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在她的房間裡

   南亞風情的樓不高,總共四層。屬於江城的早期建築,江城就是到今日,老城區的樓層也普遍偏低,只是新城區的高樓遍地,是有些上海,蘇州那類大城市的感覺了。

   只是身在這裡,我無法看到江城每一天的變化而已。

   車子在後門停了下來。那裡是一個停車場,梅子姐猛地推上車門,然後望著我一笑說:“哎,傻愣什麼啊,上來!”,她神氣地說,臉上露出燦爛的光。

   我點了點頭。

   跟她往樓上走,看不到酒吧的任何景像,再說白天酒吧也不開門,要到了晚上才營業。

   這裡我不算陌生,以前在鑽石人間做服務生的時候,我上去給老板送過水果點心什麼的。只是樓道牆壁早已被裝修的煥然一新。

   “開這個酒吧能賺錢嗎?”,我問她。

   “能啊!”,她一邊掏鑰匙一邊說。

   “恩,多少不重要,客人是喜歡這裡的情調吧,是為情調花錢,不是為其他的――”,我不知道怎麼說,她明白了,回頭望了我下,自信地,優雅地,又是一笑說:“家良,沒事,我愛寶樂!”

   我點了點頭。

   她打開門,又急忙走過去打開窗戶,屋裡頓時亮了起來。

   屋裡的裝飾真不錯,同樣東南亞的風格,床是圓的,上面還有從上直下的紅色罩子,牆上掛了很多像牙,石頭,木雕等裝飾,很可愛,地毯上是一大幅畫,有很多女人梳洗頭發的,有芭蕉,有大像,還有兒童。

   整個室內都被重新用木頭包裝了一遍。

   打開窗戶後,她站在那裡看著我,指頭放在嘴上咬了下,然後低頭一笑說:“好看嗎?”

   “好看,好像到了熱帶!”,我看到床上被子很柔軟,很整齊地疊在一起,這圓床,我還真的很少見,那個時候不比現在,日式,泰式的酒店客房很多。

   “想去那邊玩嗎?”,她問我。

   我說:“但是比起法國來,我更想去法國,不過如果東南亞,我們也可以在一起,我也想去那邊!”

   “好乖!”,她牙齒咬著嘴唇就往我身邊走。

   “你真的跟那個人不聯系了嗎?”

   “恩,家良――”,她拉著我說:“不說這個,要洗澡嗎?”

   我點了點頭。

   她拉著我的手就往衛生間走,推開門,裡面有個大浴缸,木制的。

   “在這裡洗嗎?”,我傻傻地問她。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幫我解上衣的扣子,解開一個後就抬頭看了下我,露出那種需要的眼神。

   “因為你知道了我被抓去香港的事情才這樣對我嗎?”,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我慌了起來。

   “你干嘛為難女人,女人其實就――”,她皺了下眉頭說:“就那點小感動嘛,還有,難道我不女人嗎?”,她低頭問我。

   我抓著她的手在手裡摸來摸去,然後說:“你很女人!”

   “其實我心裡很自責,很痛苦,但是又很想,很想――”

   我把她的手抓到嘴邊,親了下說:“我理解,哎――”

   “什麼?”

   “我們多久沒在*了?”,我問她。

   “很久,很久!”,她認真地望著我說。

   “我都快要忘記你那裡的滋味了,你知道嗎?兩年多,我們中間就做了一次,那個時候寶樂還要抱著,然後你就跑了,你知道我心裡的滋味嗎?我去香港,那八個月,我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嗎?”

   “恩,恩!”,她閉上眼睛,點著頭說:“我都知道,什麼都知道,我該死,該死,我就是死了,都還不了你!”

   “不要這麼說!”,我凶狠地然後一把抱住了她,她猛地收緊身體來到我懷裡。

   我咧著嘴,喘息著說:“告訴我,以前我不管了,以後你只許跟我,永遠只屬於我,知道嗎?”

   “哦!”,她仰著頭,微微張著嘴,看著我說。

   “說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說!”,我一手按住她的臀,然後抓著說:“一字一句告訴我!”

   “我――我永遠都是――”,她似乎被我嚇到了,跟個孩子一樣地說:“永遠都是家良的――女人!”

   這句話讓我很興奮,我的身體和內心同時進入那種神往的狀態,似乎體內有東西在穿流,從下面一直流到心,我緊緊地抱著她,動作緩慢,但是無比用力地摸著她的後背。

   我們都閉上眼睛,抱在那裡,過了多久不知道。

   有時候會被愛衝淡,似乎它們在不停地交替,當*上來後,我們離開了身體,她喘息著笑說:“呵,我快被你憋死了!”

   我的手一只抓住她的乳房說:“讓我摸摸!”

   她點了點頭,然後把胸往上提了下,自己把襯衣解開,然後又撥開乳罩,接著就看著我說:“給小家伙摸摸!”

   我轉到她的背後,然後手拿過來摸著,邊摸邊在她的耳邊說:“哦,舒服,好摸,好玩!”

   “用力捏!”,她牙齒咬著嘴唇,看著我的手,吸著氣。

   “捏壞了怎麼辦?”,我問她。

   “不要你負責,批准你!”,她回過頭來對我說。

   我親了下她的嘴,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輕輕地捏起那粒葡萄給她看說:“這樣舒服嗎?”,她點了點頭,“哦”了下,然後特誇張地說:“*,比――”,她仰著頭微微起伏著胸,不說了。

   我知道她要拿什麼比喻,但是那是她忌諱的東西,她沒有提。

   “啊!”,她大叫了聲。

   “怎麼了?弄疼你了嗎?”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家良讓我死好了,我要這樣死,我活的很痛苦,我害了好多人,好多,好多,家良就這樣玩我,搞我,把我干死吧,啊,啊!”

   我停了下來,我知道她精神有壓力,怎麼會沒有,販賣毒品,害了多少人,那種良心上,精神上的自責,是一個還有良心的女人難以承受的。

   她一會痛苦一會享受,看我停下來,就睜開眼睛,眼角帶點淚珠笑說:“我把你嚇著了嗎?”

   “沒有,不要多想,過去的誰也改變不了,以後不那樣就好了!”

   “恩,乖,沒事,還要,不要擔心我!”,她說:“來,我給你洗澡,別動,我給你脫,站著,讓我給你脫!”

   她打開水龍頭,往浴缸裡放水,然後就蹲下解我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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