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她撲到我身上
“不要走!”,她望著我說。
我一本正經地說:“你喝醉了!”
“沒醉!”,她突然對我大聲地喊著,特別霸道的樣子,跺著腳又喊了句:“我沒醉!”
我被她嚇了一跳,她牙齒咬著嘴唇不停地抖著身體。
“你有什麼好神氣的?”,我冷冷地問她。
“我就神氣,就要神氣,你給也要給,不給也要給――”,說著,她就咧著嘴,撲到我下半身上,然後拼命地要解我的褲帶,我被她嚇壞了,她趴在那裡,兩只手邊解邊凶狠地說:“我要,就要,你那天不是要強暴我嗎?來啊,為什麼不來,說啊,你說啊!”,她把我的褲子拉開了,我愣在那裡看著她,她勾在我的身上,特別曖昧地看著我那兒笑著說:“我想要的東西我都要得到!”,她有點讓人感到可怕,似乎這些年,她真的霸道慣了,她想要得到什麼都能得到。
“你有沒有跟他做過?”,我冷冷地問她。
“沒有,我沒有!”,她聽了這句,突然特別認真地搖著頭,似乎認為我聽了這個,就會給她。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我皺著眉頭說。
“我真的沒有,真的,不騙你,我要吃!”,她說著,就用舌頭抿著嘴,看了我會,然後就低頭含住了,她手握著在那兒像個孩子一樣用嘴玩著,舌頭不停地弄來弄去,邊弄邊笑,她像個傻子一樣。
我突然有點暴躁,她的樣子激起了我的*,也激發了我的憤怒,看著她的樣子,我在心裡想,她是否也對別人這樣過。
我摸著她的頭,然後往那兒按了下說:“告訴我,到底有沒有跟過別人?”
“沒――沒有,我沒有――”,她含著我那兒搖著頭。
我一直望著她,突然那種憤怒變成了自責,變成了對自己靈魂的懺悔,我感覺自己不是人,真的不是人,我心裡越來越慌亂,越來越煩躁,我突然推開了她,然後大聲地說:“你別這麼賤好不好?”
她抬起了頭,望著我,我現在已經不能確認她是否還醉酒,她頭發凌亂地望著我,還用手理了下額前的頭發,把頭發理的整齊一些。眼裡有些傷感,有些無奈。
“既然想跟我做,為什麼還要跟別人在一起?既然喜歡我,為什麼還要背叛我?”,我質問著她。
她沒有回答我,依舊那樣望著我。
我一笑說:“你承認了對吧,是不是?”,我心裡特別難過,我期待著她的解釋。
她再次沒說話。
“你――”,我一笑,然後指著窗外說:“你還記得你以前在那個別墅裡跟我說過的話吧?”
我知道她不會回答我,我接著說:“你說你愛我,我們一起去打網球,一起去釣魚,一起玩耍,我永遠都記得,那個下午,我們抱在一起,在這個江邊,你說你愛我,永遠都會愛我的――可你現在呢?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啊――”,她突然咧著嘴大叫了聲,然後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到她牙齒咬著我,然後眼睛抬起來凶狠地看著我,一直望著,猶如一條惡狼一般。
“你瘋了嗎?”,我的手很痛。
她似乎很喜歡咬人,聽了我的話,不但沒松口,反而更加用力。
她真的瘋了,一直用那凶狠的目光望著我。
我很怕她這樣,就笑著說:“哎,聽話,別這樣,我說錯了,乖,放開,很疼的,呵!”
她慢慢地閉上眼睛,猛地把頭倒在了後背上,接著就不停地喘息著。
不多會,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流,從眼睛的兩邊流下,我幫她擦眼淚的時候,她仍舊一動沒動,什麼都不說。
午夜的時候,她睡著了,我把她平放到後座上,脫掉自己的西服外套給她蓋著,然後自己從車裡出來了。
出來後,我一直站在江邊,浪水仍舊在不停地拍打著堤岸,我的頭發被風吹亂,在一排堤壩的台階上,我坐了下來。
揀起地上的小石塊,一手拿著煙,一手往江裡扔去。
當石塊一顆顆落下的時候,我有種奇妙的感覺,那石塊就好比一個個生命前僕後繼地離開人世,石頭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裡,而人的命運掌握在上天的手裡,如果我想把石頭扔下去,它肯定會沉在水底,如果上天想把一個人扔下去,她怎麼也擺脫不了那命運。
盡管屈服於命運是不應該的,可是我寧願如此相信。
我決定把寶樂送給她,然後讓她帶著孩子離開江城,離開中國,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永遠不要回來,哪怕我一輩子見不到她,見不到孩子,我也不後悔,只要她能好好地活著就行,永遠不像這些石塊一樣被拋入無底深淵,不得天日。
而我呢,我還年輕,是的,我還可以再跟別人結婚生個孩子,也許她說的是對的,孩子對於母親來說也許比父親的意義要大一些。
早上四點多的時候,天有點微微亮了,我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我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往江邊走來。一直走到堤岸上才停下來,接著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飄逸的頭發被風吹的四處零散。
我站了起來,手放在口袋裡,走到了她身邊。
在那樣的夜晚,在江邊,一男一女,身體交錯,衣袖飄飄,她正對著江邊,我側對著她,兩人保持了些距離。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她突然轉過來對我說:“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喝多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
“謝謝你帶來我來這裡,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小時候,夢到了江邊,我在夢裡告訴自己如果醒來後真的是在江邊,我就――我就可以看著寶樂長大成人!”,她一笑說:“沒想到真的是在江邊!”
我走到了她面前,她看著我。
我低頭深情一笑說:“我把孩子給你,你離開中國好不好?”
她沒有說話,愣在那裡。
過了半天,她才傻傻地問了句:“為什麼?”
我很平靜,很冷靜,又是笑著說:“因為我我愛你!”
她低下了頭,再次沒有說話。