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莊軒輕輕的吻了司羽的眼睛,昨天都是意外,他敢用自己的生命起誓,那樣的事情這一輩子都不會發生。“不會了,昨天我瘋了,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恩,你答應的事情是不可以反悔的。”司羽說。
“那我也有有一件事,小羽要答應我。”莊軒看著司羽的眼睛,有些擔憂的說,他怕司羽不答應,像一個孩子一樣耍賴說:“你要先答應。”
“那要看看是什麼事情了。”司羽回答說,她可是不能接受莊軒打打殺殺,再做違法的事情。
“好吧,我要小羽答應我,再也不要離開我。”莊軒回答說,其實最讓他憤怒的事情,是昨天司羽和他說分手,他怎麼可以接受。
“那你首先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做那些違法的事情,不能再去傷害別人。”司羽說。
莊軒想了一下,經過這一次,他已經覺得一心向善,立志成為和司羽一樣的人。“好,我答應,那小羽就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恩,我們不說這個了,我餓了想要吃東西。”,想了想司羽又接著說:“我想給許沫打一個電話。”
“好,想吃什麼,我去拿,這是我的手機,就用我的手機打吧。”莊軒坐起來,將司羽放在一個舒服的位置,將自己的手機交到司羽的手中,得到司羽的允許之後,才離開房間。
司羽剛准備打開莊軒的手機,莊軒推門而入,叮囑司羽說:“密碼是你生日。”
“哦,好的。”司羽點頭,點亮屏鎖,發現莊軒手機屏鎖是一張女生的照片,看樣子年代有些久遠,是一個側面,不過臉頰已經被發絲遮住,司羽覺得有些熟悉。
光是研究這樣照片,司羽就研究了很久,等莊軒回來的時候,司羽發現自己居然忘了給許沫打電話了。
“怎麼了?”莊軒見司羽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看。
司羽連忙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放下,回答說:“沒,沒什麼。”心裡卻一直想著屏鎖上的那張照片,到底是誰,明明莊軒說除了自己他沒有剛和別的女生相處過,難道說那張照片是她,可是她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拍過這張照片了。
“吃飯吧,都是你喜歡吃的。”莊軒將司羽抱到沙發上,將飯菜端到司羽面前。
“我們一起吃吧,到餐廳吃,感覺好久都沒有一起吃飯了。”司羽回答說。
司羽這樣說,莊軒心情很好,嘴角浮現在笑容回答說:“隔了一天,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美術老師給大家留了十分鐘的時間,相互討論一下,趁著這個空檔走到最後排,此時許沫還在書上塗塗畫畫的做筆記。“許同學,這位是?”美術老師輕聲的說,盡量不打擾到旁白的同學。
聽見老師的聲音,許沫猛地抬起頭,看見美術老師正在笑看著自己,一邊的米丘楠也在看著她。“不好意思老師,我剛才沒聽清楚。”許沫抱歉的說。
“這位是?”美術老師看了一眼米丘楠問。
“哦,這位是我朋友,他今天只是過來旁聽的,就一次。”許沫解釋說,她也是知道的畫室不像健身房,一般是不可以帶人進來的。
美術老師是一位年老的女性教師,為人很慈善,劇許沫所知,這位美術老師其實是一位小有名氣的雕塑家,對於雕塑家來說,畫畫也是手到擒來的,更何況是教這些入門的學生。
“我是說這位是不是你男朋友。”美術老師笑著說,其實她對許沫的印像很好,她現在年紀也大了,難得看見自己一眼就喜歡的學生,要是可以她倒是希望許沫能跟著她後面學雕塑呢。許沫臉上快速飛過一道紅暈,此時米丘楠也在等著許沫怎麼回答。
“老師您誤會了,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許沫回答說,說完就覺得自己的回答有問題,什麼叫還沒有到那一步。
許沫這樣回答,美術老師呵呵的笑了起來,許沫轉頭看了看米丘楠,發下他正在偷笑。
“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可能是誤會了。”許沫連忙解釋說。
“哎呀,你們年輕人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見你們這樣,是不是那都是遲早的事,好了不說了,我來是想問問你今天的課程學習的怎麼樣了,你來的要晚一些,我怕你跟不上。”美術老師關切的問。
許沫有些尷尬的回答說:“可以的,我能跟上。”
“那就好。”說完老師走到前面,和全班同學宣布說,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說完便拿著自己的教學工具離開了。
