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時裝走秀出風頭
司羽可不能現在就告訴許沫自己身邊坐的就是貴族夫人和伯爵,不然依照許沫的性子肯定會尖叫出來的。
“是麗娜的老板,我做的是麗娜的位置。”司羽掩飾說。
“不對啊,那個位子可不是誰坐就能坐的。”許沫不傻,司羽瞞不過她。
見許沫這樣不好對付,便撒謊說:“我給人家投資了啊。”許沫覺得這樣還差不多,才放司羽走。
一下午的走秀,對於司羽來說是享受,對於許沫來說倒是像在看模特大賽了,對於什麼服裝她倒是不感興趣,最感興趣的就是哪個模特最漂亮,哪個模特胸最大,哪個腿長。
整個走秀結束之後,一些與阿米莉亞認識的名模都過來希望與之合影,阿米莉亞也不擺架子,拉著司羽和很多名模都合了影。當然其中很多名模都是想過來和莊軒搭訕的,可莊軒卻是一概不理,司羽真是沒有想到莊軒對美女也這樣冷漠,要知道哪些可都是名模,要啥有啥,個個都是尤物。
因為麗娜需要參加今晚的慶功宴,阿米莉亞提議將司羽她們送回去,正好又是順路。
司機開的車,許沫坐在副駕駛上,莊軒坐在最中間,司羽坐在邊上,挨著莊軒,車子不算大,還是第一次坐了這麼多的人,有些擠,為了不將阿米莉亞的禮服弄皺,司羽和莊軒坐了很小的位置,為了不擠到莊軒司羽盡量縮小自己的身體。
挨著司羽,莊軒似乎能感覺到司羽身體的溫度和柔軟度,要不是為了多見司羽一會,他早就自己開車回去了,什麼時候做過這樣擠的車。
“莊軒什麼時候回去?”阿米莉亞故意問。
莊軒將身體向前傾,為司羽騰出位置,真怕她自己擠到車門上了,雙手撐在膝蓋上回答說:“明天。”
“司羽呢?”阿米莉亞問。
“夫人我和許沫也是明天回去。”司羽回答說。
“那你們正好可以和莊軒一起,順便幫我照顧一下他。”阿米莉亞劍鋒插針的說。
司羽簡直無言以對,莊軒這樣大的一個人,還要自己照顧嗎,再說只是坐一個飛機,有什麼可以照顧的。
到了麗娜的住所,阿米莉亞讓司機將司羽和許沫放下來,兩人下車後,車子突然間空蕩了,身邊的人走了讓莊軒有著莫名的失落感。
阿米莉亞笑看莊軒說:“人在的時候不說話,現在走了又舍不得。”她的兒子她最了解。
被母親說中心事,莊軒抿著嘴巴不說話,想著明天准備和司羽一起回去。
回到房間司羽一副要累死的樣子,司羽倒是還在回味時裝秀,她看中了幾件衣服,准備讓麗娜幫她拿下,這些可都是限量最新款,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的。
“那個男人好帥啊。”許沫在躺在床上犯花痴。
司羽搖了搖頭,不過也是難得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許沫說誰帥,“帥就去追啊。”司羽說,想著要是許沫真的能移情別戀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才不要,雖然是帥了一點,但冰山一個,太冷了。”許沫回答說。
司羽一邊將箱子拉開收拾明天回去的東西,一邊回答許沫說:“我倒不覺得冰山是一件壞事,他對別人冷對你暖不就行了,所謂的暖男一暖暖一片,不就是一個中央空調。”
“那你去追吧,我覺得他好像對你有意思。”許沫轉個身看著司羽說。
見許沫的樣子不真不假的,司羽白了她一眼,“我可是結了婚的,誰會要有夫之婦。”
“那可說不定,像你這樣的少女感十足,哪裡像是結過婚的。”許沫回答說。
“好了快來將你的東西收拾一下。”司羽沒有什麼心情和許沫說這些,因為她和蕭亦宸的事情已經讓她很心痛了,現在只要一提到感情什麼的,她就會控制不住去想自己和蕭亦宸,接著想蕭亦宸和徐麗微,會不會因為自己不在發生什麼什麼樣的事情。
是第二天上午9點的飛機,因為時差的緣故,到了正好是晚上,大睡一覺希望第二天醒來會是不一樣的一天,現在司羽的每一條都過的如履薄冰,她祈求不讓自己看見徐麗微和蕭亦宸發生一些什麼,也祈求每天的文件堆積如山,這樣她就沒有閑心思去想關於蕭亦宸的那些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結婚之後丈夫和舊情人還打得火熱,這是一種侮辱,是沒有尊嚴的事情。
這幾天過的很開心,想著回去每天都要備受心理的煎熬,司羽就恐懼,對於蕭亦宸她無論做什麼都挽回不了,對於一個已經不相信不愛你的男人來說,即便你跪著求她不要和別的女人鬼混,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動容,這一點司羽是懂的,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盡快讓左旗強大,暗中見左旗轉會父親的名下,這樣她就可以和蕭亦宸離婚了,就算蕭亦宸不願意,也再沒有要挾她的籌碼。
上飛機的時候許沫一直在左顧右盼,司羽想著她應該是在找莊軒吧,真的希望許沫能重新愛上一個人。飛機上司羽閉目養神,竟然不自覺的想到莊軒,他怎麼會在迷宮裡的,想著她和莊軒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下了飛機,這邊天色已經黑了,司羽在去行禮,卻看見莊軒朝著自己走來。
