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誰的指使?
“不說是嗎?有的是讓你開口的機會!”陸軒冷笑了一下,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硬骨頭了,他讓人把男子扶起來,然後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弄了一些腐蝕性的液體過來,用棉簽沾著塗在了男子的胸口敏感之處,這對於陸軒來說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都是在社會底層上面混過的人,怎麼可能沒點折磨人的手段。
皮膚一接觸到這些腐蝕性的液體時,這種強烈的灼燒感又走遍了全身,男子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他雖然不怕死但是怕這些各種的折磨,被灼傷的眼睛此時已經能夠睜開,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軒,似乎很想在路軒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我說,有人給了我100萬叫我這麼做的,我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出現,只是那個女的說了,事成之後會在給我們100萬,當時想,只不過是這樣一件小事就能得到200萬。我就做了。你們殺了我沒關系,能不能放了我的兄弟。”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始求饒。
“你在瞎說什麼,我們是兄弟必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這是什麼意思?”管事的雖然已經沒有多少口氣,但是也聽到了男子所說的話,不免感到著急。
“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我要的只是這個結果而已。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清楚找誰報仇?要是在讓我看到你們,我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客氣。”陸軒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把煙物全部噴在了男子的臉上,這句話並不是陸軒給予男子的警告,而是在跟男子陳述一個事實。
“能不能給根煙抽?”身上的疼已經讓男子麻木了,聞著陸軒噴在自己臉上的煙味兒,男子只覺得胸腔裡悶的難受,這個時候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煙癮犯了,雖然知道不應該跟陸軒開口,但是煙癮忍著實在是難受了一些,最後男子還是開了口。
“就你事多!”白毛本來不想搭理男子,但是在看到陸軒對自己點了點頭之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煙盒跟一把打火機,扔在男子的腿上,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兩個人,這才跟著穆夤溪和陸軒身後離開了。
男子看著穆夤溪幾個人離開,面上陰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還是拆開煙盒點了一根煙,放到管事的嘴巴裡,這才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男子這才站起來,扶起管事的一搖一拐的走出了破舊的倉庫。
穆夤溪從外面回來之後就一直守著寧柏竹,有好幾次陸軒都叫他吃一點,那個人就是不理自己,陰沉著臉坐在那裡讓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雖然制動寧柏竹的狀況並不是很好,也知道穆夤溪現在心情很不好,但是陸軒也沒有辦法不去管穆夤溪,萬一餓壞了怎麼辦?
“軒少!”白毛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直陰沉著面色的穆夤溪,直覺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不過在看到床上躺著的寧柏竹之後,就明白了,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叫嚷著要給寧柏竹報仇!
若不是陸軒眼疾手快拉住他說不定這個人真的可能會把那幾個人給碎屍萬段的,寧柏竹的手段是讓他也感到佩服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卻傷痕累累的躺在床上,別說是穆夤溪,就是他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心疼了,如果不是一開始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白毛怎麼可能這樣客氣。
“你給我安分一點,沒看到冷大爺心情不好嗎?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你等著看吧!”白毛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暴躁了一點,他是真不明白當初自己到底看中了他什麼才把人留在自己身邊這麼久,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人還是愣頭青一個!
屋子裡昏黃的燈光依舊搖晃著,窗外的天已經開始發白,對別人來說第二天都會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心情,可穆夤溪此時的心裡就像藏了一座火山,隨時等待著噴發,可偏偏在穆夤溪心裡裝了一座活火山的人是寧柏竹。所以這座火山穆夤溪不願意讓它熄滅,也滅不了。
穆夤溪回到家的時候,寧柏竹還沒有要醒的意思,前半夜臉上痛的不行,雖然因為藥勁兒的影響,昏昏沉沉的醒不過來,可真正睡著也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
所以這會兒估計還且得睡呢!忙活了一整夜,穆夤溪仍舊一點睡意也沒有,看著床上的人,紅腫消退了一些,擔憂雖然少了一點,可一個又一個的疑惑又生出來,占滿了自己的思維線。
穆夤溪不想往壞的方面去想,可是有些東西一旦開了頭,就像水管上被鑿了一個洞,水溢出來之後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到最後就連穆夤溪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了。
直到太陽高高的掛起,淺白的日光撲了滿屋,寧柏竹這才皺了皺眉頭,有些要蘇醒過來的意思,穆夤溪就這樣盯著人瞧,隔開了日光,在人腦門上留下一道安穩的影子,說到底她還是有些擔心的,現在寧柏竹的臉上蒙了紗布,走哪兒都不方便,萬一磕著了怎麼辦?
