遠的掃向前面的大殿,殿堂不是很大,兩側各有三幅大窗,窗欞都是綠色花紋襯托白色紙蔓。大堂門敞開著,門上掛著黑底金漆‘交泰殿’。所有門廊都是木質的棕色,配以灰黑色的瓦頂。
整個王宮建築群以綠色、棕色、藍色、金色、灰色為主,以紫禁城的金、紅相比,氣勢弱了很多。不過,朝鮮王朝是清國的藩屬國,當然只能以王級待遇,不能和皇帝相提並論。與雍和宮前身的雍王府比,占地、人數、建築還是好很多,畢竟也是一個國家的領袖。
很多尚宮低首等候吩咐的站著在交泰殿門口,殿堂裡也站了4位尚宮。
帶我前去,立即有人通報,我們被引進外殿。交泰殿(中殿)的外殿,過了道門,裡面有幾個人圍著躺在榻榻米的中殿閔氏。大人跟尚宮交代了幾句,退身告辭。
這裡沒有紫禁城的氣勢宏偉,也沒有雕花楠木的大床,更沒有珠簾幔帳…只有幾個小小的低櫃,櫃門漆金鑲玉,很是別致。除此之外對面的堂內有個書閣,裡面放了些書。蠶絲錦緞的坐墊,像個寬大的軟沙發。
被老尚宮帶到閔氏身側,只見她眉目清秀,面色蒼白如透,微閉雙睫氣息煩亂。恬靜間有股脫俗纖悉,嬌小玲瓏的身材,盡顯小鳥依人氣質。弱不禁風的軀體,隱沒在蠶絲拼織的錦緞間,好似融化般的虛浮。
老尚宮示意讓我過去,在閔氏耳邊低語:娘娘,她來了,幫您診脈….
湊過去,纖悉的遠山黛,無光透白的肌膚,淡若無力的雙眸,長睫覆蓋半個弧度,透明的唇峰,盡顯清秀無力的氣質。嬌蘭似水、黛玉羸弱、龍女飄逸…
低頭輕輕的道:“奴婢盡微薄之力,願娘娘身體康健…”將雙手相互的搓了搓,搭在她的脈搏上…
柔弱的手腕,纖細修長,不禁一握,輕觸的肌膚,干澀而冰涼,跳動的脈搏有氣無力,遲緩中略帶輕動,左右把診後,背脊慢慢的透出冷意。
滑脈,流利圓滑,如盤滾珠,多屬邪盛,痰食內滯。炎症,消化不良,實證閉經、也許含有惡性腫瘤….
澀脈,澀滯不暢,如刀刮竹,多屬精虧、血少、氣滯、血瘀,常見貧血、失血、產後及血瘀等疾患….
弦脈挺直而長,如按弓弦,有勁有彈力,是氣郁,肝膽病證及痛證。各種身體的疼痛…
內心頓時糾結,種種脈像早已能斷,約見閻王的日子不會久矣。她的雙眉微皺似很痛苦,無力中略帶隱忍。內醫院已盡力,而體內弦脈是痛、澀脈是虧、滑脈呢?難道是腫瘤?還是含有致命的毒,應由金哲再來看看…
我低著頭,不知該怎麼說…
老尚宮對我使個眼色。
輕聲道:“娘娘,您開心些更利於好轉,我將原有的方子幫您從新調配,過了冬就會好轉。但您一定要戒憂思、焦慮,保持好心情才更利於身體康復。”
閔氏睜開虛弱的眼眸,對我淺淺一笑。真是和藹可親的人,看著她滿面的冷淡,與淺淺的笑意,頓時生了親近之感。也許我適當的輸入內力,幫她抗衡些時日。只是,身上是否有毒要先確定好,否則會因內力促使毒血攻心。可是,她的眉….怎麼會….有紅痣…莫非,蠱….身上頓冒冷汗。
低頭蹭出內殿,向老尚宮示意。
老尚宮矛盾的看著我,滿眼不安的詢問。
“能請內醫院的金哲,幫我再看看嘛?最近可有胸悶、腹瀉、嘔吐、吐血,血中鮮紅帶有黑絲…多長時間了?”低著頭等待老尚宮的回答。
老尚宮焦急的搶了話,“娘娘會有性命之憂嗎?有過嘔吐、咳血、胸悶、沒有吐過血,總在睡覺,渾身痛…前前後後有2個月了。”
“一定要請金哲來看看在定,如果金哲說無礙,就有辦法讓皇後盡快好轉。”
老尚宮眼中一亮,給邊上大人用了顏色,大人匆匆的走出交泰殿…
我在院子裡默默的等著,老尚宮把我叫到另個屋子,讓人端了茶給我喝。
她拉著我的手,有些顫抖“能告訴我,娘娘怎麼樣…還能多久…”
她的眼圈有些紅,壓抑著內心的不平,眼眸中透出無奈與焦急,與感古堂的婆婆頗為相似。
剛剛中殿的笑,已深深打動我,如曇花般的輕淺淡雅,有用徐志摩筆下‘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種仁愛、溫順、清靜、賢淑的女人,連我都愛,怎麼肅宗卻這般對她。滿心的同情與擔憂,在胸中澎湃的牽拉,該為悲慘的女人做些什麼,最起碼讓她尊嚴的、幸福的走。
金哲出現在視線裡,顫抖的拉著他的雙手,“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他驚訝的注視著我,顫抖道:“進宮了?為什麼?”說著環視四周,看到老尚宮和那個大人,他將所有心情化作,回握我手的力度。
勉強擠出一笑:“中殿病情你看過嗎?”
金哲看了看我,搖搖頭:“師父被抓,穆如嬋被潛出宮,我扣在內醫院不能隨意活動。論不到我看,只聽大人們說起過…”
“可曾聽過師父的診斷?”感古堂婆婆講,中殿曾被下過毒,防止懷孕的水銀湯,對身體傷害大不大,必需問金哲。而眉心紅點是不是蠱,一定要金哲看了才知…
金哲看向尚宮,“把把脈看,以前是師父看的,我沒聽說過…”
老尚宮帶金哲進了大殿,
我看向那位大人,大人捋了捋胡子,對我點頭,眼神頗為贊許。
我向他投以曝氣的眼神,低聲道:“成也蕭何敗蕭何,哼…”
他的眼神有些輕淺笑意,“你懂《三國志》…”
默默的搖頭,不去理他。不真誠的人、要挾我的人、綁架我的人,還希望我給他好臉色嗎?不想再生是非,還是閉嘴吧。
他冷淡的看我,“也許,有天,你會主動回答我的問題?”這話說的頗有玩味…
憤恨的藐視他,小人別得治,得治變猖狂…
他冷冷道:“還想知道我是誰嗎?金…春….奎,改變命運的金大人!”
詫異的看著她,這是傳說的正一品金大人,李煥父親與張大人都希望攀爬的人,如今我在他手裡…
他淡淡的道:“恪守本分,做你該做的,想你該想的…”
我低頭不語…
金哲眉心緊鎖的看著我,慢慢地踱步而來,看著他的眉間,心理頓時沒了底氣…
金哲對金大人行了禮,“能與師妹到內醫院商量商量嗎?”
金大人看了我,點點頭“快去快回,以後與內醫院的事,讓她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