“真巧。”莊軒打招呼說,一邊幫司羽將行禮拿上推車,司羽最近瘦了不少,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讓他心疼。
司羽禮貌的微笑,接過推車,她並不想和莊軒有太多的接觸,潛意識告訴自己,莊軒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看他的樣子就像是什麼黑社會的,司羽不想和這樣感覺危險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
許沫自己開的車,告別之後司羽開車回家,多麼希望這段路再長一些,司羽真的很不想回去,腦袋裡不停地在想蕭亦宸,她承認自己是想看見蕭亦宸的,但是見到蕭亦宸她又會痛苦,又會不自覺的想到蕭亦宸對自己做的事,這樣進退兩難的處境,讓司羽很矛盾,也很掙扎。
很遠處就看見黑洞洞的窗戶,司羽知道蕭亦宸一定還沒有回來,一定又是和徐麗微在一起,苦笑了兩聲,命運為什麼要這樣戲弄她,讓她跌進深淵,又讓她嘗到幸福的滋味,而後又將她無情地摔到深淵裡,第一次她有爬山來的力氣和勇氣,這一次她應該會在深淵裡痛苦吧。
走進大門,司羽並沒有開燈,現在她現在害怕看見空蕩蕩的家,抹黑走上樓梯推開房間門將燈打開,房間還是四天前她走的樣子,果然這些天蕭亦宸都沒有回來過,將行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蕭亦宸應該不知道她今晚回來,應該還在徐麗微的溫柔鄉裡吧。
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關於蕭亦宸的任何事情,司羽使勁搓自己的皮膚希望疼痛能讓她理智一點,但並沒有什麼用,心還是那麼痛。酒櫃裡面已經沒有什麼酒了,只剩下紅酒,紅酒也是酒,只要能醉就好,拿了一支紅酒杯和一瓶紅酒,一手提著裙角走上樓梯,轉身來到二樓最拐角的一個房間,這裡面是一個小的電影院,有一張很大很大的沙發,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屏幕,司羽想著今天晚上看一部電影,趁著酒醉睡覺,這樣就不用失眠了,天知道失眠對於司羽來說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今晚司羽重溫了經典《泰坦尼克號》,這個電影她看了三遍了,第一遍是大學的時候和蕭亦宸看的,慢慢地都是愛情的偉大甜蜜。第二次是一個人回到英國的時候,看著兩人奮不顧身的尋找對方,在樓梯處相遇的時候她哭的稀裡嘩啦,那個時候她還期望著蕭亦宸能像電影裡的傑克找到女主那樣,奮不顧身的找到她,那個時候雖然心傷但卻還相信愛情。第三次就是現在了,看了開頭她就哭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吧。
房間的聲音很大,加上整個房間又是隔音的,以至於蕭亦宸回來的時候,司羽都沒有發現,回到房間蕭亦宸看見浴室門開著裡面還有些水汽,房間也有被動過的跡像,應該是司羽回來了,蕭亦宸有些懊惱,他早該想到司羽今晚會回來,不應該和徐麗微吃這麼晚的飯。
房間裡沒有司羽的銀子,書房也沒有,聽見最裡邊的房間有一些聲音,蕭亦宸走過去輕輕推開門,發現司羽坐在地毯上背靠著沙發,身邊放了一瓶紅酒,和一只酒杯,酒杯裡還躺著鮮紅的液體,司羽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很大搭羅在肩膀上,很頹廢卻有著另一種不同的美。
聽見聲音,司羽轉過頭看見蕭亦宸,已經十一點了,蕭亦宸才剛回來。
“回來了。”司羽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屏幕上放的正好是兩人在樓梯相遇的那一段,燈光很暗的緣故,蕭亦宸並沒有發現司羽哭過,只是這樣的司羽讓他很壓抑。
“恩,我去洗澡。”說完蕭亦宸將門關上,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司羽這樣憂傷,還喝了酒,司羽是不喝酒的。
電影定個在傑克沉入大西洋裡的那一幕,或許是司羽哭累了,最悲傷的部分並沒有讓她落淚,擦了擦眼睛,步履有些蹣跚的回到房間。
見司羽進來,蕭亦宸語氣很平靜的說:“看完了?”
“看完了。”司羽沒想過她和蕭亦宸的對話會是這樣生疏陌生,就像是兩個在互相打招呼的陌生人,躺到床上拉過被子將頭蒙住,此時酒精開始麻痹司羽的大腦神經。
“怎麼想起來看電影?”蕭亦宸突然間出聲問。
蒙在被子裡的司羽已經開始迷糊了,聽見蕭亦宸問自己便回答說:“隨便看看。”
“有什麼感觸嗎?”蕭亦宸覺得自己最近確實有些過分了,覺得應該適合的關心一下司羽,生氣的勁已經過去了,再怎麼說他們是夫妻,不可能一輩都這樣的。
“我覺得女主就不應該回去找男主。”司羽回答說,但頭依舊蒙在被子裡。
“為什麼?”蕭亦宸問,他記得以前和司羽一起看的時候,司羽不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