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將她趕出蕭家

  “我找誰都和你沒有關系,蕭亦宸我看的很明白了,你根本不愛我,一點點也不愛,我們的婚姻就是像你所說的,不過是一場交易。”司羽看著下蕭亦宸語氣很平靜的說。

  交易?司羽說的話,讓蕭亦宸很失望,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自己認為是交易,倒是司羽自己認為這就是一場交易。

  “對,就是交易,但是你也要做好妻子的責任。”蕭亦宸說的話更冷漠,他怎麼會輸給司羽的冷漠。

  “我會撐起你們蕭家的臉面,但蕭亦宸你也要注意了,不要到時候有了孩子,把媽不讓徐麗微生。”司羽回應。

  蕭亦宸笑了,“放心,等麗微有了孩子,也就是你離開蕭家的日子,到時候不要我求我。”

  “不會,蕭亦宸從今天開始,我會管好自己的心,管好自己不再犯賤。”司羽堅定的說,既然注定不會幸福,她也不會將自己的尊嚴丟了。

  “那現在是你履行妻子責任的時候了。”蕭亦宸一個壞笑將司羽摟在懷裡。

  司羽本想著掙扎,但突然間就沒有真正的念頭了,有什麼可以掙扎的,就這樣吧,又不是沒有做過,整個人和心都給他了,還在乎這一次嗎?

  床上新歡的被子,蕭亦宸緊緊地將司羽壓在身下,司羽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蕭亦宸想要怎麼樣她就怎麼樣,心都沒有了,自然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感覺到司羽似乎很乖,蕭亦宸欣慰一笑,他喜歡司羽這樣乖乖的,這是一場沒有心靈共鳴的交合,讓司羽痛苦到了極致,感覺自己像是被污染了一樣,想到蕭亦宸也是這樣和徐麗微在一起的,司羽就像是被扔進污水坑一樣,那是心靈上永久的被蒙灰。

  很累很累,司羽覺得自己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就這樣沉沉的睡去。蕭亦宸點了一支煙靠著床頭,看著司羽窩在被子裡的身影,心裡很復雜。

  第二天司羽很早的就醒了,看著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陽光,司羽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換上衣服,不管怎麼樣工作都不能丟,也希望工作能夠很好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床上的蕭亦宸其實早就醒了,聽見司羽洗澡的聲音,蕭亦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直到司羽收拾完東西,蕭亦宸才坐起來。

  司羽還是第一次這麼早就到了公司,連前台還都沒有上班,打開電腦,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伸了一個懶腰准備開始工作。

  約莫中午十點左右,許沫來了一個電話,說是中午約司羽一起吃飯。

  兩人是約在一個川菜館,每次地點都是許沫定的,許沫一向是重口味,不是川菜就是她的火鍋店。

  司羽優雅的走過來,將包包放在一邊的座位上,將外套脫下。

  “見你一面是真的不容易。”許沫抱怨了一聲說。

  司羽笑著回答說:“這不是讓你見到了嘛。”

  “對了,上次到底是什麼情況,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又怎麼那麼晚還不回去,蕭亦宸一直找你。”

  聽見許沫提到蕭亦宸,司羽應付的笑了一下,回答說:“人事糾紛,已經解決了,事情太忙沒有聽見手機,能有什麼事情。”

  見司羽這樣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許沫也就不再說什麼,言歸正傳,“對了,你還沒有和我說林風玄怎麼樣了呢?”

  司羽就知道許沫找她出來,肯定是因為林風玄的事情,自己和蕭亦宸發生那麼多事情時候,她真的很羨慕許沫。

  “許沫,其實這個世界很大很大,有的時候不能太鑽牛角尖。”白羽說。

  許沫很是奇怪,覺得司羽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話也變得很有哲理。

  “司羽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許沫單手在司羽面前晃了晃。

  “去你的,想什麼呢。”司羽沒好氣的說。

  只見許沫盯著司羽看了一會,搖了搖頭說:“感覺你變了一個人一樣。”

  司羽微微一笑,像是陽光一樣明媚,喝了一口飲料,“擺成什麼樣了,是不是越來越美了?”

