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埋在祖兒的胸口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想著胡子說的話,是的,他們跟我的確不是一路人。帶著槍,一起闖蕩金三角。那是怎樣的一種經歷,她到底有著多大的膽識,那麼不畏懼生死,在那些開的茂盛,紅的惹眼的罌粟花中穿梭!而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而我呢,能夠給她什麼,是的,她不需要錢,我的錢在她那裡真是小屋見大屋,而至於給她保護,我真的有那樣的能力嗎?若是普通女人,是月月,或者祖兒,我都可以做得到,可是她那樣的一個女人,我如何做得到。
法國?法國在那遙遠的地方,我們的確曾幻想去那裡,可是,山高水長,人生難測,我們如何能去的了。那幾夜,我也曾夢到我們站在凱旋門下,站到埃菲爾鐵塔上深情相擁,在那浪漫美麗的國度,高聲呼喊對方的名字。
“家良――”
“梅子――”
閉上眼睛,一切仿佛都在眼前,而這都已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回到家裡,屋裡十分嘈雜,推開門,我看到祖兒正穿了件超短的紫色絲綢小旗袍,旗袍上範著亮光,似乎很光滑,涼爽。在這炎熱的夏日給人以無比清爽的感覺。
她在干嘛呢?哼,寶樂坐在地上的席子上,抬頭看著她,她呢,扭著小屁股,那旗袍把她的身材包的緊緊的,很是苗條,屁股很圓潤,那優美的弧線讓人心生他想,似乎用摸一摸會比較舒服。
那小腰,鼓鼓的胸脯,都被毫無縫隙地包裹著,頭發還被挽起來,光潔整齊。個頭也顯得高挑起來,DVD的音響被開著,她拿著話筒在唱《女人花》,聲音被裝的很渾厚,一邊唱一邊用手做著造型,屁股扭來扭去,做作無比。
寶樂呵呵地笑,還用手拍著。
“哎呀,拍的響一點嘛,我唱的是不是比你親媽媽唱的好啊?”,她回頭對著寶樂說,寶樂搖著腦袋,嘿嘿地笑。
我冷冷地說:“唱的什麼啊,吵死了!”
“啊!――”,她突然轉過頭來大叫了起來。
我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喝了幾口,然後一回頭,就看到她蹦到我面前,嚇了我一跳,她抬著頭衝著我叫嚷著:“干嘛啊,干嘛不敲門啊,想嚇死人啊,神經病!”,她說過就想用腳踢我,她還真踢習慣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拉著她說:“有病是吧,我長這兩條腿就是給你踢來踢去的是吧,怎麼都是他媽的暴力分子!”
“誰?誰是暴力分子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在我的手裡掙扎著。
“反正你們家出來的人,沒一個好――”,我放開她,坐到了沙發上,她又跳到了我身邊,急著說:“我家裡人是我家裡人,我是我,搞清楚啊,西部同志!”,自從她知道我老家是西部後,她看電視聽說西部大開發,就老叫我西部同志,那是對我的侮辱,我知道。
我坐在那裡,看了看她的身材,難以抑制那種衝動,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屁股,然後捏著往我身邊壓過來說:“給我老實點啊,煩著呢!”
她皺了下眉頭,“哦”了一聲,然後就嘟著嘴說:“干嘛啊?”,我的手摸著她的屁股十分的舒服,那小肉很有彈性,摸在手裡好圓滑,我再一用力,她就騎到了我的雙膝上,差點壓著我那裡,我的下身一種衝動。FUCK,她的下面更有彈性,因為先前的煩躁,我看著眼前這個丫頭,心裡特別有報復的感覺,而報復誰,我知道,如果沒有龍家,也許梅子姐不會有今天,可是對這丫頭下手,又覺得很殘忍。
“你要干嘛啊?”,她閉上眼睛,然後把頭抬了起來,似乎被我弄的不行了,我知道這丫頭喜歡上我了,這些日子,她都心情不好,我也知道,她想跟我那樣。
寶樂呢?在那裡回過頭來,眼睛都快看直掉了,操,這小子。
我閉上眼睛,心裡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抱著她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口,真有彈性,嘴在那裡溫暖地呼吸著,感受著。其實我只想借她來擁抱下,撫平先前的傷感,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用手抱住了我的頭。
把我緊緊地護住胸口,然後一邊用手摸著我的頭,一邊輕輕地,溫柔地問了句:“事情不順利嗎?”
我感受到了另一種溫暖,我鼻子酸酸的,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