大家結束之後才發現,最後排的那個漂亮大姐姐今天帶來了一個大帥哥,都在紛紛議論這個就應該是大姐姐的男朋友吧。
許沫有些尷尬,沒想到帶米丘楠過來,會引起這麼多注意。許沫故意磨蹭到最後才走,為的就不是讓大家看清楚米丘楠,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就是不想讓大家看見米丘楠。
“和這個老師她很看重你啊。”米丘楠湊過來,找話說。
“那是當然,我是很有天賦的好不好。”許沫高傲的說,這是她的慣有反應,只要別人一誇她什麼,她一定就會這樣反應。
米丘楠在一邊覺得許沫的樣子很好玩,覺得自己將來要是和許沫在一起,一定會很有趣。“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
“好了,不許對我甜言蜜語的,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被你騙到手。”許沫回答說,但嘴角依舊浮著一絲笑容。
接過許沫手上的包包,米丘楠先前不知道裡面背了這麼多書,要是知道的話,他來的時候就應該幫著許沫背著的。
“沒想到你是過來學畫畫的。”米丘楠說。
許沫有些防備,她原本以為米丘楠會說自己什麼,畢竟她這個年紀才學畫畫,確實有些晚了。“你不用說了,不就是年紀大了嘛,誰說只有年紀小才可以學畫畫。”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覺得你這樣很好啊,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米丘楠解釋說,他又怎麼回去嘲笑許沫呢。
“你說的是真的?”許沫有些不相信,她學畫畫這件事,除了司羽比較支持之外,就沒有人支持了,就連一向隨著她的母親,也勸她不要在這些事情上下功夫,找個男朋友是正事。
“當然,既然有夢想有愛好,就應該去做。”米丘楠說,和許沫肩並肩走出去。出去之後,他們發現天色已經晚了。
許沫伸手看了看手表,說:“我們回去正好吃飯,外婆這個時間正好回家。”
“你一直以來都是和外婆一起生活嘛?”米丘楠問。
許沫點了點頭,看了看米丘楠回答說:“是的,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剛生下我就將我丟給外婆養大,這麼多年我一直和外婆長大。”
“那你母親呢?”米丘楠有些著急的問,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很慘了,不到十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一直跟著母親過,一年也只能見父親一次面。
“聽母親說,我父親是丁克家庭的忠實愛好者,所以母親剛生下我,就和父親去了國外,這麼多年,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母親才會回來,二十幾年來,我之見過父親幾面。”許沫有些落寞的回答說。
許沫的經歷,讓米丘楠很同情,他本以為許沫那樣活潑的性格,從小一定是生活在一個美滿的家庭裡,卻不想現實是這樣的。
“抱歉,我不應該說這些的。”米丘楠愧疚的說。
“沒關系啊,這些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許沫輕松的說,笑看著米丘楠,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那你呢,為什麼你一個人住,看樣子比我還要慘。”
“我媽爸也都在國外,不過他們的感情沒有你父母好。”米丘楠有些無奈的說。
“你父母離婚了?”許沫試探的問。
米丘楠朝著許沫點了點頭說:“他們在我八歲的時候離婚了,這些年我一直和母親生活在英國,我父親是一位攝影愛好者,現在駐扎在非洲草原上,拍攝野生動物。”
“那你怎麼會一個人回國?”許沫問。
“我不喜歡母親安排的生活,她有些太強勢了,所以我逃回了國內。”米丘楠將自己的一切都如實相告。
“好吧,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兩個還真的是同命相連。”許沫搖晃著雙手,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高中女學生。
米丘楠裝可憐說:“是啊,你以後可不能拋棄我。”
許沫白了米丘楠一眼,回答說:“什麼叫拋棄,你又不是我的。”
“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米丘楠回答,露出無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