  “司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說話的畫風都變了,肯定是愛情滋潤的。”許沫見司羽的狀態很好,想著一定是因為和蕭亦宸的感情穩定,婚姻幸福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在心裡悄悄地羨慕著司羽。

  “是啊,愛情滋潤的,哦對了下周英國有一個時裝周,我認識一個學設計的同學邀請我參加,有興趣一起去嗎?”司羽問。

  許沫知道司羽是千金大小姐,生活一向都是很高端的,但還是第一次聽司羽要去什麼時裝周,感覺整個人的興趣愛好也變了。

  “去,我也去高大上一下。”許沫滑稽的說。

  司羽白了許沫一樣說:“今天要帶你去見一個人。”說著司羽嘆了一口氣,她今天要帶許沫去見暖暖,事情應該有一個了結了,她不想再看見許沫這樣一直痛苦下去了,長痛不如短痛。

  “什麼人?”許沫疑問,總覺得司羽哪哪都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但是許沫要做好心理准備。”司羽說。

  吃完飯,司羽對琳達說自己要晚一些回公司,今晚會加一會班,然後就載著許沫去了醫院。

  許沫不明白司羽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醫院,但是看司羽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便一聲不吭的跟著司羽。

  來到暖暖的病房外,看見暖暖並不在裡面,司羽找了護士,護士說暖暖被另一個護士推出去了,司羽帶著許沫朝著醫院後面的公園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暖暖坐在輪椅上,被一個小護士推著,司羽停下腳步對許沫說:“看見那個長頭發的女生了嗎,坐在輪椅上的。”

  見許沫點了點頭,司羽找了一個地方和許沫一起坐下來繼續說:“她叫佑暖暖,腎衰竭雖然找到了配型,但是依舊生死未蔔。”

  “好可憐,可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許沫不解。

  轉過頭司羽看著許沫說:“高中的我們都很青澀,對愛情也是懵懵懂懂的,也是最難忘的,有多少初戀可以到最後,又有多少初戀兜兜轉轉還可以回到原地,但是暖暖和她的初戀做到了。”

  許沫似乎明白了什麼,顫抖的看著司羽問:“你說的初戀是不是佑暖暖和林風玄?”

  司羽知道許沫很難接受,但是沒有辦法,“是的,就是他們,你也應該明白,林風玄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許沫問。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上次在醫院遇見了暖溪,才知道這件事。”司羽回答說。

  許沫有些激動的說:“為什麼不早和我說?”

  “現在說不遲,林風玄讓我和你說讓你幸福。”司羽說。

  “我知道了。”說完許沫起身,看著不遠處河堤上的暖暖,她沒有想過事情會是這樣的。

  看著許沫快步走出醫院,司羽沒有追上去,每個人都需要一個人靜靜地時候,她相信許沫能處理好的。待司羽走出醫院的時候,正好遇見林風玄。

  “司羽你怎麼來了?”林風玄問。

  司羽笑了笑回答說:“和許沫來的。”

  聽見司羽的回答,林風玄著急的問:“你們見暖暖了?”

  司羽搖頭,“放心,我怎麼可能這樣做,不過是讓許沫不再執著下去。”

  “謝謝你。”林風玄趕著司羽,感激的說。

  “謝什麼,好好照顧暖暖,我堅信你們一定能度過難關,一定會幸福的。”司羽祝福說,既然自己和蕭亦宸已經注定不能幸福了,那麼她一定會替身邊所有的人祈禱,讓他們幸福。

  林風玄盯著司羽看,今天的司羽總讓他覺得哪裡不對勁,“司羽你是不是和蕭亦宸有什麼矛盾了?”

  沒有想到自己掩飾的這麼好,就連許沫都瞞過去了,卻被林風玄一眼就看穿了,點了點頭回答說:“沒事,會過去的。”

  即便他能看出司羽的心事,但他確實是一個不會安慰人的人,並不知道該說一些、做一些什麼讓司羽開心起來。

  “抱歉,我不會安慰人,但我想說,你的悲傷我能看懂。”林風玄說。

  “夠了,至少有一個明白我的感受。”這個對司羽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安慰了,都說一個眼神都能夠安慰人,或許對司羽來說,林風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和林風玄告別,司羽回到公司繼續工作中,琳達推門進來,“左總,今天下午在宴會廳,有一個小的茶花會,您去不?”

  這樣的小活動左旗很多,幾乎是每一個星期都會有,司羽向來是不會去的,也不知道琳達今天怎麼想起來問。

  “不去,你去好好地玩吧。”司羽回答說。

  當司羽想用工作將自己麻痹的時候,工作總是那樣的少,不一會司羽就將工作給處理完了,閑下來司羽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自己和蕭亦宸的事情,還有蕭亦宸說的那些話,讓司羽很痛苦,就像是魔咒一樣。

  想到琳達說的茶花會,司羽決定去看一看,不管怎麼樣都比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好,不知道為什麼司羽突然間好害怕安靜,害怕孤單,就想去人多的熱鬧的地方。

  從後場繞進去,在最邊上的座位上做下,台上正在表演者公司員工自導自演的節目,制作並不是很精良,但是看著卻還是蠻有意思的,司羽不知不覺得就被吸引其中,跟著笑了起來。

  節目進行一般的時候大家才察覺到最邊上單做的這個人,不正是他們的總裁嗎,今天總裁竟然參加茶花會了,真是一個特大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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