“夤溪哥哥,你在嗎?”寧柏竹試著張開眼睛,可是她忽然想起自己眼睛上蒙著紗布,雖然外面的天已經是大亮了,但是寧柏竹能夠看到的還是灰蒙蒙的一片,因為眼睛不能看,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樣子,但是這些都沒有那種無助感讓寧柏竹來的害怕。
“我在呢?小寧兒,我在!”穆夤溪聽著 寧柏竹話語裡的緊張,緊珉著嘴角,心裡升騰起來的怒火在也壓制不住了,但是為了不讓寧柏竹感到異常,也為了讓寧柏竹能夠安心下來。只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所有的情緒,握著寧柏竹的手,柔聲的安慰著。
“夤溪哥哥,我有些口渴了。”摸到穆夤溪的手,寧柏竹總算是安心了一些,睡了一夜了,寧柏竹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可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寧柏竹也不好讓穆夤溪帶著自己去,只好找了一個借口將穆夤溪支開。
“好,你等下,我去給你倒。”穆夤溪也沒有多想,將寧柏竹扶起來,在寧柏竹背後放了一個枕頭讓寧柏竹靠得舒服一些之後,自己就走出房間給寧柏竹倒水去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寧柏竹在房間裡四處摸索著,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生怕寧柏竹磕著自己,穆夤溪那裡還能管得著手上的杯子,將被子往桌上一放,就去牽著寧柏竹的手,讓寧柏竹在床沿上坐下來:“你現在眼睛還蒙著紗布,不能亂走亂動,萬一摔著了怎麼辦?你要什麼東西,你跟夤溪哥哥說,夤溪哥哥幫你去拿,知道嗎?”
“那個......夤溪哥哥,我想上廁所。”寧柏竹本想著自己摸過去的,但是這個房間太大了,寧柏竹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有小門的東西,只好跟穆夤溪開口,天知道此時的寧柏竹臉上已經紅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沒辦法啊,誰讓她現在是個瞎子呢!
“我知道了,夤溪哥哥帶你去。”要不是因為寧柏竹眼睛上面蒙著紗布,穆夤溪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他牽著寧柏竹的手,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直到把寧柏竹送到了抽水馬桶面前,這才停下來,塞了一包紙巾到寧柏竹的手裡面。
“夤溪哥哥就在門口,你要是好了就叫夤溪哥哥。”說著穆夤溪就往門外走去,雖然知道寧柏竹在裡面會很尷尬,但是穆夤溪還是不敢走開,這個時候穆夤溪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應該請個保姆回來照顧寧柏竹,雖然自己不會覺得不方便,但難免會讓寧柏竹覺得尷尬。
寧柏竹雖然覺得尷尬但是問題不得不解決,嘆了口氣,摸摸索索又是半天之後,將該解決的問題解決了,寧柏竹衝了水洗了手之後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穆夤溪的手就扶上來了,她沒有扶著寧柏竹去床上,而是扶去了餐廳裡,因為什麼都來不及准備,所以穆夤溪只是讓陸軒去買了容易消化的早點。
“不知道你要吃什麼,家裡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我就讓陸軒隨便去買了一些,你吃點,到時候我在去給你准備好吃的。”扶著寧柏竹在餐桌上坐下來,穆夤溪拿了一碗香菇肉粥過來,用勺子絆了一下之後,舀了一勺放到嘴邊吹涼,這才送到寧柏竹的嘴邊。
“醫生說你最近必須吃得清淡一些,所以海鮮粥什麼的最近你也吃不了,等臉上的傷口好了,我再帶你去吃你喜歡的。”怕寧柏竹吃不慣這些,穆夤溪一邊喂著,一邊解釋道。
其實寧柏竹並沒有那麼挑剔,對她來說只好是能夠吃的東西就好,這大概也是她在打理酒店的時候養成的習慣,那時候酒店剛剛開業,她根本不能正常的吃三餐,等到酒店穩定下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對於吃的東西並沒有那麼挑剔了,當然這僅僅只是針對她自己。
“我都可以的,夤溪哥哥不用為我擔心的,倒是夤溪哥哥,昨晚你有沒有好好休息?”相比起自己寧柏竹比較擔心穆夤溪,自己一醒來這個人就在自己床邊坐著,想必是在自己床邊做了整整一夜的,或許等她好了,她應該去寺廟裡拜一下菩薩,不然怎麼會一直這麼倒霉?
“睡了一會,不過比較擔心,所以並沒有睡好。”其實穆夤溪昨晚一晚上,但是說自己一夜沒睡,寧柏竹肯定會擔心,所以穆夤溪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寧柏竹看不到穆夤溪臉上的表情,也聽不出來是不是說了假話,但是在知道穆夤溪睡了一會之後